大唐神道 這是貞觀 no、196 有趙德言在,何懼突厥?
    趙德言這個名字雖然在歷史中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甚至在黃俊明這個現代的道士耳中也是毫無半點印象,可聽萬冥子這麼一說,黃俊明這心,就跟吃了蜜糖似的,這個甜啊。

    趙德言是不是忠於前隋,這不詩什麼重要性,要知道,前隋的蕭皇后還帶著玉璽在突厥裡伺候蠻夷呢。重要的是這趙德言竟然自不量力的力求使突厥改革,改革成漢人的樣子,這怎能不讓黃俊明心huā怒放的讚揚這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白癡?

    突厥是什麼?突厥是遊牧民族,是地廣人稀上隨著牧草和水源不斷遷移的民族,單單這一點就使得突厥的各個部落對於單于只是名義上的遵循,一直處於遊牧狀態下的突厥人哪能用管理漢人的方式去管理?尤其是這趙德言竟然還想加強頡利可汗的**。突厥本來就已經習慣了極度鬆散的生活,加強**勢必嚴苛法度,聚攏民眾,可這樣一來改變了突厥人的生活習慣,把民眾都聚攏起來又不利於放牧。突厥不亂就怪了!

    黃俊明想及至此,甚至都有了仰天大笑的衝動,有這趙德言在?何懼突厥?保不齊隔個三五年六七年的,突厥自己就亂了起來。

    萬冥子絲毫不理解黃俊明所說的,既然趙德言在那裡,自己更應該去了的意思,見黃俊明滿臉的喜意。不明所以的他忍不住出聲問道:「師尊,弟子這一去保不齊就被認了出來,您卻說弟子更應該去。這……弟子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是吧?」黃俊明現在的心情不錯,喜笑顏開的對著萬冥子說道:「為師問你,你是不是大唐子民?」

    「萬冥自從十六歲出師之後,就隨著陛下南征北戰,怎的就不是大唐人了?!」萬冥子對黃俊明的這一問深感惱火。似乎是黃俊明侮辱了他一樣,若說是不是大唐人,像萬冥子這些曾經從事密探工作的人群最是敏感。刀光劍影中來來回回不知多少次了,卻沒辦法像那些出征在外的軍漢們受到民眾的敬仰,就算死了。也沒有半個名分。泯滅在歷史之中,甚至在史書上也從來不會去記載他們做了什麼,他們給大唐帶來了什麼,使大唐贏得了哪場勝利。所有的光鮮全都是出征的將士們的,對於他們只是日以繼日的在黑暗中重複著生死之間的生活,若說他們不是心向著大唐,那他們是怎麼在這日以繼日的煎熬中生活下去的?若說他們不是大唐人,那他們的一切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麼?可以說,他們比其他人更堅信自己就是那個世界之中被稱作大唐的那個國家的一個子民。

    「萬冥,為師沒有其他意思。無需多想。」黃俊明知道自己這問有些不恰當。但也沒有去道歉。身為師傅對徒弟,只需要點一下就可以了,一句沒有其他意思便已足夠:「為師覺得,你我都是大唐的子民,自然明白我大唐的為政方式。你仔細想想那趙德言用咱們漢人的方式去讓頡利管理匈奴合適麼?要知道,每一種為政的架構和方式都是適用於單一的地域的,你想想突厥如果實行了咱們的統治方法會造成什麼樣的亂子?」

    萬冥子也不是笨人,聽黃俊明這麼一解釋,腦海中就勾勒出了突厥人在趙德言的觀念中生活的樣子,對於黃俊明讓他去的原因也明白了一些。突厥是一個以遊牧為主的散亂的名義上的國家,而大唐呢?則是炎黃大地上幾千年的文化積澱下來形成的農耕文明,農耕文明之所以好管理就是民眾們守著固定的田地來生活,來發展,一切都是基定在一屋,一地,一犁之間而形成的生活習慣,所以這也是為什麼國人一直以來都有一種守土守地的觀念。同樣的,民眾們只要有的吃穿,不會過多的想些其他的問題。所以說,自有了國家以來,除非是天災,戰亂,平常時候百姓們是不會讓當權者操心的。

    可是突厥不同,突厥說起來除了草肥牛羊壯之外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輕工業沒有,重工業……修個兵器也算重工業?基本上突厥人就是與天鬥,與地鬥,與野獸鬥,與漢人鬥,互相之間的內鬥。鬥來鬥去其樂無窮啊,這麼一個充滿了爭鬥的國度,民風剽悍,管理起來相當的困難。基本上都是桀驁不馴的主,說是承認某人為可汗,單于什麼的可以,出去打仗,有利益可以,沒利益誰去?而如果可汗,單于想要加強手中的權力?開玩笑,先打過一場再說。至於法律?突厥什麼時候有過法律?突然弄些法律出來,那突厥人不炸廟就怪了,逼急眼了弒父殺兄的主法律對於他們來說還不如一頭羊重要。

    所以說趙德言肯定在突厥討不了好去,忙的焦頭爛額都是輕的。再說趙德言想在突厥實行漢人的政策,也畢竟知曉商人之間互通有無的重要性,突厥沒有的東西,大唐有,沒法打仗去掠奪,那只有買賣了。所以既然他在突厥實行漢制,那絕對不會去阻礙商城的發展,同樣的也不會去關注萬冥子這個所謂的師侄,道士是什麼樣的職業,只要是漢人沒有不明白的,正因為人們對道士的這個固有思想,萬冥子才更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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