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峰,血氣瀰漫,三大古族的弟子齊聚在此。
而站在首位的赫然是絕抹和玄刃,感受著血煞峰四周的繁華,絕林和絕刃眼中皆是震驚之色。
「僅僅數月而已,五代便搞出了絲毫不亞於二流宗門的勢力!」絕林輕聲喃喃道,特別是那石劍身後的公子蘇等人,其氣息極為凌厲。
儘管公子蘇等人已經收斂了自身的氣息,但是絕林還是在公子蘇,林道,陸青等人身上感到了一絲壓迫。
「僅僅數月,這血獄之名可是傳遍了整個孤獨地獄,只是沒想到,這血獄會是五代弄出來的!」對於五代,玄刃是越發的敬畏了。
「所以說,現在是月神的時代,今後也是月神的時代,五代是誰也看不透的一個人!」絕林低語道。
在絕林和玄刃閒談的時候,劉東可是忙的頭焦額爛,隨著尋找血獄請求庇護的部落越來越多,劉東每天要處理的瑣事也越來越多。
血煞峰,一氣派宏偉的閣樓之上,劉東神色無奈的望著眼前堆砌成山的血晶。
在劉東身後則是站著數十名武者,這些人皆是部落的主事者,每隔數日,各個部落便會向血獄貢獻不少的血晶。
沒有仔細清算這些血晶數目,劉東頗為不耐煩的揮揮手,道:「這七日的血晶全部上交了?」
「上交了!」這些主事者輕聲答道,對於這位血獄的主事者,他們可是放低了往日裡的姿態。
一人之下,萬人之下,這句話將劉東如今的地位體現的淋漓盡致口公子蘇,林道,陸青等人也並未管理血獄之事,血獄的主事權都在劉東身上。
「奶奶的,現在瑣事越來越多了,我老劉忙著這些瑣事,連修煉的時間都沒有!」清理了今日各個部落貢獻的血晶,劉東低聲罵道。
「真正的領導者應該像煞星那般,瑣事根本不需要做。老劉我也該培養一些做事的人,不然我老劉非得累死不可!」往日劉東看見血晶便會眼冒精光,然而此刻在劉東眼前年堆砌著如山般的血晶,劉東卻提不起一絲興趣,任誰天天見到如此眾多的血晶也會感到厭煩。
「啟稟血皇,孤獨城使者前來拜訪!」在劉東清算血晶數目的時候,其一道充滿敬意的聲音在後方響徹而起。
「孤獨城使者,你是說孤獨城派出使者前來拜訪血獄?」劉東劍眉微挑,在孤獨地獄混了數百年,劉東又豈會不知這孤獨城使者前來的目的:「孤獨城終於要插手血獄之事了!」
一名血獄軍從閣樓外走來,單膝著地,神色恭敬道:「我等已經調查過幫些人,那些人的確是出自孤獨城的執法者!」
「此刻!這些孤獨城使者在哪裡?」起身,如今的劉東,其言行舉止都帶著上位者該有的風範。
「帝君曾下個令,無論哪個勢力進入血獄都要得到血獄的允許!因此,我等未讓孤獨城使者進入血獄,此刻,他們應該在血獄外!」這名血獄軍不卑不亢道。
「槽糕!」劉東臉色微變,「奶奶的,這些孤獨城使者無一不是心高氣傲之輩,無論去哪個勢力,都要把這些人當做祖宗伯著,又何曾遭受到如此待遇!」
劉東邊說邊朝前走去,他此刻可以想像出那些孤獨城使者會有什麼反應!
血獄外,其數柄通天的石劍橫插在血紅的地表之上,石劍以內便是血獄,而在石劍以外的虛空中,數道身影凌空而立。
「黃師兄,這血獄未免太狂妄了,我等作為孤獨城使者前來拜訪,他倒好,連門都不讓我們進!」一名青年神色頗為氣憤對著眼前的中年人道。
這名中年人一襲銀色長袍,披著孤獨城獨有的披風,劍眉星目,其神色也頗為不善,目光如電,直直的望著那高聳入雲的血煞峰。
「黃某自接管執法執事以來也是首次受到這般待遇!」中年人淡淡道,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不滿。
以往,他前往那些一流宗門,其一流宗門宗主也是出來相迎,何時這般被人拒之於門外。
「諸位還未得到血獄帝君的回復?」中年人森然道,其冷冽的目光落在前方那數名血獄軍身上。
作為孤獨城執法執事,其修為自然不差,僅僅這一注視,恐怖的威壓便落在這數名血獄軍身上。
在孤獨地獄生存數十年的武者,面對孤獨城的執法者時,心中自然有些敬畏,不過敬畏歸敬畏,一想到這是帝君的命令,數名血獄軍皆是搖頭。
「足足一刻鐘,黃某倒是要看看血獄何德何能讓我等在此等候!」中年人顯然動了怒,其聲音也極為洪亮,擴散而出,籠罩方圓將近百丈的地域。
轟鳴聲jī起一道道空間bō紋,bō紋擴散而出,同時,劉東的聲音也響徹而起:「劉某在此謝罪了,怠慢了諸位!」
跨步而出,劉東帶著數百名血獄軍,直奔虛空而去,他也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不耐煩:「奶奶的,這怠慢了這些兔崽子,一會兒可有好受的!」
聲勢浩大,為了給足這些執法者的面子,劉東可是帶著血獄軍的精銳前來迎接,數息之後,中年人等執法者的身影也出現在了劉東的視線之中。
劉東嘴角換上一副賠罪的笑臉,極為熱情道:「在下血獄劉東,見過諸位執法者大人!」
「奶奶的,我老劉好歹也是靈武境強者,不過為了血獄,我老劉不得不降低姿態給你們這些兔崽子賠罪!」劉東心中嘀咕著,其神情卻越發的熱情,望向中年人等人的眼中儘是愧疚之意。
中年人目光森然,其神色並未隨劉東的熱情而有所改變,淡淡道:「你便是血獄帝君?」
語氣平淡,不經意間流lu出那種高人一等的姿態。
「在下劉東,並非血獄帝君,而是目前血獄的主事者!」劉東將姿態放得越低,見此,緊隨劉東而來的血獄軍皆是滿臉狐疑,這還是以往那個霸氣側lu的血皇?
「你非血獄帝君!」劍眉微皺,中年人足足等了數刻,如今人倒是等來了,可這人卻非血獄帝君,而是血獄的小嘍囉而已,「劉東畢竟在孤獨地獄打滾奮鬥數十年的老油條,其眼光毒辣無比,察言觀色的本領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又豈會看不出中年人的不滿,賠笑道:「諸位執法者大人來此,按理,帝君應該親自迎接!不過不巧的是,帝君最近數日在閉關。帝君一閉關,便對外隔絕,唉,因此,只能我等出來迎接諸位,例是怠慢諸位了!」
劉東頗為無奈的搖搖頭,一臉無奈的表情,賠罪道:「諸位千里迢迢的從孤獨地獄城趕來,想必未曾好好休整一番!劉某已經在血獄內擺好了酒水,諸位請!」
「妹的!為了血獄,我老劉可是煞費苦心!」劉東嘀咕著,滿臉笑臉。正所謂打人不打笑臉人,劉東接二連三的放低姿態,以及賠罪的話語也起了作用,中年人臉色略顯緩和,冷哼一聲表示自己的不滿,揮袖,率先朝血獄內走去,其他的孤獨城執法者緊隨在後,一臉高傲的姿態,能夠成為孤獨城的執法者,這便是一種對地位的肯定。
「奶奶的,高傲個鳥毛,還不是個跑tuǐ的!」劉東帶著中年人等人,朝血煞峰趕去。
血煞峰,其氣勢宏偉的閣樓連綿不絕,猶如山石被雕刻出似的,凹凸有致,華麗而不庸俗。
酒氣瀰漫,其穿著暴lu衣著的女子在閣樓之間穿梭著,劉東率先踏進閣樓之上,空曠的閣樓上,數名身穿仕女服的女子在一旁拂琴,一些女子則是翩翩起舞,舞姿曖昧無比。衣裙飛揚,其如雪的肌膚,修長的玉tuǐ,在其中若隱若現。劉東帶著微笑,帶著中年人等人朝上位走去,緊隨在中年人身後的年輕執法者,其目光則是直直的盯著那些起舞的女子。
劉東笑而不語,將上位讓給中年人,這無疑給足了中年人面子,同時大手一拍,其掌聲冒騰而起,一道道輕緩的腳步聲在四周響起。
一名名精心打扮的女子披著將近透明的衣裙,一手捧著美酒,一手提著外表新鮮的水果,邁著小步,來到那些執法者身旁,其抖動的雙峰不時在這些人身上摩擦著。
這些女子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論樣貌皆是上上之姿,再加上挑逗手法,這些年輕的執法者,其雙手也在女子的身上來回移動著。
美酒佳人!中年人的臉色也是略顯一緩,任兩名仕女的雙手在他身上來回捏動,其處子之香懷繞在偌大的閣樓之上。
見到這一幕,再東嘴角挑起一絲笑意,這些女子不僅僅擁有上上之姿的容顏,更重要的是,這些人皆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只是在劉東那充滿笑意的眼眸後則是一抹冷笑,這些人雖然貴為執法者,然而卻沒有一點警惕性,若是他讓這些少女突然出手刺殺,那麼在場的執法者至少有一半會血濺當場。
在低層打滾了數十年,劉東自然也懂得如何討好對方。在劉東極力的討好之下,雙方的相處倒是極為融洽。
在那些執法者依依不捨的目光中,劉東揮手,示意讓在場的shi女離去,輕笑道:「諸位,若是有空可以在血獄小住數日!」說此,劉東若有深意的望著那些離去的shi女,嘴角挑起一抹男人都懂得的笑意。給足了面子,那麼接下來,雙方便難以撕破臉面。這也是劉東打的如意算盤,輕笑道:「不知諸位大人此事前來血獄是為了何事?」
濃厚的酒味依舊在嘴中蔓延著,中年人淡淡道:「劉主事在孤獨地獄數十年,應該聽說過貢獻之事!」
普通部落尋找宗門的庇護,每月便要繳納一定數目的血晶,而無論宗門還是世家,只要在孤獨地獄內建立了勢力,那麼每年同樣都要向孤獨城貢獻一定數目的血晶。
劉東在孤獨城執法者來臨的時候也猜測到了這些人的目的,而這一問只是將此事擺明而已:「血獄屬於孤獨地獄,自然得要向孤獨城繳納血晶!」
「只是,不知我血獄每年需要向血獄繳納多少血晶?」說到這裡,劉東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先前自已如此款待這些人,為的便是這一刻。
「二十萬血晶!」中年人淡淡道,這平淡的一句話卻讓劉東有種暴怒的衝動,「你奶奶的,你孤獨城對一流勢力收取血晶,也僅僅只有十五萬血晶而已!」
「真把我老劉當做傻子!」心中雖怒,劉東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執法者大人說笑了吧!據劉某所知,一流勢力每年向孤獨城只繳納十玉萬血晶!」
「二十萬血晶!」中年人淡淡道,「劉主事,孤獨城要收取多少血晶是由孤獨城執法者所決定,並不是由你血獄決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