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祖、師姑、李師叔,能量chao汐現在已經徹底平靜下來了,這時候回宗門也相對安全,可惜,我們在上九天還有些任務,不能一起回去。對了,師祖和師姑的事情被我給壓了下來,這次通道申請也以的是我的名義,門裡也不知道這次回去是師祖、師姑,只知道是李叔師會回去而己。」跟著元放,三人再一次進入到了劍平山營地之上,只不過這時候除了李泣外,玉珍和天雨都在頭上戴了個巨大的斗笠,斗笠上的黑紗一直延伸到了兩人家腰部以下,哪怕是再熟悉二人的人這會也別想將二人給認出來,不用說,這斗笠自然也是元放準備的了,他可是還記得玉珍兩人不想讓人知道她們回歸的事情。
「嘿嘿,幹的不錯,這次的事情可是麻煩你了,嗯,送你個東西。」李泣嘿嘿的笑了笑,沒想到這元放做的還真徹底,嘿嘿的笑了笑後,李泣在身上一掏,卻是掏了一塊不大的黑色玉牌出來,那也是李泣身上唯一的一塊黑魂晶牌子了,其它的都放在了中九天,屠送的那戒指中現在到是有不少黑魂晶,不過想要分解可不容易
「元放,那可是好東西,將它一直貼身戴在身上,會有你好處的。」見元放一臉疑惑的看著那塊黑魂晶,玉珍終於是忍不住朝元放說道,要是不提醒一下,那傢伙又認不出來歷隨手扔掉的話可就可惜了。
「李師叔送的東西我一定會貼身帶著的,多謝李師叔了。」如果說之前元放並沒有在意的話,這會聽到玉珍這麼說他就不看小看那看似普通的黑色牌子的,肯定的點了點頭後,當著李泣的在便慎重那將那黑魂晶貼身放入了懷中。
「不用客氣,一個小玩意而己。」李泣擺了擺手,說話間四人已經來到了那巨大的傳送陣範圍之中。
「師祖、師姑、李師叔,我就送你們到這了。待元放從上九天歸來一定前來拜見。」在傳送陣中走了幾步後,元放終於是停了下來朝三人告別,元放心裡其實非常高興的,要不是因為這特殊的原因的話,他想要跟這些人有來往怕還真不容易,那怕他已經有了天境的實力了。
「保重……!」李泣點了點頭,朝玉珍和天雨看了眼後,卻是接過元放手上一塊玉牌進著傳送陣的中心走了過去。
使用傳送陣的並不只李泣三人,只不過各自的目的地不一樣罷了,負責傳送的那傳送師在接過李泣手上的玉牌看了一眼後。示意三進入傳送陣中,待三人站穩,一讓李泣很是有些熟悉的波動傳了過來,眼前的景物瞬間消失不見,一片黑暗籠罩了雙眼,不過很快一片光明便再次進入眼簾,可還不待李泣眼清眼前的景物,一陣香風吹來,兩個溫暖的身體已經一左一右緊緊將李泣給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說實話將李泣給嚇了一跳。可出乎意料的是,李泣竟然沒有感到覺到任何的危機,想反還有一種非常舒服的感覺,都不用看人。只是聞著那香味李泣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苦笑了一下後,李泣的手終於是輕輕在兩人的背上拍了後,這份感情。他真的是辜負不起。
「我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緊緊的抱了李泣好幾秒,笛玉兒那明顯帶著哭嗆的聲音才在李泣的耳邊響了起來。說實話,三人之間的關係發展卻實是微妙了一些,直到姐妹兩人打心底誠認跟李泣的關係後才開始有好轉。
當雲怒從上九天回來,帶來李泣失足蹤的消息後,姐妹兩個都有了種好像天塌了的感覺,很多人都知道李泣只是一具分身而己,可卻是根本不知道李泣的真身被困在了某個地方呀,姐妹兩人不由的擔心,要是李泣哪怕是分身都無法再出來了怎麼辦?這些日子姐妹兩個可都是在煎熬中度過的,不得不說扎克族人在感情方面確實執著的讓人敬佩,直到昨日天靜帶來了李泣沒事情消息,姐妹兩個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今天天還不亮卻是已經跑到了天靜那裡,讓天靜帶他們來這裡一直等待了起來,看到李泣出現在傳送陣中的那一刻,姐妹兩都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當著眾人的面竟然就跑過雲將李泣給緊緊的抱了起來。
「出了點小意外,不過,有驚無險。」看著姐妹兩個那通紅的雙眼,還是那明顯有些憔悴的面容,李泣心中就是一陣心痛,笛玉兒她尚且如此敢愛敢恨,他呢?
「哈哈哈哈,李道兄,雲怒師祖傳回你失蹤的消息後,我這兩個師妹可是差點哭壞了身子,要不是從上九天傳回來你又回來的消息的話,她兩怕還要一直消沉下去呢,不知道跟她們說了多少次,你上去的只是一個分身,可她兩還是一個勁的哭。」李泣正安慰姐妹兩個呢,天靜的大笑聲卻也傳入了李泣的耳中,李泣這才發現傳送陣外還有幾人,其中幾個李泣不認識應該是負責這傳送通道的人,另外兩個李泣卻是認識,正是天靜和薜無。
「嘿嘿,怎麼,莫非天靜道兄這是羨慕了?要羨慕的話道兄也去找個肯為你哭泣的人不就行了?」輕輕的有兩人的北上拍了拍,李泣縮回了手,眼睛的餘光看了一下身後明顯處於激動聽說天雨後,卻是嘿嘿的笑了起來。
「羨慕,的確是羨慕,唉,老了,沒有人看的上了。」天靜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眼睛裡閃過一絲迷戀,可卻很快又恢復了清楚,這也就是他清楚李泣,知道李泣不知道他以前的事情,不然要是換個別的人來說這話的話,他非翻臉不可。
「老?天靜道兄你這樣子跟老有什麼關係?咦,道兄……你突破了?」李泣翻了翻白眼,雖然天靜看起來像是個中年人,可一身精神體十足,生命力又極其旺盛,的確是跟老沾不上邊,就這麼一觀察,李泣卻是突然發現天靜給他的感覺竟然不一樣了。如若說以前一觀察天靜會讓他有種壓抑的感覺的話,現在卻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李泣第一個想來的就是天靜突破了,只不過有些奇怪的是,好像跟元放他們給李泣的感覺不一樣。
「哈哈,就知道瞞不過李道兄,沒錯,僥倖突破了,幾十年了,沒想到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天靜哈哈笑了笑。不過李泣卻是感覺不出天靜有什麼開心的樣子,好像突破到天境並不是什麼值的開心的事情一般,其實認真說起來也奇怪,天靜闖出那麼大的名頭已經不少年了,竟然到現在才突破,李泣可不認為是天靜的能力不夠了。
「嘿,那可是值的慶祝的事情,怎麼我看天靜道兄好像有些不開心的樣子?」李泣嘿嘿的笑了笑,要是沒有天雨的話。他肯定不會關心這些事情的,不過這會李泣可是感興趣的很,有天雨在身後,李泣可是問什麼都不怕的。
「開心。怎麼不開心,對修士來說能有比突破還開心的事情麼?」天靜搖了搖頭,很是肯定的說道,不過那表現就連天靜自己都些不相信自己的話。又何談其它人呢?
「天靜道兄,看你這樣子,好像是有心事?要不介意的話說給我聽聽如何?」一邊朝傳送陣外走去。李泣一邊好奇的朝天靜問道。
「哪有什麼心事,只是看到李道兄回來有些感慨而己。」天靜搖了搖頭,看了李泣和幾人一眼後,隨手將飛梭給放了出來,雖然跟李泣的關係不錯,可天靜顯然卻是不原意在李泣的面前提前那段讓他做夢都想忘記的過去。
「道兄可是有些言不由衷了,這心事憋在肚子裡可是要憋壞的,對了,給道兄介紹一下,這是我有上九天認的兩位姐姐,她們可是仰慕歸一門許久了,做夢都想要成為歸一門的一員,我看天靜道兄你一人也是孤獨,我這兩位姐姐可是天下少有的賢惠,要不介紹一位給道兄你?」李泣眼睛子轉了轉,天靜既然不想說,那就只有從別的方面出手了,一張嘴,李泣一句話卻是說的周圍的人都是一愣,給天靜介紹對像?這怎麼看都不像李泣的為人呀,就連眼睛都還紅紅的笛家姐妹兩個都一臉古怪的朝李泣看著,沒辦法,李泣今天的表現太奇怪了些。
「李道兄,以後休在再提這事了,令姐賢惠,天靜卻是不敢高攀,……,我已經有妻子了。」李泣的話說天靜心中一怒,正待要發火,卻又反應了過來,說話的是李泣,不知道他的事情,深深有吸了口氣後,天靜淡淡的朝李泣回了句,然後便閉口不談,操控著飛梭朝著寰宇峰的方向飛了過去,原本來接李泣他是很開心的,可這會被李泣給提起了那段過往,讓天靜著實是沒什麼心情了。
「咦?真是該死,我竟然不知道道兄竟然都已經有妻子了,不過道兄你也是,我在寰宇峰待了那麼久,道兄竟然都不將夫人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李泣的臉色一變,不過很快卻是恢復了正常,他能感覺到身後的天雨瞬間就緊崩了起來,然後便是不由自主的恍動了幾下,要不是有玉珍扶著在的話,怕是非要倒了不可。
「……,50多年前,也是能量chao汐匯聚之時,我跟我的妻子前住上九天歷練,那時我們夫妻二人可謂心高氣傲,認為那虛獸也不過爾爾,可是,那也不知道那對我夫妻二人來說是何等災難,在一次出去查探周圍情況的路上,我們遇到的虛獸的襲擊,只是幾隻地境巔峰的虛獸而己,可我們的實力在它們面前卻是那麼渺小,只是一個照面我就被擊飛了出去,那同也,我也看到我妻子倒在了一隻虛獸的腳下,我恨,可那卻不曾給我帶來任何力量,我被一隻虛獸擊的直接摔入一個裂縫中暈了過去,待我再次醒來爬出那裂縫時,那裡只剩下了滿目瘡痍,到處都是殘屍碎片,我竟然連為妻子收屍都辦不到。」既然都已經被勾起這話題了,天靜好像也在再那麼介意了一般,實際上天靜也憋的太久了,確實也需要一個傾訴的對像,而不得不說,在天靜看來李泣還真是一個很適合傾訴的對像。
「額,天靜道兄,真是對不住呀。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過往,這麼多年過去,道兄就沒想過再找一個麼?」李泣歎了口氣,有些歉意的朝天靜說道,未了還將自己的疑問給問了出來,心裡卻是微微鬆了一口氣,剛才天靜那話說的可是嚇了他一跳,當然,更被嚇到是怕是後面兩位吧?
「知己紅顏有一個足己,她雖然不在了。可卻還一直活在我的心中,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放下修行,專心於陣法一道,為的只是想盡快跟她團聚,可惜,這一突破這日子卻又要托長了。」天靜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些許幸福,顯然應該是又想起自己的妻子了。
「額。道兄你這麼多年一直處於地境竟然是這個原因?真想要找她自然了斷不就行了?」李泣很是有些無語的看著天靜,然後很是有些好奇的朝天靜問道,這話一出笛家姐妹卻是微微色變,伸手摟著李泣的胳膊輕輕緊了緊。顯然是示意李泣別亂說話了。
「你以為我不想麼?可,我不能呀,我除了是一個丈夫,我還是歸一門的一員。宗門為了付出了那麼多,我若一走了之又如何對的起宗門?她,也不想看到我真成這樣一個人的。」天靜對李泣的話好像絲毫不在意一般。很是苦澀的朝李泣回道,當時,他真的是有了強烈的死心,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加入上九天的黑甲軍專門對付虛獸,而正也是因為心存死志,他才會闖出諾大的名頭,也正是因為那翻厲,才有了現在的寰宇尊者。
「唉,不過道兄,想來貴夫人應該也想看到道兄幸福才是,道兄,我跟你說,我這位姐姐真的不錯,你要是……。」李泣歎了口氣,心裡的所有石頭都算落地了,借了下身,李泣伸手拉過身後的天雨,然後又朝天靜介紹了起來,只不過話還未說完呢卻是直接就天靜打斷了。
「李道兄,如若還當我是朋友的話,這事就休要談了,令姐要想留在歸一門留下就是了,這點面子我還是有的,休要再如此了。」天靜卻實是有些惱火了,李泣的變化太大了,大的天靜都有些不認識李泣的感覺了,要不是還念著以前的一點情義的話,天靜趕人的心都有了。
「唉,道兄,不是我想談呀,是我這姐姐思念道兄太久了,我這不是幫她搭下話嘛,不過道兄,我敢保證,你竟然看不上我姐,你會後悔的,你說對不對姐?」李泣咧著嘴朝天靜笑了笑,一樣也不介意天靜那明顯示些生氣的樣子,直接迎風而上,繼續朝天靜說道。
「道兄不用說了,我們不可能的,天靜這一生也未想過再找伴的打算,我就送道兄到這裡了,明日再來慶賀道兄歸來。」皺著眉頭,天靜聲音有些冰冷的進李泣說道,正好也就到了李泣的別院外,天靜直接降下了飛梭,丟下了幾句話後,頭也不回的就朝著洞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唉,姐,沒辦法了,你也看到了,我都盡力了,可人家不要你,你要不能怪我哦。」李泣一點也不在意天靜的離去,看著笛仙兒她們那一臉的擔心,李泣微微朝兩人笑了笑,然後卻是帶著一絲玩味朝天雨說道,那聲音還故意大了些,就怕天靜聽不到一般。
「沒人要就沒人要吧,小弟,以後姐姐跟著你,你不會讓姐姐餓到的對不對?」天雨自然知道李泣是在幹嘛,難得的卻是配和著李泣說起了話,一邊說話的同時,天雨一邊卻是將頭上的斗笠給取了下來。
在聽到李泣的話後,天靜的心中不由又煩躁了幾分,他還真沒有想到李泣會是這樣的人,說起來天靜心裡還是有些奇怪的,按理說李泣不應該在乎他的身份之類的吧,可現在為什麼卻硬要給他做個媒?他都已經擺明了態度了,李泣竟然還抓著不放,要不是還有一份情意在的話,天靜怕都要將李泣趕出寰宇峰了。
心裡正懊惱著李泣的變化呢,一個女聲卻是突然傳入了天靜的耳中,那聲音是那麼的普通,不大,其中甚至隱隱透著一絲疲憊,可那不大的聲音卻好似有著無窮的力量一般,一下就勾起了天靜心底的所有回憶,雖然明知道不可能,可天靜還是的些條件反射似的回了一下頭。
天靜這一回頭,卻是正好看到天雨和玉珍兩人將頭頂上的斗笠給取了下來,這時的天雨是側對著天靜,可只是看著那半邊臉,天靜卻是只感覺腦袋轟的一聲,瞬間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眼裡只剩下了天雨那半邊只能在夢裡出現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