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遇到了虛獸的頭顱,而且那火焰也是在裡面得到的?」好吧,雖然明明已經聽了個清清楚楚,可李泣說出來的話還是讓人感覺有些無法相信,所以愣了一下後,天靜頓時很是有不可思議的朝李泣問道。
「我也不敢肯定,不過那天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那火焰是從一頭凶獸的頭骨中得來的,只是這會聽到雲前輩這麼說我才懷疑那會不會是虛獸的頭骨。」李泣微微搖了搖頭,連虛獸是什麼樣他都不清楚,哪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虛獸的頭骨呀,而且這會李泣又不知道那頭骨有沒有什麼作用,不然的話拿出來給這二人看看應該就清楚了。
「按理來說,獸凶頭骨是不可能出現在中九天或是下九天的,可小傢伙你遇到的那頭骨要真是虛獸的頭骨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你遇到的那頭骨便是當年闖入中九天那頭虛獸的,小傢伙你應該知道那件事吧?當年那虛獸的頭顱在被那位前輩斬下後便不知所蹤了,只不過,虛獸將身體看的比生命還重,而且對其更是有種特殊的感應,它們怎麼會放棄那麼重要的一個部位呢?」也不知道兩個雲怒哪個是分身,哪個是真身,只不過兩人現在都緊皺著個眉頭,懷疑歸懷疑,可理智卻是告訴雲怒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當年又不是沒有人試過,哪怕是將斬殺的虛獸給放在儲物裝備之中都沒有用,虛獸照樣能感覺的麼,它們又怎麼可能放任一個遺落在中九天?除非是有什麼特別的原因,而這也正是雲怒想要知道的,只不過卻是不好意思開口再問罷了. .
「額……,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而且這也只是我隨猜的,說不定那根本不是什麼虛獸的頭骨呢。」看到兩個雲怒都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李泣無奈的聳了聳肩,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老頭明顯是在他的身上看出了什麼問題,這才出聲將他們給引過來的,李泣當時還就奇怪了,自己運氣竟然這麼好,剛跑到人家禁地門口裡面的人竟然就發出了邀請……!
「你沒去過上九天?那虛獸什麼樣的你應該知道吧?就算那頭骨破損嚴重,多少應該還是能看出個大概來吧?」雲怒還真有些搞不懂了,在他看來,以李泣的修為去過上九天闖蕩一翻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沒有去過,可當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後,上九天的事情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了,不至於竟然連虛獸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吧?
「……,我發現那頭骨的地方有些特殊,還真看不出來。」心中無語了一下,李泣還真只有硬著頭皮回道,李泣心中這會其實也鬱悶,怎麼就沒想過打聽一下那虛獸的情況呢?
「我記的你說發現那頭骨的地方是處岩漿湖?師祖。您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原因,所以讓虛獸無法感覺到那頭顱的氣息?」李泣跟雲怒說話時,天靜卻是在皺著眉頭思考著,他聽李泣說過那頭骨。知道的也比雲怒要多些,姑且不去考慮那頭骨是不是虛獸的,天靜只考慮有沒有過能因為某種原因隔絕了虛獸的感知,讓虛獸無法判斷那頭骨到底在什麼地方。直到現在被李泣給發現了?
「岩漿湖?只是岩漿湖的話不可能,你應該知道你雲烈師祖?當年他跟幾個朋友就在一處山腹中隕落過一頭虛獸,那虛獸最終也是落到了一片岩漿之中。你師祖他們為了確認那虛獸的生死,查探了一下那裡的岩漿,那虛獸墜入的地方深達百米,可最終等他們第二次經過那地方時,那虛獸的屍體以然不見了。除非……」稍微遲疑了一下後,雲怒肯定的搖了搖頭,虛獸的身上那可渾身是寶,可除了血液外,其它的東西卻是根本沒有人敢收集起來,就是因為虛獸非常在在乎身體的原因,當年為了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了多少辦法,連一些隔絕大陣都使用了,可最終不還是沒有成功?
「除非那岩漿湖還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看了李泣一眼後,雲怒這才淡淡的說道,至於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那就不是他能猜的到的了,要能知道的話他現在估計也就不在這裡了,凶獸身上的材料他可也是感興趣的很,特別是那兩隻長角,雲怒可是見識過其威力的。
「特殊的地方?只顧著挖靈石了,這個到還真沒有注意。」稍微回憶了一下後李泣頓時就搖了搖頭,他可是從那裡面出來的,要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的話應該也早就發現了才是。
「靈石?你是說是那岩漿湖在一條靈石礦脈之上?」雲怒可是不打算放過一點線索,聽到李泣說起靈石,眉毛便微微揚了揚,心裡卻是已經在思考著有沒有可能真是因為靈石的原因了。
「嗯,是在一條靈石礦脈上,而且發現頭骨的那地方靈石品質還非常好,極品靈石非常之多。」李泣點了點頭,他可不信就這麼點信息雲怒他們就能找到那地方,畢竟那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他要不是一具精神體的話估計也要抓瞎。
「極品靈石麼?靈石的能量非常內斂,本身到是的確有不弱的隔絕能力,可應該不至於就能完全隔絕虛獸的感知吧?」兩個雲怒都緊皺著眉頭,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雲怒在心中推算著這種可能,可只是這樣的話雲怒估計也不行,除非靈石本身便對虛獸的感知能力有著克制,還別說,以前還真沒有朝這方面研究過,雲怒已經在想著,李泣這裡要是沒有什麼線索的話,他就找機會讓分身到上九天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麼意外之喜呢。
因為是對虛獸感興趣,所以三人談論的話題完全都是圍繞著虛獸來的,從李泣這裡再得不到什麼線索後,雲怒到是說起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關於虛獸的事情,讓李泣心裡對虛獸有了個大至的瞭解,到也不虛此行了。
沒有在山頂上多待,辭別了心裡裝著事情的雲怒後,李泣和天靜輕飄飄的從天上飄了下來,經這麼一遭。整個寰宇峰李泣算是逛了個遍了,雖然還有那麼幾個少數的禁地,可李泣卻是清楚那些地方可不像雲怒他們所住的地方,哪怕他和天靜關係不錯可肯定也是不能進入的。
「李道兄,現在剩下還有些意思的地方便只有那衍虛閣了,聽元音他們說,道兄對那地方好像有些興趣,咱們這就過去看看?」眼著著再沒多遠就能到山腰了,雲怒這才突然轉身朝李泣說道,李泣對那地方感興趣他可不奇怪。當初他不也在衍虛閣中待了幾年時間,就為了研究衍虛閣中一切麼?
「沒錯,我對這衍虛閣的確是挺感興趣的,前些日子在浮靈城的時候,我就打算去看看那浮靈塔的,不過元音他們說跟這衍虛閣也差不多,所以我可是一直等著的。」李泣也不嬌情,肯定的點了點頭,對衍虛閣他所知道的也只是隻言片語。可就是那隻言片語卻也早就已經勾起李泣的興趣來了,這次來歸一門,李泣其中的一個目的便也就是那衍虛閣了。
「哈哈,說起來當年我可也是在衍虛閣中待了不少時間。就為了研究破解那衍虛閣中和秘密,可惜的是,那裡面的陣法好像自成一個體系,研究了好長時間也不有研究出什麼眉目來。」天靜哈哈笑了笑。放出飛梭待李泣也踏上來後,便操控著飛梭朝著歸一門外飛去。
其它的人話,哪怕有飛梭在身也要朝著陣法留出來的出口處飛行才行。天靜卻是不存在這問題,朝著衍虛閣的方向,天靜直直的就飛了過去,陣法在天靜的眼裡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其實整個歸一門也就只有熟悉歸一陣法的天靜有這能奈了,別人的話就算有能奈直接進出可也肯定沒有天靜這麼輕鬆就是了。
「說起來這衍虛閣到也神奇,看起來只有這般大小,可誰能想像裡面竟然會有那麼大的空間呢?唉,前人的能力還真是讓我等望塵莫及呀。」陣法內外好似兩個世界一般,一邊是靈氣充足無比的世外挑源,一邊卻是執鬧無比的繁華都城,看著飛梭下密集的房舍,李泣的心情都突然變的好像不一樣了起來。天靜到是沒注意李泣的情況,在他的操縱下,飛梭很快就已經飛臨衍虛閣了,說起來天靜也都已經有些日子沒來這地方了,對外人來說,衍虛閣中的靈氣濃郁的讓人眼饞不己,可對天靜他們來說也就是那麼回事,歸一門中的靈氣可是比這衍虛閣也差不到去,更何況天靜他們居住的地方還經過專門的佈置,那靈氣可是比這衍虛閣中好多了。
「是呀,真不知道那些先輩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能力。」李泣也是附和著點了點頭,真心的感歎了起來,在地球上的時候李泣就已經想過這些問題的,為什麼前人總能留下那麼多神奇的東西?相來想去,李泣最後想到了一個稍微靠譜一點的答案,那就是因為環境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在上古時期,靈氣、靈材之類的非常充沛的原因,這才誕生了那些具有大智慧能先輩們吧?
跟天靜說話時,李泣也在注意著即將到達的那衍虛閣,之前遠遠的看了一下,當時看到那衍虛閣本身若隱若現的,李泣還以為是衍虛閣本身的問題,這會稍微近了些李泣才發現並不是衍虛閣本身是若隱若現的,在衍虛閣的外面有著一層看起來好似果凍一般的東西,那東西在不停的變幻流動著,隨著流動,那東西本身也在透明和不透明之間轉換著,而這也是造成衍虛閣看起來若隱若現的原因。
「呵呵,這些蚌涎不錯吧?哪怕是以我們歸一門弟子之多,收集這些蚌涎也花去了數年之功,現在又在這裡被靈氣滋潤了數十年,這才變成了現在這模樣。」見李泣在關注那些蚌涎,天靜頓時笑著朝李泣說道,這要是一瓶兩瓶的話不奇怪,可這多到能將整個衍虛閣都給都給包括起來的蚌涎,無論誰看到也要豎起個大拇指呀,更何況這些蚌涎的品質現在看起來還那麼好。
「確實不錯,也只有像歸一門這樣的名門大派怕才有這樣的大手筆。」李泣有些感歎的的點了點頭,可誰道知李泣這會兒心中正鬱悶著在呀?什麼蚌涎?李泣可是連聽都沒有聽說過這名字,用來幹嘛,有什麼用,好不好收集那就更是一無知了。所以這會兒天靜可是在對牛談琴了,誰讓李泣現在根本不敢問出聲來呢?
「呵呵,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只好以量取勝了。」聽到李泣的誇讚,天靜呵呵的笑了笑,蚌涎本身有著不錯的聚靈的能力,而且天生便有著隔絕神識之類查探的能力,將如此多的蚌涎給煉化在一起後,本身更是有著極強的防禦能力,就好像現在衍虛閣外面的這些蚌涎。哪怕是天境強者來了,也得要廢上幾翻手腳才能將其給破開,那時間可是足夠讓歸一門的高手反應過來了,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生過那樣的事情……。
「天靜道兄,我聽說這衍虛閣乃是歸一城護城陣法的核心,也不知是真是假?」李泣微微點了點頭,不想繼續在這問題上糾纏,看到天靜開始減緩速度後,頓時轉移了話題。
「自然是真的。可惜,這陣法也是目前我們唯一無法掌握的陣法,實際上除了使用外,我們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麼陣法。佈置在什麼地方,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衍虛閣中長年有三位天境強者坐鎮其中。」這也不是什麼秘密,聽到李泣問起。天靜肯定的點了點頭,臉上卻是一臉的無奈,對於像他這樣在陣法一道有不錯的成就有人來說。這陣法可是對他有著巨大的吸引力,可惜的是,別說研究了,連這陣法的痕跡他們都沒有發現,明明知道這裡存在著一個恐怖的陣法,可卻是連看都無法看上一眼,有比這還要鬱悶的事情麼?
「……,剛才我看了半天,怎麼看這衍虛閣都是一個du li的存在,要不是天靜道兄你說的話,我還真無法相信這衍虛閣竟會跟陣法有關係。」看了天靜一眼,李泣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這看起來像是三層小樓的衍虛閣,現在看來只能說明這陣法佈置的非常高明,以他們的能力還無法窺視,對此李泣到是不像天靜那麼鬱悶,他可不像天靜那樣被人認為是陣法大師,誰讓李泣就連當初從古墓得到的那玉牌中的陣法都還無完全理解呢?
「李道兄也看不出來麼?唉,也不知道能否有窺得這陣法全貌的一天。」見李泣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天靜覺的理所當然的事時心裡卻是的點小小的失望,這要是李泣能看出點東西來的話,順著那線索說不定能對這陣法瞭解個一二吧?
「元果見過師叔。」說話間,飛梭已經穿過蚌涎來到了衍虛閣的門口呢,而看到李泣二人過來,一個身著銀色道袍的中年人卻是連忙從衍虛閣中飛了出來,單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這元果至少也有著地境的修為。
「額?是元果呀,怎麼,今日輪到你在些值守了?」天靜顯然是認識來人,頓時微微進那元果笑了笑,實際上也只有像元果這樣的才是真正的元字輩的人,他們是當年的第一批元字輩的弟子,天賦好的像元果這樣的都已經有著地境的修為了,不像元音她們那樣,雖然也是元字輩的,可卻是天靜這些年才收的弟子,空有那輩份,卻是沒有那實力。
「是呀師叔,師叔今天怎麼有空來衍虛閣呀。」元果很是有些高興的朝天靜點了點頭,雖然是歸一門的人,可想見天靜一面卻也不容易,卻是不想在這衍虛閣的門口碰到了,至於天靜身邊的李泣,元果只當是天靜門下某個弟子,直接就無視了。
「呵呵,帶個朋友過來看看,你不用管我們,去忙你的好了。」元果是歸一峰下弟子,所以天靜也不需要將李泣給介紹的太過詳細,簡單的說了兩句,收起了飛舟後,便帶著李泣朝著衍虛閣中走去。
剛朝衍虛閣中走了沒幾步,李泣頓時感覺到一陣熟悉的波動,身體好像微微扭曲了一下,然後便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之中,只是愣了一下後李泣就反應了過來,就那空間的波動,當初在進入幻園時他可是經歷過的,只不過幻園的傳送波動比起這裡來可是強太多太多了。
稍微緩了一下因為傳送帶來的不適,李泣這才有時間查看這衍虛閣中的情況,可當看清面前的景象後,李卻是直接就愣在了原地,那個……,不會是走錯了地方吧?
PS:這電……,但願不會再停了,這兩天真對不住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