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通天國朗城的朗元挑戰來自雪炎國素雨城的薜無,因為是第一場挑戰,所以薜無你必須接受,有什麼問題麼?」看到朗元站了出來,不僅那些參加大比的隊員,就連元鞠都來興趣了,飛劍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可由先天的操控的飛劍那就絕對稀奇了。 78
「好,那麼接下來,挑戰賽第一場,挑戰者朗元,被挑戰者薜無。」看薜無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元鞠又朝朗元看了一眼,頓時高聲宣佈道,而且說話的同時,人也朝比武台邊上走了過去,這也就預示著比鬥開始了。
「呵……!」最先動手的是朗元,隨著一聲大喝,朗元的身體上已經出現了一層金色的光茫,不僅如此,一個非常古樸的龜殼虛影更是將朗元整個給包裹了進去,那龜殼虛影的出現並未影響到朗元,隨著那呼喝聲,朗元已經朝著不遠處的薜無撲了過去,就算明知道速度肯定不及對方,朗元也要盡力一試才成。
朗元知道薜無,薜無自然也知道朗元其人,朗元身體外的那龜殼虛影的防禦他也是見識過的,這要是換成遇到李泣之前的話,都不用打了,朗元只需要站在那裡薜無就拿他完全沒辦法,當然,朗元想要對付他也不容易,畢竟朗元的速度擺在那裡,不過現在卻是不一樣,有飛劍在手,好歹也有一戰的能力。
離開雪陽城的這些天,薜無一直是在斷魂山中熟悉著飛劍,並練習著李泣教授的劍決,飛劍的鋒利程度他自然也是深有體會,削金斷玉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疊,都不需要如何催動,飛劍便能很輕易切開所有的東西,沒錯,就是所有的東西,至少在斷魂山中薜無還沒有發現飛劍刺不動的東西出現。不過現在薜無所面對的顯然不是普通的東西,所以薜無心中其實也是沒什麼底氣的,對方那東西好歹也是法器,而且那龜殼還是以能量形式出現的,自己的飛劍能刺的動麼?
一切念頭只是在眨眼即逝。飛速拉開跟朗元之間的距離的同時。薜無手上的戒指也突然消失不見,一根猶如玻璃製成的透明長針已經無聲無息的從薜無的手上飛了出去,並沒有直接刺向朗元,繞了個圈後。那長針這才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朗元刺了過去。
朗元一直在提防著薜無的飛劍,雖然那飛劍是透明的,可那樣長的一把,只要出現了朗元自認還是可看的到的,就算飛劍飛出後看不到。可好歹能在那時開始提防,可讓朗元無比緊張的是,薜無除了不停的跟他繞著圈子外,竟然好像沒有一絲要動手的意思,難不成是想消耗他的真元,讓他無法支撐法器時再動手,要真是那樣的話可就真太無恥了,覺的自己好像猜到了薜無的想法,朗元又情不自禁的大吼了一聲。速度竟然不由自主的又加快了幾分。
突然,就在離著薜無還有數米遠時,朗元渾身的寒毛一下就豎了起來,後背傳來一陣發涼的感覺,豐富的戰鬥經驗讓朗元知道。肯定是有什麼東西朝自己襲來了,雖然哪怕是這會他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動靜,不過朗元還是沒有絲毫的遲疑,提起渾身元力像是不要錢一般。朗元使勁的朝著法器中輸去,這第一下。他必須要竭盡全力去防禦,要在知道那朝自己襲來的東西的威力後,才可以判斷接下來要使用的元力強度。
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雖然能看到薜無那化作長針的飛劍的人屈指可數,可只是一看朗元那反應眾人就知道,顯然薜無的攻擊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便已經發起了,看著那隨著朗元的元力注入,已經變的猶如實質一般的龜甲,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薜無那飛劍可是所有人最不解了的一樣,現在仔細看看的話,以後要打要合心裡便能有譜了。
「砰……!」薜無雖然清楚飛劍的材質非常的堅硬,根本不是一般東西能破壞的,可還是擔心將飛劍弄成針狀後,這要是跟那法器一碰碰壞了怎麼辦?所以長針快要觸及到朗元的法器時,薜無全力一催,竟是將飛劍給變成了一把一米多長的長劍,無聲無息間,那長劍的劍尖便已經刺到了朗元的法器上,隨著一聲巨大的碰撞聲傳出,那長劍一下就彈開了一兩米,朗元的法器龜殼也使勁的閃爍了幾下,可好歹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擋住了……」不知道台下誰情不自禁的吼了這麼一句,從那幸喜的聲音中不難聽出,顯然應該是一個朗元的支持著,這聲音不僅周圍很多人中到了,台上的朗元和薜無自然也聽到了,不過兩人的表情卻是不同,薜無的表情明顯鬆了一下,可朗元就不一樣了,臉上儘是一臉的苦澀,開始就挑錯對手了,選擇同為近戰的對手的話他好歹還有機會,可薜無,不僅有遠程手段不說,速度更是比他快上不少,在這巨大的比武台上他根本沒有對付薜無的辦法,之前還在期待薜無的飛劍不行,可現在一試朗元就清楚了,那飛劍不是像想像的那麼脆弱不說,攻擊還非常的強大,只是那麼一刺就險些破開了他的全力防禦,那樣的攻擊他再防禦上十下八下的暫時應該不會有問題,可十下八下之後呢?
「我認輸……!」感覺到那透骨的寒意又再次降臨,朗元頓時麻利的叫了一句,隨著聲停止,朗元頓時便看到一銀透明的長針就靜靜的飄浮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有些羨慕的看了一眼那晶瑩剔透的長針,不用元鞠宣佈,朗元就已經走下了比武台,除非能再有一樣遠程攻擊的法器,那還能有比下去的可能,只是,法器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麼?在場能從身上掏出兩件以上法器的人絕對是屈旨可數。
「挑戰賽第一場薜無勝,薜無,要繼續接受挑戰麼?好,薜無繼續接受挑戰,你們九人都有挑戰薜無的機會,有誰要挑戰薜無麼?」朗元一走,元鞠便走上台來宣佈了薜無的勝利,徵求了一下薜無的意見後,又再次朝那還未進九過挑戰的九人問道。
「沒人挑戰了麼?那我就可宣佈第一個名額的獲得者了……。登天大選第一個名額的獲得者——薜無!」可惜,這會顯然是沒有人願意去試試薜無的飛劍了,沉默了好一會後,元鞠這才高舉著手宣佈了第一個名額的獲得都薜無。
「薜無……薜無……」隨著元鞠的聲音落下,薜無這最大的黑馬竟是第一個取得了登天大選的名額。而這時。震耳yu聾的吶喊聲也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這裡可是雪陽城,雪炎國的四大主城之一,薜無做為雪炎國一方的選手。獲得吶喊不正常麼?
「果然是有利有弊,飛劍的所有性能都有了,可惜,威力差了那麼些。」遠處天靜有些讚賞的點了點頭,只一眼他就看出來了那飛劍的威力比之正統的飛劍差了不少。所以對薜無那飛劍頓時也就不再那麼關注了,只是天靜肯定不知道的是,薜無那飛劍根本沒有催發到最佳狀態,也沒有見識過意劍決上那些劍決的威力,不然的話怕是就不會這麼想了。
「呵呵,這世上可沒有那麼多兩全齊美的事情。」薜無這麼說,李泣自然是樂的高興,真正的龍爭虎鬥只會出現在實力伯仲的對手之前,薜無那麼輕鬆的勝利。李泣到是不意外,薜無要是還不能掌控飛劍的話勝負自然難說,可看剛才飛劍那幾下,顯然薜無這些天是用了功的,贏自然也贏的理所當然。不過,李泣也清楚這跟修為無關,薜無只是佔了飛劍的便宜罷了,不然的話。跟所有人想的一樣,薜無的實力絕對是這些人中墊底的。
「我之前還在想李道兄這徒弟能走到哪一步。出乎意料呀,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呀。」從場上收回了目光,天靜由衷的讚道,當然,是在贊薜無還是李泣就只有天靜自己清楚了。
「佔了飛劍的便宜罷了。」李泣搖了搖頭目光卻是又朝比鬥台看了過去,第二個接受挑戰的是另外一個國家的世家弟子,元鞠的話剛說完呢,在台下已經等了半天的赫連傑直接就走了上去,雖然還有實力更差的,不過赫連傑可不想那麼麻煩。
不過,就是連赫連傑都沒有想到,他勝的比誰都乾脆,看到赫連傑上來,那對手苦笑了一下後直接就認輸了,雖然浪費了一次機會,可好歹保存了實力,不跟赫連傑斗的話好歹還有機會,跟赫連傑斗的話,哪怕能慘勝也別想獲得那登天的機會。
有沒有人挑戰赫連傑?自然是沒有了,薜無好歹還打了一場,赫連傑卻是完全走了個過場就得到了一個名額,誰讓赫連傑的實力擺在那裡呢?天才說的可就是像赫連傑這樣的,差不多的年紀,卻是有著比別人高出一線的實力,得到其中一個名額也理所當然,可這樣一來就剩下了八個名額,而剩下的這些人實力又都在伯仲之間,真正的龍爭虎鬥顯然這才開始。
接連三天,巨大的助威、吶喊聲震動著整個雪陽城,在無數歡呼聲中,剩下的九個名額也終於被人一一奪去,雪陽城不愧為下九天第一大國,進入20強的五人,只有雪薇在接連勝了兩場之後,在重傷的情況下被人擊敗,失去了爭奪名額的機會,著實上整個雪陽明城的人都歎息了好久,雪薇可是雪陽城的,代表的可是雪陽城,可惜,失敗了就是失敗了,至少無數人都見證了雪薇的努力,在重傷的情況下也不願意放棄,直到被人擊暈抬下了比武台。
「咦,要下雨了麼?這天黑的好快。」連續看了兩天,看了所有人全盛狀態的比鬥後,對於後面的比鬥李泣和天靜頓時就沒了心思,這會兩人都在登天閣之中,不過並沒有聊天,而是拿了一大堆的靈石在一張巨大的方桌上研究著陣法呢。
「下雨好呀,這雪陽城怪熱的,下場雨人也能舒服一點。」天靜正在桌子那裡杵著腮看著李泣佈置的那小五行陣呢,雖然看起來好像只是隨意的扔了些靈石在桌上,可在他這樣的陣法高手眼裡,那就好似一座已經啟動了的陣法,看到的第一眼自然就情不自禁的在研究破陣之法了,所以這會天靜的心思都放到了陣法之上,聽到李泣的話也就隨口回了一句,這也就是李泣了。換個人敢打擾他的話,早一巴掌被他給拍出去了。
「不對,還是不對!」自言自語著,天靜站起身來,圍著桌子轉了兩圈後。頓時又坐回了原位。又一種破解之法宣告失敗了。
「我說,天靜道兄,不出意外的話,今天那大比應該就要結束了吧?你們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看了眼那小五行陣後,李泣有些無聊的朝天靜問道,那登天大選看幾天也就無聊了,李泣現在可就等著天靜他們帶薜無離開好繼續自己的旅程呢。
「今天就結束了?管他呢,什麼時候想走就什麼時候走。這點權力我還是有的。」聽到李泣說登天大選都快要結束了,天靜終於是稍微回了一點神,不過也只是瞬間而己,很快就又將目光轉向了桌上那小五行陣,那些小傢伙有這些陣法重要麼?
天靜的表現讓李泣果斷的翻了翻白眼,這些天他早就看出來了,那傢伙就是個修煉狂,只要看到感興趣的東西,那肯定是什麼都不管了。不過誰讓天靜實力擺在那裡呢?天靜看不出李泣的虛實,李泣又何嘗不是如此,不過只從這些天的瞭解來,李泣就清楚自己肯定不會是這天靜的對手,甚至那差距離還不只一星半點。
輕輕的站起身來。李泣朝著窗戶的位置走了過去,心裡確是已經打定主意,待這小五行陣被破解後,他絕對不再跟天靜玩陣法破解了。不然天知道天靜要玩到什麼時候。
「……。」自從在斷魂山見過一次暴雨後,李泣已以好久沒有看到了雨了。心裡正無聊,所以想看看這雨是否能下下來,好歹能緩解一下心情,那漂泊大雨可是很能給人一種震撼的感覺的,可是走著走著,李泣的眉頭頓時開始皺了起來,莫名的,他的身體竟然感覺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坐太久了?這可是天大的笑話,他一具精神體哪來不舒服之說?可那不舒服的感覺卻是實打實的出現在了李泣的身上,讓李泣的心情竟然都開始有些煩躁了起來,深深的吸了兩口氣後,李泣加快步子朝著窗戶走了過去,或許是屋裡待太久了,心裡作用吧,不過多眺望一下遠方,多看一下綠色的東西應就能緩解了,這可是李泣地球時學到的。
「操……。」離著窗戶還有數米的位置,窗外的美麗景色果然讓李泣心中的煩躁一陣舒緩,可那舒緩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幾秒,當李泣的目光看到天空上,那黑壓壓的跟烏雲沒什麼差別的雲霧時,兩隻眼睛狠狠一瞪,嘴一張,一個有些毀三觀的字便從李泣的口中吐了出來。
「……,李道兄?」寬大的別墅中可是非常安靜的,李泣那震撼有力的字吐出時,可是將所有心神都放在小五行陣上的天靜給狠狠的嚇了一大跳,這驚嚇可跟修為無關的,雖然不知道李泣那字是什麼意思,可李泣聲音中的吃驚和不可思議他可是聽出來了,頓時有些好奇的朝李泣看來過來。
「……。」李泣沒說話,回過頭來朝天靜看了一眼後,卻是伸手朝天上指了指,李泣想過那些邪魂會弄出事情來,沒想過會弄的這麼大,那天跟天靜說過邪魂的事情後,李泣就相信的天靜的說法,那些邪魂怕是真是被人在這下九天放養,就算偶爾有集結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會多,可現在外面這動靜,要沒百八十萬個邪魂的話,李泣自己就把自己給剁了。
李泣那奇怪的舉動終於是讓天靜將心神給收了回來,腳微微一抬,人卻是已經出現在了李泣的身邊,那一手縮地成寸的功夫,要是放平常的話李泣肯定會讚歎一翻,可這會李泣壓根連看也沒看一眼。
不需要李泣再說什麼了,一出現在李泣身邊後,天靜那疑惑的表情也變成了驚愕,天空上那些雲霧,哪怕普通修士都只會認為是烏雲而己,可天靜卻是清楚,那根本不是什麼烏雲,那是受到了某種力量控制,已經濃郁到肉眼可見的陰煞之氣,從哪來的?除了前些日子李泣跟他說的邪魂還會是什麼?只是天靜做夢也想不到,那些邪魂竟然敢到雪陽城來做手腳,而且這期間竟然還一直沒有被人發現,看那些陰煞之氣的範圍,整個登天閣和遠處的城衛軍校場都在其中,顯然,應該是有意識的針對,而且針對的還就是這登天大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