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花四海事件後,李泣出現在人前的時間開始變的少了起來,除了每天縮營時出現教導一下薜無外,李泣大部份時間都待在車輛之中,一來是李泣不喜總被人滿是畏懼的盯著看,二來李泣也在總結那天戰鬥的得失。
沒錯,雖然好像看起來那天只是荒鵬的獨角戲,可要不是李泣出手的話,那花四海就跑了也說不定, 第 406 章 了附近的人手,星夜兼程的趕到這裡,劉斤竟然給他來句來晚了?雖然,的確好像是花了不少時間……
「幾天前,那控獸使便控制著凶獸群將商隊完全擊潰,並將那攬月雕的蛋給索要了回去,我們付出去的錢票也被他給還了回來。」劉斤苦笑了一下,開玩笑?他還有那心思開玩笑麼?說話的同時卻是將懷中的錢票拿出了在吉兵的在前揚了揚。
「怕是你膽小主動交出攬月雕的蛋換取了你們的性命吧?哼,那控獸使現在在什麼地方,你們是在什麼地方跟那控獸使分開的,立馬帶我們過去。」冷著眼朝劉斤看了一眼,吉兵很是有些不屑的說道,不過顯然現在根本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了,最重要的還是那枚攬月雕的蛋,雖然幾天過去了,想要追回那東西的機會不大,可哪怕只是一絲機會吉兵卻也不得不抓住,那可是攬月雕呀。
「控獸使?那控獸使已經死了。」這是劉斤最不想聽到了問題了,他雖然跟吉兵的接觸不多,可卻也知道吉兵是怎樣一個人,或許是一身強大的實力和地位,讓吉兵養成了一種不可一世的性格,很少人什麼人物能被他放在眼裡,囂張、狂妄就是吉兵的最真實寫照。
「死了?劉斤,你覺的拿本統領來開涮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麼?」劉斤的話,終於讓吉兵的臉徹底拉了下來,吉兵感覺自己好像被耍了,剛才劉斤明明說那控獸使拿走了蛋,現在卻又來告訴他那控獸使死了?碰到一個控獸使就已經不可思議了,吉兵可不信又一個厲害的控獸使出現搶了那攬月雕的蛋,劉斤的求援信息中可是說的清楚,那控獸使可是帶有一隻青屠,那樣的人物豈是那麼好殺的?除非生下那蛋的攬月雕尋來了還差不多,可如若真是這樣,劉斤他們這些人又豈能還有命在。
「劉斤哪敢跟吉統領開玩笑,那控獸使的確是死了,人還是我們給埋的。」但願這吉兵能長點腦袋吧,劉斤在心裡祈禱著,劉斤也想直接告訴吉兵這隊伍有面有個擁有荒鵬的人,可天知道直接說出來後吉兵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呀,荒鵬?擁有荒鵬?要不是親眼所見,連劉斤對這話也會嗤之以鼻,吉兵那種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可能會相信。
「哦?既然人是你們埋的,那蛋自然也應該在你們手上吧?東西拿出來讓本統領帶走吧。」看劉斤不像說謊的樣子,吉兵頓時瞇起了眼睛,雖然感覺好像有些不可思議,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更好,只要蛋在就行。
「蛋不在我們手上,被人從那控獸使手上奪走了。」劉斤搖了搖頭,特別朝吉兵說明那蛋是被人從那控獸使身上奪走的,而不是從他們這裡,怕的就是吉兵以此為借口找麻煩,他寧願放棄現在的地位和生活,也絕對不願意去面對那讓人無力的荒鵬。
「劉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只問你,那蛋現在在什麼地方。」要不是劉斤好歹是一方主管,吉兵早就一把掌拍過去了,說來說去也沒說到點子上去,這不是在逗他玩麼?連續幾天的急趕,卻是沒得到個好結果,吉兵的脾氣可是早就上來了。
「嘖嘖嘖,劉管事,有什麼不好說的,直接告訴他蛋在我們手上不就行了。」看到劉斤為難在那裡,已經從車中鑽出來的馬旦頓時有些不爽的說道,馬旦知道,就算劉斤不說可還有那麼多侍衛呢,只要那吉兵想問自然是沒有問不到的,還不如直接說出來省的麻煩呢。
「在你們手上?劉斤,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串通外人想要謀奪那攬月雕的蛋,你該當何罪,給我圍起來。」馬旦的話一出,吉兵就朝劉斤看了過去,見劉斤點了點頭後,頓時一聲大吼,手朝身後一揮,大批的人馬頓時就朝著齊天他們這邊衝了過去,很快結成一個圈子將齊天一行給圍了進去,可是讓吉兵有些看不懂的情況出現了,被圍起來的那些人看起來雖然好像有些許緊張的樣子,可一個個卻是有些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就連商隊的那些護衛也是如此,這就讓吉兵開始變的有些惱火了起來。
「吉統領,你可要為你說的話負責,我劉斤實力雖然不行,可也不是吉統領你隨意欺負的對像,東西的確是在這幾位上人手上,可那卻是他們從那控獸使身上奪去的,在場所有的侍衛都可以做證。」劉斤的地位的確是比不是吉兵,可卻也不是任吉兵欺負的對像,他跟吉兵可完全不是一個系統的人,吉兵想要一句話就將這黑鍋給掛在他背上,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這些都是你的人,做證什麼的自然是你說了算,我只知道我飛雲商社的東西現在在這些人的手上,而且就憑這些人就想從那控獸使身上奪走那攬月雕的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講理?講理他就不是吉兵了,而且劉斤的話也確實好笑了的些,來的路上他可是遇到那些被重傷連夜往荒林外送去的先天高手的,那十來個先天高手尚且如此,就劉斤身後那幾個有什麼用?(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