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小丫頭家的底子很厚實嘛。*/*.CaiHonGWeNXue.」遠遠的看著娃娃家那**的別墅,馬旦不由就發出了感歎,以其說是別墅,還不如說那是一個巨大的莊園,那莊園建在一個半山腰,被無數茂盛的植被給籠罩著,在那莊園的高點上有著很廣的視野,想來夜晚的時候在那裡看著夜景一定很美。
筆直的水泥路直通莊園,順著那路走上不遠就能到步行街了,位置也是選的好的很。馬旦和李泣來的顯然正是時候,這一路不停的能看到一輛接一輛的豪車朝那莊園駛去,步行的馬旦和李泣看起來到是寒酸了不少。
莊園門口的旁邊就是一個巨大的停車場,可這時,那巨大的停車場竟是都有些不夠用了,裡面擠滿了密密麻麻的車輛不說,不少車竟還順著停車場的邊沿停了下來,可見小丫頭這所謂的生日辦的有多大。
李泣不知道的是,這會許玉鳳其實也在詫異著呢,娃娃的生日她雖然是請了不少人,可也就是百人左右的規模而己,都是一些許家的親朋好友或是生意上的夥伴,可今早不知道怎麼了,一些平時不怎麼打交道的人都自己上門來了,偏偏還都是本市一些有頭有臉的傢伙,不少甚至連許家都些忘塵莫及的,搞的許玉鳳不得不讓兩個女兒去那裡接應一下,難不成是娃娃自己交的朋友?不該呀,小丫頭大多數時間都一個人在別墅區那邊,不愛出門的呀。
「當然了,還記得當初我初來山城時,那小丫頭可是第一個照顧我生意的人呢。」李泣點了點頭,有些懷念的想起了當初的事情。
「還有這種事?嘿,小哥你看那兩女的,跟小丫頭像不像?指定是小丫頭親人呢。」說著說著兩人就已經走到了莊園的門口,而這時,莊園門口還有一群人在兩個中年女人的照呼下往莊園中走呢。
「我也不知道,除了娃娃的nǎinǎi。她們家其它人我都沒見過。」李泣聳了聳肩,還別說,他雖然知道娃娃家在這裡。可還從來沒有進去過呢。
「兩位,歡迎光臨,老先生您是?」李泣和馬旦剛走到門口呢,娃娃的大姨許燕就迎了上來。臉上帶著一臉的微笑,滿是疑惑的朝兩人問道,按理說來這就是參加娃娃生日的人,都應該認識才是,可今天卻是見鬼了。兩人今天就接待了不少從沒打過交道的人,天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回事,不僅外面接待忙,裡面更是忙天忙天的又準備接待客人的東西去了。
「呵,老夫姓馬,這是我們的貼子。」猜到兩人多半是娃娃的親人後,馬旦露出了一臉微笑,和善的點了點頭後拿了兩張貼子出來揚了揚。
「馬老先生。原來是瑩兒那丫頭的客人呀。兩位快請進。」許燕也沒翻看那貼子,隨手就朝兩人一引,娃娃送出去的貼子跟許老夫人送出去的可不一樣,許燕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到是有些奇怪的是,娃娃那丫頭總共也沒送出幾張貼子去。卻是不想其中竟有一個老頭和一個年輕人。
「馬兄,李小哥。真是巧呀,兩位這也是才來呀。」馬旦和李泣客氣了兩句。正要朝莊園中去呢,身後卻是傳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過來,李泣和馬旦回頭一看,竟然是那火鍋店的龍婆婆,到是沒想到那小丫頭竟然連龍婆婆都請了。
「是大妹子呀,才來呢,一起?」馬旦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龍婆婆,詫異了一下後停住腳步朝龍婆婆招呼了起來。
「馬兄,李小哥,你們可是有些日子沒去我那店光顧了。」龍婆婆朝馬旦點了點頭後就忍不住抱怨了起來,那天跟幾人交談的挺愉快的,幾人也說有時間會再去光顧,卻是不想那一走就再也沒有回去過了。
「唉,你是不知道,前些日子遇到些破事,受了點小傷,這才恢復過來呢。」馬旦苦笑了一下,他的確是將那裡給忘了,至於李泣?李泣自然就更不可能記得了,回來後就一直在那精神世界,所以馬旦只好隨便找個借口了。
「你?受傷?不應該呀,這地還有能傷的到你……,額,半個月前在壽元會所那裡的是你們?」聽到馬旦的話,龍婆婆兩眼一瞪,很是有些不敢相信說道,卻是突然想起了前些天聽到的一些傳聞,關於壽元會所那裡有人交手,炸平了一個廣場的事情。
「可不就是我們嘛。大妹子你消息挺靈通的嘛。」馬旦聳了聳肩,到是有些詫異的看了龍婆婆一眼,不過一想那天看到他們交手的人應該挺多的,事情被傳出去也正常。
「靈通什麼呀,只是偶然聽說的而己,李小哥你們到是挺厲害的嘛,那種地方竟然都能鬧上一鬧。」龍婆婆搖了搖頭,心裡卻是對李泣和馬旦的評價又提高了不少,她可是清楚的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的,至少她就沒有在那裡生事的底氣。
「嘿嘿,關鍵還是李小哥,我就是個陪襯的,額,咱們邊走邊聊吧,別在這堵著別人了。」馬旦咧著嘴嘿嘿笑了笑,卻是詫異的發現,幾人站在莊園的大門口那聊天時,大門外卻是聚集了一大群的人,其中幾個敬畏的朝這邊看著不敢前進一步,而且幾人顯然也是挺有些能量的,後面上來的不少人看到幾人後,一個個也莫名其妙的站在了那裡。
許家兩姐妹看到那幾人也是有些奇怪,連忙熱情的上去交談的起來,可說話行,幾人卻是一個個都表示不忙,站在大門外就是不敢前進一步。一直到李泣三人慢慢的進入了莊園中,這幾人才輕輕的鬆了口氣後,慢慢的進入了莊園之中,搞得許家姐妹都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到是知道幾人之所以不敢進去肯定是因為娃娃請的那三個客人的原因,只是不知道那三人中有什麼人這麼厲害,只是站在那裡竟然就讓這些頗有身份的客人不敢前近一步。
莊園之中早已人聲鼎沸了,巨大的花園中,能看到不少孩子在上面嬉戲,而更多的人卻是在一座巨大的宴會廳中。
那宴會廳中擺了差不多百十張的桌子,可饒是如此卻也頗有些坐無虛席的樣子,要知道李泣三人來的就算比較早的了,在宴會廳中觀望了好一會後,這才終於在角落的位置找到了幾個空著的坐位。
「……,小哥,你有沒有感覺這裡面好多人都在偷偷看你?而且這些傢伙好像挺怕你似的?」李泣三人找到的桌子那原本坐了四個中年人在開心的交談的,看到三人來到並坐下來後,三人同時啞火了,在悄悄的看了李泣一眼後,一個個卻是端起酒杯無聲無息的悄悄走到了一邊。
「還用說,一進這莊園我就納悶了,可那些人我一個也沒見過呀。」李泣也正鬱悶著呢,一進莊園後他基本就沒說話了,因為無論走到哪裡他都能感覺到好像有不少眼睛在注視著他一般,而每次李泣順著那些感覺看過去時,總能看到一些躲閃的目光,好像那些人非常怕自己似的,可貌似自己跟這些人沒有過什麼接觸吧?
「要不要抓個個來問問?」馬旦可不管那都是些什麼人,感覺奇怪就要問明白不是?
「算了,這是娃娃家,別生事,他們愛看就看吧!」李泣肯定的搖了搖頭,不管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就沖這裡是娃娃的家李泣就不會太在意。
開始的時候李泣在想會不會是永生組織的那些人,這些天他也就只跟那些人打過交道,可仔細一看後,李泣卻又疑惑了,整個莊園除了少數幾個是那種活死人外,其它的都是貨真價實的正常人,不至於現在自己的情況已經人盡皆知了吧?
「泣哥兒?果然是你……!」馬旦和龍婆婆正談論著一些年輕時候的事情,而李泣卻是在想著為什麼會出現這莫名其妙的情況,卻是突然聽到一個飽含驚喜的聲傳了過來,李泣回過頭去一看,這是一個看起來挺精神的老頭,可不就是已經十多年沒見的付清余麼?
「老付?不是聽小丫頭說你一直在外面跑麼?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付清余,李泣也是有些驚喜,這可是他最早的朋友呢,而且為人方面也是一直不錯的。
「是一直在外面,不過今天是丫頭的生日,怎麼能不回來呢。好,真好呀,要是早知道泣哥兒你回來的話,我早就回來了。」付清余激動的很,當年李泣出事後他也發動了不少力量尋找李泣,可惜一點消息也沒有,最後還是從娃娃那裡得到了李泣沒事的消息,可卻是一直無緣跟李泣見面,卻是不想事隔十多年後終於是見面,而且李泣看起來竟然也跟十多年前沒什麼差別。
「呵,其實我回來也沒多久,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兩位朋友,老馬,龍婆婆,這是我一個老朋友,付清余付教授。」李泣笑了笑,示意付清余坐下後,卻是將人給馬旦介紹了一下。
都是李泣的朋友,兩邊自然很容易就熟絡了起來,原本三人的桌子頓時變成了四人,四人中李泣反到成了最容易忽略的一個,不知道情況的人都將李泣當成了三個老人中某一個帶來的人了,而知道情況的那些可是清楚的知道,那看似年輕的傢伙才是那桌子上最恐怖的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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