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方向?是黑頭,因為沒什麼線索,所以除了讓人注意尋找劉家那些人外,黑頭還親自去南海那邊蹲起了起來,因為泣哥兒您那法印,那邊的金光好像對我們造不成什麼影響了。」黃毛朝李泣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稍微思考了一下後,便肯定的朝李泣說道。
「黑頭麼?嗯……?」真是好膽!」李泣皺著個眉頭朝那方向看著,突然間卻是臉色卻是猛的一變,也不跟黃毛說什麼,卻是猛的朝那方向奔躍而去。
什麼好心情現在都沒了,因為李泣竟然感覺到,自己的其中一個法印正在承受著某種衝擊,顯然是黑頭遇到什麼麻煩了,有那法印存在,如若同是有能力的修士的話應該要給點面子才是,怕就怕遇到同為鬼怪的存在,可南海那地方李泣不認為會有那種東西,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某個人在出手對付黑頭,那不是在對他挑畔麼?現代李泣不知道,李泣只知道,這種事情如若是發生在以前的話,那無視李泣法印的人,可就是在跟李泣結死敵了。
……
南海外的確實是黑頭,自從發現這裡的金光對他造不成什麼影響後,黑頭就跑這地方蹲守了起來,他可沒有黃毛和眼鏡那麼多的門路,所以最後決定來這守株待兔,運氣好的話說不定就賺翻了。
連續幾天都平安無事,讓黑頭的膽子稍微變大了些。原本黑頭是待在南海入口對面的一幢樓【房】中的。可為了看的更清楚,黑頭竟然是跑到南海入口處的一堆假山石中藏了起來,本來幾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的,可今天意外發生了。
那是一輛從外面開來的黑色紅旗轎車,原本那車都通過了保安要進南海中去了,可車卻是突然~~-更新首發~~停了下來,一個打扮撲素的老頭突然從車中走了下來,饒有興趣的朝黑頭所藏的地方看了一眼後,竟是直接朝黑頭走了過來。
看到那老頭的目光,黑頭突然感到好像有些不妙。從假山石中鑽出就想跑,卻是不想那老頭竟是個高手,從腰上拿出一根大煙鍋子,朝著黑頭的腦袋就砸了過去。好在突然從黑頭的眉心處閃了一道金芒出來,擋住了那老頭的功擊。
「咦?還是有主的?有意思。」金光出現的同時,李泣的法印也適時的出現在了黑頭的眉心處,那老頭有些驚異的看了那法印一亮,竟是一點沒有放過黑頭的意思,又是連續幾煙鍋子下去,直接將黑頭給砸進了那煙鍋之中,這才滿意的收起煙袋進入小車中,朝著南海中開了進去。
「唉呀,老宋、老焦。你們兩個老家還知道來接我呀。」車在南海中開了十多分鐘,在一幢複式閣樓前面停了下來,車門剛一打開,那老頭便看到了正笑著朝這走來的宋烈和焦羅。
「馬旦,你個老東西,不來接你的話,你怕又要嘰嘰歪歪了吧?」卻是宋烈笑著朝老人走了過來,三人可是過命的兄弟,不過馬旦跟他們的選擇不一樣罷了,早在十多年前。馬旦就離開南海回老家去了,不過隔個一兩年,卻還是會來跟他和焦羅敘敘舊。
「嘿嘿,嘖嘖嘖,才一年多不見。你這老東西又長胖了。」馬旦嘿嘿的笑了笑,上前跟焦羅和宋烈熊抱了一下。在兩人的引導下,朝著不遠處的閣樓走了過去。
「這哪是胖呀,老了,肉鬆了。」宋烈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都好幾天時間了,可宋烈還沒忘記那天李泣給他們的震撼呢,這讓宋烈總有一種歲月催人老的感覺。
「老了?老宋,你沒生病吧?你不是從來不服老的麼?」好像是在看外星人一般,馬旦滿是驚奇的朝宋烈看著,宋烈一句『老了』卻是讓馬旦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要知道以前如果說他老的話,他可是能跳起腳來罵人的呀。
「老馬,這事,一言難盡呀。」 看到馬旦朝自己看了過來,焦羅也苦笑了一下,有些噓吁的說道。
「額,怎麼你也是這德性,不會是受什麼打擊了吧?」馬旦滿是奇怪的看看宋烈又看看焦羅,對這兩個老朋友他可是熟悉的很,再大的挫折也不至於讓兩人這樣吧。卻是不想焦羅竟然還真點了點頭。
「真受打擊了?工作上的事?」馬旦張大了嘴,不過卻是突然反應了過來,如果是工作上的事的話那到是正常了,見兩人點了點頭後,馬旦鬆了口氣,工作上的事情可跟他沒一毛錢的關係。
「腦袋都快埋進土裡去了,這些事情還沒看透麼?別提你倆工作上的事情了,嘿,說起來,你們可要謝謝我,剛才在門口我看到有個東西在那鬼鬼祟祟的,而且竟然不受這裡正氣的影響,就給你們捉了過來,對了,那東西還是個有主之物哦。」走進了閣樓,馬旦很熟悉的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然後將自己的煙袋拿了出來,一臉得意的朝宋烈和焦羅說道。
「逮啥你都往你那臭煙袋裡裝,哪個倒霉鬼遇到你可就真倒霉了。」宋烈也走到一邊坐了下來,有些無語的看了眼馬旦那煙鍋。
「有主的東西?如非必要的話還是別隨隨便便動那種東西吧,也不一定是沖這地方來的,得罪太多的人不好。」宋烈沒在意,焦羅卻是注意到了馬旦最後那一句話,這裡可不是什麼東西都能靠近的,能跑到這附近那可就充分說明其本身能力不弱,一般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會直接找到主人,很少直接動對方放出來的鬼物的,當然,都跑到這附近來了的話,馬旦這麼做到也無所謂了。
「嘿嘿,老焦你還是這麼小心呀,反正這是你們的地盤,交給你們自己處理好了。」馬旦嘿嘿的朝焦羅笑了笑,輕輕的敲了敲煙袋,一團漆黑的東西便從馬旦的煙袋中落了出來,正是捲縮成一團,已經暈過去的黑頭。
「嘖嘖,說你那煙袋臭嘛還不承認,看看,都給熏暈過去了。」嗯……這是個……『泣』字?」宋烈好笑的看著馬旦那煙袋,稍微蹲了蹲身子,伸手朝黑頭的額頭抹了過去,一個金色的『泣』字卻是突然出現在了黑頭的額頭之上,看的宋烈一愣,突然眼珠子一瞪,感覺有些不妙的朝著焦羅看了過去。
「『泣』字?」聽到宋烈的話,焦羅一下就從沙發上崩了起來,快步走到了宋烈的面前,當看到黑頭額頭上那個金色的『泣』字時,也跟宋烈一樣心中同時升起了一種不秒的感覺,這年頭應該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這片地方同時出現兩個名字中帶泣字的人吧?
「是個『泣』字呀,有什麼問題麼,額,你們認識這法印的主人?」馬旦奇怪的看了一眼宋烈和焦羅,兩人的反應有些過頭了吧?卻是突然想到,難不成這東西的主人是兩人的熟人?真是這樣的話到是有些不好了,畢竟無緣無故的將別人的東西給弄走了,確實是有些尷尬了。
「但願我們不認識,趕緊將他弄醒問問。」宋烈和焦羅對望著了一眼,都有些著急的朝馬旦說道。
馬旦有些驚異的朝兩人看了一眼,這下他也看出來好像是自己想岔了,兩人的表情他們是幾十年沒有見到過了,也不再多問,起身就要去將黑頭給弄醒過來。
「滴滴滴……!」馬旦剛起身呢,一陣陣急促的警報聲就在閣樓中響了起來,聽的兩人臉色大變,這可是最緊急的抱警聲,說明外圍的警戒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已經有人闖到內部來了,而且還只是知道有人進入,根本不知道人在哪裡,要所有的地方都進入一級警戒。
「老馬,趕緊將它帶著跟我們走,別將它傷著了。」那急促的警報,讓兩人心中已經有八成的把握,這傢伙怕真就是那個人的了,兩人那叫一個鬱悶呀,好不容易將這地方跟那人給劃清了戒線,卻是不想一個不小心竟又將那人給得罪進來了。
馬旦在這地方待過很長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那警報意味著什麼,再聯繫到兩人剛才的表現,也猜到怕是自己帶進來的這東西惹麻煩了,連忙伸手將地上的黑頭抓起,跟著兩人急躍了出去。
三人的速度都十分的快,可還有比他們更快的,三人都才剛從閣樓中出來呢,便看到天空中有一個人影朝這邊飛了過來,雖然隔的很遠,可三人的目力都非常好,差不多都能看到那憑空而來的人的樣子了。
焦羅和宋烈還好,看到那人影後,苦笑了一下,卻是沒有多意外,馬旦就不一樣了,看到竟然有人能在天上飛,眼珠子都差點沒有瞪下來了,這會兒,馬旦多少有些知道兩人是受到什麼打擊了,應該,就是天上的那人了吧?麻煩,如若手上這東西是那人的話,還真是惹大麻煩了呀。
從天上急速飛來的不是李泣還能是誰呢?李泣雖然已經在身上加上了精神力暗示了,可南海中都是些什麼人?只是進入南海範圍就被人給發現了,可惜,根本沒有人能將在空中急速飛行的李泣給攔截下來。
李泣也是有些氣憤了,所以才不管這裡是什麼地方,順著印記中的記息,直接就朝著這地方趕了過來,感覺離印記越來越近後,李泣甚至不惜浪費法力和精神力,給自己加持了飄浮術後,用飛劍載著就飛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