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話盧老爺子也只不過僅僅是為自己的老友鳴不平而已,他也沒有深想下去。因為說不定,林青也有他的苦處,自己也不能妄自菲薄他人。
心中這麼想著,他嘴上可沒閒著,拍賣大會,依然穩步進行著。
「下面一件藏品,我想很多人都已經等了它好久了吧。」盧老爺子立在拍賣台後,沒有按照慣例直接請出下一件拍品,而是買了個關子說道。
一聽到盧老爺子這話,拍賣會場中的大多數人都一下子來了精神,紛紛將目光聚焦在了房間中的屏幕之上。
「老頭子我也不賣關子了,下面就有請今天的第十四件拍品,宋代米芾的傳世珍品——《研山銘》。」
盧老爺子的臉上帶著笑意,語氣也變得鏗鏘有力,這次沒有什麼煙霧特效,直接開門見山,整幅作品被精美地框表之後,送到了舞台之上。
果然,今天在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是為這幅米芾的《研山銘》而來。盧老爺子的話剛落下,許多便紛紛搶先拿起了手中的拍賣器。
「仲哥,這米芾是誰啊?」
三十六號房間內,嬌媚的女子把遙控器仍在了一邊,問道。
「米芾?應該是古代一個比較有名的書法家吧。反正世俗的人,就知道附庸風雅,以為自己能獨特,孰不知,只有提升自己才是王道。」
穿著西裝的男人已經將手深入了那嬌媚女人的裙下,冷笑道。
「啊」女子一邊呻吟著,聲音有些顫抖:「是是啊什麼書法家,藝術家,在仲哥拳頭下面統統都是一個屁啊好爽!」
男人笑而不語,依然自顧自地把玩著
「米芾,字元章,號襄陽漫士、海岳外史。祖籍山西,遷居襄陽,有『米襄陽『之稱。史傳說他個性怪異,喜穿唐服,嗜潔成癖,遇石稱『兄『,膜拜不已,因而人稱『米顛『。他六歲熟讀詩百首,七歲學書,十歲寫碑,二十一歲步入官場,確實是個早熟的怪才。在書法上,他是『宋四書家『(蘇、米、黃、蔡)之一,又首屈一指。其書體瀟散奔放,又嚴於法度,蘇東坡盛讚其,真、草、隸、篆,如風檣陣馬,沉著痛快。」
「此為米芾《研山銘》,絹本手卷,行書,卷縱36厘米,橫136厘米,用南唐澄心堂紙書寫行書大字三十九個。藏北京故宮博物院。《研山銘帖》是米芾書法精品中的代表作。此帖沉頓雄快,跌宕多姿,結字自由放達,不受前人法則的制約,抒發天趣,為米芾大字作品中罕見珍品。」
盧老爺子小眼微瞇,介紹地不疾不緩,聽得場下的眾人揪心不已。你直接報價起拍不就得了麼,哪裡需要解釋那麼多介紹啊。
如今經盧老爺子這麼一介紹又這麼一賣關子,眾人紛紛都卯足了勁,只等錘落開拍。
「那麼,本次拍賣大會的最後一件拍品,宋代米芾的傳世珍品--《研山銘》。正式開拍!底價六千萬,加價幅度一百萬!」
知道眾人也都差不多都等急了,盧老爺子手中小錘輕輕一落,宣佈最後一件拍品拍賣開始。
「刷!」
屏幕上,猶如被黑客入侵了一般,一排排報價「刷」地跳了出來!
「米芾是什麼人?很厲害麼?為什麼那麼多人要買他的作品?」
見到這副熱鬧的情景,對於華夏文化瞭解不是很深的弗紗爾想林青問道。
「米芾是我們華夏國一個很有名的藝術家。」
國外對於書法這個詞還很陌生,林青為了讓弗紗爾充分瞭解,他便用藝術家一詞來替代。
「哦,原來是藝術家!」弗紗爾若有所思得點了點頭,又吐了吐舌頭說道:「難怪我看不懂這是什麼東西」
「噗」
正在喝水的林青聽到弗紗爾的驚人言論,嘴巴裡的水差點笑噴出來。看樣子,這位姑奶奶已經不是第一次將藝術品定義為自己看不懂的東西一類了。
「林青,你也對這件藝術品很感興趣麼?」
見林青一直注意著屏幕上競拍價格的動態,弗紗爾問道。
林青點了點頭:「我的一個長輩很喜歡這幅作品,所以我也想要將它拍下來。」
「加油林青!如果你在金錢上遇到什麼問題就告訴我,我會幫助你的。」
一聽他想要拍下這件藝術品送給長輩,弗紗爾不僅鼓勵了林青,更是當場表示在金錢方面自己可以給予最大的支持。
「謝謝你的幫助,弗紗爾。不過,我只想盡自己的最大努力便可以了。」
林青笑著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
轉眼之間,《研山銘》手卷的競拍價格便已經突破了一億大關。不過,林青沒有出價,因為他知道,現在大家還在激烈競爭,現在出價都是枉然。
果不其然,這幅宋代米芾的傳世珍品繼續一路飆升,直到突破兩億五千萬大關才稍稍緩和下來。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風平浪靜又只是假象而已,因為現在,才是真正的買家開始角逐的時候!
「三億!六十一號出價,三億!」
第一輪爭奪宮廷御用黃花梨交椅的時候展露頭角的六十一號,在沉寂了許久之後,終於展開了他的攻勢,直接將價格加到了三億!
「三億一千萬!七號出價,三億一千萬!」
「三億五千萬!五號出價,三億五千萬!」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場上也就剩下了林青和六十一號還有五號三個人開始競爭。而其他的人,很多人雖然都是盯著這個來的,但是顯然沒想到這張米芾的字帖竟然被炒到了如此的高度,也只能咬牙放手了。
不過,剩下的三人,似乎誰都沒有率先妥協的意願。
「四億!」
六十一號繼續加價,價格直接被加到了四億!
「仲哥,他們世俗的人怎麼都那麼有錢啊,為了一副破字,有必要花那麼多錢麼?」三十六號房間內,嬌媚的女子無力地躺在男人的懷裡,口中嘲笑道,她似乎早已經忘了自己在爭奪那一把宮廷御用黃花梨交椅是咄咄逼人的架勢。
「人傻錢多,這句話,古來便有之。如果不是有規定不能破壞世俗界的次序,這些財富早已經是我羅某人的了!不過,那個七號,似乎看上去油水滿足的樣子!」
男人冷笑,眼中冒出一絲陰蟄的光。
「仲哥,那七號他欺負我兩次,我要讓他變成植物人!」
嬌媚女子說著,拉開了男子西褲的拉鏈,竟然當場對著那玩意吮吸了起來。
穿著西服的男子,此刻,臉上方才有了那麼一絲慾望,將嬌媚的女人狠狠壓在了身下
房外,如火如荼,房內,春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