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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每一種醫術都有它存在的價值,都有自己專屬的神奇功效。可是,你們韓棒國不但喜歡顛倒是非,更喜歡抄襲掠奪,有什麼資格來評議誹謗我華夏流傳千年之久的針灸之術!」
華元民目光如刃,雙眼緊盯著樸卜東。他的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各國專家的同感。
無論是西醫也好,中醫也罷,甚至是一些按摩推打之術,理療之法,每一種都有它獨特的作用。華元民的觀點,引得大家連連點頭,原本的一些疑慮,也徹底打消了,轉而紛紛對樸卜東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雖然華元民的目光銳利如劍,但是樸卜東的臉皮也絕對是厚得可以。
「華先生,多說無益,我聽說你們華夏的針灸之術刺激特殊的穴位,能夠讓人大笑不停。你是華夏國的神醫,那就以我的身體為臨床實驗體,來給大家開開眼界?」
樸卜東陰險地笑了笑,緩緩說道。
他來華夏國之前,早已經對每一個參加的專家有了一番研究。
華元民擅長中藥調理,開方治病,這早已經是大家總所周知的事情。樸卜東明知道華老對針灸之術涉及甚少,所以就想藉著這次的事情,讓他出醜。
「你個韓棒人好可惡!」華元民還未答應,查爾斯.科恩爾卻已經看不下去了,憤憤說道:「華夏國有句古話,問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指的是每個人所擅長的領域不一樣,你提出這樣無理取鬧的要求,難道不怕被大家恥笑麼!太沒有紳士精神了!」
「哦,那麼說,連堂堂華夏國的神醫,都沒辦法將那所謂的神奇針灸術,展現給大家咯?」
樸卜東陰陽怪氣地說道。
華元民的隱藏在桌下的拳頭握得很緊,指關節都泛著白色,他的臉色因為憤怒而變得極其難看。
「誰說我師傅不會針灸之術,只不過你提的要求太簡單了而已!不用他老人家出手,就讓已經稍微學習到了兩三層皮毛的我,華老的記名弟子,前來滿足你。」
華元民剛想說些什麼,一道淡淡的聲音卻從大門的方向傳了過來。眾人循音望去,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站在門口,一臉笑意地走向如同小丑般自演自導的樸卜東。
他的身後,李小風和唐婉柔站在了門口,臉上都露出了意外的神色,顯然沒有她們兩個誰也料到林青會說出這番話。
「哦,對了,忘記了,你是韓棒國人。」林青露出了恍若大悟的表情,然後用英語流利地將剛剛他說的話,再次翻譯了一遍。
「你說是吧?樸卜東先生!」
林青笑著問道,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噗哧!」
聽到林青的講話,樸卜東身旁一位正在喝水的南非老專家將水噴了出來,正好噴到了樸卜東的臉上。而其他的專家,也都強忍著笑意,許多人臉都漲紅了。
「哈哈,嫖不動先生!」
老查理斯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把他所謂的紳士精神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原來,林青在翻譯的時候,連「樸卜東」這個名字也翻譯了過去,不過只是稍微換了換意思,將「樸卜東先生」變成了「嫖不動先生。」
「哼!耍嘴皮子有什麼用,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如何用針灸之術,讓我哈哈大笑的。」
照面就吃了一個大虧的樸卜東臉色陰沉,冷哼了一聲。
「愚昧的華夏人,我今天要讓你們顏面盡失!」樸卜東在心中暗道。
其實,他提出這個要求,在心中早已經自認為有了百分百必勝的把握。早在樸卜東小時候,就因為一場莫名的發燒而患上了一種特殊的病。就是無論怎麼刺激,都不會感到癢痛酸麻。也同樣是因為這個毛病,他也從來沒有快感,的確是個實實在在的「嫖不動」。
既然不會有「癢」的感覺,樸卜東自然也不慌,因為就算華夏國的針灸有效,自己也感受不到,同樣可以稱它沒有效果。
「小李,你來一下。」
華元民看著突然走進會議室的林青,有些丈二摸不清頭腦。
這個人年輕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不說,而且還口口聲聲稱他是自己的記名徒弟。自己的徒弟,明明只有小孫女一個,哪裡冒出這一個來,而且還是記名的!
「華老,你好,有什麼吩咐。」聽到華元民叫自己,李小風自然二話沒說就從門外小跑了過來。前幾天的時候,醫學研討會正好缺一些警力,剛剛逃離藍若水魔爪的他被派遣了過去,負責保護華元民一行人,順便混了個臉熟。
這可是上頭領導都要巴結的人物,李小風自然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他是誰?怎麼就這麼自說自話進來了,簡直是胡鬧啊!」華老的眉頭緊鎖著,他深怕被那些專家聽出談話的內容,特意用燕海市的本地方言說道:「要是他辦不到,這對於我們華夏國的醫學名譽,將會是無法彌補的損害!」
「額,華老,這個人是你和領導說讓我帶來的啊」一見華老不悅的神色,李小風心頭一緊,趕緊用燕海市的本地方言回答道。
「什麼,他就是我要你去找的那個人?」華老神色又是一變,抓住了李小風的手追問道。
「是啊,他就是讓那些混混躺在床上,並且讓他們生不如死的那個人啊!」強忍著手上傳來的疼痛,李小風也來不及思考為什麼一個年近古稀的老人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什麼,竟然那麼年輕。」華元民的目光不斷在林青的身上掃來掃去,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感受到了華老的目光,林青轉過頭,沒有半點畏懼,目光迎了上去,朝他頜首微笑。
「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
華元民自然從林青的目光中讀出了他的胸有成竹,手鬆開了李小風,另一隻拳頭也鬆了開來。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份笑容,是多麼的如釋重負。這份笑容,既不是因為自己多了一個這麼記名弟子而慶幸,也不是因為因為有人來為自己解圍而感到欣喜。
這份笑容,就好像已經奔跑了很久很久的火炬手,如今終於看到了前方的接力人時露出的那種如釋重負的笑容。
華夏的中醫醫學後繼有人,而且,這個人,似乎還異常地年輕。
雖然華元民還沒有徹底驗證這個年輕人的醫術到底如何,但是,他卻有一種直覺,一種數十年來從未有過的直覺——這個年輕人的醫術造詣,甚至已經超越了自己!
「難道他是那些隱藏的古醫世家走出來的人?他們終於肯讓自己的傳人來到普通人中走動了?」
華元民自己雖然只是一個黃階武者,但是平時接觸的人卻都幾乎都在金字塔的頂端,對於那些不入塵世的隱藏世家,還是有一定的瞭解。
「隱藏的古醫世家啊」
他在心中感歎,眼神中充滿了嚮往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