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國看著外公徐雲忠說道:「外公,你這常年也不在香港,這分公司不是也運轉的挺好的嗎?就算是我當了公司的總裁,但是一些公司的事務我也差不上手不是。」
徐雲忠看著李振國,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試,怎麼知道你不行,難道你就不擔心有人打公司的注意嗎?」
李振國聽了外公的話後,胸有成竹的說道:「外公,既然你什麼都知道,肯定已經有了對付的辦法,再說了只要外公你老在,那麼誰還敢打公司的注意。」
徐雲忠點點頭說道:「振國,我也不是讓你馬上就接受,我只是希望你先熟悉公司,而我在一旁再幫你幾年,以你的能力,有個三五年肯定能完全接管集團公司。
李振國說道:「外公,你也知道我註冊了離岸公司,以您老的智慧,肯定已經猜出了我從事的金融投資方面的事情,我又怎麼會有時間幫你來打理這間分公司呢!」看著徐雲忠皺著眉頭的樣子,他又有些不忍心,「要不這樣,我在公司裡掛個名,也好方便我遙控管理指揮,就像您那樣,不是一樣能管理好公司嗎?」
「臭小子,既然你已經說到了你註冊的離岸公司和你將來要從事金融投資,那麼我想問你這次來香港買六合彩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我只是好奇,你從來就沒有來過香港,你又從什麼地方知道這些的。」徐雲忠看著李振國的雙眼說道。
「既然,林叔都告訴您了,那我就全說了。外公你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我經歷了那次溺水醒過來後,我就發覺我對數字非常的敏感,而且有著非常好的直覺。一次在醫院散步的時候看見兩個香港人坐在那裡討論著六合彩那一期會出那幾個號碼,我感到很好奇,於是就上前看了看他們從香港帶來的專門分析六合彩的報紙。當我看著那歷史號碼走勢圖時,我的腦海裡不知怎麼就湧現出幾個號碼來,我覺得這幾個號碼就是那一期要出的號碼。本來也沒有覺得自己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可是在後來我住院住的有些無聊的時候,就會拿出一把撲克牌,在病床上自己玩猜牌的遊戲,誰知道十次能有七八次猜中,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對有著無與倫比的敏感和直覺,所以我就想起了當時在醫院裡遇到過那兩個香港人研究六合彩的情景,也就有了我來香港買六合彩連中兩期的奇跡。」其實李振國說的這些大多都是謊話,他可不敢說出自己並不是以前的那個李振國了,就算是他說了,人們也只能把他當成瘋子看待。
徐雲忠聽了李振國的一番話後,倒是沒有怎麼懷疑,於是他又問道:「你是從哪裡知道要註冊離岸公司這一套的,還有就是你在國內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金融投資一類的東西,你又怎麼敢一頭就扎進去了呢!」
「外公,你這就有些小看人了,雖然國內還沒有這些,但是並不代表沒有這方面的雜誌和書籍吧!要說受到啟發,那也是因為我的幾個發小他們倒騰國庫券掙了大錢,我才開始關注起來的!」李振國心說,哥幾個不好意思了只能拿你們幾個當擋箭牌了。
「振國,雖說你的直覺很準,但是這金融市場可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呢!既然你有這方面過人之處,那麼你去美國留學也就不用再選擇什麼大學了,你就進哥倫比亞大學的商學院去上學吧!不過這之前你還得繼續當這個總裁,你可不要不當成一回事,這對你的將來是有非常大的好處的!」徐雲忠說道。
李振國不是沒有那個能力管不好分公司的事務,而是現間斷他不想分心,他要時刻監控著國際黃金和原油期貨市場。前世的自己不管是在美國還是回國,手底下都是關著很大的一票人。不過他看著外公那堅決的樣子,根本就不給他拒絕的機會。於是也只能是點頭先答應下來。
「外公,讓我當這個總裁也可以,但是我就不必每天都按時過來上班,如果你要是答應了,那麼我就當當看,那麼你要是不……」
李振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徐雲忠給打斷了,「臭小子,你要是不天天來公司上班,又怎麼能夠熟悉瞭解公司的業務呢?」
「外公,這總裁就好比國內的高級領導,分公司的各級主管就是將,普通員工就是兵,我只要管理好那幾個將就行了,而那些將再管好那些兵就可以了。您說您的控股集團公司業務和機構幾乎遍佈世界幾大洲,還不是靠你手下的人來幫你管麼,而您只要管好那十幾個人就基本上是高枕無憂了,而我的方法和你大同小異,只要我把分公司的這些各部門主管管好就基本上能管理好公司,這是我的一點淺見,不知道外公覺得怎麼樣呢!」李振國自信地說道。
聽了李振國的話後,徐雲忠點了點頭說道:「哈哈,你這不是從小受你爺爺的熏陶,把他帶兵打仗那一套給運用到公司管理上了吧!這些招數用在國內軍隊也許有用,但是要說你要如法炮製到公司管理上,我還真得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你可以試試!」
「振國,我聽同山說你經常晚上到酒吧裡去,有時候還玩的很晚才回去,而且還曾經帶過女孩子回去了,現在既然你成了公司總裁,而且還已經訂婚了,那麼你就不要隨便招惹公司的女孩子,老話說的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徐雲忠嚴肅地看著李振國說道。
李振國搖了搖頭認真得說道:「據我瞭解到得,這句話好像是一個唐朝的名字叫黎源道的情場高手所說,據說他還是個秀才,而這個人就是怕別人吃了他的草,所以才說出這麼一句誤人子弟的話,可是他自己偏偏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外公你想想,這人和兔子是兩種不同的動物,我們人是高級的靈長類動物,怎麼可能去學普通的哺乳動物的處世之道呢!再者說了,凡是草都可以吃,你又怎麼來評定那些是窩邊草,那些不是窩邊草,這只能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如果你不吃窩邊草,那麼別處有沒有草吃,那你吃不吃窩邊草呢!既然窩邊草長得比別處好,那為什麼不能吃呢,就是你不吃你也保不住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可並不是只有你一隻兔子,你自己不吃,這不等於把到手的機會恭手送人嗎?更為重要的是,兔子吃窩邊草,可以減少風險和縮短時間和節約成本,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因此我的主張就是,兔子就該吃窩邊草!」
李振國的長篇大論把徐雲忠給逗得哈哈大笑,驚得推門進來的秘書司馬燕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總裁,對不起,關於新總裁的日程安排,您看?」司馬燕小聲地說道。
徐雲忠點了點頭,然後趴在李振國的耳邊小聲說道:「臭小子,你的窩邊草來了,我先迴避一下,看看你怎麼吃窩邊草。」說完後,大聲笑著走向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