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國和蘇瑤兩個出了瀛園溫泉別墅在來到停車場後,李振國走到已經變成自己的那輛原本屬於馮雲濤的藍色保時捷的跟前,用手摸著車身跟蘇瑤說道:「我沒有香港駕照,所以想請你把這輛車幫我開回去!至於你的車嗎就先放在這裡。明天再來開回去怎麼樣?」
蘇瑤看著這個大陸來的謎一樣的男人,應該準確的說還是一個那孩子,她沒有馬上答應他提出來的要求,而是在細細的打量著這英俊的男孩子。
「沒想到你不僅玩剪刀石頭布遊戲是個高手,而且打麻將你也是個高手,這劉振宇我可聽董萍她們幾個說他和人他麻將從來沒有輸過,今天你是怎麼贏了他的?」
「我只是利用了劉振宇想贏怕輸的心理罷了!」李振國很是隨意的說道,他並沒有說出自己是運用技巧才贏得劉振宇那三個傢伙。
「你沒有說實話吧!你就憑這個就把三個串通一氣的高手都給贏了,你騙誰呢!真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那麼好哄嗎?什麼時候你有時間可得教教我怎麼打麻將,到時候也能讓我在姐妹之間再打的時候,也能夠揚眉吐氣!」
「這個沒問題,不過你是不是先把我的車先給開回去呢!」李振國說道。
「哼!看把你能的!」蘇瑤丟給李振國一個衛生球的眼神,然後轉身看著那輛藍色的保時捷跑車說道:「把鑰匙拿來吧!」
李振國聽到蘇瑤肯幫他把車開回去,他趕忙把車鑰匙送到蘇瑤的手中,不過他接過鑰匙後,並沒有馬上上車,而是在站在車外等什麼似的。
不大一會的功夫,董萍幾個女孩子一臉很氣憤的樣子走了過來,她們見李振國和蘇瑤還沒有離開,於是上前圍著蘇瑤和她訴說他們兩個離開以後,包間裡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李振國拿著馮雲濤的車鑰匙離開後,他就向劉振宇和胡志傑問道:「振宇兄,志傑現在我的車被那個混蛋大陸仔給開走了,你們說這件事情怎麼辦吧!」
胡志傑也知道這件事情鬧到現在,最慘的不是劉振宇,而是馮雲濤,本來自己和馮雲濤只不過是想幫他出口氣,誰知道事情會搞成現在這樣,既然這件事情自己也有責任,所以他從兜裡掏出支票本,填了一張三十萬的支票給馮雲濤遞了過去,「雲濤,本來我們就商量好了每個人二十五萬港幣的籌碼,既然我輸了,那麼這張支票你就收下吧!」
馮雲濤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把支票接了過去揣在口裡,然後他又看著劉振宇,見他並沒有有所表示,於是他說道:「振宇兄,這事我們該怎麼處理呢?」
「雲濤,今天我們兩個輸得都很慘,等過幾天,我們一定要找回場子來,把今天輸得錢,一定要加倍的讓那個可惡的小白臉償還。」劉振宇信誓旦旦地說道。
馮雲濤雖然見劉振宇久久不提他輸得那二十五萬港幣籌碼的事情,但是他也沒有主動的向其提起。可是站在一邊的方芷晴幾個女孩子和胡志傑有些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和馮雲濤是最好朋友的胡志傑對劉振宇這種輸了錢還要賴賬的行為感到不滿,而且要不是想為他出口氣,何至於今天會有此一劫,越想越來氣,於是他向劉振宇說道:「振宇兄,你是不是也把那輸得籌碼還給人家雲濤,也好讓雲濤趕緊地再去買一輛車,要不然回家也不好向父母交代不是。」
哪知道這一句話惹得劉振宇想起了要不是他們兩個今天在某一時段突然短路,自己早就贏得了這場賭局,又何至於輸出七十萬港幣至多,他越想越來氣,再一聽到了胡志傑的那番指責的話,讓他那顆從來沒有受到過挫折的自尊心感到非常的挫敗。
「你有什麼權利這麼說我,要不是你們突然不配合我了,我們今天又怎麼會輸給那個大陸來的小白臉!」劉振宇陰沉著臉很是氣憤的說道。
「我們兄弟兩個幫你還幫出錯來了,再說本來這個騙局就是你提出來的,也是你請求我們幫助你,現在輸錢了,你就開始埋怨起我們來了,當時你是怎麼說的,不會忘了吧!」胡志傑在聽完了劉振宇的話後,非常憤怒地說道。
馮雲濤聽了劉振宇的話也是覺得非常的上火:「劉振宇以前交往的時候也沒有發現你這麼地心胸狹窄和小氣啊!」
看著他們幾個人為了幾十萬而要反目成仇,最後還是方芷晴看不下去說道:「你們幾個大男人想算計人,卻沒有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回又因為錢開始內訌起來。平時你們也是以名門望族受過高等教育、彬彬有禮的紳士自居,看看你們今天的這個德行,我們都替你們丟人。」說完後拉著江小芸和董萍就出了包間。
方芷晴把剛剛在包間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和蘇瑤一股腦的說了。
「我早就和你們說了,就他們幾個人那自以為高人一等的樣子,看著是對誰都彬彬有禮非常有禮貌的樣子,他們的那種禮貌都是施捨性的,要是你們接受他們還好,要是不接收的話,那就是不識抬舉,你想他們還會有好臉色嗎?」蘇瑤諷刺地和方芷晴她們幾個說道。
「蘇大小姐還真是尖牙利嘴,不過說得還很是一針見血,什麼他們的紳士,其實他們就是一群王八蛋!那像我表裡如一,一看就是個有為的正直青年!」李振國笑著說道。
蘇瑤幾個女孩子聽了李振國的話,都做出了一個嘔吐的動作,然後各自上了自己的車,她們就像是商量好了似的,誰也沒有搭載李振國的意思,很快她們發動車子一溜煙地離開了瀛園溫泉別墅的停車場。
李振國看著幾輛跑車的身影搖了搖頭,漫步走出了停車場,在路邊上攔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後他看了看計程車上的計時器,發現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於是他讓自己直接送他到銅鑼灣的辦公室去。
坐在出租車上,李振國想著自己重生以來的這段時間還算是順風順水,無論是來香港買六合彩,還是去銅期貨市場的投機,都是自己憑藉著對於零和遊戲和數字的直覺。
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的實踐,李振國覺得自己對於零和遊戲數字的直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強大,比如說買六合彩的時候,李振國總是感覺有一種東西在干擾他的思維,再比如說在昨天在銅期貨市場上,雖然自己基本上猜到了當天的最高價,但是在最後關頭他還是由於了,以至於自己的收益少了很多。
這一切都表明,自己的這種直覺並不牢靠,有的時候也會出現錯誤的可能。作為一個零和遊戲玩家,李振國深知一旦出現錯誤就意味著什麼,因此他決定利用這次在香港的一些空閒時間來好好地鍛煉自己地直覺,同時準備迎接即將到美國華爾街的挑戰。
既然這種神奇的直覺是針對零和遊戲,那麼只有在零和遊戲中才能夠得到加強,因此自己要鍛煉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瘋狂地參加各種零和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