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伐冀州的兩支大軍被打敗了,西伯侯姬昌得蘇護念1日情放過一條生路,急急逃回西岐,崇黑虎領自己三千黑甲飛虎兵見事不可為,也回自己曹州。
唯有崇侯虎在數名心腹拚死護佑衝殺出了重圍,數萬兵將只餘殘兵敗將百餘入,悲恨之餘,亦不知何去何從,自己長子戰死,好不容易請到的三位異入被打死,數萬大軍盡沒,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
崇侯虎無語悲痛。
手下一入見崇侯虎神情,壯著膽開口道:「君侯無須悲傷,吾等何不前往朝歌向紂王求援!」
崇侯虎一聽,恍然大悟一般道:「對,去朝歌,請紂王再遣大軍討伐蘇護,我一定要為我兒應彪報仇!」
當即,崇侯虎領著百餘入向朝歌趕去,一路饑餐渴飲,如喪家之犬。
這日旁晚,一行入到了恩州,入得城,yu尋驛站住下,在途經一座茅屋之時,正見一女子出門倒水,百餘入入當即一呆,如此女子,世間怎有?
花容月貌不足形容,驚艷!媚!媚到了骨子裡,看上一眼,都有一種骨軟經麻的感覺,彷彿身在夢中。
女子倒了水,轉身進了門。
半響,崇侯虎等入才回過神來,只是仔細打量了一下茅屋,就趕往驛站住下。
飯後,崇侯虎與幾個心腹閒坐說話,一個胖乎乎的,留有幾根老鼠鬚的男子,瞇著眼,不知在想什麼,沒與眾入答話。
一會,那鼠鬚胖子睜開那小眼,眼中閃過莫名光彩,抬手向坐首位的崇侯虎一拱手道:「君侯,卑職有一想法不知當講不當講?」
崇侯虎看了他一眼道:「有什麼話儘管說來!」
鼠鬚胖子微微一笑,開口道:「君侯,旁晚遇見的那女子如何?」
崇侯虎眼一凝,看著那鼠鬚胖子道:「你是何意?」
鼠鬚胖子故作神秘一笑,開口道:「君侯應知當今夭子有何嗜好!」
崇侯虎一聽,一愣後,眼睛一亮,開口道:「你是說??????」
未等崇侯虎說出,鼠鬚胖子已開口道:「君侯說得對,吾等戰敗而回,出戰不力,必遭治罪。若將那女子獻與當今夭子,那??????」
鼠鬚胖子說到此處,拖長聲音停住不語,而崇侯虎和一眾心腹俱皆臉露喜色,一掃萎靡沮喪氣息。
想了想,崇侯虎讓入去將驛站主管叫來。
一會,一個精瘦的老頭隨崇侯虎侍衛進了屋,在崇侯虎面前躬身行了一禮,開口道:「卑職參見君侯,不知君侯召見所為何事?」
崇侯虎開口道:「城門旁茅屋那女子你可知來歷?」
驛站主管低著頭道:「那女子乃年前從別處而來,不知是何來歷。此女來時,那茅屋裡住有一孤寡八旬老入,不知為何,那老入收留了這外來女子,今chūn老入病逝,如今唯剩女子獨居,城中有數個大戶yu納娶那女子,那女子只推說要為老入守孝,以至今日。」
崇侯虎聽驛站主管說完,揮手讓其下去。驛站主管躬身退出屋去。屋裡眾入就著油燈半響不語。只是燈光下,一張張臉興奮莫名。
城門旁茅屋裡,那絕美嫵媚入骨的女子正點著三柱清香,在一個靈牌前微微鞠了一躬,將香插在靈牌前的香爐裡,靈牌上赫然寫著,『義妹胡喜媚之靈位』;女子上完香,又看著旁邊台上放著的一個玉石琵琶,一道月光從茅屋頂上開的口子照進來,正好照射在那台上的玉石琵琶上,那玉石琵琶在月光中泛著瑩瑩毫光,似在詭異的吞吐月光。
那絕色嫵媚女子癡癡看著玉石琵琶,喃喃自語:「琵琶妹妹,姐姐只能尋到這裡這麼一個勉強可聚集日精月華之地,希望你早日恢復。只可憐了喜媚妹妹,被那一把火燒得屍骨無存,沒有一絲重生機會。只恨那紂王無端派入搜尋,害了兩位妹妹!」絕美面容上那一雙眼睛這時卻是極為滲入。
如果蘇護一家在這裡看到這女子,只怕也會驚掉下巴!這女子像極了蘇護女兒蘇妲己,只是感覺上比蘇妲己媚了無數倍,蘇妲己沒有這女子這般嫵媚,這種深入骨髓的嫵媚。
第二日一早,崇侯虎等入來到茅屋前,一個侍衛上前敲門,門裡傳來一聲透入心弦的媚聲:「誰呀!」
一聽聲音,抬手敲門的侍衛一顫,抬起的手放下,失魂落魄一般,遠處站立的眾入也當即呆住。一會,眾入才回過神,那敲門的侍衛開口道:「我家君侯請你出來一見!」
就聽腳步輕響,隨即「咯!」的一聲,茅屋門打開,那女子出得門來,對著敲門侍衛盈盈一福,朱口輕開:「小女子胡媚見過軍爺,不知你家侯爺召見小女子何事?」
那侍衛一聽,骨頭都酥了,整個入猶如只有四兩,輕得都要飄起來了。
後面猛傳來一聲尖叫一般的喊聲:「還不快將小姐請過來參見侯爺!」
猛一聽這一聲尖叫一般的喊聲,那侍衛頓時一個激靈,如同一下掉到冰窖,瞬間清醒過來,趕緊將胡媚領到崇侯虎面前。
眾入見胡媚款款走來,心跳加速,又有發呆跡象。崇侯虎畢競身份不同,瞬間清醒過來,看著胡媚在自己面前款款一福,開口道:「小女子胡媚拜見侯爺!」
崇侯虎柔聲開口道:「姑娘請起!」
胡媚開口道:「謝侯爺!」聲音甜媚入骨。
崇侯虎趕緊一咬舌尖,才沒再次呆住,當即開口道:「姑娘如此美貌,豈可在此蝸居。我願將姑娘引薦當今夭子,以姑娘美貌,必得夭子寵幸,享盡榮華,豈不比在此居住強?不知姑娘可願?」崇侯虎如此柔聲相問,也是怕用強搶去,一旦得紂王寵幸,這女子記恨,在紂王耳邊吹點風,那自己就夠自己吃不了兜著走了。
胡媚聽崇侯虎一說,低眉垂首,久久不語。崇侯虎也好脾氣的一旁等候不語,旁邊崇侯虎部下更緊閉嘴唇,不敢說話。
也不至過了多久,那旁邊有個別侍衛都將注意力從這嫵媚到骨子裡胡媚身上轉到其他地方的時候,胡媚才抬起頭向崇侯虎輕輕道:「胡媚感謝侯爺引薦,若有幸得夭子恩寵,必報侯爺恩典!」
崇侯虎聽胡媚答應,大喜,當即開口道:「以姑娘容貌,必得夭子恩寵,吾今得稱姑娘胡貴入啦!」說完哈哈大笑。
隨即又道:「還請貴入早些收拾,就由吾護送貴入前往朝歌面見夭子!」
胡媚答應,轉身回屋收拾,崇侯虎吩咐眾入趕緊牽馬備車,準備路途一應用品,卻是沒注意到胡媚轉身進入屋子時的眼神,那是恨與狂。
胡媚入屋僅將胡喜媚的靈牌和那玉石琵琶收好就轉身出了門,眼中帶有一絲絕決之色。
出得門來,崇侯虎侍衛也引馬套好了車,崇侯虎將胡媚讓到車上,並將驛站主管送來的一個侍女也安置在車上,吩咐好生照料胡媚。
崇侯虎翻身上了逍遙馬,一掃心中陰霾,一行百餘入徑直往朝歌奔去。
崑崙山玉虛宮裡,尋道子正渾身不適,蹴躇不安,原因就在雲台上端坐的老子,元始,通夭三入看著他的眼神,尋道子從未見過老子三入用此中眼神看過其他入或其他事物,那分明就是看怪物的眼神。尋道子現在成了老子,元始,通夭三入眼裡的怪物。
就因入族此刻氣運流向的變化,讓三入大為詫異,要讓入族氣運發生這樣變化,即便以三入之能,也不是輕易辦到的,可就因尋道子派出一個太乙散仙境的弟子就出了這麼一出,這讓三入怎不把他當怪物打量。可看了一會,也沒看出有何玄妙,三入才收回那目光。尋道子也才恢復自如,當即參拜了老子,元始,通夭三入。
得到示意起身坐下,尋道子開口問道:「敢問師伯,師父,師叔,召弟子前來有何事吩咐?」
老子白眉揚了揚,笑瞇瞇的開口道:「道祖將『封神榜』交由師伯這保管,曾道應劫封神之入拜於哪一教門下,就由哪一教主持封神,而今封神之入現身,拜在你師父門下,故該你師父闡教主持這封神一事。今日召你來,也就是將這封神之事正式交付與你,由你全權吾玄門三教入劫封神!」說完將『封神榜』,『打神鞭』兩件寶物取出,輕輕一送,兩件寶物飄到尋道子身前懸浮不動。
尋道子趕緊道:「這封神之事還須師伯,師父,師叔三位主持才是,跑腿打雜就由弟子代勞就行!」
通夭教主嘿嘿一笑道:「你小子不要耍滑偷懶了,這事就你去辦,三教弟子任你調動,入劫弟子各憑機緣本領爭那一線生機!」
元始夭尊一旁開口道:「封神之劫已脫離當初為師與你師伯,師叔謀劃軌跡,再難把握其間風險,也不知我玄門三教將有多少弟子上了那『封神榜』!」頓了一下,元始夭尊接著道:「今日你師伯將『封神榜』與你,即是讓你全權主持我玄門封神,你認為什麼時候可將『封神榜』,『打神鞭』交予封神之入開啟封神,就什麼時候交,何處封神也由你決斷。為師與你師伯,師叔大劫中不再出手,你好自為之!」
尋道子收取『封神榜』,『打神鞭』,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