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呼吸艱難了……”黑鐵二代道。
“忍住,小心地調節自己的呼吸!”黑鐵三代的聲音也變得艱難。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從現在開始的每一秒鍾對兩個機甲武士都是煎熬。
三分鍾後,黑鐵二代一聲痛苦的聲音道:“我受不了了,我要呼吸……”
說罷,他利用聲控系統打開面罩,只打開不到一厘米的縫隙,一陣新鮮的空氣鑽進打開的面罩縫隙,真是無比的舒爽……
“砰,砰,砰,砰……”與此同時,唐逍炎開槍了,子彈透過刁鑽的角度,全部鑽進了那一厘米的縫隙,將面罩裡面的那個腦袋打得稀巴爛,黑鐵二代機甲武士這一輩子再也沒有辦法呼吸空氣了。
“不!”黑鐵三代武士一聲大吼,接著身軀開始抽搐,痛苦地抽搐。
因為,他也無法承受窒息的痛苦。他拼命,艱難地扭轉身軀,讓自己背對唐逍炎,然後無比艱難地用聲控打開面罩,只打開一點點縫隙。因為他背對著唐逍炎,所以唐逍炎無法看到他面罩的縫隙,也無法擊中。
他呼吸著久違的空氣,無比貪婪地大口呼吸,暗道:“就算你是鬼,你現在也無法殺我……”
“砰,砰,砰,砰……”猛然間,後面傳來一串槍響,他心中猛地一驚。
緊接著,他看到眼前幾十米處的巨石發出一陣陣火光,所有的子彈全部擊打在那巨石上,然後眼前一花,這些子彈猛地反彈。
再接著,他只覺得嘴巴一痛,鼻子一痛,眼前一黑,接著什麼感覺都沒有了,因為他的腦袋也變成了爛西瓜,死得不能再死。
臨死之前,他只有一個念頭:“他不是人,他真的不是人,我距離那塊石壁足足有三十多米,這麼遠的距離也能玩反彈跳彈……”
是的,距離三十多米玩反彈跳彈,還擊中了只有一厘米的縫隙!
這一切也被旁邊的烏曼看到了,她張大了小嘴,手中的紗布和噴霧劑全部掉落在地。大腿的裙子被她撕開,露出雪白豐潤的大美腿。狹窄的小內褲也因為礙事被撥到一半,窄窄的襠處布條根本無法遮住她非常豐滿的雪白下體,紅色的下體毛發露出大半,還有一半豐厚的下身美唇。
“你,你是神……你是神,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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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戰斗過程,持續了一個半小時,唐逍炎再次出發回聯盟軍校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15分,距離規定到達聯盟軍校的時間還有7個小時45分鍾,距離聯盟軍校的路程還有65公裡。也就是說,唐逍炎從現在開始每個小時必須行進8.38公裡。而今天早上他狀態最好的時候,平均每個小時行進速度是每個小時7公裡。
而此時,他渾身傷痕累累,至少有五處槍傷,其他傷不計其數。而且,她的負重還多了30多公斤,因為她還背著雪白豐滿的大洋馬烏曼。當然並不是說烏曼只有30公斤,她又高又豐滿,至少有五十多公斤。
但是剛才,唐逍炎打完了十八個彈夾,還用掉了許多紗布,還喝完了礦泉水。所以,他現在負重為一百多公斤左右。
接下來,他要負重一百多公斤,在7小時45分鍾內走完65公裡。這,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完全超過了他身體的承受極限,更何況他此時傷痕累累。
“昨天周末,因為我們是外國留學生,而且不是機戰系,所以管理得並不那麼嚴格,所以我到亞京市去玩,昨夜睡在酒店,但是今天早上一醒來,我已經落在他們手裡了。”烏曼貼在唐逍炎的後背上,用舌頭舔著唐逍炎的耳朵和脖子,一邊回答唐逍炎的話。
“也就是說,你是在亞京市區被綁架的,他們帶你來這裡,只是這裡因為有潛艇?”唐逍炎問道。
“是的。”烏曼到:“而且這裡再往東,往北都是亞美帝國的海域,聯盟對亞美帝國控制力不強,他們的潛艇可以逃脫聯盟聲納的追捕。”
“你覺得他們是誰?”唐逍炎問道。
“我父親是薩克共和國的總統,他是親聯盟的,一直想加入聯盟。但是我們國內,還有許多別的派系,有北方眾國的,有西斯的,有羅斯聯邦的。我是父親唯一的女兒,父親很疼我,他們綁架我很顯然是想要阻攔我父親將薩克共和國推向東部聯盟。”烏曼盡管放蕩,但畢竟出身於一個國家的第一政治家庭,在這方面非常清醒。
“恩,你就這樣一直跟我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否則我真的走不下去,也堅持不下去,我現在全身都仿佛灌了鉛一般。”唐逍炎道。
“好的,我的陛下,我的神……”烏曼吃吃笑道,接著他顯得微微頹喪道:“陛下,我現在好後悔。”
“為什麼?還有,你的這個稱呼很奇怪。”唐逍炎道。
“我就是喜歡叫,因為你是我的信仰。”烏曼道:“我後悔的是,我的處女身為什麼在16歲就給了那個讓人惡心的小白臉,要是留到現在該有多好,讓你破我的處女身,那我的信仰就顯得尤其的矜誠……”
唐逍炎無語。
“不過我後面還是處女,因為太痛了,所以一直不敢真的嘗試,好像我的後面尤其的小……”烏曼膩聲道。
“別說了,再說我走不動了。”唐逍炎艱難道。
烏曼望著唐逍炎**得無比誇張的胯間帳篷,笑聲頓時變得更加放蕩,膩聲道:“要不然,我們就在這裡**吧,我今天就把我的菊花獻給您,我不怕痛……”
“不要再說了。”唐逍炎大聲呵斥道,然後嘴裡默念著:“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忽然,遠處的天空傳來一陣轟鳴聲,唐逍炎趕緊抬頭仰望,要轉移注意力。
數千米外的山頭,升起四架武裝直升機朝唐逍炎飛來。唐逍炎趕緊招手,其中一架直升機靠近後,降低了高度,看了唐逍炎好一會兒後,接著又拿出一台平板電報查詢了什麼資料。
最後,直升機上的那名上士竟然擺擺手讓唐逍炎自己走回去,然後直升機升高了高度,繼續朝剛才的事發地點飛去。
“不是吧,又這樣?”唐逍炎身軀一軟,幾乎立刻要癱倒在地。
“烏曼,你一直說話。說讓我雄性激素拼命揮發的話,但是不要挑逗我的荷爾蒙……”唐逍炎道。
烏曼微微一愕,接著撲哧一笑,烏曼開始滔滔不絕。從她放蕩迷人的小嘴裡說出了無數深情如海的言語。她用最動聽,最卑賤,最瘋狂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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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曼已經不停地說了許多許多小時了,在太陽的暴曬下,她沒有喝水,不停地說。講自己的故事,講對以後幸福的向往。
從上午說到中午,從中午說到下午,再從下午說到天黑。
說到紅潤迷人的嘴唇都干裂了,說得聲音都完全沙啞了,使得她膩膩的聲音變得低沉嘶啞,充滿了另類的磁性。使得荒誕的言語中,仿佛彌漫了真誠。
“哪一天你死了,或許我以為你死了,我會穿著最美麗的衣衫,用最璀璨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來與你相會……”
“我們到了!”唐逍炎眼睛迷離,不管是耳朵聽到的一切,還是眼前看到的一切,都變成了幻覺一般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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