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梁秘書?現在就算是我通過關係也難見,其中從中肯定有人作梗,哎……」張有財聽到張晨的話,搖了搖頭,否定了張晨的這個想法。
「是啊,由於刺殺倭國駐華夏大使很嚴重,倭國要求華夏盡快查出幕後的兇手,雖然上面直接派出軍隊來看管梁秘書,不要說一般人,就是你爺爺親自去見,恐怕也難以見到!」張正國看了一眼張晨,同樣是搖了搖頭說道。
張晨卻是嘴角露出一個自信的笑意:「爺爺,別人或許很難見到,但是對於我這個前龍鱗隊員卻很簡單,明著見不了,我要暗著見!」
「不行,絕對不行,你知道這有多危險嗎?這要避開軍隊的視線,還要避開眾多攝像頭的視野,只要是被發現了,恐怕會被直接射死!」張正國聽到自己兒子要去暗地見梁秘書,此時搖了搖頭堅決地反對。
「是啊,現在我們還沒有到那種冒險的地步,你這的確是太冒險了,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危險,你不能去啊!」張富國點了點頭,擔心的看著張晨說道。
「爸,大伯,沒事的,軍隊又如何,也擋不了我的,只要是我想進,就算是美國白宮我也可以安全進去,完整而歸!」張晨拍了拍胸脯,臉上洋溢著一種自信的微笑。
如果不是瞭解張晨,恐怕這裡的三個人一定以為張晨在吹牛,但是張晨的確是實力驚人,尤其是曾經還為張晨上司的張有財。
此時張有財緊緊地盯著張晨,無奈的搖了搖頭:「張晨,是你爺爺沒用,讓張家面臨如此危機。還要讓你深陷險地,你要記住,一切以保護自己為最重要的,知道嗎?」
「沒問題,爺爺,我一定沒用問題的!」張晨拍了拍胸口說道。
「爸,你不能同意啊,張晨這一去肯定是面臨巨大的危險,為了我不值得!」張富國見張有財同意了,有些激動地對張有財說道。
張有財抬起手阻止了正要說話的張正國:「不必說了。既然這是張晨自己的決定的,我們應該相信他!」
張正國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張晨歎了一口氣,他很清楚自己的兒子,說什麼就是什麼。決定的事情很難輕易改變,這可能是張家人所有人都具備的個性。執拗的個性。
「好。爺爺,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張家面臨危險的,竟然有人想對付我們,那麼我們就讓他們嘗到對付張家後果!!」張晨捏了捏拳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語氣雖然平淡,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極其的陰沉。
張晨的三個長輩看到張晨,心裡都是欣慰還有愧疚,畢竟張晨如此年紀就要擔負起家族的興盛。對張晨有些殘忍。
不過張晨卻是義無反顧,既然已經決定了,張晨當然要好好準備,不說別的,今天晚上就行動,梁秘書此時被關押在京城最大防守最嚴的一個看守所,距離京城中央並不遠,靠近郊區。
此時不僅有警察正常的執勤,還有上面特意派來的一個小型的軍隊駐守在這裡,防止有人偷偷溜進去,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裡監控設備非常的密集,就是一隻蒼蠅進去都會被看到,也是這裡防守最厲害的地方。
可是這裡最強大的防守對於張晨來說形同虛設,什麼攝像頭,監控系統,只要是電腦控制的,在張晨面前還無用武之地,張晨最主要的就是避開這些守衛。
此時,張晨已經在這個看守所的外圍,張晨是穿著一身純黑色的夜行衣,雖然很土,可是隱蔽性也是最高的。
張晨在看守所的圍牆外面,儘管如此,看守所的結構張晨盡收眼底,有幾個門,守衛有多少,張晨都能用未來號搜查到。
看守所只有一個大門和一個後門,但是兩個門口都是守衛守著,直接從門進去顯然不是那麼容易,那麼就需要從別的地方進去。
張晨的選擇就是從兩層的屋頂上面進去,在來之前,張晨已經知道了梁秘書的長相,所以此時張晨已經知道了梁秘書的具體位置,就在一摟靠近裡面的一個房間裡關著,由於過多的信任攝像頭,所以內部的守衛很少。
張晨嘴角微微一笑,將黑色的帽子帶上,意念一動,看守所的整個監控設備都在張晨的掌控之中,就算是張晨此時從攝像頭面前走過,在攝像頭另一端的人也看不見張晨。
然後,張晨縱身一躍,就跳上了圍牆,儘管圍牆上面有著鐵柵欄,可是這完全難不倒張晨,拿出首先準備好的鉗子直接剪斷,隨後就翻進去了。
由於此時是晚上,圍牆裡面有很多拿著槍的守衛不斷地巡邏,不是的拿著手電筒看看暗處的情況,張晨跳下去的時候正好有著一個手電筒照過來,幸好張晨眼疾手快,向旁邊一滾,爬到了一個石頭下面,躲過了眼線。
等到光線過去,張晨貓著腰迅速地向建築物靠近,雖然防守有點力度,可是和51區差距就不是一點兩點了,張晨很快就到了建築旁邊,來到一個陰暗的地方,接著從背上拿出一把槍一樣的東西,對著樓頂一射,頓時一個鐵鉤就彈了出去,瞬間就掛到了樓頂的沿上面。
接著張晨扯著鋼絲迅速地向上爬,動作之快簡直是如履平地,將近十米的高度僅僅只用了幾秒鐘。
上了樓頂,正好有一個攝像對著張晨,張晨對著攝像頭嘿嘿的笑了一個,可是這又如何,在坐在攝像頭另一邊的人又看不見張晨。
於是張晨就躡手躡腳的在樓頂上走動著,樓頂有一個通往下面的通道,可是有一個大鐵柵欄門,此時緊緊地關閉著,即使鐵門柵欄之間的縫隙也僅僅只有一個手指一樣粗,要想打開大門只能用暴力。
可是張晨卻是嘿嘿一笑,來到鐵門之前抬起手。張晨手臂上有著一種液態的金屬在流動,接著流向大門的鑰匙孔,眨眼之間,『卡擦』一聲脆響,大門就瞬間打開了,張晨輕手輕腳的進去,接著關上了鐵門。
此時張晨面前是一個樓梯,張晨慢慢的走下樓梯,樓梯下面又是一道鐵門,而且鐵門面對著是一個走廊。此時走廊上面有著巡邏的人。
看到這樣的情況,張晨想了想,只能暫時等一等了,畢竟有巡邏的人也不好弄,幸好巡邏的人也不多。也就兩個人。
張晨就在這個地方等了好幾分鐘,終於。張晨的機會來了。有一個也不知道去幹什麼了,於是張晨就將鐵門的鎖打開,接著故意製造出一點響動,就像是老鼠經過的響動。
走廊的那個巡邏的守衛聽到了響聲,於是皺了皺眉頭,過來看看情況。由於走廊以及鐵門的光線不是很亮,所以這個巡邏的人不時地用著手電看著情況,終於來到了鐵門前面,守衛輕輕地推了推鐵門。
可是當他將手放上去的時候。鐵門瞬間開了,這個守衛臉色一變,正準備對著傳呼機叫人,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張晨迅速出手,一把摀住守衛的嘴巴,接著瞬間一記手刀看到了守衛的脖子上,守衛瞬間就癱軟下來,暈了過去,沒有幾個小時休想醒來。
張晨將這個守衛的身體拖進鐵門裡面,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接著將守衛的對講機給關掉,防止說話的時候有聲音。
接著張晨迅速地朝著一摟最裡面的靠近,儘管不時的有著守衛在走動,可是他們太依賴攝像頭了,外部防守嚴密,內部防守就不緊了。
說實話,這樣的防守的確是沒有話說,很難進來,即使進來之後,有著各種攝像頭的監控,很難不被發現。
然而對於張晨來說,一切不是問題,攝像頭在面前就是廢的,再加上張晨身手了得,進來真是易如反掌。
所以儘管張晨在無人的走廊上走動,也沒有人能夠發現張晨,只是在來到一摟下面關著梁秘書的走廊不好走,在這條走廊上,關押著都是犯人,張晨如果從走廊上面走動,肯定會被發現,而且還有守衛在走廊地方堵著。
背靠在樓梯旁邊,張晨皺了皺眉頭,突然,眼前一亮,接著嘴角輕輕地上揚,陡然間,本來這條走廊明亮的燈光全部熄滅,或者說整棟樓的燈光全部熄滅。
僅僅只有著走廊上應急燈還亮著,可是應急燈並不明亮,只能看得到少數的地方,做關鍵的是,此時裡面的人開始騷亂,就連此時守衛也是不斷地用著對講機說的情況。
張晨乘此機會,避開警衛,以最快的速度衝向走廊最裡面,模糊的走廊已經關押的騷亂人群,幾乎沒有人關注走廊的事情,最多就是有人感覺眼前有一個黑影一晃而過,也就以為是幻覺而已。
張晨只有五分鐘的時間來處理事情,五分鐘一過,這裡備用的電力系統就會恢復,所以張晨毫不猶豫的就打開最裡面的一個看守室,裡面的人也是詫異的準備說話,可是張晨刷的一下就摀住了這個中年人的嘴巴。
「不要說話,梁秘書,你最好配合,不能我會在有人來之前將你弄死!」張晨捂著梁秘書的嘴巴,接著陰沉沉的在梁秘書的耳邊輕輕地說著。
昏暗的的室內根本無法看清楚人的表情,但是梁秘書此時肯定是異常的恐懼。
梁秘書驚恐地點了點頭,接著張晨鬆開了梁秘書的嘴巴,之所以敢鬆開,張晨就知道梁秘書肯定不敢多話。
「我只有五分鐘時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配合,否則後果很嚴重,第一個問題,倭國大使館高官是不是你派人刺殺?」張晨將梁秘書拉到牆角,避免外面巡邏的人看見,接著陰測測的問著梁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