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號首長找我有啥事呢?貌似他不認識我吧……」坐在楊勝蘭的副駕駛座上,張晨仰躺在座椅上,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淡淡的說道。
開著車子的楊勝蘭看著張晨如此淡然的模樣,緩緩的搖了搖頭,她現在算是徹底服了張晨,不管在什麼時候,這傢伙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多少人想見首長都沒有機會,你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是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到時候你肯定會犯眾怒!」楊勝蘭對著一副無所謂樣子的張晨說道。
張晨嘴角露出一個微笑,看了看楊勝蘭,接著饒有興趣的說道:「沒想到楊大警官也會開玩笑,真是看不出啊……」
楊勝蘭白了張晨一眼,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她很清楚張晨的個性,你越是和他接下句,他會越說越歡,楊勝蘭才不會跟著張晨瞎扯。
見到楊勝蘭不說話了,張晨也是閉上眼睛將座位壓得很低,然後開始閉目養神起來,完全不在乎待會去見的是什麼大人物。
終於,在張晨即將睡著的時候,楊勝蘭就將張晨給推醒了,感受到肩膀上的動靜,張晨才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著楊勝蘭問道:「這裡是哪裡?」
「這裡不是別的地方,是中南海!!」楊勝蘭無奈的對著睡眼惺忪的張晨說道。
張晨揉了揉眼睛,接著從車子上出來,接著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環顧四周,觀察著這個傳說中的中南海。
南海位於華夏京城西城區。現在是華夏國國務院、中央書記處和中央辦公廳等重要機關辦公所在地,被視為是華夏政府高層的象徵。中南海佔地100公頃,其中水面約50公頃。
中南海是華夏政治的象徵。是華夏的高層的旗幟,這裡駐紮著華夏權利最高的幾個首長,也是華夏守衛最森嚴的幾個地方之一。其地點位於故宮西側,在京城的中南方向,而且處於一個水域之間,所以被稱為中南海。
儘管周圍都是受保護的景點,可是恰恰中央的中南海卻是守衛最密集的地方,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守衛都在這個地方日夜兼程的守護著,守護著華夏幾個最高層。
在京城的單西到**城樓之間,沿著長安街的路北。有堵數百米長、六米多高的紅牆,在一排綠樹和紅燈籠的映襯下,紅牆愈發顯得有歷史的厚重感。
在紅牆外,張晨看到了一種歷史沉澱的雄偉感,這是來自靈魂的震撼。儘管還沒有進去,但是張晨已經感受到一種強烈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
這裡有著一個大型古建築。門口蹲著兩座大型的石獅。再加上現代的裝飾,顯得格外氣派與大氣,當然,在建築的大門外,豎立著一條黃色的警戒線,兩邊有著專門的護衛室。此時都是嚴謹的端著槍盯著警戒線,凡是跨越警戒線的都會受到警告。
「就是這裡?」張晨指了指紅牆裡面,接著疑惑的問道。
「是的,就是這裡……」楊勝蘭點了點頭。
「這裡守衛如此森嚴。我們如何進去?」張晨看著一排排的士兵,接著問了一個腦殘的問題。
「你不是有龍鱗徽章嗎?龍鱗隊員可以自由出入中南海,所以……」
張晨笑著點了點頭,從兜裡拿出金色的徽章,然後兩個士兵來到警戒線旁邊,檢查著張晨和楊勝蘭的徽章,拿到守衛室給他們的頭頭看了之後,然後幾個士兵對著張晨和楊勝蘭行了一個恭敬的禮,然後就放行了。
然後,張晨和楊勝蘭又通過了三道關卡,才終於到了真正的中南海內部,單單只是這檢查就已經讓無數人望而卻步。
看著古舊莊嚴地建築,在太陽光下顯得格外的耀眼,張晨不禁肅然起敬,這是經過無數歲月沉澱的藝術,這些都是古代一些大智慧者建立起來的建築,厚重的感覺讓張晨真心感覺到了其中的不特殊。
「不要隨便亂跑,有些地方就算是龍鱗隊員沒有經過上面的允許也不能隨便進入的,跟我來!」楊勝蘭見張晨到處張望,像個鄉巴佬一樣到處亂跑,於是無奈的對著張晨警告道。
此時,張晨才收回突兀的眼光,接著跟在了楊勝蘭的後面,在途中,張晨遇到了不少巡邏的士兵,這些士兵對於陌生的人都會仔細的觀察,防止有些漏網之魚,當然,張晨也感覺到了暗中有著不少強大的氣息在守衛著。
也難怪,如此重要的地方,國家當然會嚴密看護,否則身為華夏最高層的幾個人連自己的安全都無法保護,還如此保護整個國家。
來到了一個雍容華貴的一個古建築外,看起來就像是故宮裡面皇帝早朝的大殿,不過只是縮小版,大概也是沿襲古代那種藝術形式,不過看起來挺舒服的,至少單純的鋼筋混泥土來的要養眼。
在大殿外,也有幾個守衛守在門口,當楊勝蘭說要見一號首長的時候,門衛進行通報,不一會,楊勝蘭和張晨就獲准進去了。
「張晨,進了這裡,你可以隨便看,但是不許隨便走動,也不許隨便亂碰,知道嗎?」走在大殿的通道,楊勝蘭對著旁邊一臉好奇的張晨說道。
「沒問題,俺又不是猴子……」張晨對著楊勝蘭傻傻的一笑說道。
「猴子倒不怕,就怕ど蛾子!」楊勝蘭聳了聳肩說道。
雖然張晨一副吊兒郎當,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他當然知道,這個地方不是隨便的地方,張晨又不是小孩有多動症,最多就是對這些地方感到好奇而已。
穿越古舊奢華富有歷史氣息的走廊,來到了裡面一個門外,此時門外正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此時一臉微笑地看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兩位請,一號首長已經等候多時!」
「張晨,我送你就到這裡了,裡面是一號首長,多的也不說,你自己把握!」楊勝蘭停住了腳步,看了一眼張晨,接著淡淡的說道。
「當然……」張晨聳了聳肩表示理解。
然後這個優雅的中年男子為張晨開門了,接著就帶著楊勝蘭去休息的地方,而張晨則是直接進去了。
讓人意外的是,外面的整個裝潢佈置,完全和房間裡面的佈置不一樣,張晨走進去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種樸素的氣息。
裡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張晨的爺爺,一個是滿臉皺紋,頭髮微微有些發白的老者,此時和張有財並列而坐,一臉的微笑,精神矍鑠。
「張晨,讓一號首長等如此長的時間,據我瞭解你是第一個!」張有財見張晨走進來,於是一臉戲謔的對張晨說道。
「你就是老張的孫子?」一號首長一臉微笑的端詳著張晨,並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生氣。
張晨看著這個老先生說話了,雖然語氣很是平淡,但是那是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或許是多年的身居高位,讓這個一號首長僅僅只是坐在書桌前面,給張晨就有一種強大的氣勢。其實每個人的都有氣勢,只是普通人氣勢比較弱,難以震撼到其他人。
但是有些人的確是有著過人的氣勢,比如殺手,或者身居高位,或者是士兵,他們就是站在你的面前,你都能感到一種無形的壓抑,這就是氣勢,不是有型的,而是一種精神上的震動。
看著這個滿臉滄桑,帶著一個金框老花鏡的老者,張晨感到有一種震動,雖然張晨看不出什麼,可是他很清楚,這個老先生一生經歷的事情數不甚數,即使再淡定,張晨還是不禁露出恭敬之色。
「是的,首長,讓首長等候多時,小子心裡有愧,在這裡向首長道歉!」張晨微微拱了拱身子,身上吊兒郎當的氣質一散而盡,乖乖的站在首長面前淡淡的說道。
對於一號首長的恭敬,並不是一種緊張,而是一種單純的尊敬,就如同尊老愛幼一般。一號首長嘴角始終帶著微笑,眼神微微瞇起,看出任何對張晨的態度,或許他對任何人的表情就是如此,讓人捉摸不透。
「張晨,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來嗎?」一號首長看了一眼張有財,接著聲音滄桑的對著張晨輕輕地說道。
張晨摸了摸腦袋,接著看著張有財,然後如實回答:「我想首長是因為我的這一次任務,大概應該是這樣吧!」
一號首長微微點了點頭,一般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說不清楚,或者說首長的心思不瞭解以表現奉承,可是張晨並沒有這樣做,怎麼想就怎麼說。
因為張晨知道,他自己現在也不過二十來歲,經歷的事情完全無法和一號首長相比,看人的本事也肯定不是自己相比的,在一號首長面前玩一些虛的東西,無異於譁眾取寵。
「不,我親自找你談談不是因為任務,而是因為你是老張的孫子!」一號首長的答案卻是讓張晨有些難以理解。
說出來之後,張晨就有些糊塗了,為什麼原因是因為自己是張有財的孫子呢?這個一號首長的思想果然是讓人難以捉摸,張晨不得不佩服。
看著張晨臉上的疑惑,一號首長微微一笑,指著張晨前面的凳子,接著擺了擺手說道:「做吧,現在不是在開會,只是單純的談一談……」
張晨沒有推諉的坐上去了,也沒有任何拘束,現在只是見一號首長,又不是去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