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何婉柔在自己的圈子中就覺得很優秀,不管是從個人還是家庭情況,即使在整個海上市也是首屈一指。
所以,從小對於身邊的阿諛奉承,以及道貌岸然,都見多了,儘管何婉柔有著天生的大小姐脾氣,可是看事情還是很通透的,所以至今為止,周圍圈子裡的人不管是有意無意的接近何婉柔,何婉柔都保持著底線的距離。
可是張晨的出現打破了何婉柔十九年的認知,一個鄉里來的土包子竟然能夠在上流社會人員面前毫無自卑,甚至那種睥睨天下的眼神可以將天下人踩在腳下一般。
更加讓何婉柔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張晨這傢伙完全沒有紳士風度,在美女面前從來都沒有什麼阿諛奉承,有的只是一種發自骨子裡的調笑。
面對這樣一個毫無章法的男人,何婉柔心裡充滿了好奇,以至於現在何婉柔覺得自己已經陷進去了。
所以說,何婉柔和張晨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注定的,而不是巧合,事件對於他們兩個來說只是一個索引。
當何婉柔第二天清晨從床上驚醒的時候,條件反射性的縮到牆角,忽的就看到了眼前的牆角有一張紙條。
「小丫頭,我知道你現在餓了,如果你現在能走的話,先去洗手間刷牙,我現在在給你買早餐,嗯,順便說一句,你走光了!」
白紙黑字印著張晨飄逸的字體,溫馨而又戲謔,此時何婉柔果然看了一眼上身,頓時就看到杯子已經從她的胸口滑下,臉色一紅,她奇怪為什麼張晨能夠預測的到。
將紙條抓在手心,何婉柔一時間有些發呆,看來這傢伙也不是一無是處,還比較瞭解自己,甚至是當自己清晨醒來的第一個動作都能預測到。張晨天生對於心裡的洞察能力已經到了如此恐怖如斯的地步。
突然,有些羞赧的何婉柔突然笑起來,捏著手心的紙條皺了皺瓊鼻,哼哼的瞪了紙條一眼:「誰要你關心了!姑奶奶一點都不餓!!」
何婉柔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想通的小女孩,她覺得張晨奪掉了她的第一次,她一定要死死的纏著張晨,就算張晨有女朋友,甚至是有幾個女朋友,她還是要纏著張晨,除非張晨討厭她,討厭的要死。
今天下面還是有點疼痛,何婉柔試著動了動,發現已經沒有昨天火辣辣的痛,只有一點輕微的。
「真是,也不知道心疼一下,弄得那麼重,要是有下次,姑奶奶……呸呸,怎麼可能還有下擦,在想什麼!」何婉柔想著想著就想歪了,趕緊將自己的思想給糾正過來。
然後,何婉柔將衣服穿好,雖然和張晨發生了關係,可是何婉柔還是擔心張晨突然回來了看到她。隨後,何婉柔就去洗手間刷牙洗漱了。
就在何婉柔進去刷牙的時候,張晨也同時進來了,手中提著包子和豆漿,昨天何婉柔都沒吃到,今天總可以吃到吧,看著空空的床上,以及洗手間放水的聲音,張晨笑了笑,何婉柔起床了。
將早餐放在桌子上,悄悄地來到了洗手間,雙手抱胸靠在門旁邊。
何婉柔本來在認真刷牙漱口,抬起頭看到了鏡子裡有一個人,頓時嚇了一跳,眼睛頓時鼓得大大的。
「呸!你作死啊!怎麼突然出現在姑奶奶背後!!」何婉柔將嘴裡一口水吐下,接著指著張晨嚴厲的罵道。
張晨嘿嘿一笑攤了攤手:「我在這裡站了大約十秒鐘,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變態!」何婉柔瞪了瞪張晨,然後再一次轉身去擦嘴了。
張晨嘴角露出一個邪笑,走到何婉柔背後,然後輕輕地摟上了何婉柔的仟腰。
「你想幹什麼?你……你這個色狼變態!!」何婉柔臉色大變,在張晨懷裡不斷的掙扎著。
「婉柔,不要動,否則我又會衝動將你傷害了!」張晨在何婉柔白皙精緻的耳邊輕輕地說道,炙熱的氣息噴到何婉柔耳朵上,讓何婉柔有剎那間失神,身體變得酥軟。
何婉柔皺了皺眉頭,她感覺到她的臀部有一個硬物正頂著,不用想,何婉柔就知道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罪惡之源,禍害女人的罪惡之源。
此時那個東西正頂在何婉柔豐腴的翹臀之間,一時間,何婉柔有一種既興奮又恥辱的感覺,身體也在這個時候變得有些癱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張晨……你,不要……我不會向你妥協……」經驗匱乏的何婉柔在遇到這樣的情況下,一時間變得有些無措,身體也貌似已經不聽控制了,明明不想張晨亂來,可是身體反映出來的卻是興奮。
就在這個時候,張晨從背後吻住了何婉柔有些冰涼的嘴唇,舌頭也同時鑽進去翻雲覆雨,其中蘊含著牙膏和何婉柔唾液的味道,有些怪異,當然,這不影響張晨繼續發揮下去。
而此時何婉柔卻不一樣,被張晨深深地吻著,她忘記了反抗,主要是這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讓何婉柔腦袋沒有其他的想法。
而張晨的手也不老實起來,起初是在何婉柔腰部摩挲著,之後就是何婉柔的肚子上,然後繼續向上,最終雙手停留在何婉柔的胸部以下。
「唔……恩……」張晨週歲吧脫離了何婉柔的嘴唇,來到了何婉柔脖子上,頓時何婉柔身體向後傾倒,表情也變得異常的沉醉。
在鏡子前面的張晨看得分明,舌頭在何婉柔光潔的脖子上滑行,讓何婉柔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要不是張晨抱住何婉柔,可能何婉柔都已經站不起來了。
邪惡的笑了笑,張晨雙手向上一挪,瞬間就摀住了何婉柔兩個飽滿的饅頭,此時,何婉柔喘息聲更大了,臉上露出一個即難受又興奮的深情。而張晨入手一片柔軟,如同深陷進去一般,彈性以及規模都讓張晨興奮。
張晨還在得寸進尺,魔爪滑行到何婉柔的脖子上,竟然從何婉柔領口直接滑了進去。
「唔……不能……」何婉柔迷離的眼神頓時睜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瞬間推開了張晨的身體,然後喘息的和張晨面對著面,而此時身體暫時沒有支撐的力氣,只能靠在洗臉盆上。
「嘿嘿,婉柔,你真美!」張晨有些遺憾的攤了攤手,然後戲謔的對著喘息的何婉柔說道。
何婉柔抱著胸口,此時她感覺到張晨的魔爪像仍然在她的胸口來回摩挲,那種感覺甚至讓何婉柔感覺到了下面都有一種炙熱。
「放屁!你這個變態!為什麼要這樣?難道很好玩嗎?」何婉柔通紅著臉羞憤的罵道。
「難道你沒覺得不舒服嗎?」
「滾出去!姑奶奶想洗澡!」何婉柔看著一臉邪惡的張晨,心裡亂糟糟的,對著張晨大喊。
張晨有些無奈的退了出去,而何婉柔瞬間就關上了洗手間半透明的玻璃門,然後有些緊張的靠在玻璃門上。
何婉柔捂著不斷的起伏的胸口,看著鏡子中臉色通紅的自己,然後又摸了摸臉龐,然後癡癡地自言自語道:「何婉柔,你什麼時候這麼變態了?那傢伙在調戲你,為什麼不阻止?!」
可是沒有答案,何婉柔不得不承認當時的確是沉醉進去了,深吸了一口氣,何婉柔只好將水龍頭打開,然後不斷地洗臉,貌似心中那種感覺仍然是揮之不去,何婉柔打開洗澡的水龍頭,快速的脫掉衣服,然後讓溫水盡情的從頭頂淋到腳下。
然而何婉柔忽略了一個重大的問題,洗手間的門是半透明的玻璃門,這就意味著在玻璃門外面雖然不能看清楚裡面的情況,但是大致的輪廓還是能夠看得分明。
而此時,張晨就坐在沙發上,撐著腦袋一臉邪笑的看著玻璃門,雖然有未來號可以輕鬆地看到何婉柔裡面洗澡的真正姿態,可是張晨並沒有那麼做,這樣就失去了趣味,人們常說朦朧的才是最引起幻想的。
看不見何婉柔具體的樣子,但是何婉柔凹凸有致的身材卻是在洗手間充分體現,張晨不得不承認朦朧的更加勾人。
一直洗了將近二十分鐘,何婉柔幾乎將身上的皮都洗掉了一層,才從洗手間出來。
如果在自己家裡,何婉柔肯定會只是裹著浴巾,可是現在有了一個張晨,何婉柔當然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只是用浴巾不斷地擦著頭髮。
看著出浴美人,張晨眼前一亮,可能是洗澡時間有點長,何婉柔此時臉色非常紅潤,看起來極其誘人,想要咬一口。
而何婉柔看著張晨盯著自己,何婉柔撇了撇嘴:「看什麼看?沒見過洗澡麼?」
張晨邪惡的一笑,何婉柔頓時覺得不對,朝後面的玻璃門看了看,瞬間就呆了,從玻璃門看裡面的東西,可以清晰地看到物體的輪廓,那不就是說剛才洗澡的時候,就是為張晨在表演,想到這裡,何婉柔衝起了沖天的憤怒。
「張晨,我要殺了你!!」何婉柔抓起浴巾,狠狠地抽向張晨。
可是張晨卻是手臂一抬,然後抓住了浴巾,然後說道:「小丫頭,你不乖哦,怎麼能打老公呢?」
說著,就將浴巾一拉,然後何婉柔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就撲向張晨,張晨雙臂一展,就抱住了跌向自己何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