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自己老爸好好的休息,張晨現在能做的就是報仇,是的,報仇!竟然敢傷害自己的父母,張晨心裡暗暗地發誓,一定要讓刀疤後悔。
雖然張晨什麼也沒有,只是一個窮苦家的孩子,然而天生注定好強的性格卻讓張晨容不得眼裡有半點沙子,如果刀疤只是襲擊張晨,張晨最多只是教訓教訓刀疤。然而刀疤卻讓張晨老爸受傷了住院,這是張晨無法容忍的。
至於刀疤現在在哪裡,張晨不知道,這方面還要找小胖幫忙,憑著小胖家裡的勢力,找到刀疤肯定很簡單。而且昨天晚上看嚴根生和刀疤好像還是認識,所以張晨首先要去星語星找嚴根生。
獨自來到星語星ktv,按照小胖昨天帶的路,張晨來到了地下賭城,見到前台的一個服務員,張晨問道:「小姐,我想見一下你們老闆,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忙通報一下?」
「先生預約了嗎?」
「沒有。」
「對不起,先生,沒有預約的話,我不能幫你……」
很顯然,嚴根生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大人物就是不一樣。在張晨準備繼續和這個服務員磨下去的時候,賭城的地下通道,嚴根生正好從那裡走過來。
「嚴伯父,很高興見到你,今天來我是有事情想找嚴伯父幫忙,不知道嚴伯父有沒有時間?」張晨見到嚴根生來了,趕緊上前說道。
嚴根生見到張晨來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不過聽到張晨說的,嚴根生恍然大悟,微微一笑:「當然,剛好我現在有時間,過來吧……」
然後,張晨就跟著嚴根生來到了一個包間,嚴根生指了指沙發,張晨毫不客氣的坐了上去。
「張小兄弟,真是稀客,不知道小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嚴根生坐在沙發上,看著張晨一臉的沉默,和昨天那種滿臉從容的狀態完全不一樣,閱人無數的嚴根生一看就知道張晨一定是有著重大的事情。
張晨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嚴根生充滿威嚴的眼睛,毫不避諱:「我想請嚴伯父幫我找一個人。」
「什麼人?說來聽聽。」嚴根生有些意外,這小子招自己竟然是為了找一個人,還真是意外啊。
「昨天那個額頭上有一個刀疤的男人!」張晨一臉陰沉的說道。
「哦?刀疤,這個人我認識,雖然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要找他?」嚴根生看了一臉陰沉的張晨,從張晨陰沉的臉就可以看出張晨一定和刀疤有所過節,不然也不會找自己幫忙。
張晨知道找人幫忙如果不解釋清楚是不尊敬的事情,而且就算是自己不說,憑嚴根生的勢力也會很快知道,所以張晨老老實實地說道:「那傢伙昨天找人在外面堵我,我把他教訓了一頓,沒想到他竟然今天報復我父母,如果衝著我來,我完全不在乎,但是衝著我父母,哼哼……」
說這個話的時候,張晨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拳頭也是緊緊地捏了捏,不過也不是那種歇斯底里,最多也只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痕跡。
嚴根生也是暗暗心驚,自己也見了那麼多年輕人,但是這小子身上的氣勢還真有點嚇人,雖然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但是眼神深處的那種凶戾,比之其他年輕人要強上好多,嚴根生有些欣賞張晨氣勢。
「原來如此。既然你找我幫忙,你作為胖子的兄弟,也算是我的賢侄。這樣吧,我叫一些人把刀疤弄過來,隨便小兄弟處置,如何?」嚴根生一心想要將張晨拉到自己帳下,所以對於張晨的事情,嚴根生是很重視,像嚴根生這樣的梟雄,很重視人才的。
張晨當然知道嚴根生的意思,可是張晨不是一個喜歡欠人情的人,自己過來找嚴根生尋求刀疤的身份都有些不願意,要不是完全不認識刀疤,張晨絕對不會找嚴根生幫忙,張晨就是這樣一個倔強的人。
「謝謝嚴伯父的好意,對於嚴伯父的援手,我張晨一定會報答的,但是我不想再勞煩嚴伯父,嚴伯父只需要告訴我刀疤的身份就行了!」張晨搖了搖頭拒絕了嚴根生的好意。
嚴根生心裡此時對張晨更加讚賞了,個性真強,好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年輕人了,以前身邊的人,要麼對自己阿諛奉承,巴不得得到自己的好處,沒想到張晨這個年輕人會拒絕自己,這更加堅定了嚴根生將張晨拉到自己陣營下的意願。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告訴刀疤是一個什麼人。這傢伙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混混,在道上的手段有些殘忍,當然在我面前他是蹦躂不起來。本名丁德忠,手上有十幾個小弟跟著他混,在安路市也算是小有勢力,之所以認識他,就是因為他經常在我們這裡消費,嗯,還有就是新龍網吧就是他的。」
「新龍網吧?」張晨皺了皺眉頭,這個網吧離張晨家裡不是很遠,以前還去那裡上過網,原來那個就是他的。
摸了摸下巴,張晨一臉認真的看著嚴根生,接著拱了拱手說道:「感謝伯父的提醒,小子一定會銘記於心!」
「真的不需要幫忙?」看著站起身的張晨,嚴根生晃了晃腦袋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就能解決!」張晨淡然的說道。
說到底,張晨是一個十九歲的熱血青年,很多事情想的不會很周到,但是張晨不在乎,不周到又如何,刀疤打了自己父親,不管如何,張晨也要親手讓刀疤知道厲害,而且還要他以後再也不敢動自己,即使殺了刀疤。
刀疤手上有十幾個手下,對於以前的張晨來說,或許完全不可能對付,但是現在的張晨,如果實現準備好,或許還有得一搏,即使最後遍體鱗傷,張晨也不在乎。
拳頭捏得緊緊的,張晨出了星語星。
而在包廂的嚴根生則是拿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裡,瞇著眼睛點著了,輕輕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淡淡的煙圈。
「土狼,你覺得這個年輕人怎麼樣?」嚴根生對著空氣淡淡的問道。
話音剛落,包廂處的陰暗處漸漸出現一個人影,如果張晨在這裡的話,一定會驚訝的下巴都掉了,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這個室內,張晨完全沒有一絲發覺。
「沉穩,熱血。」人影嘶啞的聲音簡短的用了兩個詞語概括。
「有意思,你覺得他如果現在學習古武術,成就會怎麼樣?」嚴根生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再一次吸了一口雪茄問道。
「不可預料!」嘶啞聲音永遠是那麼簡短,又是短短四個字概括。
嚴根生聽到身影說的話,放下手中的雪茄,慢慢地閉上了眼睛,不知道再想一些什麼。
而此時張晨則是一邊茫無目的逛著,一邊思考著如何讓刀疤有一個永遠無法忘記的痛苦記憶。
張晨也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隨便殺人也不現實,到最後也會連累家人。但是只是讓刀疤張張記性,憑他混混身份,估計也沒什麼問題,張晨經常在外面混,認識的人也有不少,知道這些所謂的混混就算是被打得殘廢,也不可能報警或者怎麼的,畢竟他們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的都有一點違法的事情。
大白天當然不是動手的好時機,何況張晨決定還是自己一個人,他可以叫上學校一些認識的一些傢伙,可以叫上小胖,甚至是可以直接請嚴根生出手,但是張晨卻沒有,他只想一個人暢快淋漓的解決這件事情。
夜黑風高,伸手不見五指,張晨仍然沒有回到學校,背上插著一把從黑市買回來的刀片和一根鋼棍。
好久都沒有好好地幹上一場,張晨決定這一次徹徹底底的釋放一次。
雙手插兜的若無其事的來到新龍網吧,幾十台機子全部都坐滿了人,有學生有在社會上混的年輕人,一個個認真盯著屏幕殺怪的頹廢表情。張晨也不是憤世嫉俗,這樣的東西見得多了也就免疫了。
「網管,你們的老闆今天在不在這裡?」來到了網吧收銀台,張晨一臉平靜的問著前台的網管。
網管一邊操縱著電腦一邊說道:「嗯,我們老闆今天在這裡。」
「在哪裡?」
「就在那個包間!」網管指了指一排機子旁邊的一個包間,大聲不耐煩的對著張晨喊道。
張晨撇了撇嘴看了一眼網管,你不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就失業了吧,小子,你現在就盡量囂張吧,待會給你看一場好戲。
瞇著眼睛張晨將雙手背在背後,若無其事的在那個包間旁邊閒逛著,實際上現在張晨正在利用手上的未來號觀察室內的情況。
裡面僅僅只有四個人,四個人在一桌上打著麻將,而臉上包著紗布的刀疤男也在四個人當中。也不知道臉上成那樣還有心思打麻將,死去吧,張晨心裡暗暗地罵道。
觀察好了裡面的情況,張晨腦海中大致有了計劃,突然,張晨本來瞇著的眼睛猛然睜開,毫無徵兆的,張晨一大腳踹開了包間的木門,轟鳴聲響徹整個網吧,即使整個網吧機器的轟鳴聲也無法掩蓋。
「刀疤!!老子來找你報仇了!!」張晨怒吼一聲,直接一個飛腿飛踢向保健中央的的桌子,四個人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張晨全部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