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奇冷喝,「哼,投降?若要投降,朕何必到現在?朱剛烈,還是回去告訴你家妖主,貪心,可是會吃大虧的。(Www.qb5200.Com)я.qb5200.?燃文書庫я」
「和他說這些作甚,直接覆滅了了事。」
朱剛烈身邊,一個尖嘴猴腮的魔神掏出一根棒子,迎風而漲,巨棒一揮,朝著帝都砸下。
轟隆隆……
天空像是被碾過一般,一根天柱金燦燦,朝著萬妖帝庭帝都壓下,空間在震顫,一道道虛空裂縫浮現。
「猴哥,你又不聽調令,不是說好了我出手你再出手麼?」
朱剛烈嘟囔著,手上動作卻不慢,釘耙舞動,叮鈴作響,一釘耙揮下,重若泰山,浪潮翻湧,似乎能夠從那釘耙中湧出無盡的浪水,轟隆隆的響著。
尖嘴猴腮的魔神和朱剛烈一起出手,氣勢翻湧,天威煌煌,兩道身影,驀然間化為千百丈之大,向著帝都壓下,至於另外隨來的強者,則是抱著雙手,退在一邊。
眼見兩大魔神強者的攻擊就要落在萬妖帝庭帝都之上,沒有想像中的慌亂場景,萬妖大帝虞奇冷冷看著上方,那浩瀚的攻擊威壓,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轟轟……
兩隻白慘慘的白骨大手朝著金色鐵棒和釘耙抓去,那白骨大手自帝都之後伸出,瞬間化作萬丈之大,遮天蔽日,陰雲密佈,陰風慘慘,鬼哭神吼的唳嘯聲源源不絕。
兩聲巨大的爆炸,白骨大手生生抓住了砸下的天柱和釘耙,緊緊的抓在手中,無盡的陰風繚繞而起,順著武器朝著主人裹去。
「什麼東西,何等鼠輩。敢偷襲你家孫爺爺?」
尖嘴猴腮的魔神厲喝一聲,金色的鐵棒猛地一震,金芒沖天,將陰雲震開,金棒脫了白骨大手,尖嘴猴腮的魔神轉身又是一棒砸下。
「果然有強者!」朱剛烈冷哼一聲。釘耙之上,搖曳一震藍光,一拖一拽,將釘耙拉了出來。
轟……
尖嘴猴腮魔神的下一棍已經砸下。
「哼,還不退走?」一個白色長袍的男子出現在陰雲之中,渾身湧動儒雅之氣,但大手一揮,卻又白骨森森,陰雲密佈。極為詭異。
面對尖嘴猴腮魔神的一棍,白色長袍男子袖袍一卷,手上出現白色的鞭子,輕輕一舞,劈啪作響,好似靈蛇yiyang,順著金色棍子纏繞而去。
尖嘴猴腮魔神顯化出法相之身,萬丈之高。威勢驚人,白袍男子也不弱他。萬丈身軀,頭頂懸浮著一口青鼎,垂下清氣,手中一軟鞭,蛟龍之威。
打了片刻,尖嘴猴腮的魔神跳出戰圈。拎著金棍,看向那白袍男子,喝道:「你是何人?」
「白澤!」
白袍男子化出身形,看著尖嘴猴腮的魔神,還有他身後的數人。「回去告訴妖主,青州歸屬妖庭了。」
「白澤?」朱剛烈聞言,皺皺眉,釘耙往肩上一扛,「罷了,這事我不管了,猴哥,你還要管麼?」
尖嘴猴腮的魔神撓撓頭,看了眼白澤,又看了眼朱剛烈,隨即道:「不管了,老孫也不管了。」
說完,兩人化作遁光,消失在了萬妖帝庭之外。
正準備看戲隨性而來的幾妖頓時傻眼,這是什麼情況,說不打就不打了?
白澤看向還剩下的那個踏出那一步的妖族強者。
「既然是妖帥的話,我自然帶到。告辭!」那踏出那一步的強者也不是不識時務之輩。
白澤,那可是上古妖族天庭之時十大妖帥之一,號稱「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透過去,曉未來。更能言語,知天下所有鬼怪的名字、形貌和驅除的方術」,在上古妖族天庭裡,白澤的地位,可是和鯤鵬妖師相當。
看著強敵遠去,白澤落下,在虞奇之前一拜。
「哈哈,白丞相成功了?」虞奇看向白澤,微微一笑。
白澤笑道:「臣幸不辱命,終於召回了全部力量,如此,我朝可以佔據青州之地了。」
「不急,青州還是有幾個勢力的,此事慢慢謀劃,只要朕的招妖幡煉製出來,再行攻取青州也不為遲。」
虞奇淡淡一笑,道:「快了,很快了!」
………
充州,數道身影落在一座府門之前,轟隆震響。
「何人,敢來燕家門口作怪?」一道道身披甲冑的身影出現,張弓拉箭,直指落下的身影,那森寒的弓箭,透著洞穿一切的氣息,讓落下的強者都是微微變了臉色。
「我等乃是九天之外磐石道君坐下弟子,前來拜會燕家家主,還請勞煩諸位幫忙通報一下。」
一位俊美的男子微微拱手,身上透著一股書生氣,但雙眼裡,卻好似包羅了宇宙萬物一般,睿智無比。
一位披甲的將領看了男子一眼,還禮道:「請問這位是?」
「在下張良!」俊美男子微微一笑,笑容裡有著自信。
燕府之內,殿宇重重,這裡修煉的都是燕家的弟子,最重要一座宮殿之內,一個身披紫衣的男子坐在座位上,神光湛湛,左右兩側,則是燕家的長老和張良眾人。
身披紫衣的男子,就是這一代的燕家家主,身上透著富貴氣,尋常,卻讓人不敢小覷。連張良在這個男子面前,都是透著謹慎。
「謀師何故來此?有失遠迎,還請敬亮!」紫衣男子客套著。
張良微微一笑,道:「燕家主此言差矣,是張良冒昧來犯,未曾下帖,卻是冒犯了,還希望燕家主不要怪罪才是。」
笑了笑,張良接著道:「張良此來,卻是奉了師尊之令。」
「哦?黃石公,哦,不,是磐石道君?不知磐石道君有何指教?」紫衣男子微微笑著,那語氣卻是有些森寒,臉上的不悅之色,張良哪會看不出來。
張良也不惱,臉上那和煦的笑容依舊,道:「燕家主勿擾,師尊讓我前來,卻是有好事,師尊言,若燕家有人願立天庭,師尊願領門下弟子相投,共襄大事。」
「哦?」聞言,紫袍男子和下方一眾燕家的老人都是微微一驚。
眾人相視一眼,紫袍男子瞇眼,看著張良,道:「此話何意?」(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