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是那麼好穿的 人魂三魄 兩百零二章 融合?
    >    黑影的話讓黑風和冷泉意識到這個在宗隱靈魂上做手腳的人,是萬年前那場大戰的「老朋友」了。

    但是久別重逢卻沒有讓兩人感到任何的喜悅,那刺耳的嘲諷聲,反倒是讓兩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黑色的勁風和無數的水滴在整個祠堂內瘋狂的肆虐,祠堂內所有的裝飾物都在轉眼之間毀於一旦。

    同樣懸浮在宗隱頭頂的黑影也被絞散,只是他那張揚的聲音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哈哈哈!不用生氣,你們最後也會魂飛煙滅!就像是你們的族人一樣,完全的被世人所遺忘!等著吧!我尊敬的兩位族長,在的你們死後就該是那些該死的背叛者了!那些該死的!為了私慾而……」

    黑影越說越激動,彷彿他口中的那些場景已經一一在他的面前呈現,黑色的虛影在勁風和水滴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的扭曲。

    「噗!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攻擊到我的靈魂本源!你……」

    只是黑影的話,僅僅只說了一半,一股黑霧就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黑影難以置信的盯著宗隱和一臉茫然的黑風和冷泉,瘋狂的咆哮著,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黑色的虛影就徹底的被勁風和水滴擊散。

    「可惜他們給我爭取的時間不夠,而且你的靈魂已經也快要頂不住了,要不然我能夠將他的靈魂拉過來。」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魂玉滿是遺憾的聲音在宗隱的心底響起。

    怪不得混玉僅僅只是在防禦靈魂鎖鏈自出攻擊的時候出現了一次。感情在黑影出現的同時,他已經順著黑影出現時產生的靈魂痕跡,找到黑影的本體。

    混玉本來能夠將黑影的靈魂以宗隱的靈魂為坐標強行拉過來,只可惜。在關鍵的時候,混玉感到宗隱的靈魂受到的創傷太重,根本就支持不到他將對方的靈魂拉過來。

    權衡利弊之下,混玉只能選擇保全宗隱,在狠狠的利用自己的靈魂本源化成攻城錘,給黑影的靈魂一記迎頭痛擊之後,混玉就重新回到了宗隱的靈魂之中。

    隨著黑影的消失,靈魂鎖鏈當即失去了掌控者。不再繼續破壞宗隱的魂石和魄石,那些不斷抽打宗隱的鎖鏈也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停了下來,那股海嘯一般的疼痛這才漸漸的平息。

    沒有了那令人窒息的疼痛,宗隱這才渾身打顫。慢慢的回過神來,逐漸恢復了意識。

    也好在靈魂鎖鏈在黑影的控制下化成了無數細小的鎖鏈,雖然數量多了但是質量確實下降了,混玉在回到了宗隱的靈魂之中之後,立即以自己靈魂本源化作各種兵刃攻擊停留在魂石和魄石外的鎖鏈。每一擊都會有數十道細小的靈魂鎖鏈被擊碎。

    靈魂鎖鏈在失去了黑影的控制之後,頓時就變得脆弱不堪,被混玉擊碎之後,頓時就變成了暗金色的金屬粉末。

    轉眼之間。宗隱體內所有的靈魂鎖鏈就都被混玉那股亙古魂力盡數粉碎。

    宗隱渾身冷汗的躺在地上,臉上的神情複雜至極。

    無他。雖然靈魂鎖鏈得已掙脫,但是經過剛才靈魂鎖鏈的暴動之後。宗隱體內的魂石和魄石受到了情況不同的創傷,幾乎完全被毀,除了人魂石之外,三顆魄石都是出現了嚴重的破碎,作用最大的氣魄石更是碎成了三四塊大小不一的碎片。

    此時宗隱幾乎和一個廢人無異。

    魂力!宗隱連一絲也提不起來。

    在這個世界一個無法使用魂力的御魂師,等同一個廢人。

    就在宗隱最沮喪之際,那些靈魂鎖鏈的粉末居然動了起來,暗金色的粉末緩緩的蠕動,以一種極為緩慢的速度融入了宗隱殘破的魂石和魄石之中。

    僅僅幾個呼吸之間,令宗隱難以置信的事就發生了,那些已經滿是孔洞和裂痕的魂石和魄石居然開始迅速的被修復!

    暗金色的粉末像是粘合劑一樣,僅僅幾個呼吸之間,就將破碎的魄石黏合在一起,一層暗金色的物質渡在魂石和魄石的裂縫之間,魂石和魄石表面上也同樣被一層暗金色的光芒所覆蓋。

    被魂玉擊散的粉末在將宗隱的魂石和魄石修復之後依舊還有大量的剩餘,猶如活物一般在魂石和魄石周圍轉了一圈,似乎是發現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它們,於是剩下的那些黑色的粉末便開始在宗隱的靈魂之中四處亂竄。

    宗隱能夠感覺到約有十分之一的金屬粉末進入了他的氣穴,還有剩餘的半數進入了沒有凝聚魂石魄石的脈輪之中,最後的四層無處可去,只能緩緩的下沉,最終沉澱在宗隱的靈魂之中。

    妖族領地現任的王城位於落日平原,距離大地一族所在的咆哮山足有三百多里,可以說這裡是在妖族的領地之中,距離咆哮山最遠的地域。

    妖族如今的王城並不是妖族所建立,而是妖族在佔領了曾經這裡的小國之後,霸佔了他們的都城,至於那個小國的國民,下場自然不用說。

    當今妖族的王,黃金戰獅一族的族長獅心,濃眉大眼,頸間金色的毛髮綻放出奪目的光彩,但是此時的神情之間卻滿是憂慮。

    一灘帶著幽香的粉色血跡四濺在獅心的周圍,就連獅心的身上,也沾染點點的血跡。

    就在前一刻,獅心還在和國師一起商討,如何從聖山的手上拿到更多的自主權的問題,可是國師卻是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國師怎麼了?為什麼好端端的會吐血?」

    發自內心的衝著國師的貼身侍衛狼牙問道,獅心的臉上滿是誠懇。

    「王上,國師只不是舊病復發而已,勿需擔憂,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

    狼牙是一名狼族戰士,也是只忠於國師的戰士,恭敬的衝著獅心一彎腰,不卑不亢的答道。

    「那就好,向國師帶去我最親切的問候。」

    獅心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如釋重負的神情,輕輕的撫了撫胸。

    狼牙沒有吱聲,單手放到心口,再次向著獅心鞠了一躬,便默默的退出了王殿。

    直至狼牙的身影完全消失,獅心的氣勢頓時一變,仿若從一個慈悲醫者在瞬間變成了嗜血的屠夫。

    「你怎麼看。」

    獅心死死的盯著地面上那一灘血跡,低沉且極具男性魅力的聲音,在僅僅只有他一人的大殿之中輕輕的響起。

    「靈魂受到了不知來自何處的攻擊,我感到了那股靈魂傳來的氣息,那是連我都感到害怕的存在,顯然攻擊他的人並不簡單。」

    一個空洞的聲音從無人的大殿之中傳來,語氣平緩的找不到任何活人的波動。

    「哼!看來這個老狐狸在背後給我們招惹了不少的敵人!繼續盯著他,最近他的一舉一動我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

    獅心一聲冷哼,重新狼牙離開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衝著那個不知道在何處的人吩咐道。

    沒有人答話,整個大殿再次陷入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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