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都沒有人打賞了……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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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長老,前面的路被屠夫的人堵住了。本來在和屠夫纏鬥的鳩長老不知所蹤。」
青鸞恭敬的衝著一名週身籠罩在長袍之中的人影輕聲道。
青鸞被夢魘誤導之後,追出百多米,卻沒有發現任何兩人的蹤跡之後,就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當即準備返回去,將夢魘兩人揪出來碎屍萬段,可是剛好遇到了巴長老帶領的主力部隊,於是青鸞只能暫時將內心的怒火壓下,帶著吞天教的主力部隊往從宗隱那裡得來方向前進。
「屠夫?老九這廢物不會死了吧,但願巢……留下來一部分人吸引火力,讓老鼠挖過去,找到封印的位置,破除封印才是正事。」
籠罩在長袍中的巴長老微微的揚起頭,露出一小簇蒼白的山羊鬍,一道陰冷的目光從他連腦袋都被遮起來的兜帽之中只射向屠夫所在的位置。
青鸞一感受到巴長老的目光立即低下頭,不敢接觸那道宛若實質的恐怖目光,緩緩的退了下去,將巴長老的命令悄悄的傳了出去。
宗隱的手從一名受傷的獵刃成員身上擦過,使手上沾滿了即將凝固的血漿,一把抹在臉上,徹底的遮蓋了自己的容貌之後,也不上前給那些魂師以上的同伴添亂,同時控制三顆魂力球在吞天教的人群中來回游動,一抓住機會,就引爆魂力球,給同伴製造機會,一舉重創或擊殺對方。幾名眼看要被偷襲的同伴也在魂力球的爆炸掩護之下,得以安全逃脫。
一時間,宗隱倒是頗為引人注目,無數人衝著他投以感激的神情,只是宗隱也顧不上那麼多,操控魂力球就已經佔據了他大部分的心神。
星爆消耗的魂力也不是小數目,每一顆魂力球大概都需要消耗宗隱大概千分之一的魂力,也就是十股,加上宗隱之前作戰已經耗去了大半的魂力,沒多久他就停了下來,給自己留下三分之一魂力的樣子,退到一邊,啟動消耗更大的氣魄石治療那幾個受到了重創的同伴。
一名頸部中了一刀,血流不止,半個肩膀都快被斬落的魂師,坐靠在山壁邊,用還能活動的一隻手摀住自己頸部那道猙獰的口子,滿是戰意的盯著那些前仆後繼的吞天教徒,如果不是他已經失血過多,拿刀的手也廢了,他還會再次衝上去。
這都不死,果然和我不是一個品種。宗隱感慨了一句,趕忙將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脖子上,那道猙獰的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的癒合,轉眼就變成了一道粉嫩的新肉。
「忍著點痛。」
在對方已經完全傻了眼的神情之中,宗隱輕聲說了一句,便用力一按,將他差不多分家的手臂又重新按了回去,在對方慘絕人寰的慘叫聲中,宗隱調動體內的氣,對他已經斷裂的骨骼和肌肉進行調整,幾分鐘之後,他的手臂就僅剩下一道膚色淺了很多的口子。
「靠!神了!凝煙那小娘兒們也沒你這麼快的治療速度啊!等回去了,如果老子狂刀不死,請你去柳鶯閣!隨你怎麼玩!費用老子全包了!來來來!吞天教的孫子們!再來和老子大戰三百回合!」
狂刀慘叫了沒多久,就變成了一聲驚呼,已經被斬斷的右手居然又恢復了知覺,當即狂刀一把握住自己的斬馬刀,用力的拍了拍宗隱的肩膀,帶著瘋狂的笑意,衝進了吞天教的人堆裡。
宗隱剛想叮囑幾句讓他好好休養,不要劇烈運動,狂刀就已經衝了出去,頓時讓宗隱有些無語。早知道就不把他完全治好了,等等再受傷就看著他死!心中暗自罵了一句,宗隱翻了一個白眼,走向另一名受到了重創的同伴。
在狂刀再次生龍活虎的拎著大刀衝出去砍人的時候,許多人就留意到了宗隱,直到第二名胸口被戰錘擊中,內臟碎的差不多,勉強吊著一口氣的御魂師在氣魄石的幫助下也完全像是沒事人一樣恢復過來,嗷嗷怪叫的加入抵抗吞天教的隊伍之後。
那些受到了重創,躺在離凝煙幾米遠的地方,等著凝煙治好屠夫再來救治他們的數名重傷患者眼中放出道道精光,大聲的開始囔囔。
「這位小兄弟!我的實力高啊!先治我!先治好我,我能捅穿更多吞天教的菊花!」
背後插著兩柄帶著倒刺的匕首,大腿腿骨也已經骨折的精壯漢子,舉起他手中的長槍,不斷的面前旋轉,吸引宗隱的注意力。
「滾你丫的菊花信!魂師六級也敢放狠話!兄弟!治我!我是魂師頂峰的實力!我能頂牛角大哥三拳!額……他三天沒吃飯,而且不使用魂技的情況下。」
只是這名使用長槍的漢子話音才剛剛落下,他身邊另一名雙臂往外扭曲的壯漢,伸出腳輕點在菊花信斷裂的大腿,滿是有底氣的大喝道,只是最後他偷偷的衝著正以一己之力擋住四名吞天教御魂師的牛角打量,又輕聲的加了一句。
「……」
與之差不多的叫喚聲同時響起了好幾處,無一不是拆對方台,以突顯自己實力強勁的話語。
宗隱白眼一翻,這些人不叫喚還好,一叫喚他就頭大,他的魂力本身就消耗的差不多,為了救剛才的兩人,魂力更是僅剩一千股左右。
不過這些人出聲之後,也不是沒有好處,既然他們還有力氣互掐,就說明暫時不會有事,那幾個沒法出聲的才是真正快要頂不住的。
當即宗隱就不理會周圍幾個爭的面紅耳赤的傢伙,專心開始醫治那幾名已經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同伴,只不過宗隱這回並沒有將他們完全治好,僅僅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就換下一人繼續醫治。宗隱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之前像是發情一樣衝出去,揚言要和吞天教再戰三百回合的狂刀,已經再一次站著進去,橫著出來,正滿臉討好的盯著宗隱。
「不是魂技?倒是和老爹的手法有些像,老爹教他的?不可能啊!老爹這輩子只會破壞啊……」
鄭白滿臉狐疑的盯著宗隱治療眾人的手法,輕聲的喃喃自語,旋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目光火熱的望向遺跡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