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不屑的道:「那是你自己沒本事教徒弟,教不出來准聖,聖人放心,只要沒有准聖級別的插手,貧道自然不會出手對付闡教門下。」
元始天尊冷哼一聲,這才勉強應下。
太上老君笑道:「既然如此,吾等就將商議結果告知老師。」
眾聖齊齊朝著高台拜道:「求老師現身。|」
話音剛落,鴻鈞處現在高台之上,玄色道袍,壽眉齊胸,端的是仙家風采。
鴻鈞老祖也沒說什麼,伸手一指,將封神榜掛在紫霄宮,又取出一支木鞭,謂眾人道:「此乃打神鞭,等天定封神之人出現時,此人在哪教,就由那教執掌封神。」
元始天尊問道:「敢問老師,如何分辨天定封神之人?」
鴻鈞微開道口,吐出四個字:「飛熊之象。」說完消失不見。
眾聖心中清明,各回道場,通天教主帶凌霄回了碧游宮,召集截教眾仙,再次吩咐道:「自今日起,金鰲島開始封島,眾仙各回洞府,大劫未完之前,不得私離洞府。」
說完之後,讓眾仙退下,閉了碧游宮,自己在宮中參悟開天烙印。
凌霄本來就不贊成師父這種,讓弟子在山中逃避劫數的做法,卻也不知該如何勸說,心中抑鬱之下,剛想回島,卻聽身後有人喊道:「大師兄留步!」
凌霄站住腳步,轉身一看,是九男一女站在身後,凌霄心中一動,問道:「剛才何人叫住貧道?」
那十仙中為首一人說道:「貧道秦完,見過大師兄,這是貧道的九個兄妹,今日有要事,來向大師兄求教。」
其他九人一起朝凌霄施禮道:「趙江,董全,袁角,金素,孫良,姚斌,王奕,張紹,白禮見過大師兄。」
凌霄心中一動,白鹿島十天君,十絕陣陣主,又是封神榜上有名人啊。面上不顯,朝眾仙笑道:「諸位道友喚住貧道何事?」
秦完道:「不瞞大師兄,我等十兄妹多年演陣,悟出一套十絕陣,雖然威力尚可,卻仍覺威力不足,大師兄乃是三教門下修為最高之人,陣法一道的造詣更是不輸於老師,因此,我等想請大師兄指點一下我們這套大陣。」
凌霄微微一笑:「既然眾位師弟看得起貧道,那貧道就姑且試試。」
秦完等人大喜:「既然如此,還請大師兄隨我等往白鹿島走一遭。」
凌霄點點頭,眾仙駕雲來到白鹿島,凌霄笑道:「既然讓貧道助你等完成大陣,你等先將陣法說上一番,讓貧道知道個大概。」
要是換個人,絕對會讓人認為凌霄這是想偷學十絕陣的玄妙,十天君卻知道,就自己這十絕陣雖然厲害,卻根本入不了凌霄的法眼,互相對視一眼,秦完道:「既如此,就由貧道先來。」
秦完走出列,說道:「|貧道擺的是天絕陣,演先天之數,得先天清氣,內藏混沌之幾,中有三首幡,按天、地、人三才,共合為一氣。若人入此陣內,有雷鳴之處,化作灰塵;仙道若逢此處,肢體震為粉碎。故曰『天絕陣』也。」
秦完剛一說完,趙江接口道:「貧道擺的地烈陣,按地道之數,中藏凝厚之體,處現隱躍之妙,變化多端,內隱一道紅幡,招動處,上有雷鳴,下有火起。凡人、仙進此陣,再無復生之理;縱有五行妙術,怎逃此厄!」
董天君董全道:「貧道擺的風吼陣內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風之數,內有風、火。此風、火乃先天之氣,三昧真火,百萬兵刃,從中而出。若人、仙進此陣,風、火交作,萬刃齊攢,四肢立成齏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異術,難逃身體化成膿。」
袁天君也不甘示弱:」貧道的寒冰陣也不可小看,名為寒冰,實為刀山,內藏玄妙,中有風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塊如刀劍,人仙入此陣,風雷動處,上下一磕,如犬牙交錯,縱有異數也難逃。」
金光聖母笑道:「貧道的金光陣內奪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氣。中有二十一面寶鏡。用二十一根高桿。每一面懸在高桿頂上。一鏡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陣。將此套拽起。雷聲震動鏡子。只一二轉。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為膿血。縱會飛騰。難越此陣。」
孫天君接著說:「貧道地化血陣陣卻是也不弱。乃用先天靈氣。中有風雷。內藏數片黑砂。但人、仙入陣。雷響處。風捲黑砂。些須著處。立化血水。縱是神仙。難逃利害。」
白天君笑道:「貧道的烈焰陣卻也是妙用無窮。非同凡品:內藏三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並為一氣。中有三首紅幡。若人、仙進此陣內。三幡展動。三火齊飛。須臾成為灰燼。縱有避火真言。難躲三昧真火。」
姚天君陰森森地道:「我地陣最是非同小可。乃閉生門。開死戶。中藏天地厲氣。結聚而成。內有白紙幡一首。上存符印。若人、仙人陣內。白幡展動。魄消魂散。頃刻而滅;不論神仙。隨入隨滅。
王天君接著道:「我地紅水陣內奪壬癸之精。藏天乙之妙。變幻莫測。中有一八卦台。台上有三個葫蘆。任隨人、仙入陣。將葫蘆往下一擲。傾出紅水。汪洋無際。若其水濺出一點粘在身上。頃刻化為血水。縱是神仙。無術可逃。」
張天君面有得色的道:「要論威力還是貧道的『紅砂陣』最強,陣內按天、地、人三才,中分三氣,內藏紅砂三斗——看似紅砂,著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衝入此陣,風雷運處,飛砂傷人,立刻骸骨俱成齏粉。縱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
凌霄心中冷笑,若是只聽你們說,那麼貧道也不用看陣了,早就天下無敵了,面上卻笑道:「既然如此,還請諸位師弟將大陣擺下,貧道進陣看看。」
十天君一聲應諾,俱都騰身飛起,每隔千丈站一人,將陣圖祭起,瞬間布下一座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