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亮的片刀閃著清光,一隻耳朵被砍掉,這次兩個槍手都害怕了,「我說,我說,是王天雄派我們來的!」滿臉是血的槍手說道。
「四哥,他們怎麼處理?」大才問道。
「給他們留點紀念!」劉子強說完轉身返回。
毛大才上前刷刷兩下,把兩個人的右手都給砍掉了,陰森恐怖的叫聲又響了起來,兩個槍手疼的滿地滾。
兩人回到馬路上不見了司機,應該是醒來之後逃跑了。
「這人受了傷,跑不遠!」大才正想搜一搜把他也給廢了,遠處紅藍的警燈閃爍,交警聽見叫聲聞訊而來。
「大才上車!」劉子強率先坐到了駕駛席上。
「便宜了他們!」
大才罵了一聲,坐到了副駕駛位子上,捷達啟動遠離了出事地點。
兩名交警趕到看到了損壞的本田飛度和斷落在地的一隻手,立即報告給了領導。
時間不大兩輛警車趕到,來的是中隊長,原來的片警老張帶著幾個警員。
老張掃了眼現場,看到地上土槍和斷手,立即明白了這是一場槍擊案子,立即命人循著痕跡搜索現場,在離河岸不遠的茅草從裡找到了兩隻斷手,其中一隻斷手上還插著一張撲克牌。
「小蔡,看出什麼了嗎?」老張問旁邊的一名小交警。
小交警搖頭道:「應該是一場槍擊案,可那人手怎麼斷了?身上和臉上還有炸傷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
老張戴上戴上手套,接過那支土槍道:「這是一支化隆造土槍,因為工藝簡單。這種槍很容易自爆炸膛,河邊槍手臉部和胸部被炸應該是炸膛所為,可這隻手明顯不是他的,槍也沒有炸膛,應該還有一支槍,另一名殺手手腕受傷,說明他手裡也曾持有武器。看車的痕跡應該是被人追到這裡。」
說完老張轉向旁邊的警員說道:「沿馬路加大搜索範圍!」
時間不大,另一支土槍在不遠的馬路上被發現,隔一段距離又發現了一支鋸短了槍管的雙管獵槍。
老張根據先前的線索和這兩支槍很快推理出了案情。應該是槍手持獵槍打另一輛車裡的人並開了一槍。開第二槍的時候被人用撲克牌打在了手腕上,打落了雙管獵槍,而另一名槍手在開槍的時候土槍炸膛,炸傷了胸膛和臉部。結果反被人追殺。馬路上斷手的人因此對開槍有所顧忌。被人斬斷了手腕。進而被人報復,兩名槍手的手腕被斬斷,說明被槍手追殺的人中至少有一人持刀。
可是誰能有這麼高的身手,能把一張柔軟的撲克牌釘在腕骨上?
整個松江省甚至是老張以前服役的部隊都沒有這樣的人,老張沉思了片刻忽然眼前一亮,「難道又是他?他又得罪了什麼人?」
從現場看他並沒有吃什麼虧,如果這件案子繼續追下去,對傷人的一方不利。畢竟他們不是執法機構,肆意傷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張隊長。找到線索了嗎?」交警小蔡問道,看他的肩章兩道拐,又是個見習警察,看來老張雖然做了中隊長,仍然喜歡帶新人。
老張想了想道:「就是一場普通的槍擊案,現場證據不足,很難定性,先收隊吧!」
……
捷達警車內大才問道:「四哥,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人家都要弄死我們了,這種人還能留著嗎?」劉子強冷聲道。
大才咬牙道:「王天雄膽子不小,敢報復,既然這樣我帶人去做了他!」
劉子強道:「不用帶人,咱倆堵他去!」
兩人開著直奔王天雄居住的別墅區,到了別墅區把車停好,沒走大門,直接翻牆進去,憑著記憶來到王天雄居住的別墅。
到了門前大才上前敲門,裡面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呀?」
「快遞公司的,王天雄的快遞!」大才說道。
「白天怎麼不送,大晚上的送什麼快遞?」裡面的女人很不滿的叨咕著。
大才道:「是急件!」
裡面的女人把門打開了,因為這座高檔別墅區安保工作非常好,婦人根本沒有懷疑。
開門的是個脖子上掛條橙黃金鏈子的婦人,塗的紅艷艷的嘴唇,身體很胖,臉上還貼著面膜。
兩人閃身進屋,劉子強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播著台看電視。大才進入臥室四處搜了一圈,沒有王天雄的人影。
打扮的跟女鬼一般的婦人從面膜孔裡眨巴著小眼睛看了半天忽然反應過來:「哎,你們不是送快遞的嗎?到處翻啥?」
大才道:「我們是雄哥的兄弟,找他有急事?他人呢嫂子?」
這一聲嫂子把婦人叫懵了,加上家裡平時不三不四的人來的也不少,一時沒反應過來,小眼睛在面膜裡眨巴著自言自語:「他剛才出門了,你們要有急事打他手機啊。」
兩人對望一眼,知道王天雄應該是得到消息跑了,看這婦人的情況肯定也不知情。
「那行,我們打他電話,謝謝了嫂子!」兩人出門,大才還非常小心的把門帶上了。
「再見嫂子!」大才說道。
裡面的婦人還在發愣,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兩人出了別墅劉子強找了個公用電話,打了王天雄的手機,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找不到人只好回去,兩人邊走邊聊,大才說:「四哥,我的演技能不能拿個金雞獎啥的?」
劉子強抽出煙甩給他:「金雞獎差點,拿個奧斯卡差不多!」
大才嘿嘿笑,上了車大才問道:「四哥,這小子肯定跑路了,找他不容易,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劉子強吐出一抹煙圈道:「我得到消息,松江鍋爐廠的廢舊鋼材被盜案和王天雄有關,先從這件事入手,明天我到鍋爐廠轉轉,另外王天雄跟明珠娛樂城的人還有關係,你派人盯一盯明珠娛樂城,看看他有沒有躲到那裡。
「嗯,我馬上辦,那啥四哥,明天去鍋爐廠我陪你一起吧!」大才說道。
「不用,我權當散心,車隊的事你多幫忙落實下,有時間我過去看看!」
回到住處,劉子強剛打開電視想看看新聞,梅子回來了,這次沒避諱劉子強,直接把警服掛在衣架上,劉子強仍然盯著人家看,不過什麼也沒看到,因為梅子裡面還穿著淺藍色襯衫,不過胸前那對碩大仍然隨著她有節奏的步伐波濤洶湧,上下起伏。
劉子強注意了下梅子的肩膀,肩章從原來小警員的光板一星升成了現在的兩槓兩花,二級警督,級別是副科級,市刑警中隊副隊長。這也算是對梅子破獲文物盜竊案的獎勵。而原來的刑警中隊長孫劍也因為這件案子成為市刑警支隊大隊長。
自從梅子升了副隊長,行事穩重了許多,不總罵劉子強了,看劉子強似乎也順眼不少。
「梅子啊,怎麼回來這麼晚?」劉子強笑呵呵看著人家的胸問道。
梅子沒避諱他,坐下之後溫潤唇瓣如同成熟的婦人一般歎了口氣:「還不是鍋爐廠鋼材被盜的案子,局裡把這件案子劃給我了。」
梅子說著話忽然一巴掌狠狠拍在茶几上,吼道:「狗~日的閻勁松,把鍋爐廠搞成這個樣子,每年還要丟失近千萬的鋼材,他這個廠長幹什麼吃的?」
因為氣憤梅子用力過猛,把劉子強喝水的紙杯給顛了起來,濺出了些許的水在劉子強身上。
梅子雖然霸道,可並不代表做錯事也心安理得,她站起身拉起劉子強的襯衫抖上面的水:「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吧!」
因為梅子低著頭的緣故,襯衣裡那對波濤洶湧露出一半,劉子強盯著看嘿嘿笑:「梅子啊,你要是真有那心思你幫我脫吧!」
梅子心理純淨並未多想,真的伸手來解劉子強襯衣上的扣子,解了兩個才發現劉子強沒穿背心,露出裡面結實平滑的麥色肌肉。梅子手停住了,見劉子強正盯著自己的脖頸看,臉騰就紅了,伸手一拉自己的襯衫想逃跑。
可是由於太過緊張忽略了水杯濺到地面上的水漬,又是穿著拖鞋,腳下打滑,仰面朝天摔了下來。
更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劉子強這廝竟然張開了雙臂,等著自己掉下來接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生性好強的梅子身手也不是蓋的,在空中轉身,想用自己的手點一下劉子強的手,借力把身體站直。
哪成想,劉子強覺得梅子好玩,有意拿她開涮,眼看梅子的手要點到自己手腕上猛然把手縮了回去。梅子張牙舞爪直接趴落下來。
劉子強意識到自己做的過了,想扶她一把,梅子倔脾氣上來了,死活不肯讓他扶,用手扒拉他一下,想再次借力站直。
腳是落地了,可偏偏又踩在了水漬上,腳下再次打滑,一頭狠狠地撲了下來。
怎麼這麼巧,正撲在劉子強兩腿之間,而梅子由於緊張,並不算小的嘴唇大張著,一口正咬住男人下面的偉岸。
剛才劉子強正偷看春光呢,身體自然就由反應,一根硬挺粗大的溫熱正被梅子吞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