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輛伊蘭特悅動和一輛泥頭車停在了路邊,從車上下來幾個面相凶悍的中年人和幾個五大三粗身體強悍的農民工模樣的人,他們手裡都拿著鍍鋅鋼管、板鍬、鎬把子等五花八門的武器。
中間為首一人三十來歲,寬闊的腦門,眉毛黑粗,身高體壯,高大威猛,看起來極有派頭。
猥瑣男見這些人到來立即迎了過去向幾人發著煙:「宇恆哥您來了,就是這小子敢動我的車,你替我修理他!」
說著話猥瑣男指了指志國,宇恆狠狠抽了一口煙:「操,我的人也敢動,兄弟們過去扁他!」
一幫雜牌軍舉著鋼管、鎬把子、鐵鍬衝了過來。
志國想過去,劉子強把他按住了,迎著這幫人走了過去:「站住,車是我讓人抬的,有什麼事衝我來。」
這幫人打架還挺猛,舉著武器就想連劉子強一起打。
「住手!」宇恆忽然喊了一句,屁顛屁顛跑了過來:「四哥,是您啊,抽煙!」
宇恆親自拿出煙給劉子強點上。劉子強抽著煙有些發愣,這人誰呀?不認識。
宇恆說話了:「四哥,那啥,那天你們和虎爺對陣我看見了,哎吆,您可真是太利索了,幾下就把那個大奎干趴下了,兄弟們佩服的緊,早就想見您了!」
說著話宇恆向後一揮手:「叫四哥!」
這些雜牌軍立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四哥四哥的叫著,恭維的不得了。
旁邊的學生老師們都看傻了,心說這劉子強到底什麼身份呀,一群三十多歲的大男人還有農民工管他叫四哥,聽說他以前可是個軟蛋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低調?
有句話叫做抬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態度這麼好,劉子強當然不能再虎著臉,他標誌性地笑笑:「是宇恆啊,你們混哪裡的?」
三十多歲的高大漢子宇恆在劉子強面前哈著腰:「四哥,我混啥呀,就是弄幾輛卡馬斯、泥頭車給人家工地送點土方砂石,可是最近虎爺勢力擴張的厲害,把我們的生意都給搶了,四哥您看你能不能替我出面搶回生意?利潤咱們五五分成。」
劉子強就是一愣,心說想啥來啥,還真有生意送上門,他正在琢磨,宇恆以為他嫌少,立即加碼:「四哥,其實我也不瞞你,我的生意都快被虎爺搶沒了,我的車隊都閒了下來,工人還得開工資,買車的貸款也得還,你要是能幫我搶回地盤,那啥,我跟你混,咱們三七分,你七我三。」
劉子強笑了:「都是兄弟的事我必然出面,那啥,宇恆啊,我給你介紹個人。」
說著話他把志國拉了過來:「這是我兄弟志國,以後叫你的人長點眼,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身後的猥瑣男還對剛才的事耿耿於懷,心說一個破學生宇恆哥犯得著這麼給他面子嗎?他拉了拉宇恆:「宇恆哥,就是這小子抬了我的車,您看……」
宇恆抬腿就是一腳把他踹了一溜跟頭:「操你~媽的真不開眼,志國哥也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嗎?給志國哥上煙道歉!」
猥瑣男這回不敢裝了,從地上爬起來,從懷裡掏出雪茄給志國點上諂笑道:「那啥,志國哥,都是兄弟不對,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次,來抽煙。」志國也沒客氣,接過來很熟練地抽著雪茄。
旁邊的石胖子喉結滾動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我靠,還會抽雪茄?我石胖子長這麼大也沒抽過雪茄啊,還志國哥?這都哪根哪啊,難道我石胖子看走眼了?」他看志國的眼神充滿了羨慕和嫉妒。
劉子強拍了拍猥瑣男的肩膀:「行了,不知者不怪,這回就這麼滴,下次可沒這麼好運氣了,滾吧。」
猥瑣男跟頭把式地進了馬六一溜煙跑了,把那個打扮時髦的女大學生也扔在了一邊。
女大學生目瞪口呆,喊了幾句小熊,猥瑣男已經沒影了,她想走還不敢走,低著頭來到劉子強跟前眉波流轉拋了個媚眼:「四哥,要是沒啥事我也回去了。」
劉子強看都沒看她:「走吧!」
女大學生有些失望,轉身甩了一下頭髮,很不情願地擰著屁股走了。
保時捷裡的趙玉珍就把車停在那裡看著劉子強,當看到這一幕時明媚的眼神閃著亮光,都快笑噴了。
這個劉子強真是太有意思了,這都啥人吶,連農民工也認識,不認識的時髦女學生都管他叫四哥,這麼麻煩的事到他這裡輕而易舉就擺平了,還跟人家稱兄道弟的,說流氓不是流氓,說學生還有點抬舉他。看著他與年齡不相稱的滄桑沉穩,英語老師眼神裡有些異樣。
看著猥瑣男走了,宇恆往前湊了湊:「四哥,您看到飯點了,我請客,咱們一起聚聚,兄弟們也互相認識認識。」
劉子強回頭看了看趙玉珍,英語老師連連向他擺手,那意思不能去。
劉子強點點頭:「那啥,我還有事,改天的吧。」
宇恆看了看趙玉珍的保時捷,正看到趙玉珍向劉子強招手,那溫婉的笑容不僅知性而且充滿了魅惑,宇恆愣了愣:「四哥,那是你馬子吧,既然你有事,那咱們明天的,明天晚上飛騰酒店您一定要賞光,還有志國哥也一起去!」
趙玉珍一聽臉騰就紅了,趕緊把頭縮了回去,輕輕拍著胸脯,臉燒的厲害,心說這劉子強都交了幫啥人,張口就馬子馬子的,我可是他老師呀,還大這麼多,我看起來有那麼年輕嗎?
雖然她嘴裡埋怨,心裡竟然有一絲竊喜,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比二八少女還要細膩的臉蛋:「還不老嘛?才二十八而已,打扮打扮還能年輕幾歲,嘻嘻!」
這邊劉子強一聽宇恆說英語老師是自己馬子,臉立即就沉了下來:「宇恆,不知道就別瞎說,那是我老師,能隨便亂叫嗎?」
宇恆趕緊道歉:「對不起四哥,我看你們年齡差不多,還以為……」
劉子強一擺手:「行了,我還有事,你們先回去吧!」
宇恆笑道:「那行四哥,我們先回去,明天飛騰酒店不見不散。」
趙玉珍一聽宇恆說她和劉子強年齡差不多,立即就端詳起劉子強來,你還別說,這個劉子強挺怪的,你要說他二十歲也行,但是看他成熟的表情,說他三十歲也有人信。
宇恆他們剛要走,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梅子一馬當先衝了過來,後面跟著片警老張。
「你們別走,剛才誰報警說有人打架?」梅子怒氣沖沖地直看著劉子強,心說又是你,看我不把你抓回去好好修理,讓你知道娘們也不是好惹的,再說本大小姐有這麼老嗎?你居然管人家叫娘們?
劉子強把手一攤:「警官,不是我!」
梅子白他一眼:「沒問你,你們幾個誰打架了?」她指著宇恆他們。
宇恆也一臉的無辜:「哪有人打架啊,我們就是來看看四哥,敘敘舊,根本沒看見有人打架。」
梅子鳳眉一挑:「誰是你四哥?」
「就是他。」宇恆指了指劉子強。
梅子當時眼睛就大了,心說這劉子強到底咋回事,一幫農民工模樣的人他也認識,還管他叫四哥,難道也是他小弟,可他還是個學生,這都哪跟哪啊?
梅子正在發愣,石胖子跑了過來:「警官,剛才是我報的警,是這麼回事,剛才這塊有點堵車,是我看錯了,沒人打架,現在已經解決了,對不起警官!」
梅子想抓劉子強收拾他一回,一血窺探之恥的希望又落空了,心裡這個氣啊,一腔怒火全發在了石胖子身上:「你沒事亂報什麼警?還是保安,你知不知道警察現在有多忙,天天聽你們謊報軍情,要是別人真有事耽誤了怎麼辦?這個責任你負得起嗎?」
石胖子低著頭,額頭上汗都下來了:「對不起警官,下回我一定先考察好軍情再向上級匯報,請組織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立功贖罪,不辜負組織的信任。」
「撲哧!」梅子都被他給氣樂了,「行了,好好表現,再給你次機會,組織會繼續考察你的。」
然後他轉向老張:「沒事了,走吧。」走過劉子強身邊的時候梅子冷哼了一聲,還瞪了他一眼。
劉子強這個冤啊,心說你瞪我幹嘛呀又不是我報的警。
老張沒直接上車,而是走了兩步到了劉子強跟前小聲說道:「強子,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和梅子搭檔了,梅子這丫頭沒啥壞心眼,就是有點大小姐脾氣,爭強好勝,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老張大哥,你可別這麼說,梅子是個好警察,倒是你怎麼回事?要退了嗎?是不是有人整你?」劉子強很不解道。
老張笑了:「怎麼可能,我是托你老弟的福,升職了,很快就要調到交警隊任中隊長了!」
老張說著話臉上掩抑不住的笑容。老張在文物盜竊案中表現搶眼,市局本來想把他調回刑警隊,再干幾年刑警,考慮到他的年齡還是放棄了,準備給他安排個輕巧的職位,到交警隊當個中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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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句:
又是裸奔的一周,說實在的,哥們鬱悶的緊,我碼字很慢,一章最少三個小時,有時候為了構築情節時間甚至更長,碼字完成也經常反覆修改,力求能夠做到精益求精對得起大家的支持。
可是這本書到現在為止成績可以用慘淡來形容,我真想揮刀自宮太監了他,可是想到那些一直在關注極品狂兵的兄弟妹紙們,我……真的下不去手,半途而廢也不是我的性格。
我寫書都是先把自己處於故事的場景中,完全融入感情把自己當成主角,反派,御女蘿莉去寫,甚至配角一個微不足道的動作我自己都會比劃半天,女生一個嬌嗔,一個手勢都要反覆斟酌,看看是否是合時宜。
如果有喜歡品書的朋友也許你就能品出裡面的感情,「馬超」表面貌似的狂傲,其實內心是極其苦澀而鬱悶的,試問一個失去親人,朋友,愛人的孤膽英雄他能有什麼快樂?只有在親人、朋友、愛人的溫暖中英雄才會在夢中沉睡,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寫「四哥喝的有點多」那一章的原因。
四哥喝的有點多,我今天說的有點多,最後再說一句,看的起這本書的朋友們我會對得起你們的支持——堅持下去,願意陪伴極品狂兵的朋友也收藏、推薦票啥的支持下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