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曄怎麼可能會忘記那一晚在丘山林中,那一夜的逍遙,那一張高傲絕美的臉蛋又在腦海中閃過,她可是楊曄穿越到這聖靈大陸後的第一個女人。
儘管,對方是被強迫的,而且對方還發誓讓他生不如死,追殺他到底,但是,這個時候,楊曄卻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沒時間去想這個女人會不會一見面就恨不能殺了他,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帳子外,一片吵鬧,沸沸揚揚,但帳子內,娥英心裡卻如同明鏡一般的沒有半分的生色,自從前幾日跟閨蜜,狐族少女雪妃兒一番交談,娥英心裡就已有了決定。
祭祀聖女不能破身,因為她們要侍奉是是獸神,她們是屬於獸神的,自然由不得半點的污濁,如果只是這樣,頂多就是不去當祭祀,但是娥英卻是出身天鵝族。
天鵝族,乃是天生的貴族,更是貴族中的典範,別說跟人類結合這種大逆不道的行為,就是跟其他部落獸族結合都是不被允許的,純淨的血脈,是天鵝貴族刻印在骨髓上的信條,如果她不是處女的事被發現,那麼等待她的,將是被燒死,而就連她的父母都不會幫她。
該死的傢伙,想到自己馬上就要逃亡,流落天涯,再也不能回部落,回到母親身邊,娥英心裡失落的同時,對楊曄的恨意就會又加劇一層,連那張絕美的容顏,都會因為這痛恨而變得有些扭曲。
「楊曄,你千萬別落在我的手心裡,否則……!」
娥英攥緊了粉拳,正惡狠狠的想著要怎麼對付那導致她如今的不幸的傢伙,突的,帳子被掀開,一道人影飛快的閃了進來,娥英剎那間回過神來,對著那閃入帳子裡的人影看去,但是還沒看清楚人,一股怒火就已從心底點燃。
詛咒之結,那一夜,被這個該死的可惡男人侵犯之後,娥英用自己掌握的一個詛咒巫術施展在對方的身上,為的就是能讓自己能夠在這天大地大的大陸上找到這個可惡的男人,詛咒之結,讓兩個人的靈魂緊密的相連,就好似心有靈犀一般的感應,哪怕相隔萬里,也能通過這詛咒之結的聯繫,而找到對方。
不過這詛咒之結需要主動觸動才能有所效果,所以娥英並沒有發覺楊曄的到來,但是當楊曄出現在近前,那種靈魂間的熟悉,卻讓娥英一下子就認出了那團黑影,就是自己剛剛在想著怎麼報復的傢伙,楊曄。
「嗨!」楊曄一蹦一跳的來到帳子zhōng yāng,他知道自己躲藏也沒用,所以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黑暗迷霧散去,露出了他的臉,看著不曾從腦海中忘卻的娥英的臉蛋,心弦卻又是一陣觸動,胯下的小二哥,更是揚起了旗桿,雄赳赳,氣昂昂的想要挺進鴨綠江。
「楊曄,你膽子好大,居然還敢出現在我的眼前!」娥英看著楊曄那讓人可惡的臉,那笑在她眼中顯得格外的刺目,娥英幾乎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下子從床上站起,冷森森的道。
楊曄打了個哆嗦,這女人還真是恨意滔天啊,自己這主動送上門來,時不時自尋死路了,楊曄心裡想著,嘴上卻是道:「瞧你說的,好歹你也是我楊曄第一個女人不是,怎麼說,路過了,也得來看看你不是!」楊曄說著,大刺刺的走到娥英的床榻前,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渾然不將自己當外人,不過別看楊曄臉上輕鬆帶笑,心裡卻疼的直滴血。
「外面的動靜是你搞出來的,這麼說,那西城的大火也個你脫不開關係嘍!」娥英多聰明的女人,腦子一轉,就將兩件事聯繫到了一起。
「呵呵,沒辦法,各為其主麼,這麼做,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你們部落來勢洶洶,如果能晚上個兩天,情況就不一樣了,可惜啊可惜!」楊曄搖頭晃腦的道。
娥英掃了一眼楊曄,看他那沮喪的表情,心裡卻是痛快不少,楊曄是什麼人,那可是青龍帝國戰神家族的繼承人,而歷代楊家人已成部落的心腹之患,而楊曄這樣說,顯然這個傢伙在謀劃反攻暴風城,結果卻失敗了。
聯想下西城的大火,還有對方能夠從地下出沒,如果沒有一下子將對方清掃出暴風城,怕是部落將迎來一場大反攻,而結果很可能是丟掉了之前佔盡的優勢,逼退出暴風城。
「哼哼,你們家的人可不是每一次都運氣那般好!」每一次力挽狂瀾的楊家,在很多部落高層的眼裡,只不過是運氣太好了,而部落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所以才會落敗,但這一次,可不同了。
楊曄笑了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卻是一拍身邊的床榻,看著站在身前,讓人心動的娥英,道:「我很想你了呢,這些日子,每個晚上你都會出現在我夢裡……!」
楊曄的情話在娥英耳中卻如同解開傷疤一樣,讓娥英刺耳無比,本來快慰的心情,再一次被怒火充斥:「你還敢提,我曾發過誓,別讓我在看到你,如果看到你,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沒想到你居然還敢主動送上門來,這可能就是天意吧!乖乖的束手就擒吧,這一次你別想跑!」
「我沒跑,等著你抓呢!去外面喊人吧,想必他們知道我在這,會半點也不耽擱的帶我走,嘿嘿,你想報復我,可沒門!」楊曄眼球一轉,撐著下巴,看向娥英,一副悉聽尊便的隨意表情。
娥英卻沒動,被楊曄這般一說,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的事情如今只有雪妃兒知曉,這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傳出去的,否則她有嘴也說不清,而且消息一旦傳回鏡湖,那可有違她的初衷。
而且這個傢伙說的也有道理,以他的身份,一旦被那些人知道,定會被帶走,到時候無論是殺,還是其他,她都無法插手,這可不符合她想要親自折磨報復這個混蛋的想法。
「你以為我打不過你麼!」娥英眸子裡閃爍著,話才出口,手若閃電,整個人已撲向了楊曄,將楊曄壓在床上,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匕首,閃爍著寒芒的抵住了楊曄的咽喉。
這一套下來,順利的超乎想像,楊曄完全沒有抵抗,甚至還很配合的躺下,也不掙扎,眸子裡卻戲謔的道:「這麼猴急幹嘛,想要就說麼,還有,能不能把這匕首拿開點,我這要是一抬頭,可就一下子死掉了,鞭屍的事可不道德,而且也發洩不了你的怒火不是!」
「哼,花言巧語,你以為這次我還會上當麼,而且你這傢伙,會捨得死麼?」娥英卻是無動於衷:「別想耍花招,否則我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
楊曄卻是眼睛一瞇,一隻手卻是摸上了娥英飽滿的胸脯,那輕輕的觸碰,卻讓娥英身體如遭電擊,手不由地一抖,一抹鮮血頓時從楊曄脖子上流出,而娥英卻是咬著貝齒,眼中冒火的看著楊曄,道:「你在找死!」
楊曄卻是渾不在意,反而隨意的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在找死,你以為我是傻的麼,雖說我對那一晚很是流連忘返,很想再跟你再赴巫山,**一番,但這可是部落大營,我瘋了才會跑這裡來!」
「而且就你那一見面恨不能殺了我的心思,我會自投羅網麼,就算會,也會做好萬全之策,到時誰自投羅網還不一定,到時候以勝利者的姿態恩寵你一番,才更爽,更能滿足我麼,你說呢!」
「哼,那你還主動現身!」
「我以為我想,還不是那個該死的牛頭人,沒事亂砸大地,本來我跑路跑的好好的,這一下子可不崴了腳,疼的我那叫一個心肝顫,眼看著四周獸人越來越多,拉開大網的搜索,本還以為要完蛋了,這不就發現你了,與其落入那幫人手裡,還不如來你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是!」
聽到楊曄這般一說,娥英哦了一聲,卻是收回匕首,一下子從楊曄身上坐起,直接就去扒楊曄的腳上的戰靴。
「疼,疼,疼,你想疼死我啊!」楊曄的腳踝可是腫起老高,自己一動都疼徹心扉,鑽心的疼,這靴子早就被臃腫給漲滿了,這一動,可是要了楊曄老命了。
看著楊曄那倒吸冷氣,額頭見汗,面色略微扭曲的疼痛樣,娥英卻是大爽,彷彿心裡那股子怨毒惡氣都小三不少,看著楊曄,嫣然一笑,看的楊曄都是一呆,什麼叫一笑傾城,這就是…,但是下一刻。
「你這女人,別落我手心,否則我一定……,嘶,別扯了……,疼!」疼到**,差點沒讓楊曄暈過去,而那跟粽子一般的腳已腫起老高,紫黑色的血看著都讓人心驚。
「嘖嘖,看來這一次你倒是沒騙我!」娥英看著這腫起的腳,卻是滿臉帶笑,笑的那叫個花枝燦爛,美艷動人,之前那心裡的煩惱,一下一掃而空,伸出蔥白的玉指,也不嫌髒,朝著楊曄腫起老高的腳碰去。
「嘶!」楊曄吸著冷氣,道:「我後悔了,我要喊人,我看還是落在那幫獸人手裡,死的痛快點!」楊曄說著張開嘴巴,就要大喊。
卻娥英哪會讓楊曄叫喚出聲來,她可才出了一點氣,還沒折磨夠呢,連忙一躍起身,用玉手去堵楊曄的嘴巴,卻是渾然沒發覺,楊曄那一抹yīn謀得逞,嘴角翹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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