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死人大頭100起點幣打賞,苦逼寫書的需要鼓勵,一塊兩塊都能看見動力啊,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唐欣雨思考了一會道:「其實我留在這裡只是為了我的研究,所以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煩,但是這一次,既然唐奕霖主動要針對我,看來我不作出一點回應是不行了。好吧,我答應和你們合作。而且實際上我也很想知道,這唐家老宅到底隱藏著什麼陰謀!」
陸曉航如釋重負,能得到天才少女唐欣雨的幫忙,那以後的調查工作豈不是容易了很多。在他的注視下,唐奕霖通過電腦重新將攝像頭的數據恢復。而當梁俊義看清楚攝像頭這邊的情況後,他先是大吃一驚,在得到陸曉航的解釋後,他才安心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們竟然都被這個丫頭算計了。」
陸曉航故意遠離唐欣雨,小聲通過恢復的無線耳麥問道梁俊義:「你能查查唐欣雨對我說的是否屬實。」
「應該沒什麼大問題。我剛剛查過,萊特曼團隊的確有一個20歲的華人少女,正是唐欣雨,看來,我們這次的確是碰見高人了。連美國國防部和白宮都會經常請萊特曼團隊解決疑難問題。這一次能讓唐欣雨幫我們,我們的確賺大了。」
陸曉航苦笑道:「那也至少是我用被電擊了一下換來的。」
「你和你上司的對話完了沒有?」唐欣雨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指著電腦屏幕道,「看來,唐峰比我們想像的還要早來。」
陸曉航連忙湊過去,見唐欣雨的電腦畫面中,唐峰正在鬼鬼祟祟的靠近唐欣雨的木屋,他道:「你有什麼打算。」
唐欣雨道:「從他的步點和張望來看,此次他只是來探路,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對我動手。我估計他應該會在晚上潛入我的房間。如果此次幕後的黑手是唐奕霖夫婦,我們將目標鎖定在唐峰身上其實一點效果沒有。索性,我們可以放餌釣魚。在心理學中,強姦犯和縱火犯他們在很多日常行為中有相似的地方,而對於一個社會無賴來說,也有一個群體和他們的日常行為有相似的地方。」
「是什麼群體?」
「政客!」
「我有點不明白你的意思?」
「政客和無賴最害怕的就是戳中他們的自尊,讓他們感覺到自己沒有得到相應的認可,接著就會自我宣洩,最終將自己的秘密全部抖落出來。美國當年「監控門」事件揭秘者斯諾登之所以解密「稜鏡」計劃,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沒有在部門中得到自我實現,最終讓他反水,並且一去不回頭!現在既然唐峰主動找上門,我們就可以利用他來反水。」
陸曉航眼睛幾乎不眨一下的看著唐欣雨,等到這妞分析完了之後,他不由的搖頭歎道:「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這樣智商的女孩,是不是任何男人和你談戀愛都很累!」
「很抱歉,至少到目前為止,我沒有談過一次戀愛。因為那些企圖接近我的男人,只要他們一開口,我就已經猜到他們要幹什麼。」
「擦!這尼瑪生活一點樂趣都沒了!好吧,我和你只會合作這一次,以後咱們各不相干。只是有一個問題,這個唐峰除了吃喝嫖賭其他什麼不會幹,你怎麼讓他做我們的魚餌。」
「這個我自然心裡有數。你只要照著我說的去做就行。」
陸曉航認真聽著這妞的安排部署,他總算明白了,科學,的確是第一生產力啊!
夜幕降臨,唐欣雨按照平常的習慣上床睡覺。當然,今天在她的小木屋內,陸曉航已經潛伏好。時鐘剛過凌晨兩點,一個黑影從外面閃過,接著,唐峰躡手躡腳的爬到唐欣雨的木屋內。
他是一個慣偷,所以幹起這個勾搭駕輕就熟。只是怎奈今天他是完全進了套子,還沒一會兒,一陣電擊在他的身後出現,接著,這個傢伙就完全失去知覺的躺在那裡。
所有的燈光全部被打開,唐欣雨伸伸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用她說,陸曉航也已經知道該怎麼辦。將這個傢伙捆綁結實之後,陸曉航將唐峰直接扔到一樓和二樓的樓道上。誰都沒曾想到,接下來,唐欣雨和陸曉航壓根就對這個傢伙不理不問,甚至等到唐峰甦醒過來大吵大鬧,這兩人都安坐泰山。要吃給吃,要喝給喝,就是不搭理他一句話。
作為一個無賴,任憑自己罵出多難聽的話,做出在離譜的舉動依舊不能讓對方對自己做出一點回應,這一下,唐峰徹底崩潰了。他用力的揣著樓道道:「你們到底想把我怎麼樣啊。我都罵了你們八輩祖宗了,你們竟然一點反應沒有……我擦,就當我求求你們,你們給點回應好不好!」
唐欣雨依舊自顧自的看著電腦屏幕整理數據,而陸曉航翹著二郎腿,拿著唐欣雨的那本保羅艾克曼編寫的《識破謊言》認真翻閱著,這本出自美國心理學大師之手的著作,通過對人物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的研究,闡述了人在環境中每個表情和肢體語言都是有特定的含義表達。
「原來人臉上十分之一秒的細微動作就可以暴露他內心的真實想法。」陸曉航覺得以後真得離唐欣雨這類人遠點,他們太可怕了!
聲嘶力竭的唐峰絲毫沒有得到半點回應。按照唐欣雨的說法,從這一刻開始,他的自尊心開始受到嚴重挑釁,沒有得到自我實現,接下來只有通過自我宣洩來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
果不其然,在不停的用頭撞擊欄杆之後,唐峰索性大吼道:「你們兩個蠢貨真不打算問我來幹什麼?……好,老子自己說行了吧,是唐奕霖指示我來偷取玉簪的。我這麼說了,你們總該放了我吧。」
陸曉航聽到後不由的衝著唐欣雨豎起大拇指:「你果然高啊。」
唐欣雨卻面不改色,眼睛繼續盯著她自己的數據道:「還沒完呢。這種人會一次性宣洩到底的,恐怕比你們竊聽得到的消息還要多!」
唐峰見屋內人竟然還不理自己,頓時繼續破口大罵道:「我擦,你們到底怎麼才能給點反應啊。老子告訴你,我可不止來偷你這玉簪的。我還幹過很多勾當,知道唐奕霖為什麼要偷玉簪嗎,那是因為她想那所有12枚玉簪全部集齊,這樣就能一個人控制老宅的所有權。為了能夠得到更多的拆遷利益,她還讓我恐嚇了唐學清。我除了把他撞進了醫院,還暗地裡威脅要對他孫子下手,他這才同意家族會議決定的。」
「這個人渣,竟然對同宗族的長輩和晚輩都下手。」唐欣雨嘴裡輕輕的罵道,將手上的事情停了下來,抱著胳膊繼續聽著唐峰的宣洩。
陸曉航笑道:「怎麼,你也坐不住了。我還以為像你們這些人都是異常冷靜的冷血人呢?」
「我們不是機器人,怎麼可能冷血。」
陸曉航的耳朵中傳來梁俊義的聲音:「阿航,方才唐學清和唐天嘯在祠堂中有過一段對話,我們剛剛竊聽到。」
梁俊義將兩人對話的音頻輸出,唐欣雨將其轉移到電腦設備中,她和陸曉航一起通過耳機認真聽著那邊傳輸過來的聲音。
唐學清道:「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來找我談什麼?」
唐天嘯道:「學清啊,你都一把年紀了,為什麼脾氣還不改改呢。」
「哼,我還能怎麼樣。我這一把老骨頭差點送了命,連我家孫子都被人盯上了。當初我就不該高調反對,和你們一樣簽字同意不就行了嘛。」
「你這話說的,當初我也不是沒有第一時間簽字嗎。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政府方面有建設的計劃,而年輕人也不願意一直住在這種小鎮上,瑞海集團又是大集團,他們上下打點,早就有了規劃,又和年輕人們將拆遷條件談的差不多了,你真以為我們這些老傢伙還能左右這一大幫年輕人的想法。那個威脅你的電話雖然做出處理,但是明顯是我們家族中的年輕人自己幹的。如今這個年代,有錢就是王道,這幫年輕人眼裡哪有我們這些宗族的觀念了。」
「哎,可是你是族長啊,你別忘了。我們老唐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這裡不僅有我們的老宅,還有我們的祖墳啊!我們幾十代在這個山山水水中長大,如今要將這裡改的面目全非,還要挖了祖墳搬遷,我想想都心痛。」
「你以為我願意。而且我比你當心的更多。學清啊,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把你叫過來嗎,是因為我也是憋了一肚子話沒處說,只能找你商量啊!這族裡上上下下現在都巴不得拿著錢趕緊拆遷,只有你我還操著點心。你難道真忘了,咱們這老宅下面埋了什麼?」
「你……原來你沒糊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