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鉤、倒鉤,是倒鉤,蕭打入一記精彩側身倒鉤球!蕭擊潰了一切阻擋!我想我對蕭只能是讚美,無盡的讚美!」
「我的天啊,我們見到什麼:側身倒鉤,舒展俊逸的側身倒鉤,他的身體也太變態了吧!這是什麼樣的存在,他竟能如此做出如此舒展的動作,漂亮、漂亮!我宣佈,我是蕭的球迷!!!」
「范博梅爾都將蕭的衣服都給撕爛了,卻沒能阻止蕭的進球,他實在太可怕了,你無法質疑他什麼,你又能質疑他什麼,他就是這樣不可戰勝!!!」
「噢噢噢,他怎麼辦到的、怎麼辦到的,竟然有人能夠失重的狀態下打倒鉤,像是蒼鷹在空中倒飛獵食,太具有美感了!呼,蕭、蕭真是一個神跡啊!一個所有人只能歎服的神跡!」
「我無法相信、無法相信,竟然有人用如此方式破門,蕭簡直就是飛起來,無視地球規則、一切規則的存在!!!」
「完美的協調性、完美的球感、完美的力量、完美的進球、完美的男人!哦,上帝啊,這粒進球會讓多少女人今夜無眠,蕭絕對值得她們瘋狂膜拜!!!」
「阿森納終於進球、終於進球了,這次蕭用這種逆天的方式讓上帝敞開了心門,阿森納領先了、領先啦!我不知道還有哪支球隊是蕭無法征服的!還有誰不服!還有誰!!!」
「巴塞羅那終究不是防守型球隊,這次防守。顯然他們已經被阿森納給打懵了,防守大漏洞,竟然只讓范博梅爾盯防蕭,可是話又說回來,即使再多人那又怎麼樣,蕭永遠都是不可阻擋的!!!」
鏡頭一次次回放,驚歎聲迴盪在每一個國家,無法言說的折服,憑此一球,就徹底折服了所有評論員。將所有人變長了『擁蕭派』,實在是他們沒辦法迴避這粒進球,蕭歌用霸道的方式逼著他們面對。
鏡頭下,蕭歌身體幾乎被范博梅爾向左後側拉成九十度,已經是失去重心的狀態,卻直接身體一,挺不但止住了後傾的慣性,更是將范博梅爾甩倒,就這對比。強大感實在太強烈了,那是一種霸道的存在。
之後的騰空更為霸道。膝蓋甚至都處在彎曲的狀態,卻能夠噴發出強大爆發力,直接將自己整個人蹬離地面,飛了起來,而那動作更是無比的舒展,那記抽球動作超級霸道,精確的撲捉、完美的角度、超絕的力量。
那破碎的球衣更是將這種霸道的方式渲染到極致,一個進球,此刻誰都感受到蕭歌對於這場比賽強烈的奪取心。畫面撲面而來的震撼實在是攝人心魂了。
而當森克的那聲「goal」喚醒法蘭西大球場寂靜之後,整座球場瞬間爆發出驚人的能量,「霍霍」傾瀉而出,蕭歌的進球就像是引爆了軍事彈藥庫,將阿森納球迷積壓了半場的情緒徹底釋放出來。
「蕭、蕭、蕭、蕭、蕭!!!!!」
那種霸道的進球方式,更是將那股躁動的情緒推向了**,全場聲浪如驚雷一般狂吼不止。全場球迷從剛才那個畫面醒過來的時候,脫口而出第一聲就是「蕭!」,聲浪至上雲漢,整座法蘭西大球場都在激盪。
「我們領先了、我們領先巴塞羅那了。上帝也無法阻止我們的蕭!」
「蕭,你是最棒的、你是最棒的!」
「太棒了,寶貝!」
「呼哈!我們領先了、領先了!蕭滅了他們!」
「擋不住了、擋不住了吧!哈哈哈哈!蕭!!!」
「我們有蕭、有蕭!冠軍是我們的、是我們的!」
「我們有蕭!神奇的蕭!萬能的蕭!聖者——蕭!!!」
「聖者蕭,第二個!」「聖者蕭,第二個!」「聖者蕭,第二個!」「聖者蕭,第二個!」「聖者蕭,第二個!」
情緒洪水傾瀉而出,擋也擋不住,阿森納球迷亢奮的湧動在看台上,開始了更為勁爆的宣洩,阿森納的球迷或擁抱在一起吶喊、或揮舞著拳頭咆哮、或拍著海報做鼓,想盡一切辦法製造出聲浪。
如林的加農炮大旗翻騰,整座球場都在起舞,經歷了如此複雜的過程,自己的球隊總算是在歐冠決賽中領先了對手,離自己球隊第一座歐冠冠軍獎盃又近了一步,阿森納球迷豈能不興奮,而且這是蕭歌打入的第二粒進球,對於蕭歌的擁躉來說,蕭歌所說的話比印著的女王頭像可可靠多了。
此時的蕭歌在他們心中的位置完全就是足球世界的聖者,舉世無敵的聖者存在,而他們亟不可待的「提醒」著自己的聖者,他的進球數,霸道的進球引領著阿森納球迷霸道的訴求,此刻阿森納的擁躉、蕭歌的擁躉徹底將法蘭西大球場給攻陷下來。
而此刻,蕭歌望了一眼撩起白浪滾滾的皮球——進了、總算是進了!蕭歌感覺到壓在心頭的那塊鬱結舒解開,一層堅冰就這樣被自己捅破,一種超然的愉悅襲上心頭,一種狂喜衝上腦海,束縛沒了,是自己親自完成的,自豪之感油然而生。
「呼呀——!!!」「去/他娘!!
蕭歌來不及思考什麼,剛剛一落地就顧不上自己裸露的「玉體」,雙拳緊握衝向阿森納球迷所在的看台,發瘋似的怒吼,「唰——!」高昂著頭顱,右拳錘天震吼,一記霸氣的滑跪留下無法泯滅的軌跡,裸露著健碩充滿陽剛之美的上身,那種不加意志的宣洩與無法壓抑的亢奮,此刻霸氣的顯露。
「蕭——我們的聖者!」
「蕭——我們的聖者!」
「蕭——我們的聖者!」
「蕭——我們的聖者!」
「蕭——我們的聖者!」
如同在炙熱火焰中倒入流油,蕭歌的滑跪令本興奮爆棚的阿森納球迷徹底瘋狂了。興奮的火焰肆意的流淌,由此及彼的蔓延開來,那些蕭歌的擁躉們如奉神跡般吶喊著,五體投地的膜拜層層相連,他們瘋狂向著前面看台湧去,為的只是看清自己心中那個拯救自己聖者的存在,膜拜、無盡的膜拜,如瞻神跡般的虔誠,他們想要更近距離的和蕭歌接觸,看台上再次掀起了波瀾。瞬間沸騰。
「霍!」「該死的!不好!!」
像是蓄勢待發依舊的岩漿衝出火山口,打破那個界面的平衡,兩名處在看台最底下的球迷終於衝破了防暴隊攔截,衝入到球場,一胖一瘦,不符合標準的身體,可是卻在瞬間將那些訓練有數的防暴隊甩在了身後,衝到蕭歌的身邊。
「偉大的蕭、蕭!!!」「夥計,你太棒了、太棒了。親愛的,我愛你。我愛你!」
「本傑明?!」『你妹的,你能不能不要喊著這麼深情。』
一種情緒得以釋放,微笑的蕭歌剛想起身和自己的隊友慶祝,隨便再換個球衣,雖然他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但是必要的節操還是要的,可是剛等蕭歌起身,一個麻桿帶著一個胖墩就衝到自己的面前,手舞足蹈。面部扭曲的絲毫著『我愛你』。
要不是蕭歌記憶超群,勉強拼湊出是自己一個擁躉的話,看到男人如此搖曳著身姿,喊著自己的名字,他真可能一腳將本傑明給踹飛出去——叫你丫的破壞我的清譽。
沒辦法,誰叫蕭歌為了盡早融入到阿森納,在賽季早期。他是經常阿森納球迷的活動,更是和自己球迷坐在一起聊自己球場的表現,這個本傑明就是其中之一,雖然後來因為事情多了。這樣的聚會幾乎絕跡,但是依舊和他們保持聯繫,有什麼活動,就算人不到,他也會送上心意或者托人過去,所以蕭歌和自己球迷的關係無疑是相當融洽,要不然也不會在蕭歌宣佈退出世界盃之後,一項自認為傳統的英國球迷會如此包容蕭歌,沒有全部倒戈。
「蕭,危險、危險,他是個極端球迷!」
看著蕭歌還傻傻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躲開,跟在他們身後的法國防暴隊的隊員大急,他們明顯的看到那個胖墩手中拿著一個捲著的物件,情勢相當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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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先生,嗯,我知道,嗯,我白癡,嗯,我去死,嗯,立刻馬上這就去,嗯,拜拜。」我們的『吉貝警長』孫子總算是裝完了,肉球得以舒張開來,笑面嫣然的關上自己的行動電話,斜眼看著靜若寒蟬的手下人。
「該死的、該死的,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有多嚴重,你們這群白癡,你們怎麼做事情的,你們怎麼不去死、去死,你們這群無能的傢伙!還呆在這裡幹嘛,去、去、去!全都讓那些人給我追上!!!哼哼哼。」
總算是找補回來了,葛朗台心中一口氣得以平舒,大手撐在辦公桌上,斜靠著身體,粗喘著氣息,思索著什麼,又撥通現場負責恩的電話。
「喂喂喂,聽見沒有,你這個白癡,全部、全部隊員都有!立刻將進場的那兩個人給我追回來,全部都去,馬上給我帶回來,我揍扁那兩個目無法紀的傢伙,給我帶過來!!!」
邪氣出了,該找正主了,葛朗台他馬上就撥通了現場負責安保的責任人,千方的佈置,百般的攔截,還是漏了,葛朗台感覺太失面子了,右臂揮舞,狂抖著自己滿身的肉泥,轟著電話,讓自己的手下人全部去追人。
「嗯,頭,看台上還有球迷,應該、應該夠了!」
他的手下人你強忍著噁心看著紅彤彤,胖乎乎的大臉,趕緊提醒他一句,要是真讓看天上所有的防暴隊的人都去追那兩人,可以想見整座球場會崩潰成什麼樣,甚至會演變成一場動亂,這個後果可不是這裡的人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