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2006英格蘭足總協會杯冠軍——阿森納!!!恭喜你們!!!」
「轟!!!」
「呼呼呼呼呼呼呼。」
「冠軍!我們是冠軍!!!」
「冠軍!我們是冠軍!!!」
「冠軍!我們是冠軍!!!」
「冠軍!我們是冠軍!!!」
「冠軍!我們是冠軍!!!」
「蒂埃裡!」「蒂埃裡!」「蒂埃裡!」
「唔——唔!」「蕭——無所不能!!!」「蕭——無所不能!!!」「蕭——無所不能!!!」
「恭喜阿森納,他們是第一個拿到英格蘭國內四冠王的球隊!!!」
「繼四十九場聯賽不敗之後,阿森納再次創造歷史,祝賀阿森納!!!」
「不可匹敵的勝利,偉大的蕭、偉大的蒂埃裡、偉大的溫格、偉大的阿森納!!!」
「相信我、相信我,這將使阿森納另一個起點,歐冠、歐冠!這支阿森納將無可匹敵的拿下歐冠,本賽季阿森納不會再有敵手!!!」
「史詩般的賽季、史詩般的球隊,我們有幸見證著這一刻,我們是歷史的見證者,感謝阿森納!!!」
「這是英格蘭的勝利,英超的勝利,從此我們的後人可以和擁有的不敗米蘭的意甲、五鷹皇馬的西甲一樣驕傲,我們也擁有在世界足壇有不可超越的球隊——阿森納!!!」
綵帶飛揚。當溫格從喬夫湯普森手中接過足總杯獎盃將它舉過頭頂時,『冠軍』的喊聲第三次在千禧球場上空盤旋,阿森納隊員帶著閃閃的獎牌同樣隨著這個冠軍的口號肩並肩、跳躍的呼喊著。
當鏡頭轉著球員那喜悅的面容時,阿森納球迷都報以熱烈的歡呼。而當蕭歌俊逸的面容出現時,現場的球迷先是報以巨大的驚呼之聲,以表達他們對那粒充滿不可思議的絕殺進球的膜拜之情,繼而用更為躁動的聲浪來抒發著他們溢於言表的瘋狂虔誠。
無數巨大加農保隊旗如同海浪在翻騰,久久不息,紅白溫馨的色彩填滿了千禧球場。
在這塊球場,本賽季的阿森納已經拿到社區盾杯、聯賽杯、足總杯,再加上海布裡的英超冠軍。阿森納四冠在握,成為了英格蘭乃至世界足壇0506賽季最大的贏家,也將他們的名字鐫刻在世界足壇頂尖之上,和所有時代的最偉大球隊一起被世人銘記。
而各個評論員也用上了所有溢美之詞歌頌著這支阿森納。它的光芒不僅僅是屬於這個賽季,也屬於更高的未來,代表著英超這個年輕的頂尖賽事的最高點進入到世界足壇的那些偉大歷史中。
※
「幹嘛,我可是不搞基,家有賢妻的。」
談笑風生的更衣室中。剛剛當選全場最佳的蕭歌從浴室中出來,還沒來得穿上上衣就被一眾虎視眈眈盯著,嚇得『花容失色』的蕭歌趕緊將衣服套上。
「是不是有人有事情要說呢。」
「不老實是一項很嚴重的罪過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向是我們的隊規啊。」
「我怎麼聽說某人要當父親了。」
「這麼說他是要請客咯。」
「這樣子啊,這個是誰呢。」
「少囉嗦!蕭。趕快的,快決定去哪家夜店!clwbIforbach我已經打電話了!三樓還沒人包。EdenLounge二樓也是!」
這群牲口,還是沃爾科特夠霸氣,因此『叫你小子胡說!』
「噢,好痛啊,是羅賓他們叫我打的。」沃爾科特捂著腦門,苦著臉委屈的解釋著。
「嗯」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欺負,圖雷、坎貝爾、埃布埃三個彪形大漢哪裡肯幹,低沉了一下聲音,裸著上身、雙手抱胸的出頭了。
『黑著大臉幹啥呢,別人不知道你們是非洲來的。』
「咳,蕭,我聽說EdenLounge不錯。」
「嗯嗯嗯嗯嗯」
沒等蕭歌開口,身為隊長的亨利咳了一聲,發話了,引得這群牲口頻頻點頭。就這樣
「喂,史蒂芬,等下結束後有時間嗎,噢!太好了!等下我請客,是私人空間啦,別客氣,帶什麼?不必帶什麼,帶些錢就可以了,當然啦,有卡最好了。」
「滾!!!」
蕭歌顫顫的發下電話,背後一涼,轉過頭來,就發現背後中指齊天無數。
「呵呵,沒辦法,你們知道的,我連獎盃都要上繳的。」
「丟人!」「恥辱!」「懦夫!」「沒骨氣!」
「咦,電話?喂,妮可怎麼了?Tea哭了?真糟糕,不不不。我怎麼會說你了,寶貝,你誤會了,真的,別生氣好嗎,我錯了錯了,寶貝。」隊長的。
「怎麼包什拉,肚子有些疼,呵呵,是不是我兒子調皮,真厲害,噢,寶貝,你想歪了,我怎麼會只顧他不愛你呢,我發誓,恩恩,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羅賓的。
「蒂朵嗎,比賽結束了,我們贏了,呵呵,自然我們是最棒的,慶祝,當然要慶祝,噢!不不不,怎麼會呢,你知道的,我是乖寶寶,我不會亂來的,我保證,嗯、嗯嗯、嗯嗯嗯。」坎貝爾的
「喂,紫玉,怎麼了寶貝,我沒事,就是剛好扭了一下,別擔心,艾瑪想我了,你呢,呵呵,我很快回去,叫她別和艾薇兒鬧了。我都聽到她們的聲音了,姬麗她們到了嗎,那我就放心了,安到米蘭和杜晨碰面了。米蘭那邊有問題嗎。哦,那就好,喬吉還是和露西她們先去南南美嗎,凱拉寄東西來了,什麼東西呢?aimer?內衣?愛慕表達情意,這個小野貓」
不理會他們無恥的行徑,自家事情要緊,得詢問詢問。人口太多,關心不過來啊,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後一雙雙大眼睛的眉角隨著他的每一個念出名字而開始不斷跳動。變紅、變紅,終於。
「蕭!!!」
雙目通紅,如狼似虎般的惡神們全部拿起了酒瓶,大吼一聲,一擁而上。「砰砰砰砰」「嘩嘩嘩嘩嘩嘩」。
「哈哈,知道我厲害了吧,洗澡吧,呵呵!」
「哈哈。這可是威爾士最好的香檳呵呵,哦。我看不見了!羅賓你哪一頭的!」
「塞斯克,你這傢伙也叛變呢!你也喝一口吧。呵呵!」
「隊長我這裡還有呢,哪裡躲,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冠軍!我們是冠軍!呼哈!!!」
香檳狂撒,千禧球場的阿森納更衣室中,醇厚的酒香瀰散開來,幾十瓶的慶祝酒變為了鬧成一團的阿森納隊員的武器,不斷狂噴、傾瀉,爽朗的笑聲處處可以聽聞,活躍的身影看不出一點的疲憊,只有會愉悅的舞姿在跳動,在歡慶。
可以稍喘一口氣的阿森納隊員,用著這純真方式徹底的來釋放自己的壓力,張揚自己不曾消退的活力,而最後,那得意的叫喚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這群傢伙,哎,不看著點真不行,你看,呵呵。」
站在更衣室的外面,看著汨汨成片香檳酒漫出來,帕特一臉無奈的對溫格說,但是看到自己隊員如此的率真的打鬧成一片,卻又會心一笑。
「這樣才好,我們先走吧。」
溫格只說了一句,便和帕特退後一邊,任由他們去打鬧,而他卻悠閒地看著千禧球場的佈置,心神不由自主的飛翔,拿它和自己心中的殿堂比較。
那裡將是新的路程,而這裡的一切都見過去,人或者物,不變的或者就是臭小子說得情懷。
『情懷,那是開創歷史的情懷,孤獨卻傲立,無論走成什麼樣,自己都將行進——行走在黑白的世界裡,黑白再回頭,影子綽綽,而最終又迷失了誰,誰又將是掩埋影子的那個人。』
帕特同樣明白溫格的用意,就陪著自己的搭檔瞎晃,也不進去了,任由他們嬉鬧,他們可以用平靜心來迎接下一場比賽。
確實,這段時間阿森納隊員的壓力太大了,的確阿森納這一路行來順風順水,保持著對所有冠軍的衝擊,也順利拿到前三個冠軍。包括份量最重的聯賽冠軍,打破多項歷史記錄,創下近年來足壇少有最佳戰績,宛如一個王者的蒞臨。
可是成績越好就意味著期待值越好,不僅僅是球員自身對榮譽的渴望,更有球隊的目標,球迷的期許,外界關注等等,可以說是幾億乃至十幾億,乃至幾十億人每天都會心中默念一次,這樣壓力到了最後關頭是無法言說,充滿了行將踏錯一步的恐懼。
而這場比賽,不僅僅是身體的考量,更是充滿了意志和決心的爭鬥,這對阿森納的心裡一下子就增添巨大的負重,雖然獲勝了,但也是心神俱疲,一旦隊員扛不住,這個時候一個恰好的釋放無疑是非常必要和健康的。溫格和帕特也樂得見到。
「阿瑟、阿瑟、阿瑟,你怎麼了,你走神了很久了,有什麼問題嗎。」
帕特搖醒了溫格,看他還有些迷糊,擔憂的詢問著。
「哦,沒事,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帕特,幫我叫一下蕭,告訴他去新聞室。」
溫格定了定神,臉色有些難看,意識到時間不早了,便迅速的將一些莫名念頭趕了出去,恢復了一下,便率先離開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