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到底怎麼樣了。」
蕭歌被送到利物浦大醫院之後,范佩西也在第一時間到了,看到帕特等幾名阿森納工作人員坐在座椅上,急忙上前詢問。
「嗯,不知道,已經進去了半個小時了,還在檢查。」帕特一臉凝重的說。
「該死的!!喬吉、哈澤爾,你們別擔心了,那小子運氣很好。」范佩西看到湯普森和哈澤爾眼眶通紅,先勸慰二人。
「蕭怎麼樣了?」
過了十幾分鐘,白衣大叔終於出來了,帕特急忙上前詢問。
「嗯,有些複雜,很奇怪,我們儀器看不清蕭左腳的情況,十幾張X光拍片都看不清蕭受傷部位的骨頭情況,這種情況我們沒有遇到過,從外表看蕭歌的左腳斷了,但是我們無法確定,我們打算立即手術。」
「怎麼回事?」
「該死的,你說什麼?!」范佩西差一點跳起來。
「混蛋,你們這是什麼醫院,該死的,我們立刻換醫院!」「shit,你們這是謀殺!混球,我要告你們這個破醫院!」湯普森和哈澤爾急得快要發瘋了。
「恐怕不行,蕭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已經昏迷了,為了病人的著想,我不會建議你們轉院的,我們的儀器是剛從德國進口,絕對是世界上最為精密的儀器。」
「整個英國的著名骨科醫生,已經趕過來了,我們很快會拿出一個方案。」
「該死的!!」「FUCK!!」「嗚嗚~~~」
外面亂哄哄,但是在病房中蕭歌已經徹底的昏睡過去了,甚至連自己被推進手術台都不知道。
「對不起,這裡是醫院,不接受你們的採訪。」醫院外面,十幾名保安已經攔在進口處,外面烏壓壓的一大面帶著長槍炮的記者。
「該死的,為什麼?」
「我們想要瞭解蕭情況。」
「我們有採訪權。」
「能不能告訴我們是哪個醫生為蕭主治的。」
「該死的,怎麼辦,所有的人都在等著蕭的消息。」
「我等一下,很快會有人出來的。」
「走,我們去弄個證件。」
「嗯,阿森納的人絕對可以進去的。」~~~~~~~~·
當蕭歌受傷之後,大量的記者蜂擁到利物浦大醫院,像是見了血腥的鯊魚一般,不過醫院方面也早有準備,早就讓一大批保安攔在外面,可是這些記者絕對不會死心,各想招式。
「阿瑟,能不能說說蕭的情況?」
「阿瑟,這場比賽你的看法有哪些?」
「阿瑟,蕭當時是不是昏過去了?」~~~當溫格一出現在新聞發佈會時,所有的記者全部湧到溫格面前。
溫格一臉凝重,說道:「這場比賽是我沒想到的,我不知道我讓隊員上場是進行足球比賽還是摔跤比賽,要是有人覺得自己身體好,應該去幫助別人,而不是傷害別人。
我看過錄像,費拉裡的那個飛鏟是謀殺!是對蕭整個人的謀殺!他是直接衝著蕭左腳去的,甚至最後連收腳的意思都沒有,這件事我會向英足總提出申述的。
而關於鬥毆,我沒有什麼要說的,當時蕭已經昏過去了,我得到的消息,蕭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我的隊員是團結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他們都是無法容忍的,這件事情上,我可以接受英足總任何處罰,但是在這之前,我想英足總要好好研究比賽整個過程。」
面色鐵青的溫格說完之後,再也沒有開口,過了一段時間,突然說了一聲『抱歉』,立刻離開了發佈會,絲毫沒有理會莫耶斯接下來的辯解。
剛剛得到的消息:蕭手術結束了。可是在自己剛剛在更衣室時,蕭才進的手術室。這快的有些異常,溫格不放心,直接趕去醫院了。
「快,我們也走,阿瑟的臉色不對,有事情。」
「走,我們一定不能比別家慢。」
「怎麼回事。」「走」「快」~~~
偌大的新聞發佈室,隨著溫格的離開,大多數的記者都離開了,莫耶斯看到越發冷清的房間,愣在那裡:我還沒說完呢。
此時利物浦大醫院成了整個英國的焦點,當溫格趕到醫院時,記者有增無減,《米蘭體育報》《對報》《市場報》等等歐洲各大體育報紙的記者都擁在這裡。
「阿瑟教練,蕭的情況怎麼樣了?」
「能不能告訴我們具體的情況?」
「到底蕭腿傷的怎麼樣了?」
「剛才有人說,拍片無法得到蕭具體情況,是嗎?」
「請問蕭現在在手術嗎?」~~~
溫格在一片吵雜聲中被十幾名保安護送進去,沒有回答媒體的一個問題。
「老闆」「老闆」~~~
「帕特,蕭的情況怎麼樣了?這麼快就出來?」溫格快步進到高級病房區,先是在過道上同幾名阿森納隊員打了個招呼,立刻走進家屬專屬房間。
此時亨利、帕特、博格坎普、南宮紫玉、湯普森以及阿森納重要官員隨同幾名醫生剛剛進去,溫格剛好趕上。
「你好,阿瑟,我是蕭的主治醫生——瑞森。」
「嗯,告訴我,蕭的情況。」
溫格的話一問出,南宮紫玉和湯普森也緊張的望向這個瑞森醫生,二人雙目依舊是紅彤彤的,神色憔悴。
而亨利和博格坎普等人同樣是緊張的望著瑞森,蕭歌進去沒有還不到一個小時就被推出來,確實令人感到不安。
「蕭的情況,有些複雜,先前我們花了一個多小時還無法得到蕭左腿的骨骼具體情況,為了保住蕭的腿,我們只有先開刀,但在最後一次拍片的時候,結果讓我們大吃一驚。
根據顯示的結果,蕭的腿完好,沒有斷裂裂口,只是錯位,但是卻有斷裂後恢復的痕跡,而且比較明顯,這是我們想不通的,而且蕭從一送到醫院後,一直在昏睡,我們也無法得出確切的原因,這也是我們檢查不出來的地方。」
「該死的,我只想知道蕭有沒有事情。」溫格聽了這麼多,終於發火了,原本聽說蕭的左腿沒有斷,心中大喜,剩下的不管,可是再一聽蕭歌久睡不醒,徹底將這個儒雅的老帥惹急了。
「嗯,應該沒事。我們給蕭做過全面的檢查,雖然他的身體有長期運動後留下的病根,比較的虛弱,但是各個機能都沒有大礙,只是為什麼還在沉睡,我們的腦科同事已經在全力檢查了,我想是他身體大傷時的自動保護吧,要知道,我們身體對任何傷害都會有保護本能。
至於他的腿,確實沒有裂口,我們甚至懷疑是蕭自己痊癒,但是這在醫學上不可能的,可是我們無法解釋,只能說蕭的腿是個奇跡。」
「那就好,奇跡、奇跡就好。」溫格艱難的嚥了一下,終於將心中大石放下。
「南宮,蕭沒事,他沒事、他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喬吉,我們先打電話回去。」「嗯,阿瑟先生,醫生,我們先去看看蕭。」二人得到確切的消息之後,喜極而泣,相互擁抱著,打了個招呼便急不可待的趕向病房。
「呵呵,蕭的運氣真好。」「是啊。」「你看,她們」「好了,蒂埃裡,丹尼斯,你們先出去告訴隊員吧。」「嗯,我們再和醫生談談,你們先趕回倫敦。」看到亨利和博格坎普八卦的不是地方,溫格和帕特趕緊讓亨利二人出去,先告訴阿森納隊員這個神奇的消息。
「哈哈,我就知道,蕭沒事,該死的,那個傢伙身體比野牛還壯,怎麼會有事,哈哈哈。」
「好了,羅賓,這裡是醫院。」亨利趕緊止住范佩西的笑聲。
「嗯,隊長我們先是看看蕭,再回去,羅賓,走。」法佈雷加斯趕緊同范佩西先溜了,這麼多人肯定不會全到病房。
「好了,夥計們,我們先回去,蕭很快就回倫敦,走吧。」博格坎普看到二人溜得夠快,笑著搖了搖頭,便同亨利一道帶領隊員離開了醫院。
「哈澤爾,你們三個現在不擔心了吧,呵呵。」
「塞斯克小心蕭恢復之後,教訓你,不過蕭起來看到你們眼腫腫估計要心疼死了,呵呵。」
「你們話真多,還不走,包什拉和卡拉要過來抓人了。」
「那我和塞斯克先走了,蕭醒來告訴我們一聲。」「嗯,拜拜。」
范佩西和法佈雷加斯看到蕭歌還在沉睡,呆了一會,打趣了幾句,便一道離開了醫院。
「麗娜,好久不見了。」
「麗娜?她不是叫哈澤爾嗎?最近很有名的模特。」
「嗨,南宮,你還是那麼漂亮,嗨,喬吉,我聽說過你。」
三女無聊的在一起聊著天,各有心思。
「砰砰」「請問蕭是在這裡嗎?」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