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姐,休息了嗎?那幫我發佈一個申明,說我不會離開阿森納。外界的新聞都是胡扯的。」蕭歌趕去海布裡之前,還是打電話給還沒有回來的南宮紫玉。
「好吧,蕭,我很快就回去了。」絕美動人的南宮紫玉柔柔雙眸帶著些許疲倦,有些無奈的回答蕭歌的話,白嫩纖細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此時她回到家裡事情還沒辦法處理好。
等到蕭歌趕到海布裡的時候,才發現外面已經圍了很多的記者,看到蕭歌的到來,瘋狂的湧上前來,幸虧湯普森在之前已經先趕去同自己的採訪隊會合了。
「蕭,請問你同莫拉蒂主席談了什麼,他向你開出了什麼條件呢?」
「蕭,請問你會什麼時候到國米報道呢?」
「蕭,請問你在國米的年薪多少?你是不是為了金錢離開阿森納的呢?」
蕭歌一下車,就被瘋狂的記者圍上了,蕭歌沉著臉,在保安的包圍下進到了海布裡球場,一句話都沒有回答。
而其中阿森納球迷看到蕭歌的到來,高喊著:「蕭、蕭,這裡才是你的家」「loong,loong,我們需要你。」「蕭,蕭,告訴莫拉蒂滾回意大利吧!!!」,無數的球迷高舉著蕭歌的球衣和圖像,吶喊著口號迎接蕭歌的到來,他們從早上一看到太陽報出來的那份報紙,頓時感到一陣驚慌,立刻趕到海布裡支援蕭歌,表明自己對蕭歌的支持,只為留下自己『loong』,他們不希望看到蕭歌穿著別人的球衣在電視上出現,這三個月來,蕭歌的表現已經徹底征服了他們。
蕭歌看到這麼球迷支持自己,心中也十分的開心,向支持自己的球迷揮了揮手,雖然拒絕了莫拉蒂的邀請,但是蕭歌看到這一幕也感到值得,雖然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一直這樣支持自己,但是自己可以用表現將這種呼喊聲持續的更為長久。
「蕭,來了,等下可要為我加油了,不過看不見你上場真不爽。」整理東西的范佩西看見蕭歌進來,並沒有詢問什麼,勾肩搭背的為蕭歌歎息。
「蕭,等下比賽以後去喝酒。」法佈雷加斯堅定的拍了拍蕭歌的肩膀。
「蕭,你遲到了,等下罰你請客了。」亨利也是一臉「鄭重」的說著。
「呵呵,不過蕭,今晚可不要把我們的女孩子都搶了啊。」幾個「黑面」大漢也開著玩笑。「呵呵呵」
「好啊,當然了,別人看上我可是不關我的事了,呵呵。」蕭歌一進到更衣室,隊友就上打招呼,用這種方式來表示對自己的信任。
「丫的,要不我們喝完酒之後,蕭你再來給我們買單,也可以直接給我們包下一個酒吧,那裡面的女孩子都是我們的,哇呀呀的。」「不錯。」「有道理。」
「你們太狠,太絕情了吧。」
「不過我覺得等下我們就把蕭的臉打成豬頭,我們再去,那樣我們就不算太絕情了。」范佩西有些落井下石的建議著。
「滾你丫的,等下喝酒沒你的份。」蕭歌看見范佩西擠眉弄眼的摸樣,恨得牙癢癢。「呵呵呵」阿森納隊員看見蕭歌咬牙切齒的樣子,都嬉笑出聲。
溫格聽到更衣室的笑聲,進來看到自己的弟子們融洽的談笑著,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他還真害怕蕭的轉會傳聞一出,可能影響到蕭同自己隊友之間的關係,那就不好了,何況蕭又是表現極為優秀的新人,任何球員對新人心底或多或少都有一種抵抗心理,一旦表現出來,那想要在恢復到原先的關係就不容易了。
「好了,快點準備比賽了,帕特,你先帶隊員們去比賽場適應,蕭跟我來。」溫格拍了拍手示意。
蕭歌同自己的隊員打了一聲招呼,便跟著溫格之後趕過去。
「蕭,等下,不要承認你同莫拉蒂見過面,不然就說不清了,就直說你根本不知道莫拉蒂來過英國,並沒有和你接觸過。」溫格小心的囑咐著,他很清楚英國那些瘋狂的記者一旦知道蕭歌同莫拉蒂接觸過,就會像是咬住獵物的瘋狗一樣,死咬不放,就如得知巴薩對亨利發功求購申請一樣,纏個不停。
「嗯,我知道」蕭歌點點頭,
「蕭,請問你真的要去國米嗎?」「蕭,你覺得莫拉蒂先生怎麼樣?」「蕭,有消息說,國米已經開始準備你的球衣了,是真的嗎?」』蕭,是什麼原因讓你打算離開阿森納的呢?」
隨著溫格同蕭歌的到來,那些記者像是見血的鯊魚,紛紛將話筒地遞到蕭歌的面前。
蕭歌看到下面那些記者的各種刁鑽的問題,並沒有那些記者想像一樣的緊張失措,而是帶著從容的笑意看著下面,這一方面在一旁靜靜帶著不動的湯普森最有體會了,每一次自己的提問陷阱都會被蕭歌給避開了,還氣的人半死。
性感妖嬈的湯普森輕輕的挽了一下自己秀髮,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著自己的同行:有好戲看了。果然蕭歌已經開始演戲了。
「先生女士們,別急,別急,我一個個問題回答。」蕭歌扶了一下話筒,乾咳了一下。
「其實,我這次來這裡,並不是想解釋什麼的,而是有問題想問問你們,請問你們上述問題從哪裡想出來的,我不知道你們在哪裡看到我同莫拉蒂先生在一起的,要知道我從來沒有看見過他本人,至於你們說的我要離開阿森納,那更不可能,至於為什麼,你們以後會看到,而且阿森納是我的家,我從小夢想的地方,這種觀點你們是怎麼得出來的。還有你們說莫拉蒂來到英國,可是我並沒有見過你們哪一個得到了關於他的採訪,其實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麼來英國,可惜我從來沒見過他,以後如果你們能夠在英國見到他,請記得替我問一下,滿足一下我的求知慾,以上的這些疑問,你們誰能幫我回答一下呢。」
「可是,蕭,我們曾經在倫敦的意大利酒店內,看見過你們分別出來,難道他不是去和你見面嗎。」
「哦,是嗎,挺可惜的,我並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每天去那裡的人那麼多,並不一定每一個人都要見面,也許他確實在那裡出現過,但是那只能說明那裡的酒店服務不錯而已,難道你認為從事相近的職業偶爾在一個地方出現就只能在一起做交易嗎,先生,揣測可不是新聞的真正價值所在。」蕭歌接著忽悠那個太陽報記者,用最後一句頂死他們,看見他們啞口無言的摸樣,心中樂開了花。
「蕭,欺騙可不是紳士的行為啊。」湯普森看不得蕭歌一臉得意的在上面看著自己同行出糗,忍不住習慣性的和蕭歌頂了一句。
「咦,這樣的話我想我符合紳士的條件之一,我會盡全力當好一個紳士的。」蕭歌並沒有直接回答自己是否在欺騙,只是大言不慚的看著湯普森的回答,嘴角帶著一個優美的弧度,眼含深意的看著她:回去再收拾你,叫你知道老公的厲害。
「花心大蘿蔔,你還紳士,大色狼。」湯普森收到蕭歌的意味,心中一熱,她可是很清楚蕭歌的壞蛋性格,這幾天,她已經快吃不消蕭歌的要求了,被迫用朱唇和素手對付他。
湯普森連忙躲避開蕭歌的目光,可是依舊感覺火辣辣的眼神不時的落到身上,心中感覺又期待又羞澀,嫵媚的嬌容泛起一絲紅艷,格外的誘人。
終於進過半個小時的轟炸,蕭歌總算應付過去這次危機了,溫格同桑德蘭的主教練也有機會介紹自己的首發隊員,蕭歌很可惜這場比賽停賽。
記者們眼睜睜看著蕭歌同溫格一道離開賽前新聞會,氣得牙根癢癢,剛才蕭歌一番侃侃而談,沒有給他們一死空隙,沒有辦法他們確實沒有一個致命性的證據,同時阿森納也在官方網站上闢謠,而蕭歌同樣也在第一時間進行申明,阿森納和桑德蘭的比賽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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