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外界對蕭歌入選英格蘭的呼聲很高,但是最終公佈的25人名單還是沒有蕭歌,埃裡克森給出的解釋是,對奧地利的比賽關係到出線的形勢,他不會為此一名球員破壞隊中原有的默契和陣型,所以他暫時還不會考慮招進蕭歌。
不過真正的原因則是蕭歌東方人的血統,其實在那些官僚的英足總官員看來,用足球貧瘠地亞洲血統的人來代表現代足球的發源地英格蘭足球這是他們難以接受的,因此在有選擇的情況下,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接受蕭歌。
而埃裡克森同樣也是一個自視甚高的教練,他不想讓媒體一再的對自己的用人指手畫腳,起先,雙德用法,貝克漢姆的狀態,已經令埃裡克森愁白了頭,因此這個賽季崛起的蕭歌沒有強大的人脈之下,埃裡克森也不會輕易放手。
而遠在ZG,蕭歌是否要入選英格蘭國家隊也引起巨大的討論,大部分的球迷在「我為『歌』狂」的網頁上,表示對蕭歌的任何決定都支持。甚至有些激進的球迷希望蕭歌能夠返回ZG國籍,但是和鐵桿的「歌」迷就展開辯論。
還有一些「歌」迷在網站上大罵埃裡克森和英足總,希望蕭歌以後都不要加入英格蘭,讓他們後悔去。
不過這些都與蕭歌無關,當看到埃裡克森沒有自己的名單公佈的時候,蕭歌只是隨手一扔遙控器,有些思索的抱著美人的柔軟的身軀,他想的更遠:零六世界盃可是賺錢的機會。反倒是從美國回來的奈特利有些憂心的看著蕭歌。
奈特利在趕完公告之後,立即就趕回倫敦,和「放大假」的蕭歌享受著「新婚」之後的小聚,當晚二人就在小別墅之中,混戰到了凌晨。
「親愛的,別想這些,那個老傢伙沒眼光。」奈特利緊緊地貼在他的臉上,安慰著。
蕭歌轉過頭,看見奈特利擔憂的神色,看著她沐浴春雨的嬌容,感受著她皮膚的細膩,有些異動:今天的早餐還沒有吃呢。壞笑的摟抱著奈特利,可憐兮兮的說道:「凱拉,我的心受了傷,你幫我摸摸。」將奈特利滑膩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身上,接著越來越下。
「壞蛋,你...嗚。」奈特利的小嘴剛想開口,立即就被蕭歌給堵上了,「啊,輕點,你這個野牛。」一聲驚顫,奈特利白皙的肌膚開始呈現誘人的粉紅。「啊...」房中又傳出了鼻息嬌喘之聲,直到一個小時,雲雨才收,蕭歌心滿意足的摟著軟綿綿的奈特利,低聲的情語。
充分享受了溫柔鄉的蕭歌,同樣也要履行工作,還是同上次一樣,蕭歌還是被邀為天空體育台的特約嘉賓,不過這之前還要接受湯普森的採訪。
蕭歌有些發苦從車子下來,只留下車內的一個優雅一個冷艷的美女靜靜的坐著,看見兩個人不經意間的目光觸碰,一路上蕭歌開車的手都有些發顫,天知道她們每次對視的時候,笑容中的殺意有多犀利。
「你們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蕭歌心想人多的情況下,她們也許好一些,車子太冷也會損傷。
「呵呵,要不...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我先走了。」看見南宮紫玉那淡淡的目光,蕭歌心中本能有些發顫,懂得她的意思,連忙閃人,不知道為什麼蕭歌一看到南宮紫玉露出古井一樣的目光時,就有些不忍拒絕,也懂得她的意思。
「他挺喜歡你的。」
「是嗎?」
「我還很少看到他有這樣表情。」
「不過我要去看英格蘭比賽了。」奈特利說著,從自己的包中拿出一家蕭歌的球服就下車了。
蕭歌在天空體育台的安排下,到了採訪室,不過在進到採訪前,湯普森也是目光不善的看著自己,像是要咬下自己一口。害的蕭歌有些莫名其妙的摸摸鼻子。
蕭歌很快就見識到了女人變臉的功夫,湯普森一臉優雅的笑容出現在鏡頭。「嗨,蕭,歡迎你接受我們的採訪。」
「蕭,上一輪英超的比賽,我們知道阿森納和西漢姆聯隊發生了衝突,而且你在賽後還被英足總處了三場的停賽,能不能告訴我們比賽中發生了什麼事,你對自己的行為有什麼看法。」這可是媒體第一次採訪蕭歌在那場比賽的情況。
「嗯,其實我也不願意回憶那場比賽,到現在我依舊是不能接受西漢姆聯隊的粗魯...。」蕭歌簡單說了一下比賽境況,接著說到「我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但是事情發生了,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只希望球迷忘了那個場面。」
「嗯,蕭,那麼對於英足總的那個處罰,你覺得對你的球隊,和你個人有什麼影響,要知道阿森納球員境況可不好。」
「確實,我們遭受了更多的意外和挫折,但是我們同樣沒有崩潰,這是我想說的,雖然我有些擔心球隊,但是我更相信我的隊友和教練。」蕭歌相當老道的回答。
「呵呵,看來蕭十分有信心,在對阿賈克斯的比賽中,你同樣幫助了球隊獲勝了,阿森納似乎已經離不開你了,對嗎?」湯普森說出了現在英國媒體普遍的觀點。
「很幸運,我已經融入了球隊,這是我唯一的看法,任何比賽都是11個人的。」
「在阿森納歐冠小組賽中,你們已經穩坐第一,那麼,你覺得阿森納能夠走多遠?」
「我希望去法蘭西大球場,我很喜歡法國,我想看看我的隊長和教練故鄉。」此時,蕭歌心中可是想起浪漫的法國美女,那可是偷情成規則的好地方。
「對手呢?」湯普森看見蕭歌迷人雙眼中的憧憬,不失時機的問。
「巴薩。」蕭歌吐出了自己心中那個令人恐懼的球隊。
「那你認為現在在歐洲哪只球隊,最為出色?」
「如果是我選的話,我會選巴薩,他們擁有埃托奧,現在的世界第一人——羅迪,那是一個全身都是魔術的球員。甚至他們還有一個比任何人都有潛力的梅西,他們確實是現在打的最漂亮的球隊。」即使蕭歌心中多麼不甘,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在04-06年,巴薩佔有了所有人的目光。
湯普森也是十分贊同的點點頭,緊接著追問:「蕭,似乎你很喜歡巴薩,那麼你是不是想踢巴薩那樣的比賽呢?」
「想,我也相信,未來我可以在英超踢上那樣足球,因為阿森納擁有同樣的潛力。」蕭歌可不會上當,直接換個概念表達忠心。
湯普森聽見蕭歌那個「想」的時候,不知道多麼興奮:大新聞啊。可是緊接著蕭歌的話,瞬間令她有種被耍的感覺,頓時將蕭歌的「憎惡度」十幾個檔次了,看著蕭歌看向自己那充滿了「可惡」的笑容,恨不得拿個槍直接將他給崩掉。
「那麼蕭,你對這次英格蘭比賽有什麼看法,你認為英格蘭會不會出線?」
「我想不出任何他們不出線的理由。」蕭歌靠在沙發上,悠閒著回答著湯普森的問題,看見湯普森每次吃癟的樣子,蕭歌總是心情不錯。
「看來,蕭對英格蘭十分有信心,那麼我們要不要賭一賭呢,蕭,就賭這場比賽,英格蘭能夠出線。」湯普森看見蕭歌那副「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德行,十分不爽,眉眼一挑,身體微傾,將自己的飽滿襯托的更加的高聳,開始和蕭歌進行面戰了。
「噢噢噢,這樣不好吧。」蕭歌有些不捨的收回自己盯視良久的目光,堅持拒絕。在湯普森不屑的目光中,立刻變了「好吧,誰叫你是美女,又比我大呢。」
「該死的,不說下一句你能死啊。」湯普森心中越恨,可是笑容越甜美。
「呵呵,蕭,可真可愛,好吧,既然你答應了,我就說賭注了,誰輸了,誰就在泰晤士河上舉一天的標語,標語的內容由贏得一個人寫怎麼樣,要是不想舉,就答應別人一個要求,可以二選一的。」湯普森雖然也認為英格蘭在最後能夠出線了,但是要在這一場賽後出線,那是太難了,這不僅要求英格蘭所在的小組前兩名獲勝,同樣,也要其他大多數小組的第二名都輸球,這樣才能確保比賽之後英格蘭立刻出線,這樣實在是太難了,所以英國媒體才會對英格蘭出線抱有那麼大的懷疑,湯普森才敢下這樣的賭。
蕭歌和湯普森都對這次採訪滿意,很快在「友好」的擁抱中結束了。而蕭歌也趕去演播室,開始搭檔馬修了解說比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