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籌此時徹底失去的理智,被無盡的**所淹沒。
那吼叫聲怪異無比,怪異的不僅僅是吼叫。
多年的日夜期盼的夢想,如今終於成為了現實,如此這般得償所願,他應該欣喜若狂才是。
可是他的額頭卻爆滿了青筋,眼中充滿了絕望無助的掙扎。眼角處還滴滴答答的掉起了眼淚。
似乎用盡了全力在和火熱的**對抗。想從**中掙脫出來。
為了擺脫**的控制,他甚至連連用頭撞擊床頭,可是哪怕是把床頭撞碎,整個床轟然塌陷,他卻始終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事到如今,他那裡還不明白。這一定是那顆古怪的藥丸在作怪。
這藥丸藥性的強大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吞噬趙籌靈魂的黑霧,驚恐萬分,他甚至不管不顧的衝出了趙籌的身體。
可是只停留了片刻,連黑霧都徹底迷失在火熱的**中,如飛蛾投火一般,急不可耐的撲回到趙籌的身體之中。隨後便徹底的失去了控制。
這丹藥的藥性不僅強悍,還非常的奇特。總能令趙籌保持一絲絲神智。
可也僅僅有一絲絲神智。
這神智似乎只能令他清楚眼下發生的一切。卻絕不可能戰勝**,掌控自己的身體。
此時的趙籌一臉的猙獰,淚水順著臉頰流成了小溪。吼叫聲更是充滿了絕望無助。
可是令他驚恐萬分的是,自己的**是那樣的強烈。
強烈到身下的「雨馨」根本就無法滿足這**的萬分之一。
他一邊不停的做著最為原始的起伏,一邊把目光盯向了昏迷的「雨落」。
似乎僅僅一個「雨落」也無法令他滿足。他再次眼神「火熱」的盯向了「雨辰」
老天。「雨辰」可是個男人。可是個帶把滴。至於飢渴到如此程度嗎?連爺們都不肯放過?
他怒吼著跳下了床,跳下床時,還抱著赤果果的「雨馨」。
跳下床的他,麻利的將地上的兩人抱到身旁,急死忙活的開始了「嘿咻」。
此時天光大亮,正午時分那可是紅日當頭。屋內也極為明顯。
屋中的四人每一個舉動都沒有任何的盲點,清晰地展現了出來。
稀奇,太稀奇了!
「雨馨」的面皮一點點脫落。下巴處露出了濃密的鬍鬚茬子
這分明就是經過高人處理,被人刻意易容成雨馨模樣的一個男人!
難怪趙籌能摸到別人的子孫根
此時面皮脫落的可不止「雨馨」一人,雨落和雨辰的面皮也在搖曳中,紛紛有了脫落的跡象。
娘滴,清一色的大老爺們,一個個都帶著下巴處都帶著濃密的胡茬。一個個裸漏在外的腿上,長滿了濃密的腿毛
吐了,不停上下其後前後運動的趙籌,吐了個稀里嘩啦。
可是哪怕他吐得再凶,哪怕將內臟全都吐出來。火熱的**也不曾消減分毫。
此時的趙籌絕望到了極點。對自己的舉動後悔到了極點。
他進山谷之前。將圍困山谷的眾人驅趕出老遠,一再強調不論聽到任何動靜。都不准靠近山谷半步。
眼下的他多麼希望有幾個康明不尊的人出現啊,別說幾個,哪怕一個就謝天謝地了。
只要有人出現,救自己出這個「火坑」。他敢拿靈魂發誓,必定滿足來人的一切的要求和願望!
可是可能嗎?沒有半點的可能。別說沒人出現,就是有人出現看到眼前的一切,也只會認定他有特殊的嗜好。
強暴男人的嗜好!
這嗜好可怕啊,何止是可怕,簡直是太可怕了。明明地上的三個人死活不知,他卻依然瘋狂的「進攻」。似乎連死人都不肯放過啊!
有了如此判斷,來人一準被嚇得一蹦三尺高,死死摀住後門閃電般的逃竄。
那還不有多遠逃多遠啊,若是逃得慢了,落入了趙籌的魔掌,自己必定難逃被「玷污」的命運,還是往死裡「玷污」的那種
山谷中迴盪著趙籌古怪的吼叫,這吼叫聲不僅怪異而且灰常的持久。
持久的程度遠超人們的想像。
從正午時分,一直持續到日落,都不曾停歇半刻。要說一點變化都沒有,那可就不科學了。
吼叫聲越來越嘶啞,也越來越低沉。到了最後,與其說是吼叫,倒不如說是啜泣更為貼切。
看守山谷的眾人被驚到了,震驚到了極點。
震驚的同時臉上帶滿了仰慕,連連豎起了大拇哥。
「真男人,真漢子!這樣強悍的男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今天可算是長了見識了。真真算開了眼了.就是聖級魔獸,也不能這麼強悍吧,這他娘的還算是人嗎?」
他們不曾料到的是,山谷中的房間中,「真男人」可不止趙籌一人,四個全他娘滴是如假包換的「男漢子」,個個可都是帶把滴
直到夜幕徹底籠罩了山谷,等的有些不耐煩的大長老趙橫,忍不住好奇來到了山谷口。
此時趙籌的啜泣如同蚊子叫,微弱的無法聽見。
來到山谷口的趙橫,直接開口詢問起看守谷口的眾人。
「可曾見到我家孩兒?」
眾人彎腰行禮的同時肅然起敬。
「稟告大長老,我們見到了,真是長了見識了。少主威猛啊,從中午進去,一直雄風不減。貌似剛剛這會才有所削減。」
趙橫被嚇了一大跳,眼神狐疑的掃過眾人。看著眾人仰慕的表情絲毫沒有半點作假。
他心頭更是疑惑重重。
「籌兒竟然有如此的本事?老夫為何一無所知?罷了罷了,此等**,我又該如何知曉?不錯,真不愧是我趙橫的種,夠強勁,夠威猛!」
趙橫心中充滿了得意,得意的同時也不免有了擔憂。
「這孩子也真是有點過了,哪怕再期待,再急色,也不能如此放縱。要是損傷了根本,那可是大大不妙啊!」
他帶著擔憂,陷入了左右為難。
畢竟自己的寶貝兒子在**做的事情,若是貿然前去,還真是非常尷尬。
可是若不前去,萬一兒子傷了根本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猶豫再三,趙橫一咬牙進入了山谷,他來到了雨辰的房前,隱隱聽到了輕微的哼哼聲。頓時一臉的不悅。
「這孩子怎麼能這樣?都疲憊的成這樣了,竟然還不肯罷手。以後一定要多多教導才是!」
帶著埋怨,他伸手點點了燈。眼前的一切驚得他差點竄上了房梁。
「老天怎麼會這樣?男人,我兒竟然喜歡男人?你個混蛋小子,放著如花似玉的美嬌娘不折騰,驚駭還自己帶了三個那人胡整?」
怒了,趙橫怒火中燒,衝上前去就準備給癱軟在地的趙籌幾個大嘴巴。
可是剛剛把趙籌揪起,便看到了趙籌此時的慘象。
兩行血淚從愛子眼角流淌不止,眼中充斥著濃烈的絕望,卻空洞無神。似乎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明明已虛弱到了極點,湊近自己的命根子還不停的「進攻」,似乎打定了主意,生命不息,戰鬥不止。連連向自己的大腿發起了攻擊
被趙籌這麼一折騰,趙橫氣惱萬分,手掌揮動直接甩了兩個大嘴巴。
抽完後,心裡便一陣陣揪疼。
「不對,這事情不對,怎麼看怎麼不正常。我兒是受了暗算,他絕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舉動。」
看著愛子虛脫的模樣,趙橫心疼萬分,忙不迭的餵下了一把丹藥。
得到了丹藥的滋養,趙籌很快恢復了活力,可是這活力恢復的明顯不是地方,竟然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父親,開始了瘋狂的衝刺。
被激怒的趙橫,抬手化刀閃電般的砍中了趙籌的脖頸,中了招的趙籌兩眼一翻癱軟在地,徹底的消停了下來。
趙橫神情凝重,拿著點燃的燈火仔仔細細的探查起屋內的一切。很快的看到了三張脫落的面皮。
「怎麼可能?這三個男人竟然被人做了手腳?裝扮成雨馨.雨落和雨辰的模樣?」
趙橫驚得亡魂大冒,後背一陣陣發涼,感覺自己就好似被蜘蛛網困住的小蟲,陷入了一場精心織出的陰謀之中。
「是誰?是哪個混蛋竟然如此算計我兒?我一定要把你揪出來碎屍萬段!」
怒了,此時趙橫的怒火如同噴發的火山岩漿,恨不得燒燬一切。
一聲聲怒吼在山谷中迴盪,傳遍了半個門派。直接傳到了神劍峰下的山谷之中。
原本因為酒意上頭昏昏沉沉睡去的「雨傑」,迷惑的睜開了朦朧睡眼。在分辨出怒吼發出的方位後,有仔仔細細的分辨起了聲音。
確認是大長老趙橫的聲音後,這個怪異的聽雨閣閣主「雨傑」,輕抬起手指,手指輕掃過鼻樑,嘴角微微翹起,臉上也浮現出了壞笑。
「嘿嘿,看樣子已經收到禮物了,這禮物不錯吧。應該享受完了吧。」
他臉上的笑容更濃,忍不住捂著肚子笑出了聲。
「不錯不錯,聽這聲音,這一對父子倆貌似很是滿意嘛。滿意就好,就不必感恩戴德了,小爺做好事是從不留名滴,深藏功與名,這才是小爺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