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蛋疼,最近身體越來越虛,有時候出去買東西,逛一圈走上幾百米就腿酸,已經虛的警鐘大鳴了,所以準備開始鍛煉下,結果下午跑步十分鐘,不過六七百米就累慘了,悲劇啊,都是碼字惹的禍,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人也越來越懶,再懶下去都要掛了,求安慰啊。)
趙軒眉頭大皺,冷冷看著嬌艷少婦,對於對方遞上來的名片絲毫沒有接納的意思,不過掃了一眼後他也看到了名片上的內容,就是簡單一個名字,張威,外加一串手機號碼。
而嬌艷少婦眼中的輕蔑也越來越明顯,「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像你這樣的人,隨便找個不殘疾的女人好上,一輩子也就夠了,樓上的,嗤……」
這話沒說全,但裡面的意思卻再清楚不過,就衝你這猥瑣樣還想惦記樓上的,那就是用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去形容,都是侮辱了賴蛤蟆這種動物。
可不是,樓上的是誰?樓上的可是黃省長的親生女兒啊。
又過了這麼多天,黃肅和丁初然之間的DNA報告已經出來了,實打實證明了丁初然就是整個東河省的一號公主,因為某書記並沒有女兒,這樣的身份,哪裡是趙軒這個出身農村的快遞員能惦記的。
不過當黃省長和省長夫人拿著各種報告過來,告訴丁初然真相並想帶著丁初然回省城時,那位小公主似乎一下子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竟然開始躲避黃省長兩人,更開始喝悶酒發洩,黃省長夫婦雖然無奈,但也無法強硬的把丁初然抓回省裡,又加上省長畢竟是省長,日理萬機,省長夫人同樣不是閒人,而是在省內一個機關局長之位,都沒那麼多閒暇時間,所以只能先離去,不過卻托了善城的某書記私下照顧。
對於這種事某書記自然不會推卸,直接派了自己的女兒女婿一起過來照看,眼前的美艷少婦,也正是張書記的親生女兒張悠。
張悠也沒想到丁初然在喝了醉,醉了醒來繼續喝的狀態中,趙軒竟然殺過來了。
趙軒她也知道,還看過趙軒的照片。
也早就聽過父親的叮囑,善城有個快遞員似乎和丁初然有些關係,而這種關係還是黃省長不喜歡看到的關係,有了這樣的叮囑,張悠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事實上就算沒有那樣的叮囑,在真的見到了趙軒後,張悠心下同樣是啼笑皆非的厲害,因為就算不提丁初然的身份,沖那邊的容貌身段,也絕對是萬里挑一的傾國傾城姿容,同樣也不是眼前這個連一米七都不到的快遞員能染指的吧。
說他是賴蛤蟆都有些高看他了,這只能算是一隻四肢不健全的癩蛤蟆。
就這種人,也配和丁初然有來往?
要不是自己老子叮囑過,趙軒還救過丁初然一次,就算他配不上丁初然,那一次的幫助也要回饋過去,省的說那邊欠著這位什麼,她真是都懶得搭理這廝。原本她還想著等照看過丁初然後還要抽空主動找趙軒一次,現在既然在這裡遇到,倒也省的再費事了。
別說趙軒配不上丁初然了,在張悠心下這姓趙的快遞員連和她說話的資格都沒有,要不是這是父親吩咐的事,她都懶得和這位說什麼。
隨著張悠又一次開口,以及眼中明顯的不屑和嘲弄之色,趙軒臉色也再次一冷,冷冷看了眼張悠,他原本還以為這是丁初然的朋友,誰想到竟是這樣的情況?
看了一眼趙軒轉頭就走,他都懶得搭理張悠。
不過小趙才剛轉身,後面卻突然傳來一聲驚怒的話語,「站住!」
同一時間原本是站在奔馳一側的青年也猛地踏步而出,伸手攔住了趙軒,「站住。」
趙軒也瞬間止步,只是再次冷冷看向那帥氣青年,青年絲毫不以為意,只是好笑的從趙軒身上掃了一圈,嘴角撇了撇卻也根本沒說話,似乎都懶得和趙軒有什麼言語交流似的。
說的也是,要不是背後人士的叮囑,他們什麼身份?整個善城第一公主和駙馬,怎麼可能會和趙軒這樣的小快遞員有交集?
在青年撇嘴中張悠也皺著眉向前,很不喜的看了趙軒一眼,晃了晃手裡的名片,「這東西你還是接下的好,別給自己找麻煩。」
「我要是不接呢?」趙軒也冷著臉轉身。
「不接?」張悠一頓,卻很快又莞爾一笑,像是看白癡一樣看著趙軒,要把這名片塞給趙軒是她老子的意思,也是某省長的意思,是他們不想虧欠趙軒什麼,趙軒畢竟救過丁初然一次,所以就算懶得和這快遞員有牽連,張悠也根本不敢違抗。
但這小子竟然不接,他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咦,不對,貌似是她還沒有說明情況,下一刻張悠才惡作劇似的又認真打量了趙軒一遍,古怪的揚了揚手裡的名片,「話別說那麼早,也別那麼肯定,你是不是還不明白這名片的含義?」
這是市委書記的名片啊,市委書記答應會在以後拿著這名片幫你一次,這是什麼概念,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求都求不來的好東西?
趙軒卻也突然笑了,臉色不再冰冷,而是古怪的笑著接過了名片,更奇妙的道,「這麼說,我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你們幫忙?真有那麼厲害?什麼事都能做到?」
突然的變化,倒讓張悠和那帥氣青年也一頓,這小子之前還是臉色不喜,似乎真鐵了心不要這名片的,原本張悠還以後都要透漏些底細讓他知道輕重,對方才會大吃一驚,而後誠惶誠恐的收下名片,怎麼自己還沒透漏呢,對方就突然大變了態度。
不過就算疑惑張悠卻也沒想太多,還以為是這小子終於想起了什麼,畢竟她也打聽過,當時趙軒和丁初然一起被抓時,在公安局外的一幕可是很驚人的,如果他真想起了當時的場景而後有了什麼猜測,才接下這名片也很正常。
沒想太多,張悠更再次有些啼笑皆非,這小子說的什麼話?他什麼身份,這名片的主人什麼身份?
堂堂市委書記,若是連一個送快遞的有事還擺不平,那還正常嘛。
「別撿了便宜還賣乖,這東西的寶貴超出你的想像,趕緊拿了東西走人,別在這得瑟了。」這一次卻是帥氣青年多少吃味的看了眼那名片,才不耐煩的開口,他是覺得和趙軒說話掉身價,但這一次卻是討論那張名片的,這可是市委書記的名片,就算那是他岳父,他在那邊也不是說可以得到這樣一個承諾,什麼事都能幫你擺平一次的。
這樣的機會的確是連他都眼紅的。
「好好收起來吧,你這一輩子,恐怕也就這一次好運了。」張悠同樣不屑的擺擺手,更是不耐煩的揮揮手,「拿著這東西,在善城你不管遇到多大的麻煩都可以打這個電話,只要不是殺人放火我爸都會幫你一次,不過你記住,以後別再胡思亂想,那一位,根本不是你能去想的。」
趙軒也在兩人的注視下再次咧嘴一笑,眼光一掃,看到前面有人正在走向樓道口,頓時就大踏步上前,在張悠兩人疑惑的注視下,趙軒一把拍了那路人的肩頭一把,「哥們,吃過飯了?」
路人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斯斯文文的樣子,被趙軒這麼來一下,明顯有些吃驚加狐疑的看去,「還沒呢,你是?」
「別管我是誰,這張名片送給你了,打名片上的電話,對方會幫你辦一件事,幾乎什麼事都能幫你,這種機會可不多啊。」再次笑著拍了下青年的肩頭,趙軒才把名片塞進對方手裡,更爽朗的看向後方的張悠,「這可是你們說的,沒錯吧?」
一瞬間,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張悠兩人,兩張臉就全都全綠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