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策一手拿著一根長得像香蕉的塑料棒,一手拿著一根細鋼筋,走入了地下室。
林嘯頹然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看著電視。
徐策走到鐵籠面前,笑意盎然,道:「把手伸出來。」
林嘯縮了縮身子,道:「你要幹什麼?」
徐策有些猥瑣地笑了笑:「我叫你把手伸出來呀。」
林嘯害怕地看著他,更縮了身體,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不把手伸出來嗎?」徐策並不著急,轉過身,拿出一隻金屬打火機,開火,隨後,把細鋼筋的一頭放到了火苗上,足足燒了有一分鐘,鋼筋微微發紅,徐策笑著把鋼筋伸到鐵籠裡,道:「你不把手伸出來,我就伸進去咯!」
林嘯忙驚恐萬分地大聲道:「我伸出來,我伸出來。」
徐策笑著收回鋼筋。
林嘯把手伸出來後,徐策拿出繩子,把他的手結結實實地綁在鐵籠上,隨後如法炮製,把他另只手也如此綁著。
他拿出了十幾把鑰匙,把鐵籠上的鎖逐一打開。
「你……你到底要怎麼樣!」林嘯尖叫著。
徐策沒理他,開了鐵籠,把他的腳拉出來,也綁到鐵籠上。
如此,林嘯就俯臥在地上,身體四肢都被牢牢綁到了鐵籠四周,動彈不得。
徐策隨後拿出那個香蕉狀的塑料棒,往上面抹了點凡士林,怪笑道:「第一次,總是忍不住有點痛,忍著點啊。」
在林嘯極度痛苦的尖叫中,徐策把那個東西,插入了林嘯的肛門,括約肌裂出血來,塑料棒在進出著。
「你,你變態……」林嘯最後痛得有氣無力地發著聲音。
徐策搞了一陣子,停下來,笑著望他,搖搖頭道:「我變不變態,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怎麼樣,我想知道你被這東西進入身體,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剛才你有高潮嗎?說說真實的想法。」
「求……求你,求你給我吃安眠藥,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吃安眠藥死?」徐策笑了笑,「處方藥很難買的,我怎麼弄得到這麼多安眠藥啊。不過你說得也有道理,這種方式折磨你,我心裡也覺得很抱歉。好吧,如果你能好好配合,我總能想出讓你死得舒服的方式。」
「你……你真要準備殺我了?」林嘯眼裡流出無限絕望的痛苦。
「不是你叫我殺了你嗎?」徐策笑著逗他玩。
「我……我……」
「別忘了呀,你可是個公務員,還是個黨員,你這麼就投降,要是放到解放前,你這人一被抓獲,不就成叛徒了嗎?別這樣,要不我們再試試吧,我當個壞蛋,把你抓住後,嚴刑折磨你,你就是堅決不順從我的條件?」
林嘯急道:「不,不,我不要試,你有什麼條件,只管說吧,我什麼都答應。」
「真的?」
「真的,求你饒了我吧。」林嘯大哭。
徐策笑著:「既然你這麼配合,我也於心不忍了。那麼好吧,再幫我做完最後一件事,我就不會折磨你了。」
徐策摸出一張寫著字的紙,攤開,放到林嘯的面前,同時,從桌上拿過母親排位,立在地上,擺上香火,道:「你帶著真情實感地讀完這篇祭文,如果你讓我覺得你是真心悔改的,我就不會為難你了。」
「真的?」林嘯不敢相信。
徐策認真地點頭:「嗯,相信我吧。你為我媽念篇祭文,告慰她的在天之靈,也算對得起我了。」
林嘯抬眼望紙上看去,看了幾行,整個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眼淚唰唰落下。
徐策笑道:「看來我寫的祭文,很有感染力,你這麼快就哭了,這說明你還是個有良心的人。好吧,我會接受你的道歉的。」
做完這一切,徐策回到了地面上,他對剛才對林嘯做的事,極度噁心,他忍住反胃,走出後屋,看了眼天空。
氣象預報說明天上午開始有一陣強冷空氣襲來,到時會有強風,中間有雨,但這股冷空氣很快就會過去,到大後天,就又雨過天晴了。
雨過天晴了,那時空氣會比較新鮮吧。
那時我也已經在美國與妻兒團聚了。
徐策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