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慵懶氣息的初春午後,楚雄金屬制品有限公司的辦公室內,一眾職員帶著飯後的意辛勤地工作,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此刻他們的老板薛楚凡,就在一牆之隔的經理室之內,隔著寬大的玻璃窗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年輕俊郎且風度翩翩的楚凡看著自己的員工,無奈地歎了口氣:“唉,老李那混蛋突然跑掉,害我積壓著了一批貨。再找不到買家的話,手頭上就沒有多少流動資金了,要是連工資也發不出那可麻煩大了。”
雖然縱觀經理室之內就只有他一個人,但他卻並非自言自語,一把含糊的女性聲音從幽暗的角落傳出,給予他回應:“有我在,你還用得著心煩麼……”
楚凡點了根煙,雙眼仍然看著窗外的員工,微微笑道:“那倒是,自從認識我的你之後,我擺的風水陣似乎就生效了,公司的生意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從沒出過什麼大問題,光是撿錢都撿了兩百多萬。要不是老李給我帶來的大麻煩,我還打算帶你去日本玩幾天呢!”
“你以為我就一定會跟你去麼?我可忙得著,而且言姐也不會放人。”含糊的聲音又再傳出,但卻無法看見聲音的主人。
“那我包你半個月總可以吧,錢我有的是,十萬不行就二十萬,再不行就三十萬,我就不信會有不貪錢的媽媽桑。”楚凡語氣豪邁,雖然此時他的公司有些小麻煩,但三、五十萬他還不放在眼裡。
“那有人像你這樣花錢的,金山銀山也早晚會被你花光。”含糊的聲音於經理內飄蕩,仿佛來自虛無飄渺的空間。
“你不用為我擔心,在認識你之前,我曾經給一個叫無塵的高人算過命。他說我的命格萬中無一,年輕時雖然有些風浪,但步入中年就會事事順境,家財萬貫。而且,他還給我幾本經書,我從中學到了一些風水術,公司的風水陣就是我的傑作,哈哈!”楚凡露出會心的笑容,頓頓又說:“本來我也不太相信風水命理之類的事,因為之前我的環境可不太好,公司才剛剛起步,生意也不怎麼樣,讓我頭疼的事情一大堆,擺了風水陣之後也沒多大起色。可是在認識你之後,一切事情都突然迎刃而解,所以我就開始相信他了。不過,他所說的似乎有些不對,他說我要過了三十歲好運才會來,但現在我才二十八就已經萬事如意了,也許因為你是我命中的貴人吧!哈哈……”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亂花錢啊!”含糊的聲音略帶責備之意。
楚凡稍有不悅:“你還真奇怪,其他人都把錢看著比什麼都重要,可你就有錢送上門也不要。”
“我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就不會跟你去旅游。”幽暗中傳來的斷絕的語氣。
楚凡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我怎麼不知道呢!你不想去就不去吧,你可千萬別像上次那樣,好幾天也不肯定見我就行了,我的小乖乖。”
從幽暗中傳出的聲音帶著調皮的口吻:“那就要看你的表現嘍!”
“嘟、嘟……”電話響起,楚凡按下免提鍵,秘書的聲音馬上傳出:“老板,是張老板打來的電話。”
“老張這老狐狸找我,肯定不會是好事吧!”楚凡皺了下眉頭。
秘書又說:“我想應該會是好事,他說想有宗生意想跟你談。”
“先接進來吧,希望他不是來找我當冤大頭。”楚凡雖然面露不悅之色,但當電話接入時卻熱情地說:“老張,近來過得很滋潤吧,怎麼突然想起小弟來了?”
“找你當然是有好路數了,最近鋼材的庫存怎樣?我有個客戶跟我下了宗大單子,一時間忙不過來……”掛掉老張的電話後,楚凡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仰天大笑。
“怎麼了,是好消息嗎?”含糊的聲音又從幽暗中傳出。
“當然是好消息了,我正為積壓庫存的事情煩惱,沒想到老張竟然給我送來及時雨。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頭老狐狸從來只會占別人便宜,這次竟然給我送錢來。”楚凡按捺不住心中的興趣,喜悅之色盡表於顏。
“我都說有我在,你就用不著煩惱……”幽暗中傳出的聲音比剛才更為含糊,並帶有急促的“啐啐”聲。
楚凡面露銷魂之色,陶醉地說:“你的功夫還真不賴,都給你吹了一個多小時了……”他發出一聲低吟,身體微微抖了一下,“而且還真會選時候,現在出來像把所有煩惱都洩出來一樣,舒服極了。”
“只要你開心就好了。”甜美的少女聲音從辦公桌下傳出,它的主人爾後便鑽出來,為楚凡拉上褲鏈,並從桌上取來紙巾抹去嘴角的白色穢液。
楚凡把眼前這位相貌清秀,芳齡不過十八的美麗少女摟入懷中,深深吻向她的櫻唇,毫不在意對方嘴角上還殘留著自己的子孫後代。唇分之時,他微笑著對少女說:“你總會給我帶來好運氣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http://www.taobar8.com
www.taobar8.com,老張這宗生意有你的一份工勞,我可要好好的報答你啊!你不想跟我去旅游,陪我一晚總可以吧?今晚就別去上班了,我帶你去玩一晚,你想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那可不行哦!”少女嬌媚的笑著,“如果你想我陪你,那你今晚就來捧我場吧!如果你想報答我,那可要找十個八個帥哥伺候我哦!”
“有我伺候你,你還不滿意嗎?”楚凡把手按在少女胸前,面露色迷迷的笑容,隔著輕薄的衣衫撫摸沒有受到胸圍束縛的豐滿**。
“你那有伺候我啊,從來都是我伺候你。”少女也把手放在楚凡胸前,隔著襯衫以指尖在對方**附近有技巧地畫圓。
“好啊,我現在就帶你回家,好好地伺候你。”楚凡說著就把少女抱起來走向門口……
寧靜的夜空中飄蕩著初夏的熱情,新月躲藏於悠閒游走的薄雲之後時隱時現,猶如一位害羞的姑娘。白天飄浮於空氣之中的塵埃,此刻大多都已經找到了落腳之處,但清涼的夜風依然略帶浮躁的氣息。
在繁囂的都市中,有一片叫園明新村的優美住宅區,這裡本來很寧靜,可是在這夜闌人靜之時,卻有一陣陣歡暢的呻吟於夜空中回蕩讓人難以入睡。充斥著情欲的呻吟來自住宅區中一間富麗堂皇的別墅,雖然知道會影響到鄰居休息,但此刻正沉醉於肉體享受的別墅主人對此卻毫不在乎,心中只想著用盡全力向最後的高峰沖刺,以給自己及胯下的少女帶來最大的快感。
翻雲覆雨之後,別墅的主人--年輕有為的私營企業家戚承天坐在床頭點了根煙,看著床上全身不掛寸縷的嬌媚少女,嘴角徐徐上翹。**的身體暴露於異性充滿欲望的目光之下,並沒有使少女感到絲毫不適,反而使她略覺自豪,有意無意地向對方展示自己豐富而嬌嫩的胴體。
“戚老板,還沒看夠嗎?”少女嬌媚笑道,軟若無骨的白皙玉手輕輕地撫摸著對方大腿內側。
“不是跟你說了,只有我們倆就不要叫我老板,叫天哥!”承天故意板著臉,但面對美艷如此的佳人,他又沒能用上責備的語氣。
少女的玉手依然在對方平日絕不展露於人前的部位摸索,臉前露出如蜜桃般的笑容,以讓人全身酥軟的嬌柔聲線說:“你今晚是我老板嘛,當然得叫你……戚老板了!嘻嘻……”
嬌媚的笑聲讓承天難以硬起心腸,要是換上別人,恐怕早就已經挨了幾個耳光了。今日的他有名有利,幾乎沒有誰能讓他放在眼裡。就在幾個小時之前,那個不識趣的服務員把他的西裝弄髒了,他一句話也沒說,拿起一瓶紅酒就往對方的頭上砸。事後丟下兩千元給對方做湯藥費,對方還得給他道謝。
十年前,他還只是個一無所有的黃毛小子,而現在他卻擁有逾億的家財,以及一間實力雄厚的鋼材公司。他之所以能取得今日的成就,除了因為他懂得把握時機之外,更主要是因為他擁有一顆狠毒的心。對待外人如此,對待自己人也不會手軟,就像他的表哥……然而,他雖然能對所有人狠下心腸,但唯獨對眼前的少女下不了手。因為這名嬌媚少女的誘人胴體不但讓他愛不惜手,更是他生意場上重要的籌碼。交通廳的牛廳長已經不是第一次提出要她做情婦了,而能否包攬新高速公路的鋼材生意,就全憑牛廳長一句話。
“真受不了你這小妖精。”承天剛把煙吸完,胯下金戈已經朝天而立。
“小寶寶又想做壞事了。”少女先溫柔地撫慰對方的凶器,隨即稍張櫻唇將其包裹於溫暖的口腔之裡。
“有你在身邊當然想做壞事了。”楚凡的雙手不規矩地在少女白嫩肌膚上游走,准備開始另一次翻雲覆雨……
梅開二度之後,承天雖然略顯疲累,但依然用手搓*揉高挺且充滿彈性的玉峰,臉上稍現不捨之色:“牛廳長好像挺喜歡你的。”
少女依偎在對方懷中,身體微微顫抖一下,但還是強顏歡笑:“怎麼了,找到個正經常女孩結婚,就嫌棄我了?我不需要名分,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行了。”
“不是,我那有嫌棄你,只不過是想給你找個好歸宿而已。”承天雖然嘴巴是這麼說,但臉上稍現不悅的神色。
“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少女眷戀依偎在對方懷中,輕撫著對方結實的胸膛。
“你還真奇怪,別人都是挖空心思想辦法上岸從良,可你就是想做一輩子……”承天沒有把“婊子”二字說出口,怕害傷到對方,雖然她的確是個人盡可夫的**,但她也是他生意場上的重要籌碼。他稍微不耐煩地問:“你要怎樣才肯跟牛廳長啊,只要你點頭,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真的嗎?”少女露出驚喜若狂的神色。
承天亦露出歡顏,豪氣萬丈地說:“黑白二道有誰敢不給我戚承天的面子,要是我也辦不到的事,就沒有誰能辦到了。你盡管說,花錢能解決絕對不是問題,就算是光花錢不解決的,我也有辦法能解決!”
“要是你能把我爺爺的畫像掛到天安門上,我就答應你,嘻嘻……”少女頑皮地笑著。
承天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下來,稍顯無奈地說:“你這小妖精,我干脆給你一筆錢總可以吧,一百萬行不行?”
“才一百萬呢!”一絲怒意在少女俏麗的臉龐上一閃而過,她隨即嬌媚一笑:“你表哥當年開給我的價錢也不只這個數,但我最後還不是幫你拉倒他。錢我一點也不在乎。”
承天知道自己的話有點過分,所以馬上轉移話題:“說起這事,要不是當年你幫我,我現在也會這麼風光。不過,我表哥可就慘了,聽說他現在上山學道了,說不定正在用銀針扎紙人來詛咒我呢!”
少女頑皮地笑著:“你想這麼多干嘛,春宵苦短哦!”說著就把玉手伸向對方的兵器庫。
承天感覺**再次升起,表哥及牛廳長的事情不禁置之腦後,三度提戈上陣。當金戈插入神秘之泉時,他既得到泉水的滋潤,同時亦感受到泉道的狹窄,不由感歎:“每次進去都像給處*女**似的,你是不是有什麼祖傳秘方啊?”
“啊……人家那有,是天生的……啊……”少女邊歡暢地呻吟,邊撒嬌般輕打對方的胸膛。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你,連干三次還是這麼緊,實在帶爽了……”承天使盡全力向快樂的源頭沖刺,在經歷之前想梅開二度後,下身依然傳來讓人銷魂的快感,使他不由想到一個問題:“你試過一個夜上最多做多次啊?”
“啊……應該是七次吧,啊……”少女的嬌媚呻吟讓讓**焚身,征服的欲望空前膨脹。
“是誰那麼色呢?”承天用盡全力沖刺,每一下刺激皆能使他在肉體及靈上得到兩重的滿足。
“不就是牛廳長……啊……”受到對方猛烈的攻擊,少女已經哽咽難言。
“那老色鬼竟然還能一夜七次,嘿,我可不行,我這一次就要干到天亮!”一想到胯下**很快就得送給牛廳長做情婦,承天不由加上幾分力勁。然而,劇烈的床上運動已使他開始喘氣,雖說他年輕力壯,但肆意揮灑精力總會有油盡燈枯之時……
翌日清晨,少女醒來後坐在床上舒暢地伸了個懶腰,隨即便想穿上衣服離開。可是當她看往身旁男人瞥了一眼,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恐懼的情緒籠罩著,不禁放聲尖叫。因為躺在她身旁的並非昨晚年輕的戚老板,而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更可怕的是,這位不知從何而來的老人已經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