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車螞蟻大聲地叫喚著我,和剛才英奇叫我姐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_-風車螞蟻居然在哭。
「你為什麼要哭?」
「你認識鄭英奇那個臭小子嗎?!」
「不算認識,只是昨天見過一次而已。」
「你和那個臭小子走得很近?!T^T」
「-_-……」
「我問你是不是和那個傢伙很親近!!」
「……」
30分鐘之後,我和淵一(風車螞蟻)、憶美、般君野,還有那個有恐怖眉毛的女孩和之前發瘋的那個男生,安靜地坐在路邊的小吃攤上。不過想要維持這種安靜是不可能的。
「鄭英奇那個兔崽子,只要是和君野有關的事,他都會攙和上一腳,而且還處處和君野作對,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不用我要求,自然會有人告訴我英奇的來龍去脈,這不,憶美就在發表演說了。
「是嗎……?」我遲疑地問著。
「這件事很出名的。從兩年前開始,這個傢伙和君野不知道對著幹了多少次,每次爭吵都幼稚得不得了。」憶美伸出拿著酒杯的手,向般君野的腦袋示意了一下。
「他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壞人啊。」我想到了他的你那雙眼睛,還有那眼神。
「姐姐,你走桃花運了,那個臭小子不管怎麼說一張臉還是長得不錯的,像塗了層麵粉一樣,今天你還和他牽手了,真是艷福不淺啊!」憶美戲謔地衝我擠了擠眼。
先不管他塗的是麵粉還是花粉,憶美!拜託你先把那個坐在我對面衝我不停眨眼的風車螞蟻帶走好不好,我在心中無奈地吶喊。
「姐姐,你也喝一杯吧。」憶美給我面前的酒杯斟上酒。
「不了,我不喝。你也不要再和喝了,憶美,女孩子不該喝太多酒的。」
「哈哈哈哈∼!女孩子不該喝太多酒的∼!憶美∼!」那個叫般君野的壞小子一邊洋腔走調地模仿我說話,一邊笑得誇張。
「你不要以為鄭英奇那個臭小子是真的看上你,所以就飄飄然了。他只是為了打擊我才故意對你這麼好的,他這是利用你,如果你相信他,結果受到傷害的只會是你自己。」般君野邊說邊開開和和玩弄著自己的打火機,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沒有飄飄然。」我否認。
「看你剛才那副樣子,嘴巴都快笑歪了,還說沒有飄飄然,難道真要等到你嘴巴笑得不見了才叫飄飄然?」
「我……我什麼時候!」我激動得要反駁,可口齒不怎麼伶俐的我真不知該如何抵擋般君野的夾槍帶棒。
「缺德陰損的鄭英奇,和稚嫩幼稚的你,真是天生一對,天作之合啊!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喂,你剛才也聽見鄭英奇手機的鈴聲了吧?崩嚓崩嚓……嚓嚓嚓……崩嚓崩嚓……嚓嚓嚓……你要不要也把自己的鈴聲換成那樣啊?夠有個性的。」
般君野,你這個壞XX。憶美!有人欺負你姐姐了。不過憶美可沒有意識到我已經陷入困境中,她和那個恐怖眉毛結成對子,在旁邊逕自喝得高興。
「你說我稚嫩幼稚是什麼意思?」(我終於忍受不住好奇心,向般君野問道)
「-_-……」
「我問你為什麼說我稚嫩幼稚。你自己看起來也不大嘛(話是這麼說,但我還是擔心地看著般君野的反應)。」
「你不是真的不知道才問我的吧?」
「當……當然了,我當然知道。=_=」我心虛地低下頭。
「那你說是什麼?」
「是我先問你的才對。」
「你不說自己也知道,你說是為什麼?」般君野不給我任何反擊的機會。
「是我在問你才對。」我仍在做垂死掙扎。
「是啊,但你自己也可以說啊,是為什麼?^O^」
那個臭小子促狹地看著我,滿面春風,似乎覺得刁難我是一件再好玩不過的事。該死的,我最討厭別人看輕我了,T^T好吧,我要向憶美學習,要想幫自己擺脫困境,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話題。
「我想喝酒,我早就想嘗嘗酒精的滋味了。」我幾乎是哭著把手伸向擺在我面前的燒酒瓶。沒辦法,為了實現一個目的,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不是說女孩子不應該喝酒嗎?^^」(這傢伙有得理不饒人的天性,一句話都不肯放過我。)
咕嘟咕嘟。>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