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止啊,介止啊…李介止…介止啊…
「夏媛-ˍ-ふ不會很痛的…如果把這看作是搶走介止的代價的話。」
黃曉瑩…拿起地上放著的鐵鏈,一步步地向我逼近…難道…她要用那個東西打我嗎-ˍ-…即使用拳頭,我最少也要三個星期才能康復啊…=ˍ=…你真打算把我送進去嗎?
「…黃曉瑩你動手之前=ˍ=我只說一句,李介止…本來就是我的,不是我從你那兒搶走的…你要是沒瘋,就快醒醒吧,你這個樣子真讓人難受。」
「閉嘴…你知道什麼就這樣說!!!…你知道什麼?!!!!!!」
啊,真不該刺激她=ˍ=…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ˍ-…
「我們,好好說吧-ˍ-ふ=ˍ=-ˍ-…」
要是你手裡沒有鐵鏈,要是你這丫頭的屁股沒有罈子那麼大…-ˍ-ふ我才不會這麼窩囊的…這時黃曉瑩手中的鐵鏈嘩啦一聲無力地掉在了地上…要是我沒看錯的話…現在她正在哭…這麼歹毒的丫頭…=ˍ=…怎麼突然…
「你,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麼?不要那麼自信地說介止是你的。你不說,我也知道…一直都是這樣…一直…我什麼都沒有。又胖又難看的我能有什麼呢…你們都討厭我,說我噁心,躲著我,我什麼都沒有…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坐車,連一個能對我嘮嘮叨叨的朋友都沒有…我好討厭一個人…所以,所以才去纏介止的…不管什麼,哪怕有一樣是屬於我的也好啊…我真的希望介止屬於我…」
「…有病…」
「…你說什麼…????」
「-ˍ-ふ你喊什麼喊…你哪裡做對了,你根本是在用別人的痛苦…去建立你自己的快樂…」
-ˍ-…-ˍ-…好久沒說這麼痛快的話了…好樣的夏媛…=ˍ=…可是,黃曉瑩的臉色又變了…=ˍ=ふ撿起了地上的鐵鏈…
「你果然…也和所有人一樣…該死的…你死吧!!!!」
「閔夏媛!!!!!!」
正當黃曉瑩要動手的時候,不知從哪兒傳來了涵范焦急的聲音…是幻聽嗎?我環顧了停車場一周也沒看見那小子…=ˍ=啊…是外面!涵范正在外面到處找我…TふT…我高興地剛要大聲喊
「…閔夏媛!!!!!該死…你在哪兒!叫花子頭閔夏媛!!!」
這是TふT啊…介止的聲音…介止也來了…TふT…那…那…我…
「…閔夏媛…快喊救命啊…為什麼…哼…」
我愣了一下,然後對有些顫抖的黃曉瑩微笑道
「不…曉瑩,我們不要讓他們攙和進來。我願意挨打…你隨便動手吧…打到你滿意為止…但以後你不要再到介止面前讓他吃雞肉串兒-ˍ-ふ」
否則我會把你那粗毛孔兒上全插滿竹籤子的-ˍ-ふ…
「…呵呵…你想犧牲自己?…太讓人感動了眼淚要出來了…呵呵…」
瘋子-ˍ-ふ徹頭徹尾的瘋子…=ˍ=你動手吧…只要我剩一口氣…也要把你送進警察局…呵呵…呵呵…然後給你寫個劇本,讓你主演拍個記錄片,名字就叫「可憐惡女的最後」…
「-ˍ-ふ你動手吧…」(我作大義凜然狀)
「呵…嗯…」
黃曉瑩又嘩啦啦地舉起了鐵鏈…就在這時
「閔夏媛!!!你個白癡!!!!!!」
可能是血緣感應吧,涵范終於跑進了停車場…他的身後…李介止也匆忙地跑了進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傻瓜…傻瓜-ˍ-
「啊該死,閔夏媛我說不讓你出去的…你朋友張秀容剛才來電話了…說根本沒約你…該死…」
-ˍ-…張秀容是誰啊-ˍ-我朋友叫張秀允-ˍ-突然間,介止跑到了我的面前倏地站住
「…白癡…」
「什麼,-.,-…」
「我說過你害怕時就躲到我身後的…你這個倒霉的叫花子頭…」
「不許叫我叫花子頭…TふT…你這個叫首飾的傢伙…=ˍ=…」
「走吧…」
介止用微妙的眼光=ˍ=…看了看黃曉瑩,一把用力抓住了我的手…就在這一眨眼的工夫站在那兒瑟瑟發抖的黃曉瑩忽地揮起手裡的鐵鏈向我砸來…啊…打中了!!!!!!啪…!…
打…中了…
緩緩地…倒在了地上的…不是我…而是介止…
「呃…啊…」
驚惶失措的黃曉瑩飛快地往停車場外跑…涵范剛想去追…被我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定在了原地…
「介止啊!!!!!!!!!介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