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最初愛你的心情 正文 第五章 竇豆歷險記 下
    看來多羅還要呆很久了,而這個時候竇豆穿著短褲正在溪邊烤火,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幾個心虛的女生積極地給竇豆把火生得旺旺的,竇豆懶洋洋地靠在石頭邊享受著類似皇帝的生活,突然他想起了什麼。

    「丁莎去哪裡了??」竇豆很關心剛才一身濕透的女孩能跑去哪裡。

    「在別的地方躲著呢,我們幫她找衣服去了。」有個女生說。

    「囈∼為什麼要躲啊,在這裡烤火不是很舒服麼!?」誰都知道竇豆安的什麼心思。

    「對啊∼∼這裡挺舒服∼∼」這句顯然是神一句的作品。

    「鬍子,剛才那女人是不是強吻我了!?你儘管直說,我有這個心裡承受能力。」竇豆作出了一個趙赴前線才有的悲壯表情。

    「是呢,還兩下∼∼」刺蝟顯然對剛才的遭遇很是不滿。

    「還∼∼兩下!?」竇豆容光煥發。

    「只不過是用巴掌……」刺蝟剛說完後面幾個女生就本性難改地前俯後仰起來。

    「你們笑個啥!?」竇豆不滿地轉過頭看那幾個女生然後又很認真地看著刺蝟說,「當真沒強吻?!」

    「沒有。」刺蝟很平靜地回答。

    「沒那個??不是都要那個的嘛?∼∼」人工呼吸那幾個字估計竇豆還沒學會怎麼念。

    「啥都沒有,除了兩巴掌!」鬍子又來一句。

    「媽的,太不人道了,不那個怎麼可以,是吧,不符合醫學嘗試!」竇豆為別人沒有強吻他而憤憤不平。

    「怎麼,難不成還要我再救你一次?」這個時候丁莎出現了,身穿著估計哪裡小賣部買的旅遊杉加一條男式小短褲,看上去卻更加迷人性感,可以感覺她走出來的那一瞬間,每個人的眼睛裡都激烈地噴著火花。

    「沒∼沒∼∼」竇豆看來是被電得不清,在不敢提強吻的事情了。

    「他嫌你那兩巴掌還不夠性感∼∼」

    「鬍子你胡說什麼!∼」竇豆最氣憤這種臨陣倒戈的人了。

    「喂∼∼你是不是覺得不夠刺激啊∼∼」丁莎把臉湊得很近,竇豆感覺到那種令人發熱的氣息。

    「我……」

    「做夢吧你∼∼」丁莎沒等竇豆說完劈頭蓋臉地就喝了一聲,「好歹我還救了你一命,沒想好怎麼答謝我,卻盡想些雜七雜八的。」

    「沒有,我∼∼我啥都沒說,是不是啊,刺蝟!」竇豆求救一般地看著刺蝟,刺蝟一聲不坑。

    「快點想想怎麼答謝我吧∼∼」丁莎撇了竇豆一眼。

    「嗯?什麼呀,上次你差點把我脖子打斷,這次頂多算戴罪立功!」

    「哇,你這傢伙真是摳門,早知道不那麼早救你,讓你下去先吃點魚蝦什麼的,然後再把你救上來!」丁莎弓著腿站在石頭邊上畫出了一道美麗的曲線。

    「那不那個什麼呼吸都不行了∼∼」竇豆喃喃地說。

    「啥!?你這小子真是個色狼,和那個多羅沒什麼區別,唉,算我看錯你了,我還以為你是……」

    「君子……」

    「還是色狼!」李娜說著向著火堆走近了些,「喂,你好些了麼?」

    「啥?沒事,就是吃了幾口水,你別突然這麼溫柔,我承受不起∼∼」竇豆拍拍光光的肚皮。

    「不是,我是說你的上次摔的事情,好了吧?」丁莎頭也不轉。

    「還行,醒來都沒感覺什麼痛,只是巴掌印留了好幾天,發現你巴掌練得可以!難怪多羅的臉皮特別厚!」竇豆好像這個時候才突然想起多羅。

    「啊?你怎麼又提他,不是和你說了麼,我不是她女朋友!你誤會了!」

    「媳婦兒?」

    「不是!真是的,怎麼和你說不清楚呢!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丁莎顯得有點著急。

    「你幹嘛這麼緊張,我又沒問你『關係』的事情,」竇豆的嘴巴其實真是沒遮攔的。

    「哇,你狠,想這麼多,竇豆,我跟你再說一次,我和多羅一點關係都沒有,」丁莎顯得很嚴肅,「你明白了麼?」

    「明白。」

    「真的明白?」

    「你看多羅整體換女友不爽,所以想把他踢了。」竇豆顯得有點先知的味道。

    「…….」

    「多羅是比較好色,早分開早好,朋友是很義氣,當男友風險太大。」竇豆突然也深沉起來了。

    「呵呵,你這麼說你朋友可不好啊,你剛才還敢說強吻,看來你真不簡單。」丁莎故意諷刺竇豆。

    「啊,我說過麼?」竇豆習慣性的遺忘,「他是個好人,但是受了打擊,才變得這樣的,我這樣是在幫他,都要畢業了還是別再糟蹋人了,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丁莎顯得很有興趣。

    「更何況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呵呵。」竇豆一反常態地微笑著看著丁莎。

    「那……」丁莎想了想說,「看來你還是個不錯的人,可是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呢?」

    「呵呵,每個人有每個人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也許他錯也許我錯,既然是朋友,那我就不干涉他的感情,也干涉不了。」竇豆說著這話的時候眼裡閃爍著一種滄桑,「其實感情裡的事情真的很難說誰對誰錯,我沒有這個資格做評判。」

    丁莎靜靜地聽著竇豆的話,並不說話,慢慢降臨的夜空顯得特別的安靜,偶爾可以看到跳起的火光,跳躍著……

    夜色慢慢降臨的時候,鬍子繞著篝火跳起了非洲部落舞蹈,那詼諧的影子在石頭間跳躍。隨著鬍子的舞蹈一些女生唱起了流行歌曲,這種搭配真是始料不及。刺蝟躲在角落裡用仇恨的眼神看著這一切,有個好心的美眉拿了些草料餵他。

    看來鬍子的舞蹈相當的有魅力,搞得丁莎笑得合不上嘴。

    「我剛才就想問你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呀,沒事跑大山裡幹什麼?當泰山麼?」竇豆打斷了那個還在微笑的笑臉。

    「啊……」丁莎顯然覺得這個問題有點突然,自己都還沒有充分享受鬍子的舞姿,「幹嘛!?只准你們當猩猩不准我當泰山啊!」

    「有你這麼漂亮的泰山,難怪猩猩都不肯下山∼∼」

    「哈哈∼∼你真會泡美眉∼」丁莎看來情緒已經完全被這裡的氛圍所調動,「其實我還真的經常上這個山來的。」

    「為啥?真當泰山啊!?」

    「哈哈,不是啦,我經常來這裡寫生,這裡的景色相當不錯,非常適合我畫畫的風格。而且附近也沒什麼好的景點,所以我週末很經常來的。」

    「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意思,早就跟蹤我了,然後僱用一群瘋婆子把我搖下水,然後你可以來個美人救英雄。」

    「哈哈,想像力真豐富∼∼」丁莎被竇豆逗笑了。

    「多謝誇獎∼∼」

    「呵呵,喂,我問哦,假如你的想像是正確的呢?∼∼∼」丁莎用那種很狡猾的眼神看著竇豆。

    「啊!?你不是來真的吧∼∼∼」竇豆被這麼嚇了一跳。

    「呵呵,這個不好說哦∼∼」丁莎把語氣拉得很長以便有更長的時間觀察竇豆的表情變化。

    「不是吧∼∼∼」竇豆後退一步。

    「哈哈∼∼∼」丁莎大笑起來,這一笑把竇豆笑傻了,一聲都不敢吭眼睛瞪的大大地看著丁莎。

    「開玩笑啦,看你嚇的,我有本事僱傭你們那幫娘子軍啊,那得花掉我多少大銀啊∼∼」

    「我看也是∼∼」竇豆看了看那群估計得吃掉一頭大象才會答應幫忙。

    「再說了,就你那樣,值得我這麼做麼∼∼我下水一看是你,我就後悔了。」丁莎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後悔了!?」竇豆驚問。

    「救了,你欠我人情,到時候死纏著我怎麼辦∼∼」

    「切∼∼∼」竇豆不屑地哼了一聲。

    「哈哈∼∼∼」

    「美女∼∼要不要一起來跳一個,」鬍子突然在氣氛最好的時候冒出來。

    「哈哈,跳什麼呀,你那個非洲舞難度那麼大,我看我是跳不來。」丁莎略帶羞澀地搖搖手。

    「要不來一段拉丁怎麼樣∼∼」鬍子搞得自己好像是武林高手一樣,這話連竇豆聽了都嚇了一跳,以前除了非洲舞就見過鬍子癩蛤蟆跳,什麼拉丁舞還真沒見過。

    「不是吧∼∼那好吧∼」更沒想到的是丁莎答應得這麼爽快。

    「沒有音樂怎麼辦∼∼」竇豆說。

    「沒有音樂??」鬍子不解地看著竇豆然後做了一個很討打的無奈表情轉身對著大伙說,「這傢伙說沒有音樂!來,帥哥靚妹們,來一首∼∼」

    大家一陣略帶野性的歡呼把整個場面變得十分的火爆,大家拍著節拍開始哼起來,在篝火的照耀下,場面看上去像迷幻的舞台,舞台的中央是美麗的丁莎還有……還有猥瑣的鬍子。但是當舞步開始,節奏上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有點驚呆了,鬍子跳得太好了,而丁莎跳得更好,那個姿態那種氣質,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迷住了。竇豆張著大大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那種美令每個人折服,即便丁莎穿的實在是普通得不行,但是那種舞姿那種身材把一切的障礙都輕而易舉地化掉了。人群裡不時的有人尖叫,歡呼聲讓整個山谷看上去像個巨大的演唱會現場。隨著一曲終罷,先是突然短暫的鴉雀無聲然後是雷鳴般的掌聲。

    而竇豆的下巴都可以貼到地板了。

    丁莎給大家很有專業水平地鞠了一弓,然後微笑著向著竇豆走來。

    「怎麼樣?要不要你也來一曲?」丁莎微笑地看著竇豆,那種微笑讓竇豆很難招架,搞得竇豆不知道以何種表情來回應這個微笑。

    「你不是吧,比鬍子還要差∼∼」丁莎看竇豆一臉茫然,「要不你唱首歌來聽聽,也給大家助助興。」

    「才不要呢,又跳又唱搞得像歌妓一樣∼∼」竇豆咕噥著。

    「拜託,什麼叫歌妓!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傢伙!」丁莎顯然對這個名詞很不爽,「那你是什麼,悶妓?」

    「……」

    「怎麼?」

    「古怪的名詞……」

    「那你會什麼?」

    「講故事……」

    「……」

    「……」

    「那還是算了吧∼」丁莎掃興地在竇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坐下,「晚上他們怎麼安排的,就這樣睡覺!?」

    「不知道會不會有老虎出沒……」

    「神經病,這年頭哪來老虎,蛇倒是可能有的……」丁莎說著用手學著挪動著。

    「不是吧∼∼那我要回家!!太可怕了∼∼」竇豆這下反倒被丁莎嚇到了。

    「哈哈,搞什麼,現在回去?門都沒有,公交車早就停了,就算是那個板車現在估計改運豬仔了。」

    「那怎麼辦!?我可害怕蛇∼∼」

    「真是膽小鬼,大不了晚上我保護你!!」丁莎說著詼諧地拍著胸口。

    「啊,真的麼!?」竇豆很認真地看著丁莎,就像美女看著英雄的那種眼神。

    「……」顯然這種眼神讓丁莎感到不適。

    「嗯?」竇豆好像並不想就此打住的樣子。

    「你不會真的指望我保護你吧……」

    「嗯。」

    「……」丁莎不說話了。把刺蝟烤的紅薯吃的咯吱咯吱響。

    「啊?這麼說你會畫畫!?」竇豆突然問。

    「……」丁莎很鄙視地看著竇豆說,「你不是吧,現在才領悟過來!」

    「太好了∼畫什麼呢?會畫老虎大象麼?」

    「會∼」

    「蒼蠅蚊子?」

    「會……」

    「老人小孩?」

    「…….」

    「嗯?不會畫人麼?」

    「要不,這樣,我給你張像,你看會不會畫?」丁莎突然來了興趣,兩眼泛著光。

    「行啊!!」竇豆這下終於來勁了,從石頭站起來,「可是這麼黑怎麼畫!?」

    「呵呵,黑才好玩啊,這樣你坐著不要動我去拿畫板。」說完丁莎消失在人群裡。

    「你在玩什麼呢?!」鬍子又過來湊熱鬧。

    「丁莎說給我畫像!」竇豆高興地舉起手,像幼兒園的小朋友。

    「畫像?什麼時候?」鬍子不太明白竇豆的意思。

    「她說現在……」竇豆的話更讓鬍子感到莫名其妙。

    「現在!?你開玩笑吧,現在這麼黑畫葫蘆還可能畫成麻花,待會估計就把你按葫蘆的樣子畫。」鬍子說完搖搖頭,給那群瘋婆子遞烤肉去了。

    「嘿∼你下來,坐在這邊,」丁莎站在溪邊的幾塊小石頭上喊,「快點!」

    「哦∼好的!」竇豆心想這娘們不是又想整我下水一次吧。

    「真是的,婆婆媽媽的,」丁莎急著把竇豆扶下來,讓他坐好,然後自己跑到五米開外的地方,興高采烈地拿起畫板坐下,然後默默地畫起來,和背後歡騰的場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大姐,我都看不清自己幾根手指,你怎麼畫的??」竇豆還是非常不解。

    「別動,我只有辦法。」丁莎信心滿滿地說。

    「你用的什麼紅外線捕捉,還是你的眼睛可以放射雷達。」竇豆的嘴巴還真是停不下來。

    「雷你個頭,再動我就不畫了∼∼」

    「哦∼∼我不吵了,你畫吧!」竇豆終於屈服了,但是好奇心令他滿腦子都是問號,那問號在他的腦子上方形成然後一個個像氣球一樣飄起來,飛滿了整個山谷。

    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坐了二十分鐘,竇豆開始耐不住性子了,這癢一下那癢一下,活像個猴子。但是這次丁莎是乎並不在意,只是埋頭畫著。

    「姐姐會畫畫呀∼∼」從丁莎身後閃出一個女生。

    「啊∼∼」丁莎顯然有點被嚇到了,「嚇我一跳呵呵,是啊,學了點,這麼黑,你看得見麼?」

    「呵呵,姐姐都畫得了我怎麼看不見呢∼∼」那女生於是就坐了下來看,「姐姐,我有個問題。」

    「嗯?什麼問題?」

    「你畫的什麼呀,對面的山川還是面前的小溪啊∼∼」

    「不,不是,我畫人呢∼∼」丁莎顯得有些尷尬。

    「人?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就在那石頭上,呵呵,你們班的竇豆!」這可把丁莎樂壞了。

    「竇豆!!?」那女孩顯得很吃驚,「你畫他做什麼,長得那個傻樣,不帥不醜,一點特點都沒有。」

    「哈哈,你說得也是,可是這裡又沒有帥哥,更醜倒是很多!」

    「哈哈∼∼」兩人樂開了,看來女性是乎非常喜歡以數落男性為快樂∼∼

    「他怎麼沒反應,你過去看看∼∼」丁莎吩咐著說。

    「嗯?你都看不見麼?」

    「過去看看,呵呵∼∼」

    「奇怪的姐姐∼∼」說著女孩子往竇豆走去。

    「啊∼∼姐姐∼」過了一會女孩感歎地叫了一聲。

    「幹嘛!?」

    「他∼他睡著了!」

    夜空一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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