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廚房裡給她盛湯的景媛,智友小聲說道:
“請您幫幫我,讓我和景媛小姐成為朋友吧!”
“瞧你這話說的,你願意和我們交往,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真的沒有關系嗎?畢竟我們是景善……”
“我說過了,以前那些事情我會統統都忘記的,我的老公也是這樣,要和過去的一切說再見,不,應該是永別!而且,景善小姐不是根本不來這裡嗎?”
“這倒也是!那我就放心了,這樣吧,你先坐著,我去給你卷些紫菜包飯過來。”
也許是食物裡浸透著這兩個雖然生活艱難卻還是樂觀上進的姐妹的心意,智友覺得無論什麼都那麼好吃,看來這次心血來潮跑來找景媛,還真的來對了。
“你今天白天差不多整整一下午都跑哪兒去了?”
正躺在床上枕著恩昊大腿悠閒地修著手指甲的智友,心不在焉地簡短回答道:
“秘密!”
“喲?這才一天不到,你就背著我有什麼秘密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要讓你隨時對我保持緊張嗎?”
“好了,招不招?我可要用刑了啊?說,到底去哪兒了?”
恩昊低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威脅著,見她還是頑抗,便開始在智友的肋下搔來搔去,撓起她癢癢來了,其實他與其說是真的對於白天智友的行蹤好奇萬分,還不如說是他只是想好好地跟智友打情罵俏地玩玩鬧鬧。
“我不說!呵呵……就是不說嘛!都說是秘密了!”
“親親智友,你忍心這樣吊你老公的胃口嗎?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一定會幫你保守秘密的!”
“切!”
智友神秘地笑了笑,還是不說話。
“你就說吧!”
恩昊把手伸到智友的腋下,把她抱起來,拉到懷裡,靠近她耳邊輕輕地呼著熱氣。
“哎呀,癢死人了!”
“我猜猜,是去逛街買東西了?”
“不是!”
“那一定是去見慧因了?”
“啊!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應該給慧因姐打個電話的,那天說過要打,後來亂七八糟地就給忘了。”
“都不是?那你到底去了哪裡?!”
智友淘氣地抬起了下巴。
“你到底去哪兒了?我真的開始好奇了。”
“我啊,我去吃好吃的東西了,嘿嘿。”
“什麼?哈哈哈!”
“你別笑,如果恩昊哥也吃過的話,肯定會覺得想再吃一碗的,真得很好吃。”
“有這麼好?那你吃是了什麼山珍海味了?”
“猜猜看!”
“到底吃什麼了呀?我上了一天班,腦子都木了,沒勁兒猜了,再說那麼多東西怎麼猜?”
他的手慢慢地沿著智友的腰,游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最後來到了她那緊實精致的小小胸部。
“還是吃得太少,太瘦!我一只手就盡在掌握了!”
“哎呀!大色狼!”
智友伸出了拳頭在恩昊眼前晃了晃。
“就是很小嘛!我實話實說而已,是你說以後什麼都要跟你直說的,你生什麼氣呀?”
“哼!給你兩個選擇,你自己選一個吧!”
恩昊掀開了智友的睡袍,貪婪地在她胸前吮吸著,語音模糊,心不在焉地問道:
“什麼選擇?”
“是要硅膠?還是生理鹽水袋?”
“哈哈哈!你、你說什麼啊?哈哈哈……”
“我很正經的,聽說如果用生理鹽水袋,要是不小心用針扎到的話,很有可能會破掉,所以還是硅膠的比較好,保險一點兒,是吧?老、公?!!”
“喲,看來你還真的生氣了?”
“我哪有生氣,本來就是小嘛!你都跟我實話實說了,我怎麼會生氣呢?我只是想找個解決的方法而已。”
恩昊正埋頭享受著從智友身體上散發出的天生體香,聽到這話終於微微地抬起了頭:
“喂,我真的只是開玩笑!”
“我可是認真的。”
恩昊連忙摟住了智友,耳邊響起了已經和多喜持續冷戰了4天的准秀的肺腑良言,其實准秀和多喜兩個人走到現在,都不知鬧了多少次了,對於他們來說,反復的冷戰和休戰好像就是甜蜜戀愛生活的點綴一樣,每一次多喜又不知為什麼鬧脾氣之後,准秀都會這樣對恩昊說:
“我真的是無計可施了!女人真是難懂!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就又生氣了,我還沒說兩句就氣得不理我,拜托,她以為我是土地公公還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啊?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生氣,該怎麼讓她消氣?女人,就是這樣,沒什麼邏輯思維能力,多喜她平常還好,算是邏輯思維比較強的了,但也是只要一生氣,就感情戰勝理性,不過這麼多年下來,我就是豬也知道該怎麼做了,一般來說,如果她只是剛剛變了臉色,基本還是可以挽回的,只要適時推出制勝法寶:邏輯理論,應該差不多就能順利吸引她的注意力,度過危機,恩昊,你也知道吧?對待女人這種動物,你只要把同一句話連續不斷地說上10遍,她們就自己就也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比如說,你拿一個柿子放在她們面前,然後不斷地告訴她們說,這是橘子,這是橘子,等你說到第10次,她們就會歪著頭,開始覺得也許擺在自己面前的東西確實是什麼新品橘子了,當然這招也不是萬能的,如果這個不行的話,就應該及時改變戰術,那就是轉移話題!以前我有一次,就傻到跟多喜說什麼‘哎呀,你的小腿看起來可真結實啊!’我其實是誇她肌肉線條好看,結果就那一句說錯,我差點兒被她拿刀劈死,真是可怕,你見過人眼裡冒火花嗎?還好我應變能力強,要不然她眼中那點兒星星之火恐怕就得變成燎原大火了,當時我靈機一動,馬上就轉移話題,說‘哎呀,天哪!我的錢包怎麼不見了?大事不好,多喜啊!我好像把錢包落在酒吧了,不會有事吧?可千萬不能丟啊,公司的卡還有我自己的銀行卡都在裡面……’其實那會兒我錢包好好地在我口袋裡躺著,不過她就這麼被我晃過去了……”
想到准秀那多少慘痛教訓才換來的斗爭經驗,恩昊馬上就改口說:
“你說什麼啊?都說了剛才是開玩笑的,其實一點兒都不小,從上面看,剛剛好!你腰這麼細,如果胸前波濤洶湧的話,那看起來多恐怖啊!再說我就喜歡你這種玲瓏得能一手掌握的,太大了還覺得摸起來不舒服呢!”
雖然恩昊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剛才生拉硬扯的那些話聽起來很奇怪,智友卻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真的嗎?你說要不變成這麼大?”
智友邊說邊用手在胸前比劃出一個可怕的弧度。
“智友,拜托,這種小事有什麼好在意的?你就別生氣了。”
“我真的沒有生氣。”
“其實這還都是因為你前一段一下子瘦太多了的緣故。但凡稍微胖一點兒就不會這樣了,而且肉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長出來的,我記得以前你的胸部就比現在看起來大一點。”
“胡說,那個時候也是70A。”
“什麼70A?”
“最小的文胸尺寸!聽說現在初中生都不止70A了!”
恩昊看第一方案好像非但沒有起作用還火上澆油,立刻想到了准秀給的第二個方案。
於是,他更用力地摟住智友,溫柔地說道:
“下次去拿那種好吃的東西的時候,可不能只想著自己去了,帶我一起去吧!讓我也享享口福。”
恩昊心裡忐忑不安地尋思著:
“這麼生硬就轉移了話題,會有用嗎?”
“嗯!”智友爽快地回答。
“哎,居然立刻就不提了,看來這辦法行得通。”恩昊暗自竊喜。
“對了,去吃東西的話得等到我休假才可以吧,你說我什麼時候休假比較好呢?”
“這個話題應該不錯。”
恩昊有些慶幸自己剛才靈機一動想起了准秀的話。
“隨便什麼時候吧!”智友懶懶地回答著。
“怎麼回事?剛剛還很高興,不應該是這種反應的呀!難道第二方案也不行?真的生氣了?”
恩昊開始擔心智友是不是會突然爆發。
“要不聖誕節之前吧,我們找個地方去補度蜜月?”
“哎呀,這種事情干嗎問我,恩昊哥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公司的安排嗎?你自己決定就好了吧!”
“……你到底怎麼了?”
智友平靜地說道:
“你說做手術的話,會不會很疼啊?”
恩昊的腦子嗡一聲響,遭遇強敵了!
昨晚還約定要把過去全部拋棄,要只面對以後的生活,重新開始,要相親相愛一起過日子,現在還不到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這種自己這個經歷過多少商場談判的總經理也覺得棘手的事!恩昊看著懷裡那個明明在微笑卻讓自己感覺一陣寒意的智友,背後冷汗都流下來了。
恩昊腦子飛速地轉著圈兒,試圖找出一個什麼好方法能哄住智友:
“什麼手術不手術的?誰讓你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哼!你說誰啊?”
“你要是敢背著我去做這種無聊手術,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知道什麼呀,知道?怎麼無聊了?你不是很喜歡嗎?”
“智友,你冷靜一點,我們昨天才約好要好好生活的,難道今天你就要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跟我生氣嗎?”
“別跟我說話!”
“你剛才不是說沒有生氣嗎?”
“現在我又想生氣了,不行嗎?我高興生氣就生氣,隨我的便!”
“你、你簡直無理取鬧!”
看著把手放到額頭上一臉煩郁的恩昊,智友把被子拉上來嚴嚴實實裹住自己。
“我告訴你!別碰我!”
“智友!”
“如果你再繼續這樣動手動腳的話,我就到樓上去睡。”
“權智友!”
智友的話讓恩昊想起以前那些拼命想忘記的回憶,他差點兒就罵出聲來了。
“忍著!應該忍著!智友!”
智友強忍著怒氣勸著自己。
“你敢去樓上睡覺試試看,我立刻就把門給釘上。”
智友假裝沒有聽到恩昊那已經掩飾不住怒氣的話,轉身把自己緊緊貼在了牆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還在為剛才自己的話生氣還是怎麼樣,也許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麼荒唐的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確實因為他可能只是無心的一個玩笑而覺得受到了傷害。
除了腰真的比較細值得驕傲之外,智友的身材確實無可誇耀,女人最能凸顯魅力的部位真的就像是常常用來嘲笑平胸女人的那種話形容的一樣,平得像飛機場,這也是智友一直自卑的隱痛,為此她沒少埋怨媽媽。
“這被子是你一個人的嗎?卷得一點兒邊兒都不剩,我也要蓋!”
恩昊賭氣地轉過身子,智友雙手環在胸前,心裡暗暗地想到:
“還真是沒說錯,小得這樣就能全都擋住,還真是一手就可以掌握了。”
“我說過別碰我!”
“誰,誰碰你了?我的手老老實實放在腿邊,怎麼你連我怎麼睡都管得著嗎?我喜歡側臥不行嗎?你的背要貼著我的胸我也沒辦法。”
“看來根本沒有要反省的意思。好!那就走著瞧!”
智友也賭氣了。
“是不是暖氣開太大了?怎麼這麼熱啊!”
智友自言自語地嘟囔了句,脫下睡袍用腳踢到床下,倒頭就睡。
“晚安!”
“那……”
“你要敢把你的毛手放到我身上,尤其是你能一手掌握的胸部,我告訴你,就算你把門釘死了,我也要到樓上睡。你自己看著辦吧!”
“智友,我……”
“我要睡了!別跟我說話。”
說完,智友氣鼓鼓地閉上了眼睛。
看著一進玄關就脫鞋自然而然地朝二層走去的慧因,智友叫住了她:
“你這是去哪兒?”
“去你房間啊。”
“我換房間了。”
“什麼意思?你和你老公換房間了?”
智友連回答的心情都沒有,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慧因姐,你也坐吧。”
“這陣子連影兒都沒見到,這是怎麼了?怎麼好像發生了很了不得的事了?竟然還主動給我打電話?”
慧因也不客氣,過來坐在沙發上,懶懶地問道:
“怎麼了?發生什麼讓你生氣的事了?”
“慧因姐,做一次隆胸手術大概需要多少錢?”
“要看醫院水平吧!一流醫院的收費標准自然和二流不同,不過你肯定不在乎錢的。”
“可是會很疼吧?是不是只要把日期定了就能做?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
“你,你怎麼突然間對這個感起興趣來了?”
“哼,別提了,我都快氣死了。”
幾天前聽智友在電話裡說什麼老公啦,在公司等他下班啦的時候,就覺得他們之間應該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大變化,現在智友坐在自己面前,看她那副樣子就知道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懵懵懂懂的天真女孩兒了。
“你們家恩昊哥抱怨什麼了嗎?”
“他那是賊喊捉賊!明明是自己不對,還對我發脾氣!”
“你說什麼?”
“慧因姐,如果是你的話,昨晚和人吵架了,今天早上你對著他還笑得出來嗎?”
“當然笑不出來了,理都不會理他!”
“早上他上班之前,還說我什麼一臉怨婦像,對我胡亂發了通脾氣之後神清氣爽地走了,留我自己一個人在家氣得半死。難道我是什麼電動洋娃娃嗎?定好時間,到點兒就能露出笑臉?”
“難道,難道是因為胸……胸部的問題吵的架嗎?”
慧因強忍著笑。
“我決定了,我一定要去做手術!其實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還一直拼命安慰自己,本來確實就不大,小就小唄,承認就是了,有什麼好生氣的,忍忍就過去了,他肯定也就只是開開玩笑而已。可是早上他居然那樣對我,我現在越想越生氣,他居然說我連玩笑還是真心話都區分不了,有他那麼開玩笑的嗎?”
“嘻嘻嘻……”
“如果他自己聽到別人對他開這種笑話的話,心情會很好嗎?”
“哈哈哈……”
慧因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慧因姐,怎麼連你也笑我?太討厭了!”
“嘻嘻嘻……對不起,但真是太搞笑了,這才幾天啊?你們就已經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了?連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都也可以面不改色地拿來吵架了?”
“不要笑!我很嚴肅的!我知道有家醫院做得不錯。”
“要不要我介紹你去我以前做手術的那家醫院啊?”
“啊?慧因姐,你做過手術的?”
看到智友的眼光落在自己的胸部,慧因深深吸了口氣,盡力把胸向前挺。
“原來大家都做過這種手術啊,怎麼我以前就沒想過去做一個呢?”
“我可不是為了讓自己變波霸才去做手術的啊!”
“那是為什麼?”
“因為先天性一側乳腺發育不全,所以不得不做的手術。簡單地說就是畸形乳房修整手術。”
“啊?原來還有這樣的手術啊!”
“我上大學之前,有一側基本上是扁平的,不知為什麼,青春期的時候,它根本就沒發育起來,如果兩側一樣也無所謂的,可是只有一側發育不全,一大一小對比實在很明顯,所以我以前連公共澡堂都不敢去,買胸衣的時候也很困難,所以才不得已去做了手術,但後來才知道原來像我這種情況的人也有不少。”
“這樣啊!”
“可是,你知道嗎?這手術真是特別疼。”
“會……會疼?還特別疼?”
“我看起來應該很健康的,是吧?!我身體素質也確實不錯,可當時做手術的時候,因為要全身麻醉,結果剛打完麻醉針,我血壓就急速下降,當時自己倒沒什麼感覺,就覺得耳邊鬧哄哄的,後來媽媽才告訴我,當時叫了好幾個醫生來會診,商量到底應不應該做手術呢。後來判斷說是暫時性休克,才決定做的手術,其實做手術的時候因為打了麻醉,所以沒什麼大感覺,最痛苦是手術結束之後。”
第一次聽到這種活生生的現身說法,智友已經完全把剛才自己還氣得半死的事情拋到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去了,專心致志地聽著慧因回憶往事。
“手術之後大概有差不多一個月,都要定期去醫院接受物理治療,就像按摩之類的。”
“按摩?”
“嗯!說是要幫助皮膚組織的恢復,要不然會變得硬邦邦的。那個按摩是真的很疼很疼,可比起蒸餾水袋固定的時候,就覺得按摩那會兒的疼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你想想就知道,活生生在腋下割一個口,把這麼大一個蒸餾水袋子塞進去,那得多疼啊?別提了,現在想起來還一陣雞皮疙瘩,有一段時間,疼得我連背都直不起來。”
“關背什麼事?不是在、在那個腋下割口子嗎?怎麼會直不起背?”
“說是做完這手術都那樣兒。有的人說是術前的麻醉藥的後遺症,有的人說是手術本身的原因,我現在一想到那段日子,還是會連牙都在發抖。”
“看來,做那個什麼手術也不是件輕松的事情。”
“我要是沒瘋的話,這輩子死都不會做第二次。”
“唉!那我該怎麼辦?”
“其實你的胸部也不是很小啦,至少算個小饅頭吧!嘻嘻嘻……不過也是,男人天生的,都會瘋狂迷戀那種狂大無比的巨型乳房。”
“真的是那樣嗎?慧因姐?”
“哎喲,你以為男人是什麼好東西嗎?他們不都是看那種三級片長大的嗎?也可以說三級片就是為了賣給他們看才會拍出來批量生產的,有哪個片商會找個洗衣板的太平公主來拍這種戲?除非他瘋了!不是嗎?不信你看看,有哪一個三級片女明星不是前凸後翹的?就算女人看了,也會驚歎她們那些彈性十足的臀部,再加上胸前的……”
慧因激動得連手帶腳地比劃著,智友則聽得面紅耳赤:
“慧因姐,怎麼你也看過那種片子嗎?那不是給男人看的嗎?”
“嘻嘻嘻……我們現在身處文化自由的社會,怎麼可能連這都沒看過?”
“真是的,那哪是女人,都是些胸部發達的怪物。”
“男人都一樣,也就是你這種養在與世隔絕的玻璃溫室裡的小花兒不知道而已,你們家老公肯定也是通過那些片子才開始有了對性愛的幻想的,你是不是從沒去過公共澡堂?”
“嗯!”
“去了就心理平衡了,其實基本上,都沒有那種很迷人的胸部,形狀大小都差不多,雖然確實會有那種身材狂好,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都沒有的女人,可真的不多見,胸部小又怎麼樣?”
“可也挺讓人傷心自卑的啊!”
“要不你做做運動鍛煉一下胸部肌肉。”
“做運動?”
“是啊!西方電影裡面那些男人的大腿,看起來又強壯又修長,就像《特洛伊》裡面布拉德·皮特,看了那部電影之後,多少女人迷上他那條大腿啊,嘻嘻嘻……我就是其中之一,臀部很結實,又翹又挺,腿也夠修長夠結實,那真是藝術啊!藝術!”
“我一點兒不知道!沒看過那部電影。”
“你要真的很自卑的話,就去鍛煉鍛煉吧!你去看看布拉德·皮特的腿,我就喜歡那種肌肉結實又修長有力的腿……”
“你說的那個布拉德·皮特是誰呀?”
“一個電影明星,可能你年紀太小了,沒看過那些電影,他很高但卻不胖,肌肉結實細長,像我們這種對那方面比較敏感的女人,呵呵呵……他就是那種能讓我們這種女人每天晚上哭叫的男人。”
“慧因姐你也真是的!還沒有嫁人就這麼口不擇言!我懷疑有沒有你說不出口的話!”
“沒嫁人的女人就不是人啦?反正我結婚之前會跟老公說清楚的。”
“什麼?”
“新婚初期,每天至少兩次,當然例假的時候除外。結婚一年以後最少一個月10次。”
“那你跟你老公就住到床上好了,什麼上班賺錢養家,全廢了!”
“哈哈!看來你還是懂一點的嘛!嘻嘻嘻,如果那點兒運動量就生計全廢的話,還算得上男人嗎?至少我不會嫁給這種廢物的。”
“慧因姐,別說了。”
“嘻嘻嘻……不挺好笑的嗎?我們純潔無瑕的權智友居然現在連這種事都知道了?”
“什麼啊?你以為我剛結婚啊?”
“你現在就得把大權牢牢掌握在手,不管是夜晚床上的事情和白天書房的事情……”
“別說什麼掌權了,我現在根本每天都被他嘲笑,今天早上他就是‘光’一聲把門撞上就理直氣壯地走了。”
“這麼說的話,你真打算去做隆胸手術嗎?”
“不是說會很疼嗎?我可是從小就特別怕疼啊。”
“你老公那樣也就算了!估計也不是真的介意。倒是智友你,如果真為了那個傷腦筋的話,你可以想想別的辦法啊!”
“別的辦法?”
“絕對尺寸改變不了的話,我們可以改變相對尺寸啊!借用一些工具就行了嘛!”
“什麼工具?”
“你都沒用過胸墊兒嗎?”
“胸墊?什麼東西?”
“真的沒用過?”
“我干嗎騙你啊?那什麼東西呀?”
“唉!算了!要不是早就認識你的話,我肯定以為你工業酒精——假純了!”
“?”
“胸部如果真的很扁平,本人覺得沒關系的話那樣也無所謂啊,你都這把年紀了,還不知道什麼是胸墊的話,至少說明你還是很滿意自己的身材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滿意我的胸啊!所以在問你那是什麼呀!”
“胸部扁平又想做做表面功夫的話,還是有辦法的,胸墊就是一種和海綿差不多的東西,放在文胸裡面,可以使胸部看起來豐滿一點的。”
“還有那種東西?可我為什麼根本都不知道有那種東西呢?”
“那就說明你覺得你沒必要用那種東西唄,要不就是你家裡人把你當小孩子,不讓你知道!”
“慧因姐,那種東西在哪兒有賣的?如果去內衣專櫃的話,可以買到嗎?”
“怎麼?覺得有需要啦?”
“當然!用胸墊就可以看起來豐滿一點嘛!你說的啊!”
雖然不知道恩昊到底說了什麼,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但看到智友對讓胸部豐滿一點兒有這麼高的熱情,慧因覺得智友肯定特別在意恩昊的話,而恩昊的話不管有心還是無意,都肯定很傷智友的心。
“你還是別買胸墊了,去買一個隱形文胸吧!”
“隱形文胸?”
“這個你總該聽過吧?電視廣告都快做瘋了!”
“那個好像是聽過,但具體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真是的!你知不知道,現在這種文胸在全世界每3秒鍾就售出一個?”
“這麼搶手?”
“哈!”
“快點仔細告訴我吧!”
“因為我胸部有缺陷,所以對這方面資訊特別關心。這種文胸的第一大優點,就是使用的時候不僅僅是看起來會變大不止一個罩杯,而且效果很自然,真的是一流啊!而且不留一絲痕跡。
“哇!真的嗎?”
智友非常投入地聽著慧因的話,還不時低頭看看自己可憐的小小胸部。
“而且手感也特別好,穿著也舒服,沒感覺的。”
“我,我決定了,我一定要去買那個!”
“嘻嘻嘻……權智友的表情真好玩!”
“走著瞧吧!我一定會贏的!他是和我結婚,又不是和我的胸部結婚。哼,敢嘲笑我?等著吧!”
看著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智友,慧因在心裡呵呵地笑,現在智友在自己面前展現的笑臉已經和前段時間完全不同了。
“她以前因為恩昊受了那麼多苦,現在終於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慧因心想,作為祝賀智友開始幸福生活的禮物,一定要送給她一件最新款的隱形文胸。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心情好得很的智友覺得那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鈴聲現在聽來是這麼得令人心情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