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傑一直想要銀波回家來住,他再次給銀波打電話,但接電話的是銀波在夜總會的同事,翰傑聽見銀波同事對她的稱呼,覺得銀波一定有什麼事隱瞞了他。
他放下電話,立刻來到銀波的住處,但開門的卻是盛基。
翰傑極其嚴肅:「這不是姜銀波的家嗎?」
盛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是的,您……您是誰?」
翰傑推開盛基,衝進屋去,一眼看見放在桌子上的銀波和盛基的合影照片,再看見床上的一對枕頭,地上堆著男人的衣服,他不敢做任何猜想。
盛基感到來這不是一般人:「您是誰啊?」
翰傑轉頭直面盛基:「你是誰啊?」
「我是和姜銀波住在一起的人,您,到底是誰?」
翰傑不敢相信:「住在一起?銀波在哪?問你銀波在哪?」
翰傑氣急敗壞的跑到夜總會,正看見銀波在為客人助興,他迎面走上去,一把將銀波扇倒在地:「你,你……你跟我走!」他拽著銀波的頭髮就往外拖。
銀波連忙求饒:「爸爸,爸爸,對不起爸爸,是我錯了,爸爸,對不起……」
夜總會裡的人圍了過來,議論紛紛,允澤也在這群人當中,他想要救銀波,可又無能為力。
一夜之間,銀波和盛基同居,在夜總會當助興小姐的事情全部暴露,翰傑早已經怒不可遏,將銀波帶回家裡。
綺子對銀波的事情大發牢騷,這讓本來就已經憤怒的翰傑更加惱火,兩人大吵。
二姐振波教訓銀波:「真是太荒唐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同居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嗎?那都是能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有一定的把握,並且有信心承受壓力才可以的。什麼都不考慮,還瞞著父母和我們,圖一時的快樂,這哪裡叫同居啊?那是私通,懂嗎?做對自己的未來一點都沒有把握的事情,你以為了不起嗎?」
這是母親走過來:「就是的,我連肺都要被你氣炸了,這種事情你怎麼能瞞我們?而且瞞我們那麼長時間呢。」她拎了拎銀波的工作服:「這又是什麼?聽說是穿這個陪酒的?」
銀波小聲說道:「我沒有陪酒。」
綺子繼續問道:「聽說你每天晚上都要去掙錢是吧?是為了那個男人?你也不怕被別人說閒話,真是的。如果你是為父母這麼做,全家人都會獎勵你的,真是不可理喻。你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作為一個女人,你怎麼就不知道珍惜你自己呢?」
振波接過話:「跟你同居的那個男的是幹什麼的?」
綺子插話:「還用問?那不是明擺著嗎?讓自己的女人在哪種地方上班,會是什麼男人呢?」又把頭轉向銀波:「你怎麼會遇到那種男人呢?你爸被你氣成那個樣子,怎麼辦吧?偏偏這時候金波又不在,真沒法活了。」
家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唯一能幫銀波說話的大姐卻正和丈夫在清平度假。
金波一臉的幸福,像是回到了剛結婚的時候,但就在她洗澡的時候,正翰傑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是陳正翰先生嗎?這裡是醫院,您是白珍珠小姐的監護人吧?您現在必須把上來一趟醫院……」
洗澡出來的金波還不知情,發現正翰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椅子上:「怎麼了?你要去哪?」
正翰站了起來:「我要去趟醫院。」
金波有點緊張:「醫院?為什麼?」
「現在她馬上要動手術,說監護人必須要在場。」
「你說誰啊?莫非你……?」金波瞪大眼睛:「她說沒有監護人讓你去?」
「是醫院直接來的通知,說是闌尾破裂有變成腹膜炎的危險。」
金波有點激動:「不管是不是腹膜炎,為什麼讓你去?你又不是他的監護人。」
正翰解釋:「她的家人都在美國,她在漢城沒有親戚。」
「沒有親戚還有公司裡的朋友和同事,為什麼偏偏要你去?」
「同事有生命危險,你怎麼能讓我無動於衷呢?」
「如果你們只是同事的關係,我就不那麼緊張了,推也要把你推去。今天是什麼日子,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是等了太久才等到的只屬於我們倆的時刻。」
正翰想要安慰金波:「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但是我沒有別的辦法。只是不想違背一個人應該遵從的起碼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