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呃?」
「當然了。我一定會讓你幸福。」
他似乎感動了,就那樣把我緊緊擁入懷中。
緩緩散發著的徐昌斌獨有的香氣。總之這傢伙的懷抱非常溫暖,是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
咦,我得把我是女人的事實最後告訴他。不知怎的,覺得裝作男人與他相愛會很有意思。呼,本來我就挺喜歡惡作劇。
「啊啊,還有我原來是~討厭那些同性戀者討厭到輕蔑的程度?」
「所,所以叫你不要讓我失望~」
「=_=…」
看我噗嗤笑開,他似乎覺得不對勁亂晃腦袋來。
呵呵呵呵!沒想到我就這樣要和徐昌斌拍拖了?這樣的事情可是從來沒有期待過的呀,總之感覺很有趣的吧?
「我一定會好好待你的。」
「嗯?」
「噗!走吧。」
看他喃喃對我說著什麼,我再次反問道。於是他便沒什麼似的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噗嗤笑開。
啊,我的臉蛋好像又變紅了。
看著他用手握住我的臉龐,突然發現他的耳朵燒得通紅。
呵呵,傢伙竟然也會害羞,真是意想不到啊。
我們倆並排坐在樓頂上啃麵包喝牛奶。幸虧泊德,韓壁魯和「鬣蜥」都已經下去了。
「喂喂,徐昌斌!!」
「什麼?」
「你說過喜歡我的一切,對吧?」
「是啊。」
突然我想起那傢伙的告白詞就這樣問。
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徐昌斌(哦恩?)地艱難回答。
「嘻嘻,那麼也包括我的陶器了?」
我的話一落,他有些傻眼了。
「怎麼?不喜歡嗎?」
「不,不是的。」
看我帶著哭腔嘟囔道,徐昌斌艱難地張嘴回答。
嘻嘻嘻嘻,那我又要開始淘氣了?
「兔子和烏龜在沙漠行走。走了一會兒看見了綠洲。」
「嗯。」
「於是兔子問烏龜;『那是什麼?』,烏龜便回答『那不是綠洲嗎』。於是兔子喊道;『我也知道。』然後又開始走起來。突然眼前出現仙人掌,這回兔子又問;『那個是什麼?』,烏龜回答說:『那個是仙人掌啊。』與剛才一樣,兔子接話說:『我也知道。』然後再次走起來。」
聽到這裡,似乎覺得有些蹊蹺,徐昌斌表情怪異。
瞧瞧,這可是失禮呀。
「然後是什麼來著?那個……在沙漠的,脖子底下有瘤子還能運輸東西的。」
「駱駝。」
對於我的話,他似乎覺得有點無聊,馬上嚷起來。
那一刻,我的嘴角微微上仰。
「我也知道。」
冷風與我們擦肩而過。
哈哈哈哈!我,我也知道怪冷的。可,可是也不至於那麼怪怪地看著我吧。
「還有呢~雨在做自我介紹,這叫什麼?」
「……」
「我,叫雨。」
沉默。
「還有泡菜包子和泡菜認識了。有一天,泡菜包子凝望著泡菜,猜它說了什麼?」
「納悶。」
「你在我裡面。」
真冷啊,我自己想著都覺得很冷。嗚嗚。
「好冷啊,好冷。」
「呵呵,要不要穿我的外套?」
傢伙叫著冷在那裡直哆嗦,於是我禮節上的問他,他卻爽快地點點頭。
啊,什麼,還有這樣的傢伙嗎?要搶走肉落的纖纖女子的衣服,可,可是出口之言又不能收回,真是的。
我強忍著顫抖的手正要脫下外套,不了被他制止了。
「開玩笑呢。」
「一_一^」
聽到他的話我額頭上立著撩人的記號瞪著他。
你,你小子敢和我開玩笑?
「這樣看來我是你的初戀了?」
「哆嗦」
「嘔,是嗎。不過看起來挺可憐,因為我是個男的。」
抽動一下肩膀,用他那猶如黑洞的眼睛望著我。
啊一一,我的心臟,請不要再這樣亂跳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使你如此一陣狂跳?
「沒什麼。依然很喜歡。」
風輕輕地吹過來,吹散了他的頭髮。
啊,這是誰家的男友這麼帥氣呀。
「下雪了。」
對他突如其來的一句我瞪大了眼睛。
的確雪花正在飄飄而下。
哇塞,是瑞雪?
我把感歎拋到腦後趕緊用雙手接住雪片。
「你幹嗎?」
「嗯?嘻嘻,接到瑞雪許下心願,會如願以償的。」
「啊啊。」
看他很驚訝,我嘿嘿笑著和他打趣。
於是他就很有同感地點起頭來。
「迷信。」
「唔,你說什麼?」
「看你精神年齡還小呢。」
「咦!你找死啊。」
又要跟我較起勁呀。
我暴跳如雷地從座位上跳起來。
不是說要對我好嘛,幹嗎和我過不去!?
「好吧,不過你許什麼願了?」
「呵。」
「……?」
「這是秘密。」
對於他的話,我學著某漫畫裡的主人公支起手指頭說道。哦,動作不規範嗎?
反正心願這個東西說不出來就不靈了,當然我的心願是很單純的「想有個永恆的愛情」就這些!
「嗨,嗨,那麼晚抓雪片幹嗎呀?」
「呵,那也是瑞雪呀。」
「是嗎?」
徐昌斌過了好一陣子才捧起雪片噗嗤笑著對我說。
白皙的面龐有雪片飄飛,這真是夢幻一般的一幕。
總之今天是與徐昌斌確立關係的同時下起瑞雪的一天。
【望母狼幸福。】
恩?被突然擦過大腦的聲音驚醒。
我還在眨巴著朦朧的雙眼。不知何時就這樣睡著的,徐昌斌緊抱著我。
呃,怪不得感覺渾身熱乎乎的,啊,不過真是暖和極了。
「睡得好嗎?寶德碼卡?」
「啊!怎麼連你也這樣叫我?」
「噗嗤,快去上課吧。」
我被寶德碼卡一詞發狂,傢伙便笑著推我的後備。呵,想起來我原來是上課途中跑出來的?
啊啊,在這個學校我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那麼課間來玩吧。」
「好吧。」
短暫的告別後我向教室挪步。寒冷的冬天在樓頂,當然全身都在發抖。
不知不覺用手觸摸臉頰,奇怪的東西貼在臉上。
「嗯?」
我好像沒有把創可貼貼在臉上的傷口呀。
原來是徐昌斌干的?呵,竟做寫可愛的事情。
我摸著尚留有傢伙氣息的創可貼霍地打開門。
嘿嘿,嘿嘿。
也許是很不適應我現在的樣子,男生們表情怪怪的。女生們不用說也知道,看到我非常高興。
「喂,什麼表情啊?」
「呵呵呵呵,這位大哥好久都沒這麼高興了。」
「腦子不正常了吧。」
「呵呵。」
「好像真的走味道了。」
泊德不顧我生氣,說出一些氣我的話卻見我嘿嘿笑著不跟他發火就認定我有點精神錯亂。
你小子!呵呵呵,不過情緒還是要飛翔一樣好的不得了。
「她真奇怪。」
「沒錯。肯定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
我不管傢伙們議論什麼,依然雙眼望著下雪的窗外。
呵呵哈哈。我暫時停止傻笑,扭頭對著三個人(「鬣蜥」,泊德,韓壁魯)問。
「啊,對啦!很久以前就想問你們的,你們沒有little嗎?」
「little???」
聽罷三個人同時向我反問。
「就是小指頭戀人吶。」
「沒有。」
怕他們聽錯,我親切地用「戀人」來說明,卻被三個人一口否定掉,連個塞紙縫的工夫都沒有。
恩?真是出乎意料?
「呃?我還以為你們這般長相肯定有女朋友呢?」
「麻煩的很。」
「沒有稱心如意的對象。」
「我已經有喜歡的了。」
我非常驚訝地問他們,「鬣蜥」便回答麻煩得很,韓壁魯回答說沒有稱心如意的,最後泊德說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
我對「鬣蜥」和韓壁魯的回答並不生疑,可是沒想到泊德有喜歡的了?
「你鎮有喜歡的女孩子了嗎??呃~好意外呀??」
「是啊,我們也一直都不知道呢!泊德,哪個學校的?是誰?」
「我們給你牽紅線,是誰呀?」
包括我,「鬣蜥」和韓壁魯兩著雙眼問泊德。
(申浩元正忙於工作中。)些許慌張的泊德馬上苦笑著小聲嘟囔。
「沒有。」
「什麼?」
「不~^一^你們不用替我操心,我也能和那個女孩子順當呢。」
「哇~你這樣一說,我們更加好奇了?」
起初還廢然而歎的泊德立刻歡笑著對我們說。
可是眼角上透明的東西是什麼?是我看錯了嗎?雖然現在看起來似乎又沒有了。
「喂,告訴我們吧,快!」
「對,告訴我們吧,快!」
「對,是誰呀?真納悶,納悶啊!!」
「既然是朋友哪能這樣啊?是誰啊?快告訴我們名字!」
「呃,混小子們!別再逼我了!!!」
看著惘然的泊德我們更是雪上加霜地追問那個身份不明的女孩。
不過他似乎真的不想說出來,一直緊閉著嘴。
嘁,你這樣我們可是更加好奇啦。
「哇,那麼漂亮嗎?」
「漂亮。」
「是我們學校的嗎?」
「嗯。」
對於我的提問他爽快地點頭。
「啊哈~我知道了。」
「什麼什麼?」
看我一副知曉的表情,他便驚嚇得紅起臉來。
「不過你放心。我會保密的。」
「呃???好,好吧。」
聽到我的承諾他方才安下心來,不過他的表情卻不是非常明朗。
呼呼,原來還是那?個?女?的。
「什麼呀,寶德,你知道是誰嗎?」
「你們兩個齷齪的傢伙!!!啊,是啊,泊德可是你的弟弟!?」
唰啊啊!
看我一副全然知曉的表情倆人立即放聲罵我們齷齪。
你這個……「鬣蜥」,白吃小子,再怎麼說你也不能把我們是一家人的事實嚷嚷出來呀!!!!!!
「弟弟?」
好像是「鬣蜥」的聲音有點大了,大家都睜大眼睛輪番看著我和泊德。
「鬣蜥」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我看不慣小子那樣兒,用胳膊肘猛擊了他的腰把。於是「鬣蜥」帶著哭腔埋怨。
「幹嗎打我!!」
看來你還得再多挨點揍。
「真的嗎?泊德是你弟弟?」
「難怪覺得你們長得很像。」
「這樣一看,他們連姓也相同呢。」
真是煩死人了,不少的同學向我們圍過來。
啊唔,頭疼得要命,「鬣蜥」!!我要殺了你!!!!!!!
***
現在是上學的途中。拒絕泊德的請求,我正獨自一人孤零零地趕在學校的路上。
我至今為止多少還是看著申浩元的顏色,這是事實。
雖然「鬣蜥」或是韓壁魯都裝作若無其事,可事實上他們與申浩元玩得更親肯定和他走得更近。
嗚嗚,突然間變得憂鬱,好想我的哥們朝星與形斌。那些乖孩子們。
匡!
『哎呀,誰呀,誰!」
有人忽然使勁拽我,使我和某人撞在了一起。
火從天降的我立馬瞟著眼睛抬頭。
「救你一命還惱火呀。」
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望著我。
呃?徐昌斌怎麼會在這裡?
可能是過於集中在自言自語當中就忽略了他的存在。
隨後瞄一下四周,這才發現徑直走下去說不定會被磚頭撞出一個大包來。還是感謝他懸崖勒馬。
我詫異地甩開他手問道;
「怎麼回事?」
「約會吧。」
他用低而溫柔的聲音對我說。
呃呃呃???
我們兩個就莫名其妙地走到了大街上。
「你好!!」
「你好!!」
走在街上,擦肩而過的身穿各式各樣校服的人們向徐昌斌請安。
他又不是暴徒,幹嗎這麼恭恭敬敬的?
「原來他就是。」
「呵,不是那小子嗎?」
隨即有幾個人瞥我一眼就認識我似的對我指指點點。
奇怪,真奇怪。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那些小子啊。
「本來消息這東西就是一夜之間被傳開的。」
「嗯??」
「去遊戲廳吧。」
徐昌斌說著一些怪話,拉著我的手走向某處。
於是來到的地方丁冬!!!就是遊戲廳。此處有太多令人不愉快的回憶。
看我眉頭皺起三間,徐昌斌輕輕按住那裡。
「別皺眉了。」
「一_一^」
「看那裡一定很棒。」
我再次皺起眉頭來,傢伙便轉移了話題。不過剛進遊戲廳就一如既往地受到注目。
加上格外安靜?真叫人不自在。
我在一邊呆坐,傢伙從一個人手裡接了一掌心的硬幣過來扔給我。
「搶過來的吧?」
「是禮物。」
「賴皮。」
「禮物。」
依然較勁說是禮物的徐昌斌。
見過這樣霸道的賴皮嗎?明明是下馬搶過來的!!!但是由於這樣的勾當我也幹過不止一兩次,所以就饒過他了。
「快點開始吧。這回肯定是我贏。」
噗嗤!
嗒嗒!
在遊戲廳玩遍了各式各樣的遊戲之後我們倆不得不再次走上街頭。不可能總那樣在遊戲廳裡稱霸吧?
「喂。」
「嗯?」
「我們去照相吧。」
喲,這小子怎麼啦?突然想實踐前所未有的經歷來。難道對我這個男人還沒覺悟嗎?(實體是女人,是女人!)
「喲呵!好久沒光臨^o^像你們這麼漂亮的一對了。嗯,那邊是女生?」
進入照相館,有個鬍鬚滿把的叔叔嘿嘿笑著指向我。確實是女生,可為什麼用那種怪異的眼神問話呢?
「不是。」
「呃?」
「是個男生。」
徐昌斌的話音一落,攝像師大叔抽動一下身子。
他馬上有點僵硬著面孔摸著照相機讓我們擺姿勢。
恩,不過也是,在那個叔叔眼裡我們肯定是變態了?長得老大樣的兩個男人還這麼親切地照什麼像?我自己想著都覺得肉麻。
「你笑一笑好不好?」
「煩死了。」
「你不笑,我就和你斷絕關係!」
我說了幾乎脅迫的話,徐昌斌皺著眉頭勉強笑起來。
「來,開始照了。」
攝影師驚愕地趕緊給我們照個相。他的臉色怎麼那麼蒼白呀?
東搞西搞的,照片大約在下次來取,我們倆又回到了街上。
我們依然是街頭的焦點。那也情有可原,誰叫我們本來就長得這麼英俊啦。
「哇!!是魷魚丸耶,魷魚丸~~」
「什麼呀?」
「走,去那,那~邊!!!」
聽到我歡快的聲音,徐昌斌驚慌地看我。
啊,好可愛呀。不行,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好想吃魷魚丸呢。
看到我被魷魚丸讒著的模樣,徐昌斌嘖嘖顫起舌頭來。不過他立刻跑向帳篷。
「呃,等等我!!!」
在一邊失魂的我這才匆匆趕在他後面。
「呼啊,呼啊,你這個大壞蛋,幹嗎一個人走?」
「你不吃嗎?」
「嗯??」
看我一邊「大發雷霆」。傢伙馬上遞給我一串魷魚丸。
我嚇得睜大眼睛,還是接過他遞過來的魷魚丸咬了一口。
噶嗒噶嗒。
好好吃啊。
「呵呵,小伙子們真是英俊瀟灑啊。」
「呵呵=大嬸,不過我長得更帥吧?」
「呵呵,是啊是啊,你長得更帥。」
老闆娘大嬸戴著橡皮手套邊遞給我醬油邊笑呵呵的。
看我打趣的樣子,大嬸忍俊不禁地笑著回答。
相比之下,徐昌斌的表情卻像嚼了狗屎一樣難看。
呃,這小子,真是傻大個兒。
「幹嗎那種表情?」
「這是什麼東西?」
我一問,他便拿起雞鴆愣愣地反問我。恩??
「你第一次吃雞鴆嗎?」
「嗯。」
「呵;怪胎。那個很好吃的。」
「見鬼,一股雞騷味。」
徐昌斌,我說什麼來著?那個是雞鴆啊,當然有雞騷味嘍。不過我還第一次聽說有人頭依次吃雞鴆呢。真是個怪胎,怪胎呀。
「魷魚丸呢,吃過了吧?」
「嗯。」
「不過帳篷裡頭的是頭依次吧?」
「嗯。」
「該死的混小子,快點嘗嘗看!!!」
我一吼叫,徐昌斌皺著眉頭搶過我的魷魚丸咬一口。
O一(叮……)者小子膽敢吃誰的東西啊!!
「找死啊你!!吃你的份,你的份!!」
「我再給你買,行了吧?」
「恩~」
我聽他說要再給我買便像傻瓜一樣點頭,呵呵,還是因為魷魚丸太好吃了。
「大嬸,請給我一碗魷魚湯!」
「好,好~」
聽罷,老闆娘便把魷魚湯盛在一次性碗裡遞給我。
「呼唔,呼唔~」
我用醉吹下熱湯,熱氣便與哈氣一起團團上升。
呼嚕~呼嚕~
「啊燙啊!見鬼,燙了舌頭!!」
「真像個傻瓜。」
「呼唔,呼。」
徐昌斌邊笑邊吃著他的魷魚丸。
我不管他,依舊吹著湯。
我們又吃炸薯條又吃炒年糕將就著填飽了肚子。
「大嬸~請給我來1000元的鯽魚餅吧。」
「^o^好的,看你們倆小伙子長得精神,就多給你們裝兩塊。」
「Thanks啦!」
聽到我的話大嬸嘿嘿笑著把熱乎乎的鯽魚餅包在紙上遞過來。
哇塞~多得了兩塊吶。
我正興沖沖著,徐昌斌順勢拿出一萬元的紙幣遞給大嬸,零錢都不收就拉我出來。
這小子錢多得沒處花了。
「小豬,你可真能吃呀。」
「煩人,你那張嘴吃得也不少啊。」
剛出來就和我較勁的徐昌斌這死傢伙。
看我反擊,他似乎也沒什麼可頂撞的就閉緊了嘴。
那小子吃得也不少,肯定沒話說唄。
「喂。」
「什麼!」
「我可比你大呢。」
好一陣子後,他嘴裡蹦出來的竟是這樣一句。
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這麼說?
應該很簡單。不就是讓我喊他學長或是哥哥,或是說敬語嗎?哼!沒門兒。
本來兩個人交往了就沒那麼多拘束的。
「吃你的鯽魚餅吧,你這小子。」
「嗯。」
「呵呵,好吃嗎?」
「你……幹什麼……」
噗嗤!
我嘿嘿笑著往他嘴裡塞了一塊鯽魚餅。於是他慌忙得接我的話說。看他嘴巴張開了我馬上把另一塊塞到他嘴裡。
「從此開始每當你張嘴時我就給你塞一塊~」
我耍賴地對他說,他便冷冷地看著我嚼起餅來。
噢,徐昌斌長得確實很帥,就是太冷酷了。雖然,那也許是他獨有的魅力,呵呵!
「這個又是什麼玩意?」
「嗯??這,這還不知道嗎???鯽,鯽魚餅啊!!!」
「啊,這就是鯽魚餅嗎?我還以為把鯽魚壓起來的就是鯽魚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