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胭脂拳向我襲來,笨笨終於笑了,附在我身上偷偷地樂著。良久,深掩在我肩膀上的笨笨發出一聲輕微地歎息,然後抬著頭,對著我鼓起小嘴閉上了眼睛。
我靠近她,讓她長長的睫毛刺激著我的肌膚,嘴唇一點而過,手卻不聽話的解下她的裙子,又想解下游泳眼鏡讓小白兔得到自由,可是試了幾次,終不得其法。笨笨罵了一聲笨,紅著臉玩魔術般地褪下上半身最後一絲輕紗。兩隻飽滿的生命之源驕傲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我看到兩座雪白的山上卻帶著粉紅的山巔,這分明是大自然的傑作,讓亙古的火山佈滿積雪,我控制著自己顫抖著心靈,戰戰兢兢地一步一步地爬山,彷彿山上真的住著長生天。羊脂白玉,誰發明了這麼貼切的詞語?面對她,我已經不能思考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我也什麼都不能做除了一步一個親吻,我含著那柔嫩的櫻桃,彷彿含著整個世界的糖,山下不時傳來輕聲的嬌喘,都化作天籟寂靜裡的呻吟。而我無法停留,只好在千里雪地中緩緩南下,一身豪氣,只為那傳說中美麗的草原,江湖到處傳說,她的美麗如海棠花蕊般深藏。
我關了燈,蒼穹一片幽暗…什麼,接下來?我不是告訴你我關燈了嗎?接下來的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疲倦地摟著笨笨閉上了眼,笨笨睡不著,溫柔的用手在我背上劃著圈,我卻枕著笨笨的手臂呼呼入睡,沒隔多久自己就興奮地醒了。畢竟這是第一次跟一個媽媽以外的女人同床而度,想睡卻總捨不得浪費光陰,感覺也怪怪的。笨笨骨碌著眼睛無聊地左顧右盼著,任我枕在她懷裡,手一直沒有移開,見我醒了,才把我的腦袋像舊社會推翻三座大山一樣推開。我見到她的藕臂被我壓得有點變形了,不免有點心疼,怪爪微張地為她輕輕按摩。
「小石頭,你怎麼打鼾啊,鼾聲像海浪一樣」笨笨狗笑道,「我要錄下來,放到你們學校網站上去,呵呵,沒想到你這麼斯文的人居然鼾聲這麼流氓。」
「你跟我結婚好吧?我跟家裡講了,讓他們幫你在我的老家泗陽找個學校教書,我畢業了肯定要回去的,你願意跟我回泗陽嗎?我們一起在小縣城裡慢慢地變老。」笨笨的臉上寫滿了期待。
「在泗陽教書可以賺多少錢?」我問。
「700多吧,第二年就有900多了,我爸爸也是老師,高級職稱,他可以拿到1400多呢。」
「以後再說吧,我先看一看。」我隨意地答到,笨笨翹著嘴不說話。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裡的活,冷不丁地反問到:「笨笨,我和你的第一個男朋友,你更愛誰?」
笨笨的眸子裡閃過痛苦的光芒,盯著我看,我覺得一股寒流順著我的頭頂直直地擊下。頓時冷汗直冒。好在她的眼神馬上變成了一片迷茫,像是飄了很遠很遠。卻令我更加忐忑。
「你還是很在乎。」笨笨平靜得像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臉上掛著殘忍的笑「我早就應該知道的,我根本不該來。」
「我只是隨便問問。」我笑著,望著天花板回答。
「好,那我告訴你。」笨笨鄭重地說:「我愛他,現在仍然愛他,他永遠是我心裡的最愛,你永遠也比不上他。」
我抓住她的背,猛地加力。怒火和妒火將我憐香惜玉的心擊得粉碎,我獰笑著,將身體全壓在她身上……這已經有點施虐的味道了。笨笨強忍著,我卻感覺她分明在笑,她居然有種受虐的體質。呻吟聲在我身下此起彼伏。我站了起來,插著腰,抓住了她的頭,這是我縱橫黃色網站這麼多年,最喜歡看的姿勢消魂、刺激、又大男子主義。笨笨不屑地望著別處,睡在床上一動不動。我本想把她的頭抓起來像很多日本導師片裡一樣滿足獸慾的,終究有點捨不得。歎了一口氣,無力的躺下。心理也在暗自慶幸,總算十分不利的條件下,控制住了自己禽獸的一面,將斯文敗類的嘴臉又裝進了套裡。哪知笨笨看著我,居然罵了句真沒用。我騰地站了起來,就要發作,卻發現笨笨已輕淫淫地笑著跪了起來。「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古代的男人真會想,畢竟揚州的橋多啊!而我的第一次成人禮上,就有如此豐富的晚餐,老天待我不薄了。但幼嫩的小兄弟實在經不住這樣的禮遇,剎那間受寵若驚,害得笨笨多漱了五次口。
「小石頭,你死人啊?你叫我明天怎麼吃飯,噁心死了,我要報復。」笨笨趴在我身後,咬著我的耳朵,兩隻大眼睛溜溜地轉著,不知在打什麼注意。我心驚膽戰地摸了摸背後,沒發現創可貼。
「哼,我害人從來不用第二次!」笨笨驕傲地說:「你如果想減刑,現在你帶我出去玩。聽著不准講讓我不開心的話,不准惹我的生氣,不准看其它女孩子,一切行動聽我的。要摟著我,護著我,緊緊地抱著我。我吃東西你要喂,我上廁所你要在外邊守著,你是我的免費男僕,男奴,聽到了嗎?」
「堅決完成任務!」我敬了個軍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