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出了很多汗,兩人都有嚴重缺水症狀。爬起來喝了水,又一起進了浴室。原本好了一起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下,豈知洗著洗著,彼此的**之火,又熊熊地燃燒起來。第三場戰鬥,就這麼毫無徵兆地開始了,從浴室打到客廳,又從樓打到樓下。到底轉戰了多少個地方,鄭硯華都記不清了。
陸敏,她丈夫是一個懶惰的農夫,讓他的土地拋荒已經多時了。
鄭硯華有些不相信,,你這麼強烈,怎麼可能忍得住?
陸敏苦笑,就像有個段子的,她的丈夫是抄煤氣表的,一個月來一次。他可能是天生這方面不是太強,就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他也只能一個星期一次。
鄭硯華當時便想,他的精力,肯定是在外面消耗了,只是她這個傻女人不知道而已。
坐在陽光海岸等龍曉鵬的時候,鄭硯華回味著和陸敏交往的所有細節。他知道,自己對陸敏是真動了情。他非常喜歡她,既喜歡她辦事的方式,更喜歡和她**。以前,他常聽人,夫妻關係好不好,與他們的性生活是否和諧,有很大關係。他一直不信這話。他和自己的妻子性生活就不太和諧,妻子有潔癖,總覺得這種事不幹淨,每次做的時候,心理負擔很重,裡面也很乾澀。他和她做,要麼是很快就完了,要麼是她裡面已經完全干了,他動作的時候感到疼痛,不得不中止。可這並沒有影響彼此的感情,他們一直愛得很深。直到和陸敏在一起,他才意識到男人們為什麼如此迷戀這件事。
然而,即將到來的這個人,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麻煩?這件事太令他不安了。
龍曉鵬進來的時候,鄭硯華表現得極為冷淡,甚至沒有請對方坐。龍曉鵬主動坐下來,然後自我介紹。聽到龍曉鵬的名字,鄭硯華的眉頭皺了一下,反問,這麼,是你在辦這件案子?
龍曉鵬意識到,接到他的電話後,鄭硯華已經打聽過,便,是的,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
鄭硯華只見過黎兆平兩次,不能算熟。但同在這個圈中,彼此有很多相同的朋友或者盟友,偏偏黎兆平又是一個話題人物,尤其是餐桌,與他有關的事,經常成為佐料。綜合各種信息,鄭硯華得出一個印象,黎兆平是個很有個性的人。比如,他當記者的時候,經常出席各種記者會,而每個會,主辦方一定會準備紅包,名曰車馬費。多則千元,少則一兩百元,平均也有三五百元。有很多記者,整天就在跑會議,目的就是為了收紅包。據一個月下來,有的記者可以收到萬元的紅包,有些記者一天跑幾場。整個雍州媒界,只有黎兆平最為特別,他從來不收紅包。還有些記者,總在想方設法打聽人家的壞事醜事,將其寫成稿子,拿給當事人。當事人一,這事如果見報,麻煩肯定大了,只好和記者談判,拿出一筆錢將稿子買下來。對於這類稿子最敏感的一是企業,二是政府部門。鄭硯華在下面政府當過首腦,多次碰到這樣的事。這些記者很精明,直接給錢他們,他們不好拿,出資方也不好入賬。最好的辦法,是給廣告,他的個人收入,便在廣告提成中。黎兆平當了幾年記者,從未這樣收過人家一分錢。陸敏是雍州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商之一,哪怕將來黎兆平有可能和陸敏離婚,這錢也是二一添作五,如此有錢的黎兆平,怎麼會受賄?鄭硯華覺得這事很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