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彥,這不是你們政府應該做的事嗎?為什麼要我證明?
唐舟,情況比較複雜,市紀委有獨立辦案權,龍曉鵬又是紀委副書記,他這是面交辦的案件,如果沒有確鑿證據,別人根本插不手。
舒彥問,如果有確鑿證據呢?
唐舟,如果有,那你就去把證據找出來。
舒彥叫了起來,,我去找出來?我怎麼找?
唐舟,你不是律師嗎?你可以成為他的委託人啊。既然成了他的委託人,那你就有權監督相關部門給予他公正的待遇,有權對他的相關案情進行調查。總之,這些東西不需要我,你知道怎麼做。當然,我也可以告訴,如果我的判斷不錯,這件事的水很深,後果到底是什麼,我現在也沒法評估。
舒彥,你少給我來激將法,我怕過什麼人?
唐舟,既然如此,那我還可以給你指條路。黎兆平被關在岳衡市雙峰煤礦。
聽了這話,舒彥跳了起來,,岳衡市?巫丹的老公在那裡當副秘書長,豈不是把兆平送到林志國手裡去了?這是誰出的餿主意?
麻煩還不僅如此,雙峰煤礦原是一座監獄,後來,煤挖完了,礦廢棄了,監獄也同樣廢棄了,目前只有部分人在那裡留守。這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地方,你那裡是監獄吧,那裡已經沒有一個犯人,若那裡不是監獄,又屬監獄局的地盤。
黎兆平作為省裡的幹部,在雍州被雙規,卻又被關到了岳衡市,這事實在是太怪異了——
黎兆平著面前的三個人,心情很平靜。他知道,自己目前是被雙規,甚至連拘留都算不。通常情況下,他應該限制在賓館一類的地方,可眼下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裡,他完全不清楚。他也曾聽,有些特殊的雙規案,紀委會將雙規對像帶離本地,找一個偏僻之所住下來,目前是阻隔與外界的的聯絡。被帶進來時,他觀察過周邊的環境,覺得這裡像一座監獄,又覺得不像,很難判斷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所。
龍曉鵬去很煩躁。王雷坐在龍曉鵬的左邊,顯得有點魂不守舍。龍曉鵬右邊坐著個年輕女人,是那種大腦安錯位置的美女,也是那種性感像夏天的汗一樣浮游在身體表面的性感尤物。黎兆平想,面對這樣一個女人,龍曉鵬肯定把持不住。這樣來,他的煩躁並非因為長時間沒有**,那是因為什麼呢?
三個人在他面前已經坐了二分鐘,竟然沒有一句話。
黎兆平,你們有話沒有?沒有的話,我回去了。
龍曉鵬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聲怒斥,黎兆平,你別太囂張了。
是我囂張還是你囂張?黎兆平寸步不讓,,你屁股下面那麼多屎,還是好好想想先把自己的屎揩乾淨吧。屎越來越多,靠幾塊破布是包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