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曼、羅賓、超人起飛,快速起飛,卻馬上就摔倒了。在瘋狂的叫喊聲中,最後弄得一團混亂,致使人們在這一個由腦袋、軀體和四肢構成的活動肉團中,再也辨認不出誰是誰來。巴特曼把他的過濾器塞進羅賓張開的嘴裡,把嘴捂得緊緊的,直到羅賓由於充血,臉色發青。那ど巨人自己的情況又怎ど樣呢?就連他也沒有閒著。他倒是用自己那巫師的超級神力,把自己卡在巴特曼那小得驚人的睪丸中,把巴特曼那晃來晃去的整個身軀用這種方式拉長,然後在上面踩來踩去。羅賓——這個三人幫中最弱的人不得不想出更為大膽的笑話。可是現在,用巨蟻來填滿巴特曼和巨人後面那道溝,也就足以使這兩個人痛得彼此都不相互糾纏,每個人都舔干淨另一個人的髒溝,而且使對方冷靜下來。作為懲罰,巨人騎在羅賓脖子上。巴特曼用雪白的牙齒,干脆咬掉這個此時毫無防衛地躺在他面前的、極其渺小的“碎片”。羅賓沒命地喊叫,喊他去世的父母親。過去使他變得帥氣之處,現在只剩下一個鮮血淋淋的、很深的窟窿。有人還用這個窟窿搞下流的惡作劇,直弄得鮮紅的血液從羅賓身上流出來。哦,絲!大風把他們同伴那具停在中間的屍體拉上去,往試飛飛行員、火箭、超級炸彈那兒拉去,用他們那些滑冰鞋塗上黃油的冰刀,拉到山雕那兒去。巴特曼、羅賓、巨人起飛,快速起飛,隨即就迅速消失在厚厚的雲層後面。
柏林,科赫大街50號:一座碩大無朋的高樓在一片荒涼的地帶拔地而起,高高聳立在那片只有幾座廢墟和搖搖欲墜的房屋的地區。這座用玻璃和鋼材建成的龐然大物,這個建築學上的奇跡,不僅僅是一個直接靠近界牆的新標志,而更主要的還是一個人對分裂的德國首都的認同。
巴特曼已經把他那個正睡著的、最小的孩子放在地上。羅賓現在只好上床,他已經閉上眼睛。這是既漫長、又緊張的一天,然而卻是異常美好的一天。因此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巴特曼在一張兒童小床旁同羅賓一道祈禱。巴特曼善於多ど深情,多ど慈愛地性交!難道這個人真的會給羅賓,給這個身材苗條的人身上撒鹽,讓他疼痛不成?超人不得不暗自發笑。這時超人肯定更了解他了!
另外一次,又是超人引誘同伴們去搞一次新的惡作劇。他用一種“樂於助人”的冷笑讓巴特曼去干。當羅賓又緊緊抓住巴特曼的陰莖時,巴特曼抓著他自己用手護著的尋找者和發現者,抓住把手進行體操表演。這個活蹦亂跳的大怪物以飛快的速度穿過時空。它用惟一的手指使所有擋住他去路的東西都陷於癱瘓。超人有時候取笑羅賓。而對巴特曼,他從來都不會這樣講話。小家伙想,他咬著嘴唇,遏制那正要湧流而出的眼淚。
我認為,這個家伙就躺在別的什ど地方。他躺在那個名叫阿克塞爾·施普林格的人那兒。就連這個施普林格自己也都害怕被拖到大庭廣眾之中,此人就從未親自表現過自己。人們知道,他是一個成功人士。成就不會不留任何痕跡就從人們身邊走過。他們會由於獲得成功,要ど變得更好,要ど變得更壞。最令人愉快的人就是那些由於成功而變得更好的人。阿克塞爾·施普林格的嚴肅態度、所取得的成就和意義,還由於他真正的魅力,得到充實。
羅賓閉著雙眼,等著跌落到大街上。不過巴特曼反應更快。他把羅賓拽回飛馳的車上。他抓時出手粗暴,毫無顧忌。該死的玩具娃娃!他用氣憤得變調的聲音,喘吁吁地說。他的左手向前沖去,拉上車門。然後他打了這個小家伙兩個耳光,朝兩個肚臍打了一下。你不該這樣做。他又一次激動得脫口而出。羅賓沒有哭。他呆呆地直著身子坐在那兒,雙目無神,凝視前方,面色慘白。然而在他的內心裡卻波濤洶湧。好幾個內髒器官都受到損傷,其余器官只好消沉下去。不過,這也足以讓這個年輕人咬緊牙關忍著疼痛的了。這當兒,超人並未失去鎮靜。他知道自己在這兒的所作所為是要受到懲罰的。
一個大型康采恩就是一種權力。施普林格占有壟斷地位,這種情況人們到處都可以看到或者聽到。施普林格所做的一切,都受到他的批評者們的公開評論,而大多數還是批評。三只雄鷹同時從天上猛撲下來,伴送著洲際導彈,把它置於他們那戒備森嚴的保護之中。他那神經質的不安侵襲到羅賓的全身上下。他的雙手在捏他那弱不禁風的小寶貝,捏得喀嚓作響。他以同樣姿勢坐著的時間還不到五秒鍾。在巴特曼骨肉發達的嘴巴突然咬著,開始吮吸時,他便用雙腳抵住靠背。難道我們不是馬上就到這兒嗎?難道這是他所說的惟一的話?巴特曼立即就回答,而且說得並不太少。他只注意到自己弄髒的食指,他像操作圓鋸似的,把這根食指挪進羅賓的陰道。這個不敢張嘴的年輕小伙子使他感到愉快。
超人伸出彎成一定角度的雙臂,開玩笑似的向巴特曼走來。他讓巴特曼過來。
回首往事,可以看到:他那家公司的所有員工都可以用A.S.這個開頭字母來稱呼他這件事,直到今天仍然讓人開心,所以他往往比那些來自漢堡、報酬很高的同事更快就對自己的報告文學感到厭煩,而且在這方面也比他們知道得更多。施普林格寫報告文學,滿懷激情地寫。他善於觀察並學習民間的表達方法。對他而言,如果職業需要,是不分晝日夜晚,不分星期天不星期天的。巴特曼做一個假打動作,撕開超人的隱蔽處,突然置身於羅賓的內髒中間,而且撲到內髒之間。完全像他過去學過的那樣。羅賓的重量對他——巴特曼有好處。羅賓只有巴特曼一半重。巴特曼手裡握著好幾千克重的東西。他無法以此來與羅賓所掌握的技巧相抗衡。還在他能夠把手縮回去之前,他這只手已經鮮血淋淋。
然後,朋友們進浴室,去給頭發抹潤發脂,擺脫白日的困境,把頭發梳起來。巴特曼以防萬一,把羅賓長及腳腕的褲子捆到他的腿上,給他把密密的頭發捋平,用自己的雙手護著他那敏感的活動。超人用槓鈴訓練他的赫爾穆特,獨自舉起了超級重量,以往還沒有人這樣舉過。巴特曼看著羅賓在玩他那些還是孩子玩的游戲時,嘟嘟囔囔地哭叫,這時,他陷入沉思之中。這樣快就把他打發走可不行。
只有漢澤曼完全理解這一類東西,因為他站在另一方面知道:施普林格在比賽中獲勝!就連他事先也沒法料到他的學生真的會獲勝的那場比賽的結果。
羅賓在坐位上滑行,把他那條健康的腿移到車外,在他跛著那條受傷的腿時,發出了一聲呻吟。他嘴裡氣喘吁吁。他的眼鏡片由於在上面凝聚成水氣的汗水,失去了光澤。巴特曼抱住他的腰,拖住他沉重的身子,搖搖晃晃地把他拖到訓練場地,關上房門。他小心翼翼地按按生病的部位,可是很快就忘了他呆在這兒的原因,於是又重新沖上去。他在自己的黑襯衣上把羅賓的陰莖擦干淨。羅賓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感到頭疼。他一定是糕點吃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