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所有的愛
可以全部給公主
回應了你絕對的愛
是對你最真的感謝
一年半的時間,在人的平均壽命裡,算是很短的時間了,可以說轉瞬即逝,但卻也可以發生很多事,南宮拓文在美國打下一片天下,丁思菱由一個中學生成為了一個大學生。
過分的平靜,有時也是一種寂寞吧。在中午的午休時間裡,丁思菱吃完了午餐後,無所事事地趴在了桌上。比起中學的生活,大學相對而言要輕鬆得多。
一年半的時間,她變得越來越沉靜,甚至學會了多愁善感與品味寂寞,每每總是會不知不覺地走到他帶她去過的那片草地,去體會著那分孤獨。他在身邊的時候,她並不懂孤獨,他走後,她學會了怎樣懂得孤獨。若是那天她去追他,去解釋一切,情況是不是就會不一樣了?
校園的廣播裡依舊還是在放著煒羽新專輯裡的主打歌曲。煒羽,一個好熟悉的名字,在他走後,她以為可以把他忘了,卻發現在生活中,到處都有著他的身影與聲音,讓她想躲都躲不開。
「可可,你在看什麼?」閒著沒事,丁思菱問著坐在鄰桌頭埋在書桌上的死黨馮可可。考入了同一所大學,同一系,同一班,實在可說是有緣。
馮可可慌亂地把頭抬了起來,匆匆把手中的娛樂雜誌塞到了課桌裡,「沒,我沒看什麼!」
「是在看煒羽吧。」即使本來不知道,但在死黨這樣欲蓋彌彰的動作下也知道了。她和文的分開,就算沒有特意地對可可說,可可也從她日常的生活中察覺到了。於是她變得靜默了,而可可也體諒地在她的面前不再提到煒羽。
「思菱,對不起哦!」馮可可歉然地道歉道。
丁思菱淡淡地一笑,「為什麼要說對不起?煒羽是大明星,你看關於他的娛樂雜誌又沒什麼不對的。」可可的體貼讓地感到溫暖,在自己狂熱喜愛的明星和朋友之間,可可選擇了後者。
「可是你……」自從報上登了煒羽去美國的消息後,思菱一直是鬱鬱寡歡的。許多時候,她想間原因卻又不敢問。
「我沒關係的。」不想讓別人看出她的在意,心裡的感覺告訴自己其實是在乎的。
馮可可定定地看著丁思菱,她好希望思菱能夠回到從前的樣子,理智、冷靜、說著那些一針見血戳破別人要害的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彷彿對什麼事都無所謂,永遠是那溫溫吞吞的樣子。
拉了張椅子坐到了死黨的課桌前,馮可可一臉認真地說道,「思菱,這話我一直想要問你卻又不知道應不應該問。」
「什麼事?」丁思菱淡然道,雖然心中隱隱猜到了可可要問的事。
「那個——你……」雖然是午休時間,教室裡只有小貓兩三隻,但馮可可還是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和緯羽分手了嗎?」她鼓起了勇氣,間出了一直以來想知道的事。
分手?丁思菱眼光漂向了窗外,他甚至沒有向她提出過分手兩個字,有的只是一句話都不留的離開以及報紙上報道關於他去美國的新聞。杜大哥不知道勸過她多少回,讓她去美國找文,把一切部說清楚,可是都以她的搖頭而宣佈告終。一次的誤會,他選擇了離開,那麼第二次的誤會,他又會選擇什麼呢?他和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失戀的苦——好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第二次的承受能力。總以為自己是堅強的,卻才發現,原來她也是好軟弱的,會躲在被窩裡為自己沒有結果的愛而偷偷哭泣。
「思菱,你不想說就算……。
「我不知道我和他這樣算不算是分了手,但是,我和他之間有著一個誤會,」就在馮可可以為丁思菱不會說時,她緩緩地開了口,「而他,可能就因為這個誤會而去了美國吧!」對於好友,她說了,也許是事情埋在心裡太沉重了,想要找一個可以分擔的人。
「誤會?!那你為什麼不解釋呢?」老天,她還以為是煒羽為了康洛雅而拋棄思菱呢!畢竟煒羽一去美國,康洛雅就緊隨其後地追去了美國,頻頻在各大報刊、雜誌、節目上聲稱煒羽是其男友。最近,更是在某綜藝節目上放話,說很可能將來二人會結婚。
去解釋誤會——「第一次我想解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腦一片空白,根本開不了口;第二次,別人想幫我解釋的時候,他去了美國,後來——我也不想要解釋什麼了。」解釋,好累人的事情,況且,她說了,他就會明白嗎?「再說,他現在不是和康洛雅打得火熱嗎?」報上關於他們倆的新聞,她偶爾也會看到。她可能只是他在中國閒暇之餘的調味品吧,因為吃成了大魚大肉,就來品嚐一下青菜,可吃了之後,還是覺得魚肉比較好吃,所以才會連說都不說一聲,就去了美國……
「康洛雅?!拜託,煒羽根本就沒承認過!」雖然之前她也是懷疑過他們之間的關係的啦。馮可可陡然地揚聲叫道,卻馬上遭到班裡幾位康迷的白眼,害得她當即打起了哈哈才算矇混了事,「思菱,去向煒羽解釋吧,不就是一個誤會嗎?解釋好了就沒事了,對他好,對你自己也好。」思菱利煒羽她可是非常看好,自進了娛樂圈,煒羽就很少有緋聞,會花那麼多的時間來對待思菱,甚至在演唱會的時候為她唱歌,她相信,煒羽對思菱是真心的。
「我……」他還會記得她嗎?記得一個叫丁思菱的女孩。
「別我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豫不決了?你不是一向就信奉人生活得快樂就是目標嗎?既然現在這麼不開心,就去讓自己開心啊,去解釋啊,就算不行,也好歹對得起自己。」她拍著她的肩膀,用力地說道。
「可……」
「別可了……哎,田由美,你去哪裡?」馮可可說著,目光卻在看見從教室門口行走匆忙的田由美而打住,一下竄出了教室外,攔住了命中的敵人。
「去哪兒關你什麼事!」田由美沒好氣地瞪著眼前的人,「你讓開啦。」上大學什麼郡好,惟一的不好就是和馮可可考上了同一所大學,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讓開?馮可可一把抓住田由美的衣袖,「先說了是什麼事!」能讓田草包不顧平時裝模作樣的形象,由扭屁股的走路方式一改成大跨步地飛奔方式,若她猜得沒有錯,十之八九是和煒羽有關。
「好了,好了,說了。」若是再耗在這兒,會趕不上看的,「2F的多媒體教室現在正在播放緯羽的獨家訪問。」說完,一把扯回袖子,向著目的地奔去。
2F的多媒體教室,配有電腦、放映機等一些最先進的教育工具,向來在閒暇之餘被學校的各大社團包用,播放一些影片或是從電視上錄下來的新聞,以打發無聊的休息時間。
快速地走回教室,馮可可一把拉起了坐在座位上看著窗外發呆的丁思菱。
突兀地被拉起的丁思菱猛地回過神來,「幹嗎?」可可的舉動,讓她有著一絲不解。
「多媒體教室在放烯羽獨家專訪的節目。」
他的專訪……
「我不去。我,不想看。」她根本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去看他的臉。
「什麼不去?去啦,不是說好了要解釋的嗎?現在光是看都不去看,將來還怎麼解釋!」不由分說地,馮可可把丁思菱拉出了教室。
「解釋」,她還沒想好吧……
一路被拉到了2F的多媒體教室,推開門,能容納三百人聽課的教室早已被擠滿,黑壓壓的一片。不少人找不到位置而站著看。
丁思菱看了一眼室內,「可可,人好多,我先走了。」說著就要作勢轉身離開,她的鴕鳥法則在這時候又冒了出來。
「走什麼走,進來啦。」馮可可把好友使勁地拉進教室,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視野還不錯的角落站定,「先看看好了,到時候如果你真得覺得受不了的話,那我會陪你出去的。」雖然她是真的好捨不得,但若是思菱傷心的話,還是有自我犧牲的精神。
「嗯,」輕聲地應了一聲,目光已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教室黑板正中的銀幕……黑色的長髮是他的標記,只是,似乎比一年半前更長了。電視上的他看起來冰冷且落寞,薄薄的嘴唇抿成著一條直線,好懷念他以前的微笑、淺笑、含笑、大笑、甚至嘲笑,也眼前冰冷的他要好得多,這樣的他,讓她又想起了那天……他也是一樣的冰冷……
「……煒羽,你最近在音樂盛典上被評為全球最受歡迎的華人歌手,請問你有什麼特別深的感觸嗎?畢竟這對於任何一個華人歌手來說,都是最想要得到的獎項。」在寬敞的攝影棚裡,主持人對著坐在小圓桌另一端的紅遍全美的煒羽發問道。
「沒有。」一慣的冰冷聲音,只是輕微地動了一下後,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那個……」主持人千千一笑,「多少都應該有些吧,例如高興或者是感動、或是你最想把這個獎盃獻給誰,是你的歌迷還是家人……」
「沒有。」依舊是冰冷的聲音,讓主持人再度面臨著尷尬。
「那麼,我們換一個話題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一下,最近,康洛雅在綜藝節目上說你們兩人的感情現在很好,過一段時間將會舉行婚禮,是真的嗎?」主持人轉了話題發問,也讓著整個多媒體教室開始喧嘩了起來。
敏感的話題,學生自然特別在意。「不會吧,席羽會和康洛雅結婚?」
「哇,煒羽,拜託!千萬別和康洛雅結婚。」
這是煒羽迷的聲音。
「煒羽和康洛雅結婚有什麼不好?」
「他們不都己經是男女朋友了嗎?」
這是煒羽迷兼康洛雅迷的聲音,兩個都是自己所喜愛的明星,自然希望他們會有好的結果。剎時整個教室都是此起彼伏的談話聲、對吵聲,直到銀幕上的煒羽動了一下後,教室才算安靜下來。
「不會。」長長的睫毛眨了一下,南宮拓文淡淡地回答道。
「不會?是說你和康洛雅不會舉行婚禮嗎?」主持人一時之間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可你們現在不是男女朋友嗎?」
男女朋友——藍色的眼眸轉了轉,俊雅的面容終於在採訪中首次抬起,對上了攝影機,「我和康洛雅從來都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從喉嚨裡冒出的聲音是高八度的。由於根本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以至主持人當場呆楞住。
教室裡的同學也呆住了。不是一一康洛雅和席羽不是男女朋友叫雖說關於兩人的消息一直都是康洛雅單方面在發佈,但整整一年多了,也沒見煒羽出面澄清過。於是,想當然地認為兩人是那種關係,可是今天,煒羽竟然當面否定了這種說辭!
一片安靜,五百多人擠在了容納三百人的教室,卻沒人發出一點聲音。
丁思菱直直地望著銀幕,可能嗎?他和康洛雅並不像媒體所報道的那樣?!
在導播的提醒下,主持人終於回過神來,「你是說,你和康洛雅不是男女朋友,所有關於你們關係的事都是康洛雅一人單方面的編造?」若是這樣的話,這絕對是娛樂圈裡又一個可以製造話題的勁爆新聞。
「是。」南宮拓文輕撥了一下耳邊的一縷髮絲。
「既然你和康洛雅不是男女朋友,那為什麼你從來沒有澄清過?」否則,她也不會誤會了那麼久。
「麻煩。」也沒有必要。
「那現在你當面澄清謠言,是因為你有了喜歡的女孩嗎?」主持人打趣道。
「喜歡的女孩……」湛藍的眼眸像是飄到了很遠的地方,渾身冰冷的氣息慢慢地退下,一絲落寞上了眉宇間,「是有一個我很喜歡的女孩。她並不是很漂亮,卻很有自己的思想,從來都不會過分地去迷戀什麼東西。在她的面前,我從來都不是什麼天王巨星,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我甚至希望她能夠像我的歌迷那樣來崇拜我,迷戀我,把我放在心裡的重要位置。我想,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歡她,應該是愛上她了吧。」平靜的語調,像在講述著一個故事,只是在那平靜中,有著一份不意察覺的壓抑。
主持人怔住了,一句打趣的話,卻可以引發「羽王」的真心話,從來沒有想過在娛樂圈高高在上的煒羽會這樣的愛著一個女孩,讓她感動之餘也有著深深的羨慕,「那你愛的女孩愛你嗎?」
藍色的眼呻黯了黯,「我想沒有吧,她喜歡的、愛的是另一個人……」
「鳴!嗚!」隨著播放節目的結束,多媒體教室裡一片女孩的哭聲,也讓同樣在教室裡的男生無一例外地都被哭聲擊倒。女人的多愁善感就在於此,明明是和自己無關的事,卻可以馬上哭得死去活來,成串成串地掉眼淚。
於是,現場有女朋友的男生,各個急著安慰自己的女朋友,雖然他們其實真正想做的是先逃離這個地方;而沒有女朋友的男生就相對輕鬆地多了,拍拍屁股,立馬走人就是了。
「嗚!嗚!我……好想哭啊!」在走出了多媒體教室,馮可可還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繼續地生產著眼淚。煒羽說話的聲音、說話的表情、那黯然的樣子,到現在都好清楚地印在她的腦海裡。「思菱,煒羽說的女孩會是你嗎?」她問著。
「我不知道。」丁思菱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好酸,是要流眼淚了嗎?他所說的女孩會是自己嗎?她有這麼大的影響,可以讓他如此的喜歡嗎?
「可是,我真的覺得煒羽口中的女孩就是你……你在看什麼?」馮可可問著完全像是沒聽到她話的死黨,順著丁思菱的目光望去。
「哇!我沒眼花吧?!」剛才還不止的眼淚在迅速升高的體溫下被蒸發得一乾二淨,「思菱,你說他該不會是煒羽吧?!」
一身白色的休閒服,大大的寬沿帽蓋住了整個頭,一副墨鏡戴在臉上,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吸引人目光的氣質,即使見不到廬山真面目,馮可可也差不多可以肯定他是煒羽了。哦!不知道等會兒萬一煒羽拿下垂鏡,她會不會興奮地昏過去。
是他,丁思菱望著在四周同學注視的目光下,跨步向她走來的人,沒有理由,她就是感覺他是文。
白色的身影定在了她的面前,南宮拓文透過墨鏡盯著她,「菱菱。」他輕輕地開了口,磁性的嗓音溢出了屬於他專利的暱稱。
「你來千嗎?」好熟悉的場景,好熟悉的對話,依稀記得他第一次到她的學校來找她的時候也是如此的情景。
「來見你。」見到了他,讓他有著一種滿足的感覺,就像是在沙漠中渴了許久的人終於看見了綠洲。「我從美國回來。真的是很想要見到你,沒有你,我無法開心起來。我想,不管你喜歡的是否是杜涵,我對你是真的無法放手了。」讓廣盲查到了她學校的地址,一下飛機,他就直奔而來。
杜大哥?「杜大哥他根本……」
「別說,我不想聽。」他掩住了她的口,不想在她的口中聽到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有一點喜歡我嗎?」他問著,只要有一點,他就會不顧一切地把她從任何人的手中搶回到自己的身邊。
鼻子好酸,像是要哭了。丁思菱努力地擺出一個笑容,「我看見了你的專訪節目。」她答非所間地說了一句。
「專訪?」他想了一會,瞭然地點點頭,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在離開美國的最後一天錄的節目。」
「那……你說的話是真的嗎?」他的話,讓她感動,他會是愛上她嗎?
南宮拓文點點頭,拿下了墨鏡,把大大的寬沿帽放在了胸前,讓一頭黑髮盡情散落,無比認真地看著她,「真的,既然可以說出口,就不會是假的。你有一點喜歡我嗎?」他繼續剛才的問題。
「我……」他一直是個大麻煩,攪亂了她的生活,把所有的平靜帶走又全數還給她,讓她懂得孤獨的感覺是什麼,可是——「你是一個好大的麻煩,可我——」感動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猛然地看見周圍不知何時己經擠滿了一堆人。
天生的警覺感讓丁思菱剎時豎起了全身的寒毛,「快跑!」她一把拉著他的手迅速地向著校門口奔去。在六月炎炎的夏日,卻還得像跑馬拉松似在校園裡玩官兵追強盜的遊戲,而很不幸,她和他就是那兩個「強盜」。
「哇,是煒羽耶!…
「他不是人在美國嗎?怎麼會在這裡!」
「他剛才是在告白嗎?1」
尖叫聲,以及各種不同的腳步聲緊隨其後地跟在了丁思菱和南宮拓文的身後。又一場校園追逐戰開始了。
老天,為什麼他每次來學校找她,都喜歡在最後把墨鏡和帽子摘掉呢?「你的車停在哪裡?」她邊跑邊問道。這麼一跑,和中學時的景況差不了多少,估計,以後她的大學生活也平靜不了多少了。
「停在校門口。」南宮拓文答道。
還好,他的好習慣沒有改變,車依舊會停在學校的門口,否則,多跑幾下,她很可能會岔了氣。快速地上了車,「你快開啊!」她急著催促著,後面追上來的人己經越來越接近了。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有一點喜歡我?」他還是一樣地喜歡趁火打劫。
「是啦!喜歡、喜歡、很喜歡你、我愛你……」車子在她說出」我愛你」的時候開動了,塵土飛揚,如同箭一般的射了出去。
半個小時的車程後,車停在了二片草坪旁。丁思菱和南宮拓文下了車,廣闊的草地,草似乎長得更密了。
她看著熟悉的草坪,小聲地說著:「你知道嗎?你不在的時候,我經常會不如不覺地走到這裡,每次到這裡的時候,都會很想哭。」這裡,有著他的影子,「文,我現在好想對你說一件事。」也許真的如可可所說的,誤會該解釋清楚。
「什麼事?」他問道。
「那天,我和杜大哥……你不要打斷我,」丁思菱嚴肅地看著南宮拓文,「我說喜歡杜大哥只是妹妹對哥哥的喜歡罷了,因為,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他真正所愛的人又是那麼自私的女人,所以……」
「你是說,杜涵另有所愛的女人?」
「是啊,就是康洛雅嘛!」
康洛雅?老天!那他那天那麼生氣究竟算什麼啊!南宮拓文啼笑皆非地看著眼前的人。
「所以,你以後不許再誤會我了。」被誤會的滋味好難受。
「不會了,我保證。」他輕摟著她,她瘦了,在他去了美國後,她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過得開心。
「那麼,你不會反對我再見見杜大哥吧?」
「見他?!」雖然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但提到杜涵他心裡依舊彆扭。
她輕笑著,「你不是說過不會再誤會了嗎?」
是啊,他答應過她的,「好,」他應予道,「不過你剛才說你愛我,是真的嗎?」他想要確定。
「真的,雖然我還不能稱之為大人,但我懂得什麼樣的感情是愛。」她靠在他的胸前,靜靜地說著,「在你一聲不響地去了美國,我真的很難過。為什麼,你不早一點回來對我說你愛我呢?」親口來對她說,而不是讓她在看到電視上的節目之後才和大家一起知道他愛她的事實。
「對不起,菱菱,」他捧起了她的臉,「我當時只是一心想逃避,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可是,在去了美國後,在報復了我所謂的『父親』後,我發現我還是一點都笑不出來。所以,我停止了報復,回到了中國來找你,我想,只有你在我的身邊,我才可以有笑容——我愛你。」
「無限的銀阿即使再寬廣,只有你的身邊才是我最想待的地方。你所散發的光輝是我最眷戀的,我的世界只有你一個,我的全部亦將為你所有。」他緩緩地說道,「你可以成為我的公主嗎?」
「我……也愛你,所以——可以。」也許她亦可以成為一個公主,一個得到王子所愛的公主。
他輕輕地摘去了她的眼鏡,他的唇緩緩地印在了她的唇上,好甜、好溫暖的吻啊,像是找到了彼此的歸屬……——
***◎***——
一處咖啡廳裡,丁思菱看著一臉微笑的杜涵,「杜大哥,我和文已經和好了。」他一直在她的身邊掛記著、擔心著她,所以這消息她最想第一個告訴的也是他。
「報上登了煒羽回國的消息,我就猜到了。恭喜你,小菱,好好去把握這份愛,不要再因為不必要的事而影響了它。」杜涵真誠地祝福道。
「謝謝,那……杜大哥,你呢?還是很愛康洛雅嗎?」康洛雅,由於煒羽當眾否認其男女朋友關係而被蒙上了說謊藝人的封號,現在人氣急劇下跌。
杜涵拿著小勺輕撥著面前的咖啡,「愛啊,可是愛也是不能強求的。我想我會去非洲一段時間吧,那裡現在局勢不是很穩定,我想拍些戰亂題材的照片。」
非洲,好遙遠的地方。「可是,很危險啊。」
「我知道。」淺淺地一笑,他看了一眼咖啡廳的門外,「你把煒羽一個人放在門外,不怕他被他的歌迷、影迷認出嗎?」即使變過裝,但還是很惹人矚目。
哦,她差點忘了,「那,杜大哥,我先走了,去非洲前請一定來通知我,我好去送你。」
「好。」他點點頭,也許去了非洲,可以讓他找到人生的目標,不再多去想她吧……雅,為什麼,她的名字在心裡會是這麼的沉重……
門外,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出來的小人兒,「談好了?」南宮拓文低頭問著懷中的人?
「談好了。杜大哥說他要去非洲,康洛雅——她為什麼就不懂去珍惜在她身邊已有的愛呢?」
他揉著她的頭,「別去想了,這是他們的事,即使你想得再多,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嗯,也對!」能少想點事就少想點,不是她的原則嗎?現在竟輪到他來提醒她。「謝謝你愛著我。」陽光下,她燦爛地說道。
「也謝謝你同樣地愛著我。」她是他的公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