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盡力,是一定要做到 正文 我的演講戰鬥(7)傳說中學生會會長的大爆料
    演講了那麼多間學校,當然發生過不少值得回憶的趣事。

    隨意舉出兩、三件好了。

    2005年在中國醫藥學院演講,在我一陣支支吾吾的東拉西扯後,我突然拿出一束鮮花向追求中的女孩告白。

    女孩坐在人群中,緊張地不知道該怎麼擺表情。

    「今天晚上送給妳這一束花,不是要問妳想不想成為我的女朋友,只是單純地想讓妳快樂。」記得我是這麼說的。

    這一段還有完整的影片喔,呵呵,改天炫耀給你們看。

    不能不提世新大學。

    直到今天,累積了一百六十幾場演講,可除了2005年年底的世新大學,沒有一個機構單位、任何一個文學營、任何一間學校是我主動要求想去演講的。

    世新大學之所以是特例,跟世新大學被美女塞爆沒有太大的干係。

    是這樣的。

    在我被毛毛狗甩掉之後,除了很娘炮的哭,我每天都很勤勞地在點無名美女相簿解悶,也整天都在點我的留言版裡的讀者網志連結(算是很積極地重振人生了,怎樣!這種性格請參見……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很想狠狠被電一下。

    某天我點到了一個馬尾女孩的相簿,她很清秀,整個就電倒了我。

    雖然完全不認識,只不過她看過了我一本書,寫了讀後感給我,我依舊無恥地懷抱著無限遐想留言給她,還厚臉皮問她:距離聖誕節還有三個月,那麼,如果今年聖誕節以前我們都還沒有男女朋友,要不要,我們就在一起吧!

    馬尾女孩很有同情心地說好。

    ……登登!

    從那一刻開始我的人生就整個光明起來了,覺得我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放棄。

    我稱呼那位馬尾女孩叫「三個月小姐」。

    後來雖然我在三個月的期限內認識了命中注定的女孩,而沒有跟三個月小姐在一起,但我真的好感激當時她救了快溺死的我一命,在我最悲情的時候,有一個這麼正的女孩,居然肯要我!這種巨量的同情心真是難以形容。

    為了表達我的感激,我立刻在bbs上寫信給世新大學學生會的會長,請他們務必邀請我到世新演講,演講費亂給或不給都隨便啦,重點是我想快點過去報恩!

    收到我毛遂自薦的世新學生會會長很有效率,很快就邀了我過去。

    演講最後幾分鐘,我看著坐在底下的三個月小姐,說了為什麼想來世新演講的原因,謝謝她救了我,也圓了自己一個感激。

    補一個,後來我好像是在ptt上面看到一個關於我的八卦。

    世新學生會會長爆料,說九把刀當初寫信給她,希望她邀自己去世新演講。會長很疑惑,問九把刀為什麼主動想來世新演講,九把刀說,是他死去的外婆托夢給他,叫他一定要快點去世新演講。會長說她當時好感動,覺得九把刀超孝順,於是用最快的行政效率邀請了九把刀。

    然後九把刀在演講最後,竟然自己爆料是為了講給一個女生聽才主動跑來,讓學生會會長聽了快昏倒。她很暴怒,原來九把刀是為了報答正妹才來這招,早知道就不讓他來了。不過當會長氣沖沖講給其它人聽的時候,其它人都大笑,說怎麼會有人相信九把刀隨便虎爛的理由啊,還死去的外婆托夢咧!

    哈哈。對不起啦!

    現在三個月小姐談戀愛了,變得越來越正,非常祝福她囉!

    人數最多的演講,其實不曉得是哪一間耶。

    我不可能鉅細靡遺列出來,但第一場現場超過兩千人的應該是台中的向上國中,超多人,非常熱情,學校也很有規劃地設計了演講,是第一間讓我感到很衝擊的學校。

    人多,安靜就變得非常重要,甚至是最重要。

    隨手舉例幾間給我第一流安靜的「破千人」聽講的「高中」(大學基本上都是安靜的),如員林高中(那一束意外的光!)、台南一中(我簽名竟簽了兩個多小時,有沒有搞錯啊)、雲林正心中學(很難得晚上在高中演講,超扯)、彰化女中(我走路就到了)、台南南寧中學(印象深刻真的很安靜)、台南善化高中、彰化田中國中、彰化師大附工(你們學校老師對我似乎頗有誤解啊)、台東高商、台東高中、台北明倫中學、台中清水高中、新竹高工、竹北高中、新竹竹東高中(希望坐在地上不會太委屈你們啦)、台中文華高中(我第一百場演講,正妹很多)、台北永春高中(校園超美,列入正妹評鑒地圖)、桃園平鎮高中、雲林虎尾高中(你們學校教官還討厭我嗎?),明明聽講的學生人就很多,可這幾場大家超安靜,我印象非常棒。

    希望將你們的學校列出來,你們會覺得有點高興啦。

    座談會也歸類為演講的一種,但也不大能算。

    就我而言,我一個人演講絕對比跟誰誰誰座談會精彩很多,因為我怕生。

    我不大喜歡跟不熟的人座談,這是老實話,就算我崇拜對方、尊敬對方,也不代表我就喜歡跟他一起聊天給觀眾聽。但基本上座談都是跟不熟的人座談啊,真正熟的人,還座談個屁啊,私底下一起約去看電影就好了,要來個明目張膽的座談,都馬是硬講給底下的人聽。

    基本上,兩個不熟的人交談起來,如果沒最淺薄的一滴滴默契,其實就是各說各話,沒交集,各自精彩罷了。這類型座談會的進行,比起主持人拚命地穿針引線,底下聽眾的自由提問更重要,因為主持人不見得能掌握聽眾真正想知道什麼,大多只是不想有冷場,不如放任由聽眾來默默主導——好的講者一定能借由聽眾提問,製造出火花啊!

    跟我座談過的人,應該都很辛苦,因為我很會亂講。

    不過有時候我也蠻辛苦的,因為我會因為不想座談對像覺得我很雞巴,就嘗試壓抑比較自我、比較隨性的個性,弄出微笑謙讓的表情給對方看。我雖然尊師重道,但盡量還是想做自己。可若完全做自己會讓對方難堪的話,幹我們有時候也可以不那麼自己,一下下,沒關係。

    回想起來,我覺得跟我一起座談的人裡面,應該就屬蔡智恆最聰明了,他很會扯,也很幽默,臭屁起來也是狂妄自大的品種。

    不過我不久後在2009年二月份台北國際書展,據說要跟強獸人朱學恆進行一場公開對談,他大概、疑似、可能、推測,比蔡智恆還要聰明的樣子吧。

    反正都比我聰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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