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算不算是雙重跟蹤?」轎車內,拿著望遠鏡的重案組成員看著不遠處正在跟蹤嫌疑犯,而此嫌疑犯,顯然也在跟蹤著一對要前去參加婚禮的男女。
「應該算吧。」
「那你說,我們應不應該去告訴他們,重案組一直在查找的嫌疑犯,現在正跟在他們後面。」
「萬一打草驚蛇了怎麼辦?你也知道,寶兒的臉上一向藏不住什麼情緒。」
「說得也是,不過……」一直拿著望遠鏡監視的組員甲拖著長長的尾音。
「不過什麼?」組員乙看著手錶,再過五分鐘就是交接班的時間了。
「那個嫌疑犯好像正拔出刀,衝向寶兒和江法醫。」
「什麼?!」組員乙整個人從座位上彈起來,差點撞上了車頂,「那你還坐著,還不快去救寶兒他們?」「不用救啊。」組員甲撇撇嘴,「江法醫剛才已經一腳把那嫌疑犯手中的刀給踢掉了。」
啥?組員乙眨眨眼睛,腦子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江法醫又踢中了嫌疑犯的左手,按照嫌疑犯現在手部的狀況來看,我估計應該是踢骨折了。」組員甲繼續進行著解說。
「骨折?!」沒搞錯吧!
「而且,我現在嚴重懷疑,江法醫究竟是法醫還是刑警!」行雲流水的招式,簡直讓人沒話說。
「應該是……法醫吧,雖然我也開始懷疑了。」沒有望遠鏡,組員乙只能瞪大眼睛,望著不遠處的騷動……等等,現在不是看的時候吧,而是應該拘捕犯人!
一想到此,組員乙忙不迭地拉著組員甲奔向現場。
而此刻,基本上嫌疑犯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了。
「默雨!再來一拳。」方寶兒還在一旁搖旗吶喊。
老天,她難道沒看到那嫌疑犯只剩下沒幾口氣了嗎?
「如果不是我穿著這身礙手礙腳的禮服,我一定自己揍他了!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必在夜總會裡加了一個月的班!」新仇舊恨豈是隨便能了的。
好吧,事實證明這個女人的確是睜眼瞎子。組員甲乙汗顏地發現了這一事實。
「對了,記得打的時候別把西裝弄髒了,等會兒我們還得參加可綺和冰塊的婚禮呢。」方寶兒突然想起似的對著穿白色西裝的江默雨道。
「嗯。」基本上等於老婆奴的江默雨,對於方寶兒的話自然是絕對聽從,不過他也有補充的,「他不喜歡你喊他冰塊。」
「哼,管他喜不喜歡。」
冰塊是誰?不言而喻,杜子威嘍。
—本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