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
很多際遇。
不是我們能想像。
置身事外就是種幸福。
這個故事,是我輾轉聽來的。
算一算,大概是第四手。
他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用的是戲謔的語氣,但他不痛不癢、刻意與故事保持距離的聲音,卻意外讓故事裡的人有了溫度。
卻讓聽故事的我漸漸失去了表情。
每想起一次,就會有一個下午的時間無法寫作。
提了很多次,我不會抽煙,也沒想過就這麼開始。
不抽煙,總是比那些吞雲吐霧的人少了一種排遣悲傷的方式,很虧。
就像紅線裡的彥翔,我試過點了煙不抽,就這麼擺在旁邊讓它燒。
後來我也不這麼做了。
連假裝喜歡也省下。
「不過是別人的事。」他用挑釁的眼神,諷笑我的多愁善感。
嗯,不過是別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