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鷹便常常躺在陽台上睡覺。
陽光很舒服,風很舒服。
重複閱讀斷裂跳脫的的小說章節也很舒服。
醒來後,鷹會揉著眼睛走進屋內,到瞄準鏡後察看寧最新的進度。
從炭筆草圖到色塊塗抹,一天一天,鷹的輪廓、神采慢慢浮現。
但躺椅上熟睡的鷹手中的小說,卻變成了一把手槍。
與其說寧的直覺很妙,不如說寧的偏執很天真。
「不是吧?」鷹瞇起眼睛。
他發覺寧所畫的那把手槍,跟自己慣用的手槍非常接近。
藝術家的神秘加上女人的第六感,真是不能小覷。